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監控頭像向上移動!我要看看這個女人幹什麼。」
監控順著緊急口的空隙拍攝到妮子那矯健的動作,如果不是雷果親眼所見,她會以為自己是在看什麼電影。這種身手也太詭異了一樣,眼睛死盯著屏幕看著她利落的將腿橫劈成一條筆直的線,一隻腳在牆壁上,另一隻在電梯的運作繩索上。然後彎下腰,伸出雙手去打開樓上的電梯、門!看著她柔韌到不可思議地步的身姿,雷果出了將眼睛再瞪大,似乎什麼也做不了似的。
當然驚訝的不僅僅是雷果一個人,年輕的管家也覺得這簡直就是在看電影。這堪比特技一樣的鏡頭著實讓人汗毛豎起!尤其是當妮子一隻手跟著一條腿平行拽著運作繩子,另一隻手從髮髻上拿出一根簪。這根簪子是景颯臨走之前送給她的。跟景颯的九節鞭不同,這根簪是一把匕首,裡面還能抽出好似金蠶絲一般鋒利的鋼絲。是特製的,手法好的話,將活人腦袋給削下來都不是問題。所以,這根簪,不僅僅是一個配飾。更是可以處理緊急情況的武器,只是她沒想到這個時候會用到就是了。
雷果將鏡頭的焦距調到大,看著她手裡拿著的東西,心裡不由得在想一根簪子?她要用一根簪子做什麼?妮子接下來的動作解答了她的疑惑,那簪子竟然是個刀,順著電梯的門縫劃過去,然後橫在中間,緊接著,抓住繩子的手伸出去,然後雙手用力往兩邊一推,門被打開!
這一幀幀的畫面讓雷果的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白薔薇,看來你要好好解釋解釋了!
「影!」
「是!大小姐。」
「把這個白薔薇的資料好好的給我查仔細,一點細節都不能落下!」
「我知道了!」
緊接著,妮子爬出了來,終於是沒白費氣力,衝著下面喊了一句。
「我上來了!沒事!」
雷烈聞言也努力的從電梯廂裡想要爬出來,可是,電梯廂太滑。有點費勁,努力了半天才勉強出來,到了電梯廂的上面在妮子的幫助下也終於爬了出來,而這種時候,嘿!坑爹的工作人員來了。
看著無限狼狽的兩個人,工作人員各種道歉。妮子本來一肚子的怒火,可是已經沒事兒了,發火也於事無補了,索性就什麼都不說。
「對不起,真是對不起,都是我的過錯,太抱歉了。」vexn。
「沒事,沒事。」
就是要洗個澡才行,又磨洋工了一陣,總算是從這個鬼地方出去了。餓的妮子肚子咕嚕嚕的響。跟打架子鼓似的。可有節奏了呢。她要是再有情趣一點就能順便來個b-box啥的助助興。
「吃點什麼?」
「隨便!」
她現在吃下一頭大象的心思都有,所以關注的就是能不能吃上東西,一點也不關注吃啥。兩個人一邊商量著一邊走,倒是雷果。雙手交叉在胸前看著眼前的帶子一遍又一遍!這個女人,絕對不簡單!——
分割線——
好吃懶做的日子很悠閒,但是美好的時光是短暫的,軍嫂的夜晚是寂寞的。老公在基地裡開始新一波的訓練新兵,而她則是好像那王寶釧苦等薛仁貴。
當然,這樣的日子沒有那嚴的壓迫是極好,自從上次跟雷果簽合同之後,今天的再見面竟然沒有非要拉著她一起去,不錯不錯,終於不用像個連體嬰兒死的,跟著他走到各處了。只是……曬著陽光準備茁壯成長的某個人,忽然感覺自己這樣好像不太對。明明是來收集犯罪資料的,怎麼回事兒?偏偏自己以為啥事兒沒有了?這樣下去很不好啊!完全是在放任自己懶惰啊!
而且更讓人不明白的事兒就是為毛x如此的放養?好像根本就關心她這個任務是快還是慢呢?這不科學啊!
