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裡還有很多人,一時間所有的人都看向田心念,她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尷尬的站在原地。
裡面她熟悉的只有凌佑和顧襲,還有兩個在婚禮上見過的,其他的她都沒什麼印象,不過大家好像都認識她一般,看她的眼神有的帶著嘲弄有的像是等著看好戲。
柔嫩的小手緊緊的握著門把手,手背上因為用力過度青筋都凸了起來,她突然之間就好恨殷亦風,為什麼讓她落的如此狼狽的地步,如果帶來別的女人何必讓她跟著進來,難道他就不能為別人考慮一下嗎!
殷亦風身上的女人也察覺到了房間裡不正常的安靜,疑惑的回頭,當看到站在門口的田心念只是一愣,接著朝她笑了笑,從殷亦風的身上站了起來卻還是貼著他的胳膊坐著,而殷亦風至始至終閉著眼睛頭靠在沙發上,眉頭緊皺著,好像周圍的一切都和他沒有關係一般。
田心念認出了那個女人就是之前在宴會上的曼迪。
顧襲這個時候站了起來將田心念拉進了屋內,笑著說道,「你怎麼才來,我一個人要悶死了。」
她知道顧襲這是在幫她解圍,凌佑也推開坐在他腿上的兔裝女郎拍著身邊的位置,痞痞的笑著,「小嫂子過來坐。」
她走過去,坐在另兩頭沙發上的男人對她舉了舉酒杯,也叫了聲「嫂子」,那兩個人田心念認識,就是婚禮上和凌佑一樣同殷亦風關係很好的兄弟,一個叫裴駿一個叫連辰。
她感激而禮貌的笑了笑,她知道他們跟她打招呼那是對她的認可,果然之前用諷刺鄙夷的眼光看她的人眼神都變了,即使還是瞧不起她,也別過了臉不去看她。
她剛坐在凌佑的身邊,就聽曼迪說道,「凌少真是的,我來了那麼久也沒聽你說過讓我坐在你身邊,果然還是田小姐面子大。」她說著將身子貼在殷亦風的手臂上,頭親密的枕在他的肩膀上,她這是在告訴田心念她和他們這些人都很熟。
凌佑痞相十足的笑著,對她勾了勾手指,「我早就想和你做了,你要不要過來試試,保準你欲/仙/欲/死。」
凌佑的話侮辱性十足,周圍的幾個人都聽了出來,曼迪卻像是沒有聽出來一般,有些嗔怒的白了他一眼,對著身邊的男人撒嬌,「亦風,你看凌少又欺負我。」
顧襲在一邊嗤笑,拍著田心念的肩膀問道,「喂,你有沒有聞道一股發sao的味道,熏死我了。」
曼迪的臉色突然變得難看,帶著狠毒的看著顧襲,可看在她是某人的前妻的份上,這口氣她暫時嚥了。
田心念搖了搖頭,不想摻合,顧襲又說,「一股sao味還伴隨著另一股種豬的臭味,真是臭味相投。」她一邊說一邊飄著坐在田心念身邊的凌佑,寓意十足。
凌佑不在意的搖著酒杯,「有些人明著sao,有些人暗著sao,結了婚在還外面勾三搭四,暗通款曲,我倒是寧願上那明sao的女人,總不會被戴了綠帽子還不知道。」
顧襲聽了他的話,臉色一白,「哪個賤人在放屁,自己在外面偷腥惹得一身騷,有沒有見不得人的病還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