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亦風剛醒,視線專注的看向門邊,耳邊是凌佑繪聲繪色的描述。
他心潮澎湃,已經迫不及待的希望下一秒可以看到那個讓他滿心感激的女人。
凌佑口乾舌燥的向他描述他昏迷期間發生的事情,尤其是發生在殷氏的事,不得不說,那個小小的女人身體裡蘊藏的力量真的讓他們這些大男人都汗顏,每天在殷氏做得了大女人,回到醫院也可以事事親力親為的做好小女人該做的事,在照顧殷亦風方面她從來不假手於人。
殷亦風掙扎著要起身,就被裴駿按在了床上,警告他,「控制自己的情緒,如果不想繼續昏迷不醒下去,就不能太激動。」
他冰涼的指尖像電流一般的從她身體裡躥過,讓她忍不住一顫,看他的大手還有繼續向上的趨勢,生怕他一個控制不住在病房裡做出什麼驚天地的事情,連忙按住他的大手,頭用力的向後揚著掙脫他的吻,四片唇瓣分開還能聽到空氣裡傳來「啵」的一聲。
他深邃的目光柔柔的灑在她的臉上,像是陽光一般照耀著她,原本冷硬的嘴角此時微微的勾起,目光專注的像是看著自己的寶貝一般,又帶著不同於一般時候的灼熱。
凌佑一把將信信抱了起來,「走,帶你吃好吃的去。」望間生秒。
看她嬌俏的小模樣,看著那微嘟的紅唇他就心癢癢,忍不住又含著她廝磨了一般,半響才說道,「那我下半輩子給你做牛做馬補償你好不好?」
信信掙扎著就要下去,「我要和爹地在一起。」
「唸唸,過來。」殷亦風也不急,只是那雙視線灼熱的像是要將她吃了一般,「過來。」
眼眶再次酸澀了起來,殷亦風側著頭用力的吸著她的唇,臉頰一濕,看著她紅紅的眼眶,唇尋著她的唇就吻了過去,「寶貝,不哭……」
說著,大手握著她柔軟的小手放在唇邊輕輕一吻。
「你過來,我想親親你。」殷亦風輕聲的說道,一點都不掩飾自己的想法,卻讓田心念臉一紅,「說什麼呢!」
田心念氣喘吁吁的瞪他,怎麼這人一醒滿腦子都是這種事啊,小拳頭忍不住敲在他的肩膀上,「你放開我!」zVXC。
田心念紅著臉嗔怒到,「什麼叫,叫從裡到外從外到裡啊,你想的美!你這個臭男人,你就嘴巴甜,睡了那麼久都不醒,就把事情推給我,就你那點子家產哪裡夠雇我這麼拚死拚活的為你工作,哼。」
她為他所做的他真的都有感受到。
殷亦風輕笑了一聲,「我當然要好好的看,仔細的看,我還想從裡到外從外到裡深入的看呢!我的小丫頭這兩個月來被拔苗助長,我真的好心疼,不能陪著你一起成長,不能給你安定的生活,我只能在事後好好的看看你,將你一點一滴的變化記在心裡。」
「你騙我嗎,你到底有沒有哪裡疼?」
殷亦風沒有告訴他們,其實這段時間他一直都有意識的,他只是太累,好像怎麼都睡不夠一般,明明想睜開眼睛但是卻如何都清醒不過來。
「唔!」田心念還沒有反應過來,殷亦風已經撬開了她的貝齒,勾住了她驚慌的小舌,眼中的灼熱更加的濃烈,竟看得田心念有幾分的羞澀和慌亂。
田心念也不敢真的掙扎生怕傷了他,「嗚嗚」的叫著,最後也乾脆由著他吻,他真的睡了好久好久了,五十多天,每天對她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信信「噢」的一聲,眼睛怯怯的看著床上的男人,這下連碰都不敢碰了。
殷亦風按著胸口,眉頭緊緊的蹙在一起,沉聲的呼痛,「哎呀,好痛!」
殷亦風輕笑著,其實他是有聽到的,但是記憶也是斷斷續續,是裴駿告訴他,田心念陪著信信去參加運動會了。
聞言,信信才走了過去,小手摸著他的臉,眼眶有些泛紅,「爹地,你終於醒了。」
田心念的身後突然出現一個讓殷亦風蹙眉的人影,夜子凌扶著田心念走了進來,挑眉看著床上的男人,「醒的挺快。」
田心念抿著唇感覺殷亦風的視線越來越灼熱,她突然就感覺渾身發熱,房間的空氣好像也變得稀薄了起來,明明有很多話要說的,可是這個時候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原本是貼心的情話,可是被殷亦風說出來怎麼就帶著顏色的味道。
殷亦風揉著兒子的頭,「本來爹地還要再睡一會的,可是就聽到某個小傢伙很失落的說想要和爹地一起去參加什麼運動會,所以爹地就醒了啊。」
大家都出去了,夜子凌自然也不能再留在屋子裡,此時房間裡只有田心念一個人紅著眼眶坐在床邊,身上有一股不可忽視的灼熱視線。
