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軒的鳳眸半咪著死死地看向一臉得意洋洋的上官夕月,伸手往自己嘴唇一抹,鮮血印在了手上,雖然流出了血,但自己也心裡清楚,上官夕月下手並沒有很重,只是把自己的下唇咬破了一小塊皮而已,所以只是流了一點血而已。殢殩獍曉
「嘖嘖……原來炎國三王爺是如此不講信譽的,怎麼從前沒看得出……」炎軒還在用手擦著自己受傷的嘴唇時,上官夕月戲謔的聲音就幽幽地傳來了………
炎軒對上了上官夕月水汪汪的眼眸因為忍著笑意而成了誘人的彎月一般,小酒窩深深地跑了出來,白嫩的皮膚裡滲透著粉紅,小嘴唇愜意地張著,看得自己心懸意亂……….忍著血液沸騰,磁厚的聲音響起:「我怎麼不講信譽了?月兒倒給我說說,不過最好說的時候是帶著鐵一般的證據,不然我可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的,要知道我從沒被人說過不講信譽的,否則這一後果都得由月兒負責承擔,至於負責承擔些什麼的,那就只能由我說了算!」軒鳳的臉自。
說著,炎軒狹長的鳳眸一臉精光地看著上官夕月,從頭到腳,一直來回掃射,最後停留在胸前的次數是最多的,最後竟然還學會的給上官夕月打了一個眼色………….132do。
看著給自己打了一個眼神的炎軒,上官夕月不禁打了個寒顫,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蛋做出如此嫵媚的動作,更讓人浮想聯翩,特別是炎軒那鳳眸最後落在了自己的胸前時,突然感覺自己似乎錯惹了大灰狼一般…………
努力鎮靜了一下,上官夕月撇了炎軒一眼:「還敢說要證據,證據就長在你身上,就是你的手!」
炎軒低頭,把一直撫著自己嘴唇的手放下,看了一下自己的手,除了沾了一點鮮血以為,就什麼都沒有,劍眉稍皺,不明所以地看著笑得不懷好意的上官夕月。
對上了炎軒鳳眸中的疑問,上官夕月馬上明瞭,在那泱泱地說道:「咳咳………我如果沒記錯的話,我在親你之前就說過要我履行懲罰我當然沒問題,但是當時我也提出要王爺把雙手放在背後,不能拿到前面來,王爺也是答應的了,可是現在……」
上官夕月故意把話還沒說完,然後就緊緊地盯著炎軒的手,意思一目瞭然。
上官夕月的意思很清楚,就是自己犯規了,但是誰能猜到上官夕月竟然會捉著這一無關重要的話來製造麻煩的,當時自己只是顧著想上官夕月親自己的事情,壓根沒把話注意到。
這下子炎軒無語了,的確是自己犯規了,雖然是被活生生地陷害,但自己的確犯規了。
輕輕地歎口氣,有點無奈地開口:「這次按照你的說法來說,我是犯規了,但是要是讓眾人來評理的話那就可不一定的了!」到最後,炎軒還是要在嘴上贏一回………….
上官夕月紛嫩的小嘴一下子向上翹,形成了迷人的笑容:「哈哈哈哈,炎軒,你這麼說就是在控訴我吭你?現在是表示不滿的意思咯,要我作出交代????????」炎軒努力避開上官夕月那充滿誘惑的眼眸,「坑???????我坑你,是什麼意思?」
上官夕月柳眉往上輕輕佻了一下,都忘了自己可是從二十一世紀穿越到連歷史上都沒有記載過的炎國,炎軒又怎麼會懂的坑是什麼意思呢……
嘴唇抿了一下,大眼眸飛快地轉了一圈,上官夕月幽幽地說道:「吭這個字的意思嘛,就是類似陷害的意思,嗯,應該跟這個時差不多啦」
不明語言再次從上官夕月的嘴中吐出,炎軒狹長的眼眸看向上官夕月的時候不禁帶著探究。
對於炎軒眼中的疑問,上官夕月不是沒有看到,但是要是自己跟他說自己穿越的事情,他會有如何反應呢????仔細想想,這事還是要從長計議…………
看了一眼還在對著自己疑問的炎軒,上官夕月一手搭在炎軒的肩上,一手輕輕地捏著炎軒的臉蛋:「幹嘛這樣子看著我,你這樣子一直盯著我看,叫我會不好意思的,人家會害羞的嘛…………………」嘴裡這樣子說,但實際上上官夕月毫無害羞之意,反而手一直來回掐著炎軒那富有彈性的臉蛋……
