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書房裡面
炎瀚一揮龍袍,往主座上坐了下來,聲音低沉地問道:「有誰可以解釋一下剛剛所發生的事情,堂堂一個王爺跟皇子竟然可以把御醫堂快毀了?」
御書房裡就四人在裡面,炎瀚,耶律寒,炎軒,還有被炎軒抱著的上官夕月,本來炎瀚是要把上官夕月安置在旁邊的房間裡休息,好等把兩人的事情解決好才把上官夕月送到御醫堂那裡再醫治修養的,但炎軒抱著上官夕月一直不肯把人放下,堅持自己抱著人,當時耶律寒想要動手的,但一看在懷中的上官夕月那臉色,就暗暗地忍著。
炎瀚此時冷冷地說道:「大皇子似乎忘了,上官夕月是三王爺的王妃,就算是三王爺有下毒嫌疑,但也輪不到你來照顧,她是我炎國的王妃,大皇子這般著急,要是不知情的人看了會誤會兩人的關係的,相信大皇子也不想上官夕月無辜被拖進這趟髒水吧!所以,就這樣子決定,就把上官夕月送往御醫堂,加派人手,嚴加保護!」
「炎軒,說話這麼冷,可不要把我的月兒冷著!」
「耶律寒,狗嘴吐不出象牙,小時候應該學過吧,還是以你那小孩都不如的智商,聽不懂?」.
「炎軒,走這麼慢是快要殘廢了?是的話麻煩馬上告訴我,我來抱月兒!」
生律軒情。炎軒聞言,眼神半瞇著,為何上官夕月會跟環兒說自己要殺她?肯定是回去冷宮的路上遇到了什麼人,而那人就是傷她的人,她肩上的傷不會平白無故就會有的……
見上官夕月還盯著自己,炎軒繼續說道「為什麼?……不相信我?」
炎軒猛地俯下頭看著上官夕月,只見上官夕月眼睛無力地半睜開,蒼白的嘴唇微微地張開「……為什麼?……」
耶律寒看向環兒「把你知道的都說給王上聽!」
炎瀚聞言,看了一下耶律寒「人證?那就傳!」
此時的炎軒還是緊緊地把上官夕月抱在懷裡,聽到王兄的話,知道自己不得不把上官夕月送往御醫堂,懷中的小人兒雖說毒已經清的差不多了,但身體還是很冰冷,馬上就要把上官夕月交給御醫堂的人了,自己的心似乎都要感覺不到跳動,低下頭,用下巴撫著上官夕月冰涼的二頭,只能輕輕地碰幾下,因為今天上官夕月的頭是傷到過的,就在炎軒收回下巴,要抬起頭時,微弱的聲音響起:……為什麼?……」
「王上要的證據本皇子是沒有,但本皇子有人證!」
炎瀚這時才開口:「現在這丫鬟雖這樣說,但上官夕月還在昏迷中,不能單憑片面之詞就說三王爺就是下毒的人,就這樣子吧,上官夕月就先住在御醫堂修養,到時候等上官夕月清醒過來再做打算!」
「本王絕對沒有!」炎軒回答著炎瀚,但也是盯著耶律寒的。
上官夕月無力地看著炎軒,為何眼前的男人要殺自己,卻是這樣子?狹長的鳳眸裡儘是傷悲,看到那悲傷的眼神,上官夕月的心有一絲異樣在蔓延著……
耶律寒在等環兒說完後,馬上上前「王上,現在已經有人證,炎軒的嫌疑是逃脫不了的,請把月兒交給本皇代為照顧!」
「耶律寒你就放心,我的腿好點很,只是不習慣有只哈巴狗老跟著旁邊!」
炎瀚看著眼前的兩人,再次開口:「大皇子說是三王爺下的毒,可有證據?凡事都要講證據的,!」
耶律寒馬上對著房間外面喊道;「環兒,進來!」
就這樣子,炎軒就抱著上官夕月往御醫堂的方向走去,當然,耶律寒也緊緊地跟在旁邊,剛剛炎瀚說讓炎軒把上官夕月送回御醫堂時,自己就心裡有數,炎瀚表面是為了平息炎軒與自己的戰爭,還不惜提到了炎國跟元國兩個國家,好讓自己的立場清晰,自己現在是身在炎國!而且自己調查得知炎瀚雖為王上,但與炎軒感情挺好的,敢情炎瀚一定會暗中幫著炎軒的,自己一定要想辦法,一定要在上官夕月對炎軒產生感情前把人留在身邊……
炎瀚當然也不是聾的,兩天的對話自然是落在自己耳裡,心裡暗笑:三弟啊三弟,沒想到你也會有動情的時候,從前的你可不是因為太后把那些大家閨秀,名門淑女接連不斷送進府上,要你繼後香燈,才會把那些女人放在府上,看你對那些女人冷漠的樣子,還真的以為你對女人沒興趣,只是為了好搪塞太后的嘴巴,今天竟可以看到你為了上官夕月跟耶律寒拼了命地打起來,有趣有趣,看來三弟的情種開始發芽了……
