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子雲是喝了酒才出現的,乾老爺子和喬老爺子的臉色都很不好,兩個人之前也吵了幾句,看到喬子雲這樣子,兩個老男人更是氣憤。舒歟珧留簡直不用乾老爺子再說什麼,喬老爺子直接上前就踢了喬子雲好幾腳。
「你自己有本事,現在全家人都惦記著你老婆,你還能喝酒,我看你也不用再找了,反正找回來你也不會好好珍惜。老婆子,我們走,丟人現眼的傢伙。」
「現在知道丟人現眼了,早該幹什麼去了?知道我們家橙橙懷了孩子就趕緊地跑來,明明答應過的事情,之前怎麼就不好好做到?喬家也可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們橙橙不需要嫁到你們家受罪。我告訴你們省了那條心,橙橙生下來的孩子只會是乾家的,和你們喬家一點關係也沒有。」
乾老爺子說話是毫不含糊,他看到喬子雲就生氣。得知他找到美國之後,他也擔心他會找到許橙橙。既擔心又期待,誰不盼著自己寶貝過得好,現在他們家—寶貝到底在哪裡,誰也找不到。
這怨恨上的,只能是罪魁禍首。不過乾老爺子其實自己也很鬱悶,如果不是事情不受控制,兩家人也不會鬧到這個地步。只是事情就算重新開始,他覺得喬子雲還是會傷害到橙橙。
喬子雲頭很痛,不過他不敢隨便在乾老爺子面前有什麼的不滿。他就站在乾家的客廳,笨說要走的喬老爺子走到門口發現喬子雲跟上,他又作勢帶著喬老夫人走了回來。
喬子雲沒有看自己的爺爺奶奶有什麼動作,他在意的是乾老爺子,「爺爺,您知道橙橙在哪裡吧?」
「我怎麼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又多了一個孫子出來,我就一個孫子孫女,你別湊上來拉關係。我和你們家早幾百年都沒關係了,要說當初就不應該有關係。氣死我了,你們還不走,待在這裡幹什麼?是不是想要讓我找人把你們趕走啊,面子不要了?」
現在還要什麼面子,喬子雲走到乾老爺子的面前,他全身都散發著酒氣,可他的眼神依然銳利,「爺爺,我知道錯了,您要是知道橙橙在哪裡,告訴我吧。橙橙懷著孩子不容易,我想要照顧他們。」
「不知道不知道,煩死人了!」乾老爺子揮著手,他一臉厭煩地看著喬子雲,「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別來這裡煩著我了。都說橙橙肚子裡的孩子不關你們喬家什麼事,你們也別使勁地往上湊,我這頭真痛啊.」
喬老爺子都聽乾老爺子說了好幾次孩子不關他們喬家的事,他脾氣也是著急,「什麼孩子不關我們喬家的事,不是我們家子雲,橙橙一個人能懷孕嗎?」
「是哦,這世界那麼多男人,難道還怕找不到讓我家—寶貝懷孕的男人嗎?你要賣水果呢,我家不賣水果,你挑好挑爛的自己去水果市場看,我們家橙橙肚子裡的孩子就是乾家的,誰也管不著。」
喬老夫人看著兩邊吵,自己也難受。勸不住自己家的,又看到喬子雲一句話不多說的樣子,心急如焚,「親家,有話好好說。孩子們的事我們長輩地插手也不好,橙橙也是我們心疼的孩子。現在橙橙也懷孕了,安胎什麼都很重要,在外面哪有在自己家裡舒服。子雲這孩子也是知道錯了,您就饒了他。」
喬老夫人說了一長串的話發現乾老爺子都沒有對她怎麼惡聲反駁,她就放開了喬老爺子的手,走到喬子雲身邊。拉著孫子的手,她拍了拍他讓他不要著急,「親家,橙橙那孩子我也是疼到骨子裡的,我們子雲確實做得不夠好,但是他也明白過錯了。再婚的事您也是知道的,那孩子罪有應得。現在子雲也恢復單身了,橙橙既然有了我們家的孩子,就該我們家好好伺候著。您告訴我們橙橙在哪裡,我們親自去把她接回來。」
乾老爺子這段時間也是難受,事情是怎麼樣他也知道,可心裡就是有道坎過不去。他自己都不過去這道坎,別說是自己的寶貝孫女。
