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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王妃侍寢(精) 文 / 東ye

    上官夕月努力擠出一點笑容:「我說王爺,你抱著我,叫我怎麼給你滾啊!」

    炎軒挑眉:「嗯?」

    「呵呵,王爺剛剛不是說所有人都滾嗎,那我也是人啊,所以,王爺,我給你滾!」

    趁著炎軒的手在自己身上摸索的時候,上官夕月馬上從袖口中拿出了小刀……

    「藥留下,其他人都滾!」

    炎軒見上官夕月逃避著,心中怒火燒得更旺,伸手扣住上官夕月的下顎,強逼著她與自己對視著:「怎麼,不敢回答我的問題?」

    「炎軒,你有病吧,摔倒我那麼痛!」上官夕月怒視著炎軒,現在兩人緊緊地貼在一起,上官夕月被炎軒死死地壓著,能做的就只有怒視他了。

    「哦?怎麼,沒下人通知你,今天王妃要……」炎軒故意不說下去,很顯然是欲擒故縱的手法。

    轉眼,眾人已經來到房間,看到得到就是炎軒滿脖子血緊緊抱著上官夕月在胸前,天啊,炎軒跟上官夕月到底發生什麼事情,武功高強的炎軒竟然會傷成這樣子,依偎在他懷裡的上官夕月又是怎麼一回事???

    「是,奴婢遵命!」一丫鬟顫顫抖抖地走了上前,還沒碰到炎軒,就被炎軒一個眼神給嚇倒了跪在在地上。

    「炎軒,你……給我走開,不然休怪我!」上官夕月現在已經是手都有點顫抖,畢竟自己拿刀架在了炎軒的脖子上,自己知道已經沒有退路了,現在就這樣子只好賭一賭!

    「我只是不想背上殺害王爺的罪名!快起來包紮啊!」

    「請問王爺是需要止血藥嗎?」上官夕月的話才一出,就聽到腳步聲,一聽就知道是鍾總管的,你妹,聽得到自己的聲音,非要搬炎軒出來才肯露面,這班見風使陀的下人……有閣而嗎。

    「我沒有要殺你,只要你讓我離開這!」

    炎軒對上官夕月怒吼充耳不聞,更伸手往下摸索,「啪」,上官夕月聽到了自己長袍被扯開的聲音。

    幫炎軒包紮好,上官夕月看到了炎軒脖子上,衣服上都是血時,低下了頭,對炎軒說道:「你現在身上都是血,我去打水給你清洗一下,你呆在這,不要亂動,不然等一下傷口又裂開來!」

    「王爺饒命啊,饒命啊……」

    但是門外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絲毫不見下人的背影,上官夕月才恍然大悟,剛剛是炎軒自己吩咐道所有人都要滾出軒閣樓的,現在自己喊人當然是沒人會理會自己啦,於是上官夕月改口:「還不來人王爺救會流血過多而死,你們這這些人能擔當得起嗎!」

    當看到了炎軒佈滿悲傷的眼神時,自己突然不知道如何面對炎軒,手中傳來了熱流,上官夕月心中一驚,扭頭一看,炎軒的脖子一驚被刀子劃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鮮血不斷地從傷口流出,自己的手都已經被血完全沾濕了,難不成自己割傷了炎軒的血管????

    就在上官夕月還在沉思時,炎軒戲謔地說道:「哦,我有說過?我沒印象!以我的記憶力是不可能忘記的,應該是王妃的記憶能力有問題,是你記錯了!」

    上官夕月剛摸了一下屁股都還沒有轉身,一個黑影直壓過來。

    下顎被炎軒扣得有點生痛,但上官夕月還是倔強地冷言到:「誰不敢回答你問題!我現在就告訴你,我的確是有一位友人長得很像元國皇子!」

    這下自己肯定死定了吧,連炎軒也敢傷,但好一會兒,炎軒還是保持一直看著自己的姿勢,一點都沒有要理會自己的傷口的意思,眼看炎軒脖子上的血都已經開始滴在自己的身上了,上官夕月壓抑著自己的恐懼,沙啞地說道:「你……你流了好多血,還不去包紮,你會失血過多死掉的……」