袖子下的大掌緊緊地握著,關節緊緊在一起,轉而寒涼看了炎軒一眼,就沒再看了。
「炎軒,看來是不止腿有問題,連你的眼睛都有問題,這哪來的哈巴狗,等一下到御醫堂順便診治一下!」
吱的一聲,門打開,環兒嚥了嚥口水,強忍著顫抖,跪了在地上:「奴婢參見王上!」
「起來回話!」
環兒看了耶律寒一下,耶律寒向她點了點頭,轉過頭來對著炎瀚說:「今天我在冷宮等王妃的時候,發現她倒了在庭院外面,受了刀傷,渾身是血,後來我把她扶進了房間,她昏迷前跟我說過,要殺她的人是……」環兒轉向看著炎軒,忐忑不安地往下說:「要殺她的人三王爺!」
房間裡就只有炎瀚,耶律寒,剩下的就是炎軒跟上官夕月,所以,在異常安靜的御書房裡,炎軒跟上官夕月兩人的對話雖然很小聲,但另外兩人還是聽得清清楚楚,耶律寒在上官夕月開始睜開眼睛還沒問炎軒問題時,一直看著她的自己已經知道她醒過來,本來自己要過去的,但上官夕月從睜開眼睛開始就一直看著炎軒,看著炎軒用下巴撫著她的額頭,炎軒當時眼神有點空洞地看向遠處,所以沒發現上官夕月在看著他,聽到炎軒反問她為什麼不相信她時,她分明就是搖動了。
「炎軒對月兒下毒!」耶律寒冰冷地說著,卻是看著炎軒的。
「王上,還是由本皇保護月兒吧!」一聽炎瀚要把上官夕月送往御醫堂,耶律寒就想自己照顧上官夕月!
「耶律寒,你休想!」炎軒渾身凜冽著。
炎軒抱著上官夕月的腳步分明要比來的時候慢很多,可以說是一步分為兩步走,而且是走幾步停一下的。
炎軒鳳眸裡秉著寒意,沒人敢上前,最後還是炎瀚道出:「既然這樣子,就由三王爺負責把王妃送到御醫堂裡,不得有誤!」
「耶律寒,你的理解能力簡直就是比小孩還要低,不,小孩的比你聰明,回元國後多補豬腦,以形補形」
「炎軒,我的智商就絕對在你之上,你這麼一說不就是說你連小孩都不如,就是智障?」
「謝王上!」
聽著,炎軒的帶著煙梗的聲音問自己為什麼不相信他,上官夕月嘴裡微微張開想要說什麼,但下一刻,半睜開的眼睛就開始慢慢地疲憊地合上了,猶如眼皮有千斤重,自己想努力睜開,但漸漸地,眼前已經開始模糊一片……黑莽莽……
炎軒血紅的嘴唇緊抿著看著再次昏過去的上官夕月,鳳眸黯然地抬起頭。「是!」
轉眼,炎瀚就下令把上官夕月送到了御醫堂。下人接到命令說要把上官夕月送到御醫堂在炎軒面前要上前帶走人時。
炎軒頓了頓,話中煙梗「為什麼?這應該是我問你,為什麼?」
看著旁邊的炎軒越走越慢,耶律寒心裡疑惑為什麼感覺炎軒很緊張上官夕月?感覺好像是……喜歡上官夕月?但如果是這樣子,為什麼又會要對上官夕月下毒手?還是現在只是自己面前做戲?好讓等一下有機會回頭再下手?zVXC。
「是……」
「我是不會把月兒放在一個想要殺她的人身邊的!」耶律寒也在那堅定地說著。
「耶律寒,我說話在怎麼冷,也沒及你的一半,還有這是我的王妃,用詞給我小心點!」
不管炎軒的目的是什麼,自己也不會改變自己接受是元國大皇子,為的主要原因,就是上官夕月的初衷。雖然現在自己還是沒回復記憶的,但是上官夕月自己會拚命保護的……
「炎軒,我用詞怎麼了,我就喜歡說!」
「耶律寒,你有錯了,智障那是特地形容像你這樣沒腦子的人的!」
「炎軒,管你是智障還是白癡,現在趕快把月兒送回御醫堂,別在這磨磨蹭蹭,活像一個女人!哪點像個男人」
「耶律寒,腳長在我身上,我愛怎樣就怎樣,走得慢,我喜歡,要你喜歡可以走快點或者跑都可以,有本事就走得像個男人,不要像個太監在旁邊囉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