孫女是個怎麼樣的孩子,乾老爺子常年把孫女撫養長大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她的脾性,「我們現在不是什麼親家的關係,你也不要再說了。說來說去我們兩家也是要面子的,你們來我這裡鬧不要緊,我大人有大量,可是你們就不要去橙橙父母那麼說了。他們也因為女兒的事傷透了心。我還是那句話,我真的不知道橙橙在哪裡,我比你們更想讓她回到家裡安胎待產,可是也要我知道她在哪裡。」
「橙橙在哪裡,怎麼連你們送孩子出去的都不知道?」喬老夫人明顯還是有些懷疑,不過乾老爺子的態度不像是敷衍他們的,她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喬子雲。
喬子雲聽完乾老爺子和自己奶奶的對話,一時無法判斷到底是真是假。和在美國一樣,喬子雲放開喬老夫人的手,朝著乾老爺子跪了下來。
「爺爺,求求您告訴我吧。橙橙到底在哪裡,我真的做錯了,我會好好待她的。我以前做的事實在是太過愚蠢了,我現在很後悔。就算不能再娶她,我也願意守在她的身邊。」
乾老爺子心煩意亂,他對喬子雲的話是不敢輕易相信了,「起來吧,男兒膝下有黃金,你爺爺還在這裡。不要丟了你爺爺的面子,你們都走吧。橙橙在哪裡我們確實不知道,她不要我們找到她,自然有她的原因。」
乾老爺子把喬子雲一家趕走了之後,愣愣地坐在沙發上。老人家想孫女,一坐就是一個多小時,葉書記進來看到很多擔心。
「老爺子,沒事吧?」自從乾老爺子退下來之後,葉書記就改了稱呼。總要杜絕一些小人之嘴,不然又鬧出什麼矛盾對大家都不好。
乾老爺子現在也是難得見到葉書記,收回心神招待他坐下來,「好幾天沒過來了,以前你天天過來,這日子還真的就過去了。」
「老爺子這是在抱怨我沒有天天來見您的事嗎,要是真像您說的,我以後天天來。」葉書記親自給乾老爺子倒了一杯茶,打量乾老爺子的臉色,發現他還有寫陰鬱的樣子,就開口安慰道:「橙橙那孩子會好好照顧自己的,您就別擔心了。」
乾老爺子摸著椅子的扶手,「那孩子我既擔心又不擔心,只要她過得好,我這把老骨頭就算是死也瞑目了。難得來一趟,有事吧?」
後面的三個字,乾老爺子問的口氣都很認真。看到葉書記鄭重地點頭之後,他就從椅子上站起來,「那上書房說吧。」
葉書記和乾老爺子待在書房裡面有幾個小時,要不是葉書記還有一個應酬,說不定兩個人還有話要說。葉書記離開之後,乾老爺子就打了個電話找來紀澤斌。
紀澤斌一進家也跟著到了書房裡面和乾老爺子說話,不過兩個人只是說了不到十分鐘就聚在了飯廳裡面吃飯,不多時紀澤斌離開,乾老爺子才一身疲憊地返回了自己的房間裡面。
許橙橙離開了西點軍校之後,乾家的人找不到她,而她被菲利普帶走之後,誰要找她更是難上加難,因為菲利普把她保護得很好。就算有消息洩露,那也是許橙橙覺得無聊漏出去的小道消息,於是偶爾許橙橙也會過些刺激的生活,每當這個時候,她總會說,生活需要調劑。
許橙橙的肚子已經七個半月大了,行動什麼的都很不便。她每天要被d盯著繞白屋走一圈這麼固定的生活之外,還要進行提前的胎兒教育。
胎兒教育許橙橙是有了想法的,沒遇到菲利普之前她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她自己精通幾個國家的語言,她希望自己的孩子也能在這個語言環境下成長。
菲利普得知這樣的胎教之後,立即讓家裡的人都進行一個語言環境的改變。如果今天是英語,那麼明天就有可能是法語,後天就是德語。
「今天要說什麼語?」d看到開門後的許橙橙,小聲地問。
許橙橙看了眼d,步伐慢慢地往前走。她覺得肚子就像是懷著一坨鐵那麼重,偶爾墜得讓她覺得負擔很重。