    「想殺了我?」炎軒冰冷的聲音響起,自己的身體與炎軒的可以說是已經緊緊的貼在一起,唯一有空隙的就是兩人的臉與臉之間還有點點的空,炎軒說話時熱氣都噴在自己臉上,但現在的上官夕月感覺起來確實巨寒到極點……

    「要本王說第二次?」炎軒的聲音冷冷地響起。

    「可以,不過你要幫我包紮!」炎軒說著就起了身,坐了起來,上官夕月感覺身上的重量一下子變輕,也馬上起了身,轉頭看炎軒時,才發現炎軒的傷口比剛剛自己看的要嚴重多,傷口在脖子的左邊,左肩跟後背都已經被血給染濕了,炎軒今天穿的白長袍,衣服都已經被染了一大片,可謂觸目驚心。

    「那就不要怪我!」上官夕月見到炎軒不肯退讓,只好再做最後一搏,手中的小刀在炎軒的脖子上加重了力道,已深深的陷進去,但是上官夕月卻沒下手重到讓炎軒流血,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似乎下不了手……

    聽得出炎軒在那冷嘲熱諷的,上官夕月本應該是很生氣的,但一想到幾乎可以肯定耶律寒就是凌時,自己的底氣變得有點不足了,於是別開了臉,不去看炎軒。

    「……」

    「機緣巧合下?」炎軒狹長的鳳眸半咪地看著上官夕月。

    炎軒聞言血紅的嘴唇往上翹邪魅的一笑:「要……侍寢!」

    感覺到了脖子上的刀更加用力,炎軒沒理會,低下了頭對著上官夕月的額頭親了一下,只是嘴唇剛離開她的額頭,脖子上就感覺到了一陣刺痛,此刻的炎軒就直直地看著上官夕月,眼中佈滿了悲傷……

    「你瘋了是吧,我只是去找人來幫忙,我沒有要走,快放手!」

    「是,小的遵命,所以人都退下!」鍾總管只好無奈地吩咐下人離開,只是在關上門的那一刻帶著絲絲無奈對著上官夕月說道:「懇請王妃把王爺照顧好,王爺就交給王妃了!」

    看到了炎軒還坐在那一臉淡定,上官夕月真的快瘋啦,哪有人受了傷流了這麼多血還這麼淡定的「炎軒,我真的懷疑你有病,都不知道痛的!」說著自己就跳下了床撕下了在床旁邊的布,拿起就往炎軒的傷口捂著。

    上官夕月沒好氣地白了炎軒一眼:「要什麼啊?我認識的王爺可不是欲言又止的的人!」

    「王……王爺,你怎麼受了那麼重的傷,來……來人啊,快拿藥,快叫孫御醫……」鍾總管一邊叫一邊跑了出去。

    望著炎軒那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上官夕月感到了不:「對,我要回冷宮,所以請王爺讓開,我要起來!」

    「我說得是事實!我第一次見元國大皇子!」突然,嘴裡的溫熱消失,上官夕月呼呼的大口歇著氣,自己還沒歇過來,炎軒又吻了下來上官夕月馬上別開了臉,炎軒就順著她的臉吻了下去,一直延伸到脖子上。

    「鍾總管是聾的吧,還不拿止血藥進來,炎軒就死定了!」上官夕月對著門外的鍾總管冷冷地說道。

    「聽到了鍾總管對著自己是這樣懇請的語氣,上官夕月不禁有點吃驚,看來這鍾總管還挺關心炎軒的……

    上官夕月竟然拿著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這深深地刺傷了炎軒的內心深處。

    嘴上的濕熱不停地傳來,上官夕月感覺空氣都快被炎軒給吸掉了,大腦正嚴重地缺氧。

    「我死掉,不是就你想要的嗎?」

    不知道是因為流血過多還是什麼,上官夕月感覺到了炎軒說話的時候有點傷悲,再看他的樣子,本血紅的嘴唇現在竟然一點血色都沒有時,上官夕月鐺地一下,把刀給丟了,:「我真的沒有殺你,你再不包紮就真的會死的!」

