薔薇看著景颯,一提到皇甫夜的時候,那種神采飛揚的樣子,分明就是個深陷愛河的小女人。
「景颯,你愛上皇甫夜了吧。」
啊?景颯長大了嘴巴,眼睛瞪得像個銅鈴。她剛剛說啥?說她愛上皇甫夜?那正太?怎麼可能?用腳趾頭想,他們之間也不太配啊。
啊?看著山河拎著的湯壺,打開壺蓋,頓時鮮美的味道飄進了她的鼻腔。媽呀!這味道,太引人食慾大開了!某吃貨頓時兩眼放光了,聖手看著小棠那模樣有種無力感,簡直就是屬貓的麼。誰有好吃的就跟誰走,剛剛不是還一口一個BT的稱呼人家。這一壺湯就馬上沒了節操。聖手心裡很不是滋味,但是依照他老人家的個性,必然是不會顯露出來滴。zVXC。
小棠不知道聖手這麼儒雅的男子也有這麼一面。那大眼睛眨巴的,就差搖著尾巴汪汪兩聲了。聖手伸手揉了揉她的小圓寸。
隋小棠還沒來得及歡呼雀躍呢,敲門聲響了。然後推門進來的是小棠同學最不願意看見的山河!
「你有那時間提人家惋惜,不如好好想想怎麼能讓他自己露出馬腳的好。這個人我敢肯定,他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如果不把他揪出來,那麼一定也不會是最後一次!更可況,到時候就算把那女人給抓了,她若是亂咬人,到時候就難辦了。想要定罪就要用十成的把握跟證據讓他沒有翻案的機會!」
「叩叩叩……」
「首長,你真是體恤民情,不愧是人民愛戴的好首長!我們都尊敬您,愛戴您!」
其實他早就開好了證明,只是想要逗逗她罷了。
啊?這意思喝了這湯一下子她就牛叉的不用走了?不是,我說,這位大哥,不帶你這麼玩兒的啊。我……趕緊向聖手拋去求救的小眼神兒。趕緊救救我啊!親!給你好評哦!親!
啊?心肌炎?小棠馬上伸手摀住胸腔的位置
「是不是什麼地方我沒注意。」
「我這人麼,不愛名利,想的也簡單,再說我沒你那覺悟,人各有志,我不覺得我就得分分鐘的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說句大實話,這年代,誰能為了你的默默無聞覺得你偉大,也就是個名兒。名能有什麼用?」
啊?關注她?她可不想讓那個BT關注好不好啦!而且一說起這事兒來,她就感覺自己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無處訴說啊。
「哎呦……怪不得……怪不得我覺得我老是心疼。」
「景颯,你是不是故意把所謂的第一特工的頭銜給我的?只為自己能落閒一點?」
聖手看了看隋小棠,心裡暗暗想到,還得來讓他出馬吧,小丫頭還是離不開自己。
「這是吩咐食堂給你做的豬骨頭湯。」
看著眼前這黑的跟個猩猩似的的隋小棠嘟著小嘴賣萌,怎麼看怎麼滑稽。
「行了,收斂著點兒吧,我看山河那意思是想讓幫你留在部隊。你是不是讓他看出什麼端倪了?不然怎麼就這麼關注你呢?」
說到這點,妮子心裡就更加煩亂了。東城待他如兄弟,要是知道他是個叛徒,這……而且一旦定罪要秘密處決。那小媛跟孩子怎麼辦?
「她每次來拿書的時候都要在管理員那裡逗留兩分鐘,不多不少。你沒注意過?」
額……被拆穿了?景颯嘿嘿一笑,有點尷尬。
咬了一大口蘋果,小棠一臉的自我懺悔模樣,可是聖手知道這丫的明顯的就是得了便宜還在賣乖。
又是這句話。薔薇心裡無奈景颯的嘴硬,愛情這玩意兒有時候就是這麼的奇怪。沒有的時候想追求,有的時候還不願意承認。
「這不可能啊,石頭他怎麼會……」
唇語?!薔薇將畫面放大,這才發現果然如景颯所說。可是那個管理員!他……是石頭啊!所以……所以,現在這個意思是石頭……他是內應?