d還沒有聽到許橙橙回答,他挫敗地變了一種語言,最後換到第五種的時候,他才聽到許橙橙和她打招呼的聲音。
「大小姐,你就不能對我好點?」d鬱悶的想,每天他陪在她的身邊那麼久,怎麼她都不好好地對他,還處處讓他受老大的折磨,老大實在是太沒有人性了。
「法語這麼優雅的語言,請不要用這句話說出這麼讓我毛骨悚然的話來。你覺得我對你不夠好的話,我會把你的意思轉告給菲利普聽,他或許很高興聽取你的意見。」
d完全挫敗,他就知道許橙橙不會這麼好商量。不就是因為昨天他出去玩,忘了提前回來還有把她想要的東西拿回來嗎?至於讓他這麼花費心機,還不帶寬恕的。」
「我要的曲奇餅乾,你昨晚又在哪個酒吧過夜生活了?」d這個人長得雖然不夠菲利普長得好看,但是他也不算差。上一周有女人來鬧場的事,她還歷歷在目。當時她差點被那個白癡女人推了一下,要不是d警惕,還不知道會出什麼大事。
儘管後來d受到的懲罰很嚴重,許橙橙還是沒有為了他向菲利普求情。要麼是她和孩子受傷,要麼是他受傷。兩者沒有可比性,她認為自己還是選擇他受傷比較好。
d慇勤地從沙發上拿了一盒餅乾,「新鮮出爐,沒了我再去買。」
「看在你這麼好的份上,我就原諒你吧。話說你們家老大呢,怎麼不見他?」一大早就沒有見到菲利普,許橙橙習慣他陪著她吃早餐的情況下,突然這麼一天不見,還是有些奇怪。
d指了指樓上,「聽說在上面處理一些事情,我們先吃吧,小傢伙們等不及。」
如果不是七個月的時候又去做了一次胎檢,他們都不知道許橙橙懷的是三胞胎。因為之前許橙橙都只是稍微的例行檢查,沒有體下出血還有不適之外,她擔心射線會對孩子造成不良影響,就沒有進行過比較嚴密的檢查。
出國前胚胎還不是很明顯,到了西點軍校之後她忙於為於曉晴她們四個人安排的事,也只是在校醫護室做了個簡單的檢查。等到離開西點軍校之後,她又是走走停停,根本不可能會去大醫院看,私人醫院的話也是一些簡單的對話,尤其私人醫生都是男的比較多,所以她是不會躺在那裡讓陌生的男人為她檢查的。
等進了白屋,d在菲利普把許橙橙帶回來的那天做了個檢查,也沒有想到過要看看肚子裡的孩子的其他情況。知道孩子健健康康就好了。稍微有些流產現象的時候,大家也沒有太注意。直到月初許橙橙的肚子變化太大,d就告訴菲利普一些假設,於是在菲利普的陪同下,他們又去了一趟醫院。這一次d利用醫院的大型設備對許橙橙進行了一次全面的檢查,在背對著他們的嬰兒掃瞄中,他們足足等了兩個多小時才看到許橙橙肚子裡的孩子稍微側了個身子,他們才得以發現在這個孩子的懷中抱著兩個更小的胎兒。
剛開始d還擔心兩個小胎兒是不完全的胚胎,許橙橙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就緊緊地抓住他的手,然後讓他一定要確認孩子的情況,於是在消耗了一晚上的情況下,等到孩子都翻了過來,d才利用儀器檢查到小胎兒的心跳。
從醫院回來之後,許橙橙的身體狀況就必須時時刻刻注意著。原本還有節制的飲食控制完全失控,d說為了最小的兩個胎兒著想,許橙橙每天的攝取量都必須是三倍之多,不然胎兒發育不完整,就會造成先天性不足。
許橙橙可不敢因為肚子裡的孩子鬧事,敞開了懷吃,也不怕體重一下子飆升。現在她都不敢稱量自己的體重了,真的是三天一大變,太恐怖了。
聽到d的提議,許橙橙自然也不會因為等菲利普而推延吃早餐的時間。現在她的飲食規劃很仔細,她只能是多吃,絕對不能少吃。
當許橙橙和d才坐下吃了幾口東西時候,菲利普就帶著米盧下樓。菲利普看到許橙橙的臉色很不錯,一早的心情也莫名地跟著好了。
「昨晚睡得好嗎?肚子裡的孩子有沒有踢你?」本來七個月的時候做檢查,也是因為許橙橙擔心肚子裡的孩子是個死胎,因為她感覺不到任何胎動現象。結果在醫院折騰了半天之後,肚子裡的孩子也終於明白媽咪的擔憂,第二天就學會了胎動。
