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春風一度
夏美子心中一陣冰涼,一陣厭惡的感覺襲上心頭,正要伸手,忽然發現這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她一把推開秦朗,然後拿出鑰匙打開房門,秦朗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並不清楚,但是從他現在的表現來看,讓人忍不住懷疑,他究竟是不是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所以才這樣的。
其實她不知道,秦朗才是已經失去了理智,體內的慾火燃燒著,他只想找到一個發洩的所在。
打開門,霞妹子的手上猛地出現了一把短刀,如果秦朗此時神智還保持清醒,他一定會驚訝的發現,夏美子手上的短刀,竟然是日本特有的忍者刀。
房間的門已經被關上了,夏美子的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但是手中的短刀揮舞著,向秦朗砍去。
似乎是感覺到危險,秦朗條件發射般加快了速度,只是一瞬間,就像是一陣風一樣,迅速消失在夏美子的眼中。
她的臉上露出驚慌的神色,雙眼一眨不眨的警惕著四周,但是就在這一瞬間,她的身體忽然一麻,身體軟軟的倒在了地上。秦朗立即撲上去,對著她的衣服撕扯了起來。
霞妹子的眼中,溢出一滴滴晶瑩的淚花,她終於知道之前那幾次的任務為什麼失敗了。這樣的速度,是誰也招架不住的,更何況他本身的實力,也比自己強。當初派自己來,也只是為了接近秦朗,然後瞅準時機再下手,但是……
她的身體傳來一陣疼痛,腦袋變成空白的一片……
醒來的時候,秦朗依舊壓在她的身上,他的呼吸已經變得均勻了起來,好像是在熟睡。
她的身上一絲不掛,感覺有些冰涼,看著不遠處的忍者刀,她然後再看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孩,心中有些茫然。在日本,雖然電影上演的那些女人和很多男人發生那種關係,但是不做那種事業的,一旦**就會將自己的一生托付給對方,不論健康殘疾,富有還是貧窮,都會緊緊相隨,不離不棄。
「我還要殺他嗎?」夏美子的心中猶豫著,但是就在這時,秦朗的手動了,右手抓了抓她胸前的的柔軟,然後猛然間睜開雙眼,靜靜的看著夏美子。下一刻,他急忙從地上站起來,看著面前一絲不掛的夏美子,再看看她胯下參雜著鮮血的般透明液體,頭腦子猛然間清醒了起來,然後再看不遠處的忍者刀,那種危險的感覺又一次襲上心頭,仔細回想著之前發生的事情,但是怎麼也想不起來,就好像記憶別憑空抹去了一樣。
「你是日本人?」秦朗靜靜的看著夏美子,夏美子把頭扭過去,一句話也不說,只是淚水,不斷地沿著她的眼角流下。
「我會負責的。」秦朗很是有些蛋疼的說著,不過說實話,現在蛋蛋還真是有點疼,就像是被敲碎了一樣。而且他也很鬱悶,這是第一次啊,居然就這麼給過去了,連什麼感覺都不知道。
「抱我起來。」夏美子終於開口了,秦朗彎著腰把她抱起來,而就在這一瞬間,夏美子對著秦朗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下去。
刺骨的疼痛傳來,秦朗咬著牙堅持著,將夏美子抱起來,然後向臥室走。
看到他一言不發,夏美子終於鬆了口氣,啜泣著道,「你為什麼要來惹我?這樣一來你還要我怎麼出去見人?何況我喜歡的人,並不是你……」
「對不起……」秦朗輕輕將夏美子放在床上,拉開被子幫她蓋好,然後跑出去把衣服穿上又跑進了臥室。
夏美子眼角的淚水已經被擦乾了,看了秦朗一眼,然後又看向窗戶的外面,輕聲開口,「你走吧。我不想看見你。」
秦朗並沒有離開的跡象,靜靜的坐在夏美子的床邊,伸手摸著她酥軟的玉手,微笑著道,「既然說了要負責,那就一定會負責到底的,我是不會走的,尤其是現在。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就要勇敢去面對,不光是你已經有了喜歡的人,我也是……」
「可我是女的,你不知道那薄薄的一層對一個女孩來說是多麼的重要嗎?」夏美子的臉上露出一抹嘲諷般的笑容,然後緩緩開口,「春眠不覺曉,處處性騷擾,半夜一聲嬌,處、女變大嫂。古人都這麼說了,我還能有什麼辦法?」
「那你到底是不是日本人?」秦朗皺著眉問道,民族的仇恨在秦朗的心中很濃,當初日本侵略華夏國,殺過多少人啊?雖然歷史已經在時間的流逝中被覆蓋嗎,但是內心的仇怨,會被淹沒了嗎?就像是一個死去的人,就算是有一層土擋著,也知道那裡面是誰。
「我是從日本轉學過來的,從小生活在日本。」夏美子靜靜的說著,然後閉上眼,緩緩睡去,但是現在,她還怎麼能睡得著?
秦朗看了夏美子一會兒,然後道,「你先在這兒躺著,我去給你買飯。」
秦朗的話一說完便走出了臥室,看著一片狼藉的客廳,秦朗心中生出幾分異樣。
這算是一棟標準的公寓,地上扔著夏美子的衣服,都已經被撕爛了。秦朗走過去收拾了起來,看了看地上的那把忍者刀,然後搖搖頭苦笑了起來,自己這樣的身手,就算是拿著槍,估計在那個時候也不是自己的對手,不過這把忍者刀還真是漂亮。
搖搖頭歎息一聲,然後將地上的那些東西都收拾好,轉身便走出公寓買飯去了。
第一次,不光是女孩,男孩也是一樣,那裡都疼。好在秦朗功夫已經練到家了,這一點疼痛還是能夠忍受的,要是一般人,估計連走路都很彆扭了。
一陣清風吹來,感受著微微的寒冷,秦朗忍不住苦笑了起來。這件事追根究底還是柳依依搞出來的,不過宇文吉同樣有罪過,你有解藥電話卻打不通,那你為什麼不早點把解藥拿出來?這不是故意整人嗎?
買了一些清淡點的食物,秦朗便向公寓跑去了。
夏美子還沒有睡覺,躺在床上,靜靜的看著天花板,見秦朗再次跑了進來,心中感覺十分的怪異。一般來說一個男生要是做出這樣的事情,應該會跑啊,難道他就不怕被高尚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