聽了司馬笑天的話,「一把刀」慘笑一聲,悔過自新?司馬笑天會容手下人悔過自新?天大的笑笑話啊!
司馬笑天是什麼人?作為下屬的她是非常清楚的,此時他說的話絕不可信,等到自己利用價值一完,他會立即痛下殺手!而且「一把刀」也不會幫他抓「二指禪」等人。舒虺璩酉
尤其是他說了只能用強這句話後,「一把刀」心中一慌,雙眼盯著司馬笑天,身子慢慢地向囚室牆角移去,同時舌頭悄悄地放在牙齒中間,隨時準備自盡!
「嘿嘿!」司馬笑天站在原地動也不動,只是冷笑兩聲,然後雙眼突然射出妖冶的光芒,迎住「一把刀」的目光後,用滿帶磁性的聲音說:「聽我的話,按我說的做!好嗎?」
當「一把刀」發現他目光裡的怪異時,心中立即一驚,暗道不好,隨即準備移開目光,但已經晚了,她發現司馬笑天的目光彷彿兩條七色絲綢,死死地將自己的目光纏住,根本無法掙脫,想閉眼竟然發現自己的眼皮不聽使喚嫦!
「聽我的話,按我說的做!好嗎?」司馬笑天逐漸加重了語氣,這時,「一把刀」的目光慢慢地遲鈍了下來,在司馬笑天第三次問話時,她木然地點了點頭:「聽你的話,按你說的做!好吧!」
……
這一天,陽光明媚,萬里無雲商。
西都市郊區那片密林邊,兩輛出租車早就停在密林邊上,獵小彪、陸小小、「鬼手」、「二指禪」、司馬平平四人站在密林裡向路上張望著。
四人的面色有些焦急,只有司馬平平一臉坦然地玩弄著毛毛草,好像此事根本與她無關一樣。
獵小彪等人來到密林後,將這片林子嚴密地檢查了一遍,唯恐司馬笑天提前在此做手腳,但讓大家放心的是一切正常。
「到時候大家一定要沉住氣,不要露出任何破綻,一旦出現問題,咱們就按商量好的辦法去做!」獵小彪最後一遍叮囑眾人。
大家點了點頭,同時對獵小彪投去佩服的目光,這個計劃雖然有危險,但相比較而言,是最為可行的一種辦法,現在萬事具備,只等著司馬笑天來。
「來了!」陸小小輕聲地說著,指著遠處急馳而來的兩輛小車。
「大家做好準備!」獵小彪說完後,陸小小身子向後一飄,躍上了一棵茂密的樹冠,司馬平平則順從地走到獵小彪跟前,任由獵小彪扣住自己的手腕,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幾聲刺耳的急剎車聲過後,司馬笑天等人下了車,向獵小彪走來。
獵小彪看著司馬笑天,暗道這傢伙還真聽話,一個多餘的人都沒帶來。
「一捧雪」、「一把刀」走在司馬笑天的前面,在他身後則是一個身材矮小的年輕人,一共四個人。
走到離獵小彪等人十多米的地方,司馬笑天站住了腳步:「獵小彪,人我已經帶來了,交換吧!」
一句廢話也沒有!直截了當!
獵小彪道:「慢著!飄哥,麻煩你去檢查一下他們的車子,看看裡面還有人嗎?」
「隨便!」司馬笑天說。
「二指禪」迅速地檢查完車子,走回來朝獵小彪搖了搖頭。
「好,幫主很守信用嘛!」獵小彪看了看司馬笑天。
司馬笑天卻沒有理獵小彪,他用急切的目光看了看被獵小彪挾制的女兒,心裡總算一塊石頭落了地,但還是開口問道:「平平,你沒事吧?」
不等司馬平平說話,獵小彪道:「不用問了,我怕她叫嚷壞了事,已經點了她的啞穴,等一會兒你替她解了就行!」
噢,原來如此!司馬笑天無所謂地點了點頭,然後說:「那就放我女兒過來吧!」說完這話後,他首先把「一把刀」和「一捧雪」向前一推:「過去吧!」
兩個人朝獵小彪這邊走來。
「等等!」獵小彪叫道。
「一捧雪」和「一把刀」聽到後立即站住了腳步。
「咋咧?」司馬笑天一皺眉。
「把『凝肌露』的解藥給我!」獵小彪朝司馬笑一伸手道。
「噢,我差點忘了!」說完後司馬笑天抬手一彈,一粒藥丸飛了過來,獵小彪接過後攤開手掌,讓「鬼手」和「二指禪」檢驗了一番,等兩人都點頭肯定不假時,他立即將藥丸放進嘴裡。
看見獵小彪把藥丸吃了後,司馬笑天說:「放心吧,說實話,我還沒把你小子放在眼裡,用功夫就可以解決你,用不著下藥!」
獵小彪說:「花姐,你們倆過來吧!」
「一把刀」點了點頭,和「一捧雪」走到了獵小彪跟前,這時,「二指禪」拉著「一把刀」,「鬼手」激動地拉著「一捧雪」同時退到一輛出租車旁,打開車門鑽了進去。
等出租車發動著了後,司馬笑天對獵小彪說:「這下你該放心了吧!把平平放開吧!」
獵小彪雖然心裡感覺有些不對勁,但對方把人放了,而且兩人已經進車了,應該不會有啥變化吧!這時,他感覺到自己臉上的肌肉開始發麻發癢,怎麼回事?難道『凝肌露』解除了?想到這兒,獵小彪運起了「面無形」,哈!果然解除了!