許橙橙搖了搖頭,「都沒怎麼動,不過我想今天就不用散步了吧?」撐著個肚子,她想休息一天。
「不可以,每天堅持一直到生孩子之前,不許和我談條件,除非你想剖腹產。」d說過順產和剖腹產的區別,菲利普可是把關於許橙橙的一切事都記在腦子裡。他想要她剖腹產,就因為是三個孩子,所以擔心許橙橙的身子吃不消。結果她硬是要自然產,這樣的話就必須在平時鍛煉好身體。15111470
雖然她在部隊的時候常常訓練,可是她從懷了孩子之後基本上沒有怎麼動過。他不能不擔心如果出事,他會不會想殺人。
許橙橙得到一個自己不滿意的答案之後,就伸手摸了摸肚子,「你們的菲利普叔叔又要虐待我們母子幾個了。」
d和米盧都低頭食不言,他們可沒有那個勇氣去笑。老大在這個方面吃虧的情況太多了,而且每次許橙橙稱呼老大叔叔的時候,他們都可以感覺到來自老大的深深幽怨。
「伊莉莎,別和我使小脾氣。」菲利普說出來這句話的時候,都是帶著寵溺的。不過他確實不怎麼喜歡許橙橙和孩子們對他的稱呼,他希望能換一個稱謂。
許橙橙直接無視菲利普的話,大不了她可以趁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偷懶,所以她是不會不打成招的。
「吃了早餐我陪你走一圈。」稍微一看就明白身邊的女人是什麼想法,菲利普直接了當地告訴她,他是不會讓她想法得逞的。
「我要d就好。」許橙橙直接拒絕了菲利普,可是她的拒絕無效,等到她吃完早餐之後,菲利普直接拉住她的手,帶著她沿著白屋慢慢走。
肚子裡的孩子是一天一個樣子,而且越來越重。許橙橙一手托著自己的肚子,跟著菲利普的走也是有怨言的。幸好菲利普沒有讓d和米盧跟著,不然兩個人會鬱悶的,他們可不想因為老大的再次告白失意被抓起來當洩憤的對象。
「伊莉莎,你就不能改變一下對我的稱呼?」菲利普拉著許橙橙的手,他已經讓她習慣了這個動作。之前她還是很牴觸的,不過他就是強行霸道地讓她明白,要甩開他的手是不可能的的前提下,她才會妥協。
許橙橙的小腿因為懷孕也有些浮腫,走了一段距離之後就已經累得喘氣。於是在菲利普問完話之後,她有了岔開的理由,「我累了,坐一下。」
菲利普親自把許橙橙帶到椅子上,因為三月的天氣已經漸漸沒有了雪的飄零,所以白屋四周為了方便許橙橙散步,就特別放了好幾處的軟椅。除了遮陽傘,許橙橙才坐在軟椅上,就整個人發出舒服的呼吸聲。
「抬腳。」菲利普坐到許橙橙對面,他讓她把雙腳抬起來,他抱著她的小腿,輕輕地按摩。
許橙橙認真地看著菲利普屈尊紆貴地為她緩解小腿上的不適,一時有些出神。
「為什麼對我這麼好,你真的對我一見鍾情?」許橙橙不是很相信一見鍾情這種事,如果真的有的話,為什麼是她。
她並不突出,如果說當時咖啡廳裡面只有兩個女人,一個已婚一個懷孕,這樣也能讓他看中她,實在太過牽強。
菲利普沒想到許橙橙又問了這個問題,他一直以來想要她慢慢想起來的,可是她竟然一點都沒有想起來,真的是枉費了他把她牢牢記在心裡的情。
手下的動作沒有停下來,菲利普對著許橙橙的問題也置若罔聞,可是許橙橙像是要在今天一定問出個結果的情況下,菲利普也有點招架不住。
「說!為什麼對我那麼好,一見鍾情是不是假的,你什麼時候見過我!你不老實交代,我怎麼知道你是在什麼時候什麼地點遇到我,然後對我傾心。然後恨不得把我綁在你的身邊,而我至今無名無份地在這裡充當半個女主人,我以後會不會被你的老婆一刀劈死,你到底有個解答,讓我別死得不明不白」
隨著許橙橙的話,菲利普真的是覺得怎麼這個女人也會用這樣的手段來讓他妥協,她之前可不會這樣。
不過從她的話裡,他就不難聽到一些讓他很在意的事,「有人拿你的身份說事?」誰有那個膽子,敢在她面前亂說。而且他說過,只要讓他發現這種情況,絕對會讓對方生不如死。