「喂!你亂動什麼!」田心念一急,連忙走過去壓住他的身子,手臂一緊整個人就被拽倒在他的身上,她不敢真的壓住他,雙手撐在他的兩側,後腦一重,整個人就吻了上去。
如果殷亦風能下床現在肯定一腳將那個嚇唬他兒子的男人踹出去,「兒子,過來。」
「嗯,我知道,那好吧,我陪你一起去。」
殷亦風忍不住催促著,「快點,要不我就自己起來了。」這樣說著,還真的掙扎的起身,只是蹙著眉裝出一副很困難的模樣。
白天她沒有時間來,殷亦風放療的過程都有裴駿陪著,其他的都是她一手照顧。再殷亦風輕笑著,大掌擦著她臉上的眼淚,「現在是沒有,不過一會水漫金山就不好說了,或許我會心疼致死也說不定的。」
田心念慌忙的起身,腰間一緊,臉頰頓時貼上兩片柔軟的唇瓣,「是心口疼,你哭的我心都跟著疼了。」
田心念抬眸看了他一眼,終是耐不住他的輕言軟語走了過去,「幹嘛?」
凌佑和他說的那些事,他都知道,而且知道的比他還要詳細,因為那個小女人每天來給他剃鬍子擦身子的時候都有和他說當天在殷氏發生了什麼事,又遇到了什麼問題,他有一點一滴的參與她成長的過程。
田心念臉一紅,不時的還抽泣幾聲,「你……你這樣看著我幹嘛?又不是沒見過。」
「媽咪,快進來啊,爹地真的醒了,爹地還能聽到我昨晚說的話呢。」信信興奮的說道。
田心念一愣,連抽泣都忘記了。
她真的有想過如果他再也不醒該怎麼辦啊,還好……
「你剛醒就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公司了。」田心念掙扎著起身。
他重重的吸舔著她的唇瓣,那麼細緻的吻著她,不放過她一絲一毫的空隙,勾著她的唇含在嘴裡重重的嘬!舌尖掃過她柔軟的每一處,像是如何都吻不夠一般,大手摟著她的腰,大力的揉搓著她腰間的每一寸肌膚,甚至控制不住的從衣服下擺探了進去,冰涼的指尖感受到她皮膚的熱意。
信信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你……爹地!你真的聽到我說的話了?」
田心念淚眼朦朧的看著他,有些驚慌,「怎麼了,怎麼了,哪裡痛?我去叫醫生。」
殷亦風不耐煩的看著他,信信就跑了進來,小傢伙一下子撲到了床邊撞在了凌佑的身上,「我的小祖宗啊,你可小心一點,你老爹現在可是玻璃做的,別給他碰壞了。」
「爹地……」走廊裡響起凌亂的腳步聲,還沒見到人就先聽到了信信的喊聲。
她早就被他吻得沒有力氣,那一聲嬌嗔也沒有絲毫的力度,眼中含著無限的風情,這一瞪千嬌百媚,紅腫的唇瓣上還滿是他的味道和津液,這一眼險些看的殷亦風又激動了起來,按著她的頭按了下來,又含住了她的唇。
視線脫鉤兒子的肩膀看到那個站在門邊捂著唇眼眶泛紅的女人,兩人的目光緊緊的焦灼在半空之中。
「你爹地需要休息,咱們先下去給他買點東西吃好不好,他很久都沒吃過東西了,我不知道他喜歡吃什麼,信信知道嗎?」
昨天,他們的寶貝在他耳邊說的話,他也有聽到,他掙扎了好久,當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房裡已經沒有了那個小女人還有他們寶貝的蹤影,他用裴駿的電話打給他們,這個時候他真的迫不及待的想要見他們。
田心念身子重重一顫!
這不哄還好,反正她已經懂得偽裝的堅強,他這一聲熟悉的誘哄,聲聲的將她好不容易堆起來的心牆土崩瓦解,她頓時哭的更凶了,眼淚簌簌的下落,快要將他淹沒了,他吻都來不及吻。
田心念挑眉故作思考的想了一會,「牛和馬啊,我都沒養過,不過我更有興趣養豬,你要不要試試看呀?」
殷亦風輕嗤了一聲,一個眼神裴駿就心領神會的輕咳,「那個,我們都出去吧,哥才剛醒需要絕對的休息。」
「過來。」殷亦風沉聲的說道,那聲音婉轉低沉,柔情似水,田心念身子一顫,僵在了原地。
殷亦風佯裝生氣,用眼睛瞪她,「你這小壞蛋,竟敢罵我是豬,哼哼,那我這頭豬現在就要拱了你這棵鮮嫩的小白菜。」
「呀,別咬哪裡,嗚嗚,好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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