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入侵者
公孫靜不斷地給柳依依按摩,雖然自己的手法不是很好,但是根據秦朗的邀請,也讓柳依依出了一身的汗了。可惜並沒有任何的好轉。
柳依依感覺自己的體內就像是有一團烈火在燃燒,體內傳來一陣陣瘙癢,忽然間,很想又沒說東西插進來,但是她也很清楚,現在這個時候,必須要保持頭腦冷靜才行。等身上除了一身的汗,柳依依趕緊起來,跑去衛生間便打開淋浴器衝起了涼水澡,她只想讓自己的身體快一點冷下去,這樣,體內的慾火也就會相對的減弱許多,自己在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和任何男人法傷那樣的關係,即便是秦朗也不行,現在還不確定最終能不能和他走在一起,她想要給自己將來的丈夫留一個完整的身子。
嘩啦啦的水聲傳來,公孫靜也跑進了於是,看到正在沖涼水澡的柳依依,心中說不出的難受,自己如果沒有和秦朗發生關係,說不準兩個人已經走到一起了,但是現在,卻變成了這樣一副情況,柳依依的身體想要得到需求,秦朗還給不了……
歎息一聲,然後走出浴室。
公孫靜此時只想找秦朗好好談一談,柳依依這件事情,不能再耽擱下去了,現在柳依依已經變成了這樣一副模樣,如果讓她繼續折磨下去,身體遲早會毀掉的。
剛走出房間,公孫靜便看到了剛從地下室出來的秦朗和韓秀景,臉上露出一絲詫異的神色,心中忍不住懷疑了起來,難道秦朗和韓秀景也……
秦朗也在第一時間就看到樓上的公孫靜,皺著眉問,「柳依依現在怎麼樣了?」
「好多了。」公孫靜點了點頭,然後接著道,「你先到樓上來,我有話要和你說。」
秦朗看了看身邊站著的韓秀景,然後緩緩邁動腳步向樓上走去。
一上樓,秦朗便走到了公孫靜的面前,開口道,「什麼事?難道還是關於柳依依的?」
公孫靜點了點頭,然後深吸一口氣,向樓下看了看,見韓秀景已經回房,於是開口道,「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了,行嗎?當仍然,我不是想要做什麼,只是想對你說,依依現在很需要你,如果你不幫忙解決,可能……」
「原來你說的是這件事情啊。」秦朗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伸出手摟住公孫靜的肩膀,然後淡淡的道,「這件事,我真的幫不了,你跟她不一樣,至少你還是我的未婚妻,雖然你說了解除婚約,但是老一輩留下的事情怎麼可能說解除就能解除的?但是柳依依不一樣,她跟我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更何況,她現在還有未婚夫。」
公孫靜張了張嘴哦,還要說什麼,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出口,歎息一聲,然後緩緩開口,「那現在,至少我們的關係不能讓依依知道。我能看得出來,她是很喜歡你的。」
秦朗點了點頭,然後看了看面前的房門,緩緩開口,「趕緊回去陪柳依依吧,她比我更需要你。」
公孫靜點了點頭,看了秦朗一眼,然後緩緩向面前的房門走進。
柳依依還在沖涼水澡,公孫靜向浴室看了一眼,然後緩緩向床邊走去。
只是與此同時,秦朗也忍不住思索了起來。
在華夏國的時候有不少小泉俱樂部的人想要對柳依依下手,但是一次次的,都讓自己給破壞了。這期間,自己雖然受過幾次傷,但是小泉俱樂部人死的更多,他現在已經開始懷疑,那個金志明這麼對自己一行人,難道也是受到了小泉俱樂部的唆使嗎?
樓下傳來一聲尖叫,秦朗幾乎連想都沒有想就從樓上跳了下去。這樣的高度對於秦朗來說實在不算什麼。
推開韓秀景的房門便走了進去,韓秀景看到秦朗,臉上頓時露出薑黃的神色,哭著跑了過來,撲在秦朗的身上。
「怎麼回事?」秦朗拍了拍韓秀景的後背,低聲問道。
「剛才有一個男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在我哦房間外什麼也沒穿……」韓秀景哭著說道,秦朗皺了皺眉,但是下一刻,他的臉色就變了,拉著韓秀景跑進客廳,然後鬆開手,猛地跳上二樓,一腳踢開公孫靜和柳依依所在的房間。
房間裡已經空無一人,窗戶還開著,窗外有風掛了進來,窗簾隨風舞動。
韓秀景此時也追了上來,看到房間裡的情景,心中頓時就涼了,就算再傻她也知道這一次是中計了,他們的目標不是自己,而是柳依依和公孫靜。
「總算是動手了嗎?」秦朗深吸一口氣,轉過頭看了看韓秀景,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淡淡的道,「你先呆在這裡,我去救人,記住,哪裡也不要去。」
韓秀景點了點頭。下一刻,一個中年男子緩緩出現在韓秀景的眼中,手中抓著渾身**的柳依依,公孫靜也已經被綁住了,口中塞著一雙臭襪子。
男子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看看韓秀景,然後緩緩開口,「小妞,要不你也來?」
男子緩緩開口,身下那醜陋的一根已經漏出來,不斷的在柳依依的身上摩擦著,柳依依顫抖著,但是此時一句話也說不出口,眼中流出一滴滴的淚水,臉上滿是憤怒的神色。
男子靜靜的看著不遠處站著的韓秀景,最囧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已經和人發生過關係了吧?怎麼樣,還舒服嗎?」
只是男子這句話剛說完,門口便傳來一聲淡淡的聲音,「原來我的猜測還是很正確的。我想你會後悔來到這個世上的。」
秦朗的語氣很是平淡,韓秀景看著手中的手機,心中充滿了震驚,秦朗這一次的出現真是太讓人感到意外了,他明明已經走了,自己剛才一聲不發正準備暗中打電話向他求救呢,現在居然就出現了。
秦朗的話剛說完,男子的臉色就變了,伸手抓住柳依依的脖子,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你也只不過是這個浪蹄子的保鏢而已,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