「上班時間開小差?」
妮子一抬頭是那嚴,趕緊笑了笑。
「總裁。」
「走,吃飯。」
啊?不是吧,剛剛還說今天放過她了,怎麼轉身就……
「怎麼了?磨嘰什麼?」
靠!不立刻跟著就說她磨嘰啊,老大沒有你這樣的吧!今天見的客戶不認識,反正她就是充當陪吃飯的角色就對了。古色古香的包房,門是個屏風式的。上面畫著好看的水墨畫兒。實在無聊了她就看畫兒。可是這畫兒沒看多長時間呢。服務員就上菜了。她好心去拉門,卻沒想到那服務員端著個水煮魚縫了似的衝過來,眼看著就要撞到她。按理說這種情況對妮子來說那絕逼都是小事兒,可是沒等她反應呢,一位奧特曼就衝上來了,之間那熱乎乎的水煮魚全都灑在了奧特曼的手臂上。上面那一層熱油透過了西裝還有襯衫,灼燒著那嚴的手臂,而他只是悶哼了一聲。
「你沒事吧?」
薔薇傻呵呵的看著他,然後搖了搖頭,這男人……又一次為自己擋在了危險面前。
「對不起,對不起……」
服務員都嚇傻了,她就是著急用毛巾墊著碗的時候沒弄好,手指一直被碗燙著,想著,趕緊上菜就好了,沒想要發生了這樣的事兒,能在這包間吃飯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她怎麼能賠償的起?
看著已經嚇壞了的,眼眶裡淚水打轉的服務員,那嚴蹙著眉,無所謂的說了句。
「沒事,你收拾一下。」
那嚴的話,服務員哪敢怠慢趕緊就跪在地上收拾散落一地的東西。
「你的手臂。」
一邊說著,一邊拉著他去衛生間的水龍頭下衝水。
看著那紅了一大片已經起了泡的手臂,妮子說不出這心裡是個什麼滋味兒,越是不想欠人家人情就越是要欠。是不是她上輩子為了他赴湯蹈火了,所以這輩子他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就多災多難,那額頭上都留了一個疤了,雖說他說男人麼,也不靠長相吃飯,劉海遮一下也看不見。但是她總覺得心裡欠了他一樣。
而且一想到自己是有目的的接近他,就更是心裡堵得慌了。人都說欠債好還,情債難還。她真心不想欠他的越來愈多。那嚴一點也沒在意手臂上的傷,倒是看著她擔心的簇起眉頭的模樣,那麼動人。越是跟她接觸,他就越是覺得自己好像深陷泥淖裡無法自拔。別說是手臂燙傷,只要是她沒事,就是沒了一隻手臂又能夠怎麼樣?從前他總覺得為了博美人一笑烽火戲諸侯這種事太腦殘。可是當他自己愛上一個女人的時候才發現,為了她做什麼都值得,所以一擲千金拍廣告,這些都是他寵她的方式。只可惜,現在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還掛著別人老婆的頭銜。
「也不知道你反射弧怎麼這麼短,我都沒等要躲呢,你就衝過來了。你丫是救援隊的吧,隨時隨地準備衝過來是咋的?」
嘀嘀咕咕個不停,那嚴則是彎起了唇角。真真的一點也不在乎手臂上的那些水靈靈的泡。
「小傷,不用這麼嘀咕個沒完。」
小傷?妮子回頭瞪著他。
「你!總裁大人,如果這都是小傷,俺什麼事大傷呢?請您結束今天的飯局,你現在需要馬上立刻去看醫生!」
看著她這麼的憤怒,那嚴笑的更歡快了。
「我都不知道我的秘書這麼的關心我,緊張我,看來我們的同事關係很不錯啊。」
這傢伙,都這個時候了還能這麼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真是給他寫過大大的服字!
也雷矯自。「算了別廢話,趕緊走,看醫生。」
不管三七二十一,這醫院是去了,方泉看著那嚴那手臂,不由得在想,老天爺啊,你可千萬別給我家少爺留疤痕啊,不然我小命不保啊!
燙傷這東西在不就是不嚴重,再不就是很嚴重,所以,那嚴這個屬於用電燙傷膏注意別感染就不會變嚴重的傷勢。這妮子心裡總算是放平不少。但是仍然是不敢掉以輕心,這老總為了她不是受傷就是毀容的,她就是個普通不過還帶了點目的性才暫時性進了他公司的小職員,真心不敢承受這麼大的恩情。
「總裁,下次有這樣的事兒,我求求你,千萬別在衝上來了,你再這樣,我就是下八輩子都還不清了啊!」
看著她誇張的樣子,那嚴倒是淡然。
「你是女人,我是男人,總不能看著女人受傷吧。」
要說這話說的太范兒了,但是妮子覺得,額……所以,這是讓她別多想呢?還是讓她多想呢?通常男人出手只有為了自己喜歡的女人吧!所以老總對她……?不不不……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白秘書,你看我介紹也弄成這樣,你能不能照顧他幾天?」
那嚴看了一眼方泉,好小子,簡直就是我肚子裡的蛔蟲!這個提議好!
「啊?可是……」
「不用,你別聽方特助瞎說,我還不至於生活不能自理的程度。再說,就是燙傷而已,沒什麼嚴重的。看樣子應該不能留疤痕,水泡大了點而已。」
一臉黑線的看著某人貌似不是故意說傷的樣子,妮子糾結了!
ps:啦啦啦~好戲要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