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嚴看著她手裡的那兩張照片,心裡頓時驚了一下。
「這是……」
可是狐狸就是狐狸,喜怒不形於色這種事兒一定要練得爐火純青才能有臉出來混啊。
「那總該不是不記得了吧。」
一抬手,管家立刻讓不相干的人撤出去,這天大地大的,說點什麼也不怕別人聽見。
「聽聞那總的標書被盜,是這兩個人做的好事,若是我消息不錯,這兩個人的來路是個出了名的組織。名字就不需要我來說了吧。」
看著雷果笑意盈盈,那嚴倒是不太明白她這麼做是個什麼意思了。這兩個投標書不成的小賊跟她有什麼關係?
「哎……那總別誤會,這兩個賊不過是抱磚引玉,重點在這!她!你該知道是誰吧?」
說著拿出手機點開一張照片然後在擴大細節,在一個上角是他和妮子在宴會上共舞的場景。按說這麼個小東西誰也不會發現,無奈啊,她雷果的管家不是一般人啊,大小姐發話了,必然是要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啊。挖出了這麼一個秘密。
「宴會之後,你把白秘書帶回了家,我想知道,你們……都做了點什麼。」
這個時間可是白薔薇在廖東城住院的時候失蹤的時間,哼!那時候她剛好看見一出,為了朋友遠走天涯,然後又回來求得躺在病床上丈夫原諒的好戲呢。
「你從哪兒得到的這些資料?」
那嚴冷著神情,看著雷果。
「從哪兒得到的,那總就不必知道了,算是給那總的福利,給你看一些好玩兒的。」
說著播放了一段影片,是妮子從電梯裡逃生的那一段。那每一個動作都可謂是驚心動魄,只要一個不小心就是摔下來喪命的危險,可是影片裡的妮子沉著大氣,那身姿讓那嚴真是忍不住想說出一個贊啊!
「我想,這樣的情況,你應該不是第一次看見了吧,聽說,那兩個小賊就是她幫你抓的,白薔薇是個什麼來路?那總……你應該知道吧。」
要不是萬不得已,她也不想來問那嚴,可是就是事有蹊蹺,妮子的一段記錄就好像空白了似的。警校畢業說是出國留學,可是查無此人!然後空降成為刑警隊大隊長,做了沒多長時間又走人!這麼牛逼閃電的經歷,她就不由得不猜想她究竟是個什麼身份了,當然,雷果不會聰明到一下子就能猜得出薔薇的真正來路,但是,卻也在越來越接近真相……
「你想怎麼樣?」
這麼鐵錚錚耳朵證據擺在眼前,那嚴真心不知道該說點啥能掩飾過去的話了。
「我想怎麼樣?應該問,你想怎麼樣吧?這麼一位出色的員工,那總真是好福氣啊。」
好福氣?呵呵呵……是麼?
「我要的很簡單,那總……」——
分割線——
愛我的親娘四九***啊!好累好累!呼……雖說看著不髒亂,但是要是全擦一遍還是挺費事兒的。抬眼一看,快兩點了。
「咕嚕嚕……」
肚子唱起了空城計。吃點東西吧,好餓……
放下了抹布,洗了個手,走到冰箱面前,一打開,裝滿了自己帶來的水果……頓時額頭畫下了三條黑線!太可憐了。於是乎……拿了一個蘋果,墊一墊肚子。一邊吃一邊想,嗯……趁著那嚴不在,偷偷喝點酒吧,話說那酒好喝的不得鳥啊!立純兒啊。
一顆蘋果全部滅掉之後,妮子走進酒櫃看著那水晶瓶子裡的紅酒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嗚嗚……好想喝好想喝啊……
「我就喝一點點就好了,就一點點!」
咧嘴一笑,伸手剛去拿下來,門就被打開,然後那嚴的身影出現在玄關,愣愣的看著她抱著個酒瓶子回頭看他的呆愣模樣。
「你……」
「總……總裁……」
兩人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妮子看了看懷裡的酒瓶子,尷尬一笑。
「我是看看它上面有灰,我給你擦擦。」
說著……尼瑪!現在是夏天穿的是短袖兒啊,根本也伸不出袖子擦灰啊,沒招兒了,用肉擦一擦吧。
看著她那搞笑又滑稽的模樣,那嚴差一點笑噴了。可是一想到雷果跟自己說的事兒,也不免心裡有些凝重,畢竟,他一定也不想把這多花兒給參合進來。
「方泉把備用鑰匙給你了?」
「嗯,我想著,讓你受傷不好意思,就來打掃一下最為補償吧,還有,冰箱裡有我新買的水果。呵呵……總裁請笑納。」
一邊說著,一邊把手裡的酒瓶子放回酒櫃。奶奶地,真是被人給逮個正著。太尷尬了!