「有人沒人,你今天不給我說清楚,我就回我自己的房子住。我懷著別人的孩子,然後看似沒有霸佔你老婆的位置,可是你也要為我肚子裡的孩子著想一下。我們又不是自己養不起自己,你不說清楚,我可沒有臉再住下去。」
許橙橙其實也不想把菲利普逼得這麼急,可是她不這麼做,自己內心也有些煎熬。菲利普對她實在是太好了,好得讓她覺得他根本就是在縱容她。讓她適應一切奢靡的生活之後,如果有一天離開,她會找不到方向的。
與其讓自己那個時候遭罪,還不如早早地就解決問題。不得不說,菲利普這個男人實在是很懂女人的心,她都有點招架不住他的熱情。
就算經歷過林馭麒和喬子雲這兩個男人之後,雖然她的感情生活只有這兩個男人的闖入,而菲利普算是第三個,但是不同於前兩個男人帶給她的感覺,菲利普真的是太明白女人的心,尤其是像她有強烈自我意識的女人,他的鬆緊政策很好。
他該對她嚴肅的時候很嚴肅,比如她挑食或者是她不聽話好好休息對她身體情況不好的事情,他都會擺著脾氣在面前,直到她妥協。
可是他對她的寵溺,比起前兩個男人有過之而無不及。他可以因為她想吃一種水果,儘管附近的超市就有賣,可是他一定會讓盛產這種水果的正值這個季節的地區當日採摘,利用最快的條件送到白屋。他在縱容她的富貴,就算她的成長條件有多好,她也沒有這樣過,每天幾乎都是一種vvvip級的享受。
菲利普抬頭對上許橙橙的雙眼,他在想自己怎麼說。其實他更願意讓她主動想起來,這樣他就會很開心。
想到她都這麼久還沒有想到,菲利普也有點挫敗。難道自己就這麼容易讓人忽略,雖然當時的情況有些複雜。
「五年前,法國盧浮宮畫展上。」
菲利普最終還是說了一個具體的時間和地點,他還記得當天他遇到她的情況,儘管他們相處的時間不是很長,當時他已經深深地記住了她。
許橙橙也因為菲利普的話陷入了回憶當中,五年前的法國,當時她好像真的是在法國,然後具體做了什麼,她要好好想想。
二十二歲的許橙橙正好從大學畢業,為了慶祝離開學校學習那種枯燥的日子,她開始了為期一個月的畢業旅行。
從美麗的夏威夷開始到意大利的水城威尼斯,再到德國慕尼黑,經由法國的馬賽到巴黎,那是一個晴朗的午後,她來到了盧浮宮。
當時盧浮宮在展示世界名畫,許橙橙穿著簡單地拿著從威斯利伊麗莎白那裡拿到的邀請函進入了盧浮宮,在進門的時候還曾被懷疑邀請函的虛假情況。
「這位小姐,請問您的邀請函是從哪裡的呢?」門口的通檢人員拿著邀請函,他們再三確認邀請函是真的情況下,反而對被邀請人懷疑重重。
不過也不能怪他們,因為許橙橙的邀請函上面寫的是伊麗莎白這個姓氏,但是至於上面沒有標注男士或者是小姐,而且其他被邀請的人們都是盛裝打扮過紅地毯,只有她一件t恤一條牛仔褲,所以通檢人員認為這份邀請函的真假很正常。
許橙橙綁著馬尾辮,臉上不塗抹一點化妝品,對於攝像頭她也是鎮定自若,「你們發出邀請函的不知道發給了誰嗎?」
「這份邀請函是邀請伊麗莎白,請問您是伊麗莎白小姐嗎?」通檢人員也是擔心自己的不小心處理會讓事情惡化,所以他們都很小心翼翼。不過他們的語氣還是很有些輕怠,所以許橙橙也是有所保留。
幸好許橙橙是被請到了旁邊做檢查,所以沒有擋住別人,但是他們這邊一直不放人,媒體也開始上前。
「請問這是什麼情況,為什麼這位小姐還沒有能進去?」
「請問這位小姐,您的邀請函是不是出了問題,或者是您本身就是一個問題?」
許橙橙轉過頭,她對著問話的媒體笑了笑,「不知道這位記者,你覺得我本身是什麼問題呢?」
記者被這麼反問,有些尷尬,不過作為媒體人,他們遭遇的尷尬也是十有**,於是大著膽子繼續問道:「小姐這身打扮難道不是問題嗎?」
「我怎麼不知道我穿了衣服進去參加畫展還是問題,難道你們不應該是追著沒穿衣服的人來說問題嗎?邀請函上面沒有註明要穿什麼衣服才能進去吧,而且我身上穿的衣服也不是什麼地攤貨,不知道為什麼我就不能進去?」