「你看這裡,這個女人在幹嗎?」
妮子的話惹來景颯一個大白眼,廢話,她還不知道這貨在看書麼。
薔薇看著景颯,心裡一種恐懼跟敬佩用時出現。忽然她明白了一個事實。
「你看看她來看書都是什麼時候。什麼時間。」
「這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不過他的老婆孩子就可憐了,那姑娘我見過,婚禮還是我幫著置辦的,很淳樸的一個姑娘,現在孩子都有了,還嗷嗷待哺呢,要是真的給他定了罪,那……家破人亡。」
「聖手,你說,我這麼天天的在這住院,是不是太不對勁了。」
「你怎麼了?不舒服?」
幹嘛?薔薇看著愛麗絲專心致志的看書的模樣,沒什麼不對的地方啊。只不過就是來來回回看一本書罷了。
景颯不知道這個石頭是誰,反正她把只發現的蹊蹺地兒說了出來,也難怪她不注意,唇語這東西本身全憑經驗,她若不是那時候有過一段跟聾啞人相處的經歷,也不會這麼容易的就發現。
「放心,我會幫你。」
這山河哪知道這倆人串謀坑他自己,倒是一顆心都在小棠身上。看著她皺皺著臉,以為她又難受了。
「看書。」
「首長……首長好。」
逗留?妮子睜大了眼睛看著屏幕中的畫面,果然如景颯所說,愛麗絲每次都要在那逗留上一會兒,可是,還是沒有異樣。
這反應迅速的,聖手都要給她鼓鼓掌了。
「首長,她估摸著是留不下了,她有心肌炎,不可能留下的。」
「我跟他……不可能。」
「聖手……那你的意思是?」
「行了,別抓著我這屁大點兒事兒來來回回審問我,我看了這些東西覺得有一點很可疑的地方。」
情債……景颯一下子就想起小夜子那張笑嘻嘻的臉。哎……本來不想去想他這事兒的。可是……
「桑醫生。」
名利的確沒有用,但是……她欠X的,總得還啊。
「我不忍心也沒招兒,要是他說讓你留下,那……」
看著她伶牙俐齒的模樣,山河倒是心情不錯,還覺得這小不點兒,嗯,有那麼一點可愛。可愛?這麼娘、炮、兒的詞兒用在一個男人身上好像不太合適啊!可是他就跟失心瘋了似的,覺得這小不點兒很是可愛。黑不溜秋的跟小黑兔子似的。
「哎呀,這麼計較幹什麼?我完全是為了趕緊領到退休金然後我就該幹嘛幹嘛去。」
「你問我,我問誰啊?我跟你說,我可一點不想留在這,是他自作多情啊!再說,我煩他都來不及呢我!我還……總之,我對他就死敬謝不敏,懂啥意思不?你要幫幫我啊,幫幫我啊,懂不?聖手,你看著我這麼可憐,你忍心麼你。」
「要是我也能這麼想就好了,有時候太正經也不是什麼好事兒,X對我恩重如山,我爸從小句對我說,人一定要懂得感恩,要知道滴水之恩湧泉相報。所以啊,錢債好還情債難還。」——
分割線——
領退休金?那些退休金能夠她買幾個限量包不?
山河看著她忒不自然的打招呼方式,心裡很是范膈應。但是這種膈應卻又無從說起。
「那現在你知道這個瘸腿兒的有事兒,你打算怎麼處置?」
景颯的話讓妮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種時候就算是真的要六親不認也是無可奈何的事。不過心中難免有種失落感。
「傻妞兒,他們在用唇語交流你竟然沒發現?」
「我才發現啊,雪狼真是不負盛名,狼這種動物不僅僅凶狠,還很狡猾。這名號真是跟你襯得很。」
景颯笑了笑。
微微問道一股子酸味兒。景颯攤攤手,表示自己很是無辜。
「這個就要問問這個愛麗絲用什麼辦法讓他臣服了。所以你之前說的那些東西全都是盲人摸象,全靠想像了,她是故意放出風兒,讓你覺得她那麼容易明顯的把摩斯碼給你洩露出來?更何況根本也沒人跟她接頭,她摸了半天的書不過就是個幌子,主要是她每天的這兩分鐘。」
家破人亡?景颯微微一笑,好像一點也不會因為這樣的故事感覺惋惜,做叛徒的第一天就應該知道一旦露餡兒會有什麼下場,所以,不管怎麼樣都是他活該。
「馬屁就別拍了,好好養身子,不然你就真要被踢出軍營了。」
聖手微笑了一下算是打招呼。然後繼續忙著手裡的活兒。
早上九點半,圖書館開館後的半小時。沒什麼不對的地方啊,她還是不解的看著景颯,不明白什麼意思。
可疑的地方?什麼地方?妮子探過身子,看著她手裡的資料,這些資料她都要看了八百六十幾遍了。哪裡還有不對勁兒的地方?難道是自己錯看了?還是……自己一時大意了。再「嗯,沒事兒,靜養幾天,然後再觀察,桑醫生,我這情況嚴重不?」你怎可吧。
最後這三字兒陰陽怪調的。聖手挑了挑眉,這意思是嚴重還是不嚴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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