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不是旁人,卻是現如今充當貞潔守禮衛道士的李氏。
李氏一臉鄙視的看著董小漫跟二郎牽著的手,雖然眼裡的嫉妒隱瞞不住。
「我聽你說那個sao蹄子想跟你合夥做生意?她有多少錢?」大郎不在身邊,李氏自然不用隨心所欲的叫著自己想說的柳如意的代名詞——sao蹄子。
董小漫輕皺了一下眉毛,裝作不明白的看著李氏。
李氏走上前氣勢沖沖的問著董小漫:「說呀,那個女人都說少銀子啊就要跟你們做生意?」
看著董小漫不說話,李氏急了:「你倒是說話啊,我都聽見你們說的了。」
說完又看了一眼二郎道:「那個sao蹄子雖然不咋地,可到底是你大哥房裡的人。一家人做生意怎麼就不行了,我看不管事做啥子生意你們儘管做,她要是作惡有我呢。」
董小漫十分不理解李氏的所作所為,當下冷清的說道:「只說了有好好門路,還沒有說是什麼生意呢這不就有人鬧事兒了麼。」
李氏白了一眼董小漫,鄙夷的說道:「啥也不是,就是有人鬧騰你來能幹啥啊?沒得竟讓老爺們操心,你啊趕緊去跟那個女人說說生意的事兒吧。掙錢才是正經的,真是個沒眼色的。」
董小漫很是不高興,你憑啥說我啊,你當你是誰啊。當下拉下臉不高興的說道:「大嫂真是有意思,就算是做生意也得看我們願意是不願意。你倒好還想來管我們家裡的事情了,哼,不管是什麼生意,反正我們家沒錢!不做!」
李氏一聽也不樂意了:「嘿。你個不講理不懂事兒的啊。」說著就跟董小漫一擺手一副不願意搭理她的樣子對著二郎道:「我不跟你媳婦兒說,跟個傻子似的不懂事兒。」
李氏也不知道是吃錯藥了還是怎麼的,如今看著所有受寵的女人都不順眼。
二郎一聽李氏這話本來就不心情不順更是火上澆油:「大嫂你也有事兒讓大哥跟我說吧,沒事兒俺們要回去了。」
說完伸手一把推開李氏,牽著董小漫就往家走。
張家幾乎所有的人現如今都將李氏當透明,一點不像從前那樣凡是都過問她的意思。當然這也是李氏自己認為的。她總覺得自從柳如意進門之後自己的地位是一天不如一天。
咬著一口牙氣的李氏是渾身直哆嗦:「真是個不知道好歹的。要不是看在能掙錢的份上懶得理你們。」
說完又想到柳如意手裡有錢做生意卻不給自己家裡補貼的事情,還是決定要跟大郎通報一下說說這個女人的問題,最好能將她的錢攬到自己手裡。
回到家的李氏就將大郎拉近自己屋裡,如此這般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無非就是說柳如意自己手裡攢著私房錢想找二郎兩口子做買賣。這樣的大事居然不跟自己商量。
大郎也是一頭霧水這樣的事兒自己壓根就不知道啊,李氏原本以為是大郎跟柳如意有意瞞著自己,還以為自己誤打誤撞撞破了他們的陰謀呢。
如今聽說大郎也是不知曉。李氏的心裡百轉千回走了好幾圈計上心頭道:「難道她想瞞著你跟二郎家做生意?你是他的夫婿,她不論做啥都得聽你的啊。這直接找上小叔子是咋回事?」
說完一邊小心翼翼的看著大郎的陰晴不定的臉色,李氏添油加醋道:「難道她心裡覺得你不如二郎。所以就越過你直接攀上二郎了?」
很是滿意大郎的表情繼續道:「還是你太寵著她了完全沒把你放在心上,一點都不懼怕你呢。」
大郎悶聲悶氣道:「行啦,你別說了。事情是怎麼回事還不知道呢。」
李氏尖叫道:「你還不信我?難道我還能編瞎話騙你不成?」
說完指著外面道:「我親耳聽見二郎兩口子說的,二郎還告訴董小漫不要跟她做生意呢。」
說完不屑的梗著脖子撇嘴道:「你那兄弟也不知道咋想的,反正聽那個意思是不想跟咱家做生意呢。」
大郎皺著眉頭不相信的問道:「你說的是真的?你真聽見了?」李氏冷笑一聲:「何止是聽見了,我還上前問了呢。你那兄弟可是說了,家裡沒錢不做生意。」
大郎又問道:「說了半天生意。他們要做啥生意啊?」
李氏一愣砸吧砸吧嘴道:「董小漫說還沒來得及說做啥呢,就去外面看熱鬧去了。就是下午周財主家那破事兒。」她自己也疑惑著呢。不耐煩的揮揮手道:「哎呀,管他是啥生意啊。你那個美妾不問問你就直接攀上了小叔子,你那個弟弟是不管是啥生意就是不跟咱們家做就是了。」
說完還晃晃脖子彈了彈身上的衣服:「哎呀,都是一些不省心的,哪有真心實意為你的。哼,也就是我啊,傻實在的為你拚命,還不領情。」
說著白了一眼大郎,大郎此時心裡亂的很,很想衝出去問問柳如意問問二郎。一聽李氏這話,夫妻這麼多年能不瞭解她麼?
不高興的說道:「你就能瞎說,說了半天到底是啥生意也不知道。你那破車嘴就知道說人家的不是,你還實在的為我,沒看見你為我幹啥了?」
李氏急了梗著脖子紅著臉氣的胸脯上下波動:「我給你生兒育女為你操持家務,怎麼就什麼都是呢?」
大郎呸的吐了一口痰在地上:「誰家娶個娘們不幹活?你為我,你瞧瞧二郎!人家娶個媳婦兒幾個月就蓋了大瓦房,董氏那就是旺夫。哼。」
李氏極其無語怒火中燒:「難道我克你了嗎?
大朗不想再跟李氏糾纏下去:「那也沒旺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