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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二十節 只盼她,改過遷善 文 / 徵文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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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一出口,舒娥和華芙不由得面面相覷,舒娥忙噤聲道:「何嫂在南屋裡呢!」

    「在就在,又怕些什麼!」丁香雖然在辯,卻也聽從舒娥的話,壓低了聲音。

    「何嫂一老本等,踏踏實實,你疑心她什麼?」華芙忙低聲問道。雖然華芙深知今日舒娥要說的人,並不是何嫂。然而丁香向來不是小心翼翼的人,若她也覺得可疑,或許真的有幾分道理。

    舒娥本想告訴丁香那人並不是何嫂,但既然華芙問了,知道她是把細之人,便也不加阻止。

    「她的神色……總是怪怪的」,丁香說道,「她還常常對我……對我……」

    舒娥神色關切,忙問:「她對你怎樣了?」

    「她對我笑」,丁香說道,看見舒娥和華芙都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顯然不覺得這是什麼奇異之事,忙又補充道:「她還常對我噓寒問暖,看我的樣子,又透著幾分古怪。又常常喜歡在背後看著我。」

    舒娥還未說話,華芙先笑道:「何嫂確是很喜歡丁香姑娘,但我並未覺到有什麼異樣。」舒娥也點頭表示贊成,「何嫂對眾人皆是關懷備至,小英子……也曾背後讚她呢。」說著語氣有些悲慼,忙微微一笑,「我總把話扯遠,丁香姐姐,你疑錯何嫂了。我和孫娘子所說的人,是菊豆姐姐啊!」

    丁香雙唇微張,似乎沒有聽見一般,半晌才說鬆口氣,笑著說道:「我當是誰!怎會是她。你們還說我疑錯了何嫂,我看你們才是疑錯了人。」見舒娥緩緩搖頭,神色鄭重,不似在開玩笑的樣子,忙說道:「孫娘子,你怎麼說?」

    華芙點了點頭,以示事實確實如此。丁香急道:「你們一個搖頭,一個點頭,是做什麼?」

    舒娥拉了丁香的手,溫聲說道:「丁香姐姐,你深知我和孫娘子的,我們都不是隨便疑人的。知道菊豆姐姐有不軌之心的,非獨我二人。」

    「還有林公公嗎?」丁香問道。當日設法通知舒娥,小英子有難的,正是林公公。他不直截了當地告訴舒娥,卻設法寫在桌子上來避人耳目。想必,他也是知道的。

    「林公公久歷宮中之事,老成世故,他何時知道的,連我也不知。但是最初告訴我這件事的,卻是華醫官。」舒娥說道。

    丁香眼神一跳,聽到華醫官的名字,便有些喜悅的神色,但隨即說道:「竟然真的是她!」華東陽的話,丁香是深信不疑的。

    「菊豆姐姐……」舒娥還未說完,便被丁香截住話頭,丁香憤然道:「你還叫她姐姐。」

    舒娥苦笑一下,無話可答。丁香雙手都握起了拳頭,「她究竟做了什麼?」

    舒娥輕輕歎了口氣,伸出食指點了點玉肌靈脂散的盒蓋子,「這裡面,被做了手腳。」

    丁香「忽」地站了起來,眼中滿是怒意,恨恨地說道:「她……竟敢害你。」舒娥忙又拉她坐下,心裡很是感激,急忙說道:「丁香姐姐,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

    丁香怔了怔,方才笑道:「自打出了小英子的事,我聽到有人下毒藥害你,總是心驚。」又看看舒娥,仔細端詳了一會兒,尚自疑惑道:「你當真沒事?要不要找華……找個御醫來瞧瞧?」

    舒娥很是感動,也不再理會她提到華東陽時急忙改口掩飾,微笑著說道:「你這樣為我擔心,我怎會這樣輕易就死?」

    丁香笑了笑,又說道:「是了,你會些醫術,看破了這些把戲,所以沒有被害到。」

    「我會的那些,不過是皮毛罷了,」說著頓了頓,「但縱是不會分毫醫術,這藥也害不到我身上。」看著丁香很是疑惑,小聲說道:「她們,所謀者大呀!我只不過是,她們借刀殺人的刀罷了,恐怕所做這些,都是為了害娘娘。」

    這下不光丁香大吃一驚,連華芙也是驚訝無比。

    「她們……」丁香疑惑道,「你是說菊豆……」

    「菊豆她,自然是受人指使的。」舒娥拿著玉肌靈脂散的盒子,在手裡輕輕轉著,一邊思量,一邊說道:「我實在想不出什麼緣故,會讓她加害於我。更有一點,這玉肌靈脂散裡所加的東西,恐怕不是她弄得來的。」

    「那……還有誰?」丁香緊張地問道。

    舒娥搖了搖頭,並不答話。其實她心裡早已經感覺到,這人,便是琴美人。只是,一切不過全憑推想,沒有一絲真憑實據。

    「太后?為什麼是太后?」丁香看見舒娥搖頭,著急問道,「你治傷疤的藥,怎會害到太后身上?」

    「若是我所知不錯,太后,是聞不得有些花的香味兒,見不得花粉的。」舒娥小聲解釋道。

    「怪道太后宮中的宮人們,所用的脂粉都這樣素淡而少香。連太后宮中,都極少熏香。」華芙若有所思地說道,「只是……」

    「孫娘子,你想說什麼呢?」丁香催促道。

    「只是那些妃嬪們向太后請安,並無避忌,仍是著意裝扮,」華芙沖丁香一笑,又說了起來,「莫非這件事,她們竟不知道嗎?」

    舒娥點了點頭:「想必是吧。所以太后殿裡的椅子,擺得都距她甚遠,想必請安的時候,也不會走近她身前的。」

    「咦,舒娥,你若是不用這些藥,臉上的疤怎生好的這樣快?」丁香雖然在聽,眼光卻一直不離舒娥,總是擔心她有什麼異常,看了半晌,忽然這樣問道,「我見你每日早上,都是擦了這藥膏子,才去給太后請安的呀!」

    舒娥心中一凜,忙笑著說道:「自我發現我擦了這藥膏,每常靠近了太后,太后便咳嗽得厲害些,便注了意。我早上出門後,便將臉上的藥擦掉,才去見太后的。回來再塗些,也就好了。」見丁香不再追問,心裡鬆了口氣。情知自己不該對丁香有所隱瞞,以致讓她無端擔心,但有些事情,多說無益,恐怕反而會害了她。比如自己臉上,怎樣有的這道疤痕。

    「夫人的意思,是要怎麼辦?」華芙問道。

    「我自當好好勸她,好在太后尚未身受其害。」舒娥說道。

    「你不罰她嗎?」丁香奇道。華芙也是緊緊看著舒娥,盼她回答。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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