許橙橙這麼回答也是表達了自己對通檢人員和提出這個問題的記者的不滿,她沒有擺出生氣的樣子,而是繼續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身上這套衣服全球僅限這麼一套,我不知道作為英國皇室設計師的最新作品有什麼糟糕的地方,或許你們可以採訪一下身為設計師的凱文。」
媒體人最擅長的就是與時俱進,他們要懂得的消息很多,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現在是在一個這麼高端的畫展上做採訪,如果對世界一些著名人物不瞭解的話,絕對會很失敗。
聽到凱文的名字,剛好一對入場者停了下來。身著華麗的女人朝著許橙橙伸出了微笑的橄欖枝,「聽說凱文前段時間正在做一套衣服,沒想到會是您身上這套,我能看看凱文的那個經典刺繡嗎?」
「當然可以。」許橙橙撩起袖子的一角,在上面有個凱文的特別刺繡。女人還故意伸手去摸了一下,然後她笑得更燦爛了。
「都以為凱文會做一套禮服,看來小姐和凱文的關係很好。」
「謝謝。」
許橙橙看著通檢人員一臉諂媚地放她過去,而身後的媒體人更是不斷地拍著她的照片,她決定離開之後讓威斯利處理這些出鏡的事,她可不想自己一夜之間出名。
盧浮宮的畫展都很別緻,而且裡面的人都是名人。許橙橙獨身一人,最後她還是駐守在了蒙娜麗莎的微笑這幅畫前。
「有我笑得好看嗎?」許橙橙摸著自己的臉,不過她不得不否認這幅畫的笑容很美麗。本來她只是一個人站在這幅畫前面的,結果突然一道突兀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她回過頭看到了一雙誘惑的眼睛。
「如果你能讓達芬奇給你畫上一幅畫,那麼你的笑容比她的好看。」
菲利普才擺脫了那些纏人的傢伙,然而他在經過許橙橙身後的時候,本來就對她的穿著有點奇怪,鬼使神差之下他又因為聽到她的話停下來,於是他也莫名其妙地出聲。
因為是夜晚,所以燈光比較昏暗,所以她只是注意到菲利普的眼睛還有在他的臉上匆匆一瞥之後,就轉回了自己的視線。
「我是該謝謝的讚美還是該對你生氣呢?」
菲利普覺得許橙橙的話有點奇怪,雖然平時他對女人是沒有什麼好臉色的,但是許橙橙還是勾起了她的興趣,「為什麼要對我生氣?」
「以為我發現你,如果你笑起來會比我還美。」
誰也沒想到第二天,他們又相遇了。而這一次,菲利普臉上戴著面具,許橙橙也帶著面紗。他們在一處化妝晚會上出現,陪同她的男人是威斯利,而他能一眼認出她,是因為她在吃東西的時候撩起了面紗。
「兩面而已不是嗎,我們就見了兩次面,為什麼你要把我帶回來呢?而且你不覺得,我們之間各自有各自的人生,你好像已經插足了我的世界。」
許橙橙終於想起來了,她不禁想起來盧浮宮畫展的事,還想起來第二天化妝晚會的時候,他竟然邀請她跳了一支舞,然後當晚她差點沒有被別的女人欺負死。
就因為他,還有該死的威斯利,兩個專門招惹女人的男人,她真的是覺得自己倒了霉運。又是被別的女人冷嘲熱諷她裝清純,又被人指出她勾引別的歸屬物。
一個個跑到她面前,好好的畢業旅行也就此劃上了一個休止符。要不是之前她就有一段不錯的假期,不然她真的要找人算賬了。
當然她找了威斯利,可是菲利普不是她所認識的人,他免於了被她找麻煩的事。
子子前乾之。菲利普很高興許橙橙想起來了他們第一次見面,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就覺得她很特別。或許是她的話,還是她的動作。他記得在看完蒙娜麗莎的微笑之後,她當著他的面狠狠地笑了三下。