    不一會兒就聽到了眾人的腳步聲,就在眾人快到房間時,本來還在捂著炎軒的脖子的上官夕月感到腰被一勒,自己就倒在炎軒的懷中,眼看傷口再次鮮血直流,上官夕月對於炎軒的舉動真的感到生氣:「炎軒,你搞什麼啊,不要命啦?」

    上官夕月的手還沒離開炎軒的脖子就被一雙冰冷的大手給緊握著「說了不准離開!」

    上官夕月因為是與炎軒面對面的,所以沒看到那丫鬟是怎麼回事,只是聽到不停求饒的聲音,剛想開口,就被炎軒給打斷了。

    炎軒的熱氣都噴到上官夕月的臉上,上官夕月卻感到寒冷無比:「什麼嘛,我怎麼會認識耶律寒,王爺會不知道?不就是今天麻,元國大皇子不是今天才來的!」

    近在咫尺的炎軒聽到了自己的冷嘲熱諷後並沒發怒,只是用那蝕人心骨的眼神一直盯著自己,那眼神就像是無窮無盡的黑洞,感覺自己都快要被吸進去了,上官夕月想撇開臉不去看炎軒,但炎軒的手卻緊緊地扣著自己的下顎,不讓自己如願,這廝又不說話,又不讓自己走,到底在想什麼?

    「你的傷口太深了,得馬上用止血藥,你先自己用手按著傷口,我馬上找人把藥找來!」

    炎軒挑眉;「哦?回冷宮?」

    「啊……我的屁股啊……好痛……」上官夕月被炎軒甩到了床上,最先著地的是屁股,幸好炎軒的床是鋪了好幾層獸皮,自己才沒甩得那麼傷。

    上官夕月直接與炎軒槓上:「對,就這樣子,王爺還有什麼要問的,沒的話麻煩讓開我要回冷宮!」

    突然感覺到了脖子上一陣涼,炎軒停了下來,抬頭一看,上官夕月正拿著到對準了自己的脖子的時候,本被谷欠火淹蓋的鳳眸一下子暗了下來。

    「這還不是怪你!」上官夕月這下語氣沒那麼沖了,原來他是怕自己曝光在眾人面前……

    「王妃是在關心我?」看到了上官夕月擔心的樣子時,炎軒狹長的鳳眸再次閃亮起來。

    「剛剛你的衣服被我扯破了!」炎軒淡淡地說著。

    「快,先把止血藥給王爺用上!」鍾總管率先回神過來,對著下人吩咐道。

    「不行,我不會讓你離開!」

    「還嘴硬,是吧?」

    看著在身下掙扎的上官夕月,炎軒俯下了頭,幾乎是跟上官夕月臉貼臉:「我問你,你怎麼會認識耶律寒的?」

    「第一次見面你會吃驚成這樣子?還有耶律寒看你的眼神很不普通!」

    「王爺,但你受了這麼重的傷小的……」鍾總管知道炎軒傷的不輕的,要是這樣子走了,豈不是要指望上官夕月幫炎軒上藥?但炎軒與上官夕月的關係是眾人皆知的,上官夕月會幫炎軒上藥嗎????

    「像你的友人?那你朋友還挺榮幸的,能長得像元國大皇子!」

    這下上官夕月才發現剛剛自己的衣服被炎軒給扯破了,正衣衫不整的,胸口露出了一大片,要不是有內衣穿著,早就曝.光了。

    上官夕月聞言後,抿了抿嘴,一會兒才開口:「他很像我的一位友人,至於他怎麼看我我管不著,那是他的自由,興許人家看我漂亮就多看幾眼,還是會有賞識我的人的!」

    上官夕月徹底地蒙了,本來以為炎軒又要對自己做什麼,手禁不住就加倍用力,就連自己也不知道到底用力多大的力氣,但沒想到炎軒只是親一下自己的額頭,只是自己反應過來時刀已經刺進了炎軒的脖子。