雖然對於上官夕月故意掐開話題的舉動炎軒感到了絲絲的失望,但是自己相信要是上官夕月想說的話總有一天會跟自己說的,人總不能未學行走就先學跑步吧,一切還是得慢慢來,特別是上官夕月才剛剛承認喜歡自己的事情,自己也清楚她是那種遇強則強的人,是絕對不能強迫她做不喜歡的事情的,反正來日防長………………
想到了這一層,炎軒鳳眸中的疑問漸退,看著與自己近在咫尺的上官夕月的臉蛋時,換而代之的是如水般的溫柔。
上官夕月邊掐著手中彈性極好的臉蛋,看向炎軒時,發現他正正直直地望著自己,的鳳眸上沒了疑問而換上了讓人感到溫暖的溫柔時,不禁放下的動作,小手在炎軒的鳳眸前停留,用手指輕輕地撫著,但是沒有真正地碰到,鮮有其次地在那喃喃說著:「我喜歡你看我的時候是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這麼溫柔,這麼安靜………」
炎軒感到自己的左眼眸被一小手給遮掩著,微微的藥草味雖然不是很清晰,但憑自己一直很靈敏的鼻子,自己還是沒有聞錯的,對上那水汪汪的大眼眸,特別是她剛剛說的,喜歡自己用溫柔的眼神看著她時,頓時感覺自己心裡一股暖流在流動著,突然,身子往前一點,本來就與自己近在咫尺的上官夕月就被自己用嘴唇親了一下如蜻蜓點水一般,但是只是一下,就馬上恢復了原位,邪魅地看著還沒反應過來的上官夕月。
上官夕月有點愣愣地看著炎軒,唇上還淡淡留著炎軒的唇親下來的感覺,軟軟的,暖暖的,重要的是自己的心也跟著暖暖的,軟軟的…………….
炎軒那邪魅的笑容讓上官夕月不禁瞪大眼眸看著他,本來搭在炎軒肩上的手一個用力,環著炎軒的脖子,把炎軒拉到自己面前,凶巴巴地說著:「炎軒,誰准你親我的?嗯?」說著另外一隻手就附上了炎軒的一邊耳朵那裡,一手捏著,雖然用力但沒有很使勁,只是會感到一點點痛而已,這力道上官夕月可是把獲得很準的。
對於上官夕月的凶巴巴,炎軒早就已經習慣了,在自己耳朵上的小手對於自己來說只是抓癢一般,但是臉上還是表現很痛苦一般:「喲,下手這麼重,是想謀殺親夫啊……」說著還去揉自己被掐的那耳朵。
上官夕月一陣黑線,自己的力道自己很清楚,那裡有炎軒這般誇張,要是不知道的人看了還以為是自己真的下手很重,這廝果然腹黑,特別是瞄到了炎軒以耳朵痛為由伸手去揉,但是揉的對象卻是自己的手時,頓時無言……15499838
「炎軒,我沒記錯的話我對你那所謂的下手很重,是掐著你的耳朵,你想要檢查受痛的位置那應該是你的耳朵,而不是我的手吧!」炎軒的大掌一手就把自己的手給包裹住,大掌一直在那捏一下,摸一下,揉一下的,搞得自己都有點發麻的感覺。
「嗯……我的耳朵傷得這麼重,相信作為凶器的手應該也會受到傷害的,我這不就是在審視著凶器!」說著,炎軒就乾脆把手中的軟乎乎的小手覆上了自己的臉上,白白嫩嫩的小手如嬰兒般細滑,讓自己愛不惜手,自己喜歡被這小手碰觸的感覺。
對於炎軒直接無視自己的瞪眼怒眉,自顧自地在那蹂躪著自己的手的舉動,上官夕月可真的是無語,特別是他剛剛說的話,居然敢光明正大地說是審視凶器,實際上就是在蹂躪自己的手,怎麼有種掉進大灰狼的陷進裡,各種奮鬥,但是都被大灰狼掌握之中……
手掌是硬被貼在了炎軒的臉上,而手被就被一隻大掌緊緊握著,看似很溫柔地按著自己的手,但實際上自己是被牢牢貼死在臉蛋上面,絲毫不能動彈,覺得有點腹背受敵的感覺。
手中的傳來不斷傳來灼熱的溫度,讓上官夕月的心跳加速地跳動,但臉還是表現鎮定,看著專心地在那蹂躪自己的手的炎軒,上官夕月嘴角翹起了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