然後在化妝晚會上,她的舞姿讓他迷倒。過後他找過她,可是當時他又急於返回家族接手家族事業,所以錯過了。
當他在卡茨基爾看到許橙橙的時候,他立即認出了她。他觀察了她一個下午,然後在第三天他打聽出了符合他所認定的事實,她單身中。
「我認為只是這幾次見面已經足夠了,因為你是我第一個放在心裡的女人。不管你之前經歷過什麼,我還是要告訴你,我就是記住了你。我要把你納入我的懷抱當中,以彌補我們之前錯過的時間。」
許橙橙翻了個白眼,她踢了踢自己的腿,「不用按摩了。」
「那繼續散步吧。」
許橙橙又停下了要動的打算,「好像又有點痛了,你再給按按。」
菲利普沒有因為許橙橙的反覆而覺得有什麼,反而他因為她的舉動笑了笑。11pbo。
「我就說你笑起來肯定比我美,你還是不要笑那麼多,免得外面那些女人因為你一笑,神魂顛倒。」
「你如果擔心她們被我迷住的話,我想有點遺憾地告訴你,她們是很難看到我笑的。」菲利皮按著許橙橙的小腿,「還痛嗎,走走吧。」
許橙橙知道自己再也找不到借口,於是只能再次站起來。不過她坐久了,站起來又有點笨拙,身形抖了一下。
菲利普扶著她,他的手伸到她的肩膀上之後就沒有移開,他一手拉著她,一手擁著她,「走吧,你這樣子,我真懷疑每天d可以好好地陪著你散完步。」
「平時我們只走半圈.」儘管許橙橙說得很小聲,但是菲利普還是聽到了。
菲利普聽到許橙橙說的話之後,有些頭痛。他就知道會是這樣,不然他今天也不會主動陪著她散步。
d這傢伙怎麼能任由她亂來,「你是不是和d有什麼條件?」
「什麼條件,不就是答應他讓他每週有兩次放風的時間,誰讓你把他管得太嚴,他也是需要女人的。」
菲利普不認為d有什麼條件抱怨,「看來我還要管得再嚴一點,你要是不想順產的話,我很樂意地讓你整天躺在床上都沒有問題。」
「聽聽你是什麼話,半圈其實也很多了。你沒看到我走半圈都很累嗎,腳很痛的。晚上腿抽筋會睡不著,孕婦不是這麼容易的。」
「每天晚上我都去給你按摩一下,這樣你就不會腿抽筋了。」
「這樣好像不方便吧?」
菲利普沒有給許橙橙拒絕的借口,「你要是想我睡在你的身邊你就直說,我不介意你這麼暗示我然後又想要拒絕我。」
「真是臉皮夠厚!你是不是最近缺少女人,所以才會對我冒著氾濫的愛意?」許橙橙還是沒搞明白就這幾次面,他能記著她這麼久?
菲利普直接在許橙橙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今天先放了你,我有點事要處理,回去吧。」遠遠看到米盧做了個手勢,他把原定的一圈散步時間縮短了。
他雖然不是很滿意,但是許橙橙很滿意。她扯著菲利普的衣服下擺,「我突然發現米盧是我的天使。」
「那你就是我的天使。」菲利普沒有因為許橙橙嘴裡讚著別的男人生氣,因為他自然會對米盧下點絆子,誰讓他得到了許橙橙的讚美。
米盧感覺到老大的不明目光,他討好地走到許橙橙身邊,「我讓人從香港帶了些餅乾過來。」
「珍妮?」
「嗯。」
「菲利普啊,這麼好的兄弟,你說你是怎麼找來的?你快去忙你的吧,我在客廳自己玩。」
許橙橙已經一顆心撲到了餅乾上,對於米盧會不會因為菲利普的吃醋虐待一下,這個問題就不是她所能關心的。
米盧還想讓許橙橙為他說兩句好話,結果這位不知道接下來他會處於水深火熱之中嗎,太傷他心了。
菲利普把許橙橙帶到了沙發上才放手,「不管你信不信,我只要你知道,我的心裡有你,而你要我等的話,我會一直等下去。」
許橙橙坐下來,她一臉隨便你的樣子,「我已經沒有權利拒絕,不過」臉色一正,「我不想發生的事,你最好都不要勉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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