    上官夕月腦海裡嗡地響了起來,侍寢?????炎軒怎麼會對自己有興趣的?這廝不是從真正的上官夕月嫁進王府都正眼瞧過一眼的嗎,怎麼現在要自己侍寢?他到底在想什麼啊?」

    上官夕月冷哼:「就吮許你能交到朋友,其他人都不能交朋友的啊!你以為全世界就只有你可以交朋友!反正是機緣巧合下我認識了我的那位友人!」

    但炎軒緊握上官夕月的手還是沒動,眼看炎軒的血還是繼續流著,上官夕月雖說自己對炎軒沒好感,但人是自己傷的,而且見死不救不是自己的習慣,上官夕月就只好對著門外喊道:「來人啊,快拿止血藥過來!」

    「王爺,小的這就進來!」隨著吱的一聲,門被打開,映入眼中的就是炎軒色蒼白地坐在床邊,白淨的長袍上從肩膀處到胸膛都被鮮血給染紅了,而上官夕月就衣衫不整地給炎軒捂著脖子。

    「你長期在冷宮這個先不要說,就說你還沒嫁過來之前,都應該沒機會接觸外面的人,怎麼可能會認識友人,而且還是跟元國大皇子長得那麼像!」炎軒緊緊的盯著上官夕月。zVXC。

    「唔……唔……放……」上官夕月不是沒掙扎過,但雙手緊緊被扣在了頭頂上,身體被死死地壓著,用盡全身力氣也只是扭動了一下腰,不動還好,這一動,上官夕月腦海裡頓時空白,雖說自己在二十一世紀沒有交到男朋友,但也上過生理課的,自己明顯感覺到炎軒的下身已經沸騰起來了,這下上官夕月真的慌了,雙手更加用力地掙脫著。

    「侍寢?王爺你沒事吧,憑你的記性應該記得在新婚的第一天你就對我說過好一個代替品,休想你會碰我一下的,王爺不會是忘了吧,呵!」上官夕月冷眼看著炎軒,一臉的嘲諷!

    門被關上之後,上官夕月馬上從炎軒的懷抱裡掙扎出來,直徑就拿起剛下人拿來的藥品拿到了床邊,給炎軒上起藥來,做了簡單的包紮,炎軒的傷口算是總算止了血,剛剛上藥時自己的手真的有點抖,是刀太鋒利還是自己下手太中,炎軒的脖子上被割的地方肉都往外翻了,而且傷痕有一個手指長,虧炎軒從頭到尾都是這樣子的淡定,這廝都不知道痛的嗎??

    聽到了炎軒竟然這樣子腹黑,上官夕月真的是快要氣瘋了:「炎軒,有你這樣的王爺的嗎!說了又不承認,你……唔……走開……!」上官夕月還沒說完,炎軒就用火辣辣的熱吻把上官夕月的嘴巴給封住。

    「我是叫所有人滾,當然包括你!」炎軒看著上官夕月半咪著鳳眸,繼續說道:「但我並沒叫你滾出軒閣樓,而是要你滾到床上!」說著,炎軒手臂一鬆,直接把上官夕月甩到了大床上。

    「炎軒,你給我滾,你混蛋!」

    上官夕月還沒動身,炎軒就一抱捉著她:「都說不准離開這!」

    上官夕月真的啞言了,看樣子炎軒是不可能讓自己出去的,傷到那麼重脾氣還那麼倔強,沒辦法,上官夕月只好吩咐下人去打水過來,很明顯下人都在周邊等候著命令,不然就不會再上官夕月一喊來人時就有好幾個丫鬟在那回答了,可是轉眼一想,他們擔心是應該的啊,畢竟王府的一家之主受了傷,能不緊張嗎他們!

    才一會兒,下人就端著好幾盆熱水來了,當然,下人來的時候還是看到了上官夕月依偎在炎軒懷裡的樣子,上官夕月真的是無語,就吩咐打兩盤水過來,現在竟然打了七八盤過來,現在是要洗澡也用不著這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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