「好!」獵小彪說完,有些猶豫地放開了司馬平平的手腕說:「你走吧!」
司馬平平好像有些不願意似地扭頭看了一眼獵小彪,然後才慢慢地向司馬笑天走來。
這些小動作讓司馬笑天有些懷疑,女兒被釋放應該飛快地跑過來才對,怎麼好像對那個姓獵的小子有好感似的?
司馬笑天的懷疑表情顯然落入了獵小彪的眼裡,為了打消他的疑慮,獵小彪語氣輕佻地朝著司馬平平說道:「走吧,雖然我太帥了,但顯然不合適你!司馬幫主不要我這個賊女婿啊!」
等司馬平平走到司馬笑天跟前時,司馬笑天立即向前一步,將女兒擋在身後,同時嘴裡發出一聲長嘯。
「你搞什麼鬼?」獵小彪一見心裡馬上有一股不祥之感,立即提氣運功,準備應付突發之事。
不等司馬笑天的長嘯聲結束,只聽見出租車裡一陣響動,然後車門的開了,「一把刀」和「一捧雪」從車裡竄了出來,隨後出來的是「二指禪」和「鬼手」。
只是不同的是,「鬼手」嘴解流著血,「二指禪」左眼成了烏眼青!
「怎麼回事?」獵小彪指著司馬笑天/怒斥道。
「哈哈……」面對獵小彪的詰問,司馬笑天仰天大笑:「你小子想和我鬥,毛還太嫩了!」
這時,「一把刀」和「一捧雪」已經回到了司馬笑天的身旁。
獵小彪頓時大叫:「花姐!回來,你到底怎麼回事?」
這時,「鬼手」擦了一把嘴角的血跡說:「壞了,小彪,咱們上當了!」
「二指禪」則用力地擠了擠被打青的眼,恨恨地看著司馬笑天,兩隻手上僅有的兩個如同魚叉般的手指微微顫抖,他湊近獵小彪用舌言說:「花姐神智似乎不清,眼神呆滯,應該被司馬笑天用了什麼法子控制了心神,我們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被她們打傷。」
獵小彪一聽立即怒道:「司馬笑天!你耍詐!言而無信,枉為幫主!」
「成王敗寇!說什麼都是沒用的,今天你們一個也跑不了!」他話音一落,只見他們乘座的兩輛小車後備箱打開了,裡面各跳出了兩個人,這四人朝獵小彪等人圍了過來,然後各佔一個位置,死死地卡住了逃走路線。
「下次我絕對不會再相信你!」獵小彪氣得臉都白了,而司馬笑天好像非常滿意獵小彪的反應。
「下次?呵呵!你和我永遠不會再有下次了!」司馬笑天說完後,大手抬起指著從後備箱裡出來的四個人道:「他們四個加上我身後這個矮個年輕人,這五人是誰你們知道嗎?」
別說獵小彪和「二指禪」,就連「鬼手」也滿臉茫然,藏在樹上的陸小小更是一臉吃驚,這五個人根本就沒見過,難道是司馬笑天請來的幫手嗎?
「沒想到一個成名多年的大幫,竟然請外援對付自己的手下!」「鬼手」雖然身陷危局,但仍然語氣輕蔑,冷冷地看著司馬笑天。
「外援?哈哈!我司馬笑天啥時候成了孤家寡人?我空手幫一直人才濟濟!別以為沒有了你們這些張屠戶,我就吃不了帶毛的肉!今天讓你們死個明白!這五人是五個分堂的護法!專門替我監視五個分堂的不軌之事,而且除了我誰也不知道他們的存在!」司馬笑天一臉地得意。
其實司馬笑天在登上幫主的寶座後,就制定了兩條線來控制整個空手幫,這兩條線一明一暗,不管哪條線出了問題,他總會在第一時間得知,就像「一把刀」去冷城監獄幫助「二指禪」和獵小彪越獄等事,就是暗線起的作用。
而這暗線主要以五大護法為軸心,這五大護法分別是秦省護法、疆省護法、寧省護法、青省護法、隴省護法,而且這五大護法都是年輕人,他們不但功夫超絕,而且計謀多端,多次揭露阻止了幫內的突變大事,深得司馬笑天的信任和賞識。
「現在我們不就知道了嗎?」「二指禪」說。
獵小彪看著五大護法,心裡倒吸一口冷氣,看來自己還是輕看了司馬笑天,這五大護法別說自己,就是陸小小也不知道啊!多虧今天他們自動暴露了,否則自己去疆省麻煩大大的!
「哼!」司馬笑天用眼角斜了一眼「二指禪」說:「你們?憑你們也配知道這五大護法?知道不?你們馬上就要死了,對於死人,我從來是不保密的!動手!」
一聲令下,空手幫五大護法和「一把刀」、「一捧雪」立即朝著獵小彪等人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