「謝謝。」
那嚴笑著,估計著全天下也沒有這麼謝恩的。還買水果?真是太老套的方式了,不過他倒是挺受用的就是了。
「額……不用謝,不用謝,總裁你的傷還好麼?」
那嚴撩起來襯衫,看看上面紅腫。不太在意。
「小傷而已。」
小……小傷?那皮都啥樣了?還有閒心打高爾夫呢?這貨……
「你沒有按時用燙傷膏吧,你這樣要是一直不好,我可就得內疚而死了。」
這話說者無心可是聽者有意啊,要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就真的好好利用利用這傷了。
「白秘書,說實話,我是不太會擦,那東西油油的,我總覺得……」
長這麼大了,擦藥都不會?妮子覺得自己該說點啥呢?但是想了想還是別說了,畢竟人家因為自己燙傷的,你說再說點啥不是有點落井下石外加恩將仇報了麼?於是就憋住了,啥也沒說。
「藥膏呢?」
「在廚房置物櫃的醫藥箱裡。」
妮子走進廚房翻出醫藥箱,然後再翻出燙傷膏。順帶拿了四個棉簽兒。回來的時候,那嚴已經坐在沙發上等著她給上藥了。
「您老這傷可趕緊的好吧,不然,我就真真的罪孽神宗了,我一個小職員,您一個大老闆,那人生價值能一樣麼?」
絮絮叨叨間動作熟練的擠出藥膏然後塗在他的手臂上,頓時一股涼涼的感覺讓那嚴覺得很是舒服。不過看著她為自己塗藥膏的樣子就更舒服了。vexn。
「你說的好像我是個多麼的萬惡、資、本、主、義、似的。那種情況就算不是你,我也會救。」
所以說麼,有這麼以為好心腸的上司,其實她還是挺開心的。她這人就是喜歡仗義的人。
「說真的,你要是不是我的上司,我感覺咱們能做哥們兒,可惜啊,我跟您不是一個級別上的。」
哥們兒?聞言,那嚴不由得苦笑,誰想要做什麼狗屁哥們兒啊?這小妮子不是真相信男女之間純友誼什麼的吧?也真是單純了點兒。
這年頭男人不都說我一直很愛你,那你說不直的時候呢?所以男人腦子裡只有一個字兒,就是「做」而愛用男人的語言的翻譯過來就是我想要一直跟你「做」。所以有時候別以為男人說愛你了就樂的屁顛顛的。
「你這麼說倒是顯得我聽不一樣了。上司不也是人?」
妮子塗好藥膏扔了棉簽,然後抬眼看著他。
「非也,非也……你是人上人。說實話,本來我就沒想跟你打照面,這事兒弄得。還有下次有這事兒,您可千萬千萬別往上衝了,我啊……比你想的要強大,真心不是用紙糊的。」
說完準備離開。
「既然碰見,就喝杯咖啡再走。」
這話在妮兒耳朵裡權當是客氣話,再說,她也不差這一杯咖啡,說好聽了是為了還人情,說白了就是讓自己心裡好過一點。她這人習慣了別人欠自己,自己欠別人這事兒……嘶……不習慣!也不想習慣。
「不了,您老好好休息哈,拜拜。」
說著走到玄關,穿好鞋,就算那嚴想要十八里相送都沒法兒。從那嚴家裡出來,妮子感覺真是跟喝了蓋中蓋似的,果斷的就是商務樓不費勁兒了,不欠債的趕腳是真心好。只是……他們家那位陰陽怪氣還沒搞懂呢。也不知道現在這男人心裡啥意思呢?你說跟他商量吧,他說不要,態度還特雲裡霧裡,不商量吧,又說你不尊重他,真是不知道到底咋地好了!拿著以後遇見什麼事兒了,是問還是不問?難道說讓她問半句?尼瑪!凌亂了!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看來男人心是海底的草履蟲!更小!看看不透!
那嚴靠著沙發,看著塗著藥膏的手臂傻傻笑,其實如果他肯,有多少個女人爭著搶著要給他塗。偏偏啊這個小女人做這事兒就能讓他心情暖上一暖。臉上露出微笑。徹底沉醉了,完全就是男人戀愛時的模樣兒。
「嗡……」
手機震動拉回他的思緒,看著屏幕上閃爍著合夥人三個字,他先是吐出一口氣,然後才接起來。
「還有件事忘了告訴你。軍婚離不了這事兒也是分情況的。我新得到了一個消息,你想知道麼?」
新消息?什麼消息?
「關於薔薇的?」
ps:所以說,妞兒啊,你掙點氣,證明四少我是親媽!是親媽啊!!!要趕緊醒悟!嗯~另外就是求月票哦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