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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裡子跟面子不是一樣的感覺真真是不好。既然來了,他就不怕自己被她怎麼著,就算她真是個任性的大小姐,來來去去不過就是些整人的把戲而已。
「如果你想要為我鼓掌,我樂意至極,倒是我在想,你這麼關注我,是不是沒人對你的為所欲為不買賬過。」
齊武的話讓雷果臉上的笑容有些凝結住,很快那笑容就化為一絲冷笑。
「你說的還針對,沒人敢這麼對我!而你不過就是個父母不詳的孤兒而已,憑什麼跟我最對!」
雷果像是露出尖牙的豺狼虎豹,從來沒有一個人能把她逼到這個地步,沒了高貴,沒了優雅,像個市井之徒一般,專門踩對方的軟肋和痛楚。她就是想要撕下他那虛偽的面具,好像不管面對什麼事都能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樣。讓人看著就來氣!
「你說的還真是,我就一個孤兒,還是個臭當兵的。」VExN。
他依然在笑,好像不管她說什麼都無所謂的模樣,一點要生氣的意思都沒有,這樣雷果很詫異,心理面也有點不是滋味兒,但是究竟是怎麼個不是滋味兒法兒,她就有些說不清了。
「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吵架就煩這樣的,你說什麼的對方都不當回事兒,你破口大罵了半天,他就跟個沒事兒人似的,好像你愛說啥說啥都與我無關似的。如此一對比之下,你就像個二傻子,自言自語,他就像個看戲的,隨你怎麼表演。這男人都沒有自尊,沒有脾氣的麼?!
「不管有沒有自知之明不都的活著麼,我就是個不知道誰從垃圾堆裡撿出來,然後好心送到孤兒院的小孩兒,活蹦亂跳的活到現在我也挺心滿意足,說實話,我羨慕你,一出生有爹媽疼你,爺爺愛,姥爺親的。所以你要是想在這個方面打擊我的話,其實還真是有點困難,我這個人早就看淡這事兒了,所以……換個話題試試?」
那一派輕鬆,我是孤兒我驕傲的模樣,讓雷果肝火忒旺盛,怒氣衝天。瞇起眼眸,就連握著香檳杯的手都不由得加重了力道,摩擦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來。
「哼!這麼故作輕鬆的有意思?我就不信,你一點都不為你孤兒的身份自卑?」
居高臨下那睥睨的模樣,說句實話,齊武是真心不愛搭理她,這種酸味兒濃厚的話算什麼?想當年,那些往他身上扔臭雞蛋的人才真叫個生猛,說的話也比這難聽一百倍,一千倍。所以早就練就了銅牆鐵壁,金剛不壞之身,又不是什麼選秀節目,你沒有什麼悲慘事兒都不好意思出來唱歌。不是我爹死了,我媽死了,為我爺爺鄰居家的二姨媽的舅舅的表嬸完成一個歌唱夢想。我站在這為了啥啥啥……為了啥?你丫好好唱歌就不行,非要說點苦大仇深的?
再說他是個軍人,絕對不可能有事兒沒事兒表現出自己挺悲劇的一面,上了戰場,你跟敵人拼刺刀的時候,難道說一句,我是孤兒,對方就能饒你不死?忒不現實!一個人如果別人絕對你苦逼那不重要,要是你自己都覺得自己苦逼,那可就真是苦逼了。
「自卑什麼?哦……是不是我沒表現出不自卑,你生氣?」
這……雷果愣住,看著他一臉似笑非笑的樣子,直覺得自己好像跟他根本溝通不了似的。這算什麼事兒啊?她實在刺激他好麼?這個反應明顯就是頻率不對啊!
「你繼續裝!不過……」
笑著慢慢靠近他,齊武紋絲不動的眼巴巴瞅著她奔著自己來,不躲不閃,大庭廣眾,真不信她能做出點什麼舉動,雷果貼到他的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
「今天我不會放過你的!齊武!就看看待會兒你還能笑得出來不?」
說著話,小手將早就預備好的鑽石耳釘放入他的口袋裡。這一招兒雖然小兒科了一點,但是絕對屢試不爽。神不知鬼不覺的退回原位,她笑的異常燦爛。眼底滑過一絲狡黠的光彩。
「想幹什麼都悉聽尊便。」
他的淡定讓雷果轉身離開,走到了另一邊去跟著賓客們寒暄。
「二姐,你不是說跟他老死不相往來麼?今天這是……」
荊少爺這話讓玉暖很是不爽。好像被人逮住了什麼把病似的。
「友情出演,怎麼著?」
玉暖的話讓少爺知趣兒的摸了摸鼻子,哎,以前他說啥是啥,咋自從這二姐有了孩子之後,自己這個當弟弟的地位就直線下降呢?
「行行行,你說啥是啥還不行麼?」
「二姐,要是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可千萬要說啊。」
李綺看著玉暖,話說的別有深意,玉暖一愣,不愧是李家的女兒,心思縝密,頭腦更是沒話說,哎,幸好這孩子是真心對待她弟弟,不然就她弟弟那個混世魔王的腦袋,根本只有被李綺玩兒的團團轉的份兒,人都說商場如戰場,殊不知,這官場才是最牛逼的沒有消炎的戰爭,今天的輝煌,也許明天就掉進地獄。
「我的事兒不用你們小孩子操心。」
嘴裡這麼說著,可是眼裡卻蕩漾著笑意。不管怎麼說有人關心的感覺很好,這一點都無法否認。只看著不遠處跟人家說的high的端木蓮,她不由得心裡暗自歎了口氣。這個男人不是她要的起的,所以最好還是看的清明一些的好。
「嗯……糟了,我的耳釘不見了。」
耳釘不見了?會場立刻一陣sao、動。主持人趕緊拿起了話筒給幾欲垂淚的雷果。
「各位,很抱歉打擾大家的雅興,可是這對鑽石耳釘是我外婆臨終前送給我的遺物,對我的意義很重要,如果有誰看見了這對耳釘,請還給我,謝謝。」
眼淚有著淚霧,那模樣真是愈發的楚楚動人起來。可是沒有人發現雷果口中的這對鑽石耳釘。謝老爺子一聽老伴兒的遺物不見了,自然也是著急,那副鑽石耳釘是他當年娶妻子過門的時候送給她的。
鑽石耳釘?齊武笑了笑,沒想到這個小女人這麼粗心大意。自顧自的喝著酒,來這一遭好像真的就只是為了看個熱鬧一樣,完全把自己當成了小透明一般。所有人都忙碌起來,可是偏偏這個耳釘沒了去向。雷果急的直掉眼淚,眼神兒一直瞄著不遠處的齊武的動靜,等大家的注意力都差不多集中在這幅耳釘上的時候,雷果裝作一副恍然想起的模樣。
「剛才我在那站了好一會,會不會是掉到那兒去了?」
謝老爺子跟著雷果走到齊武身邊。正好旁邊就是餐桌。
「小伙子,麻煩你看一下餐桌下面有沒有好麼?我這老頭子實在是跪不下來。」
齊武看著面前的老人,即便是想不要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也有點於心不忍,沒說話放下手裡的酒杯,然後就單膝跪下,上身伏下來,伸手要去往裡面勾一勾。可是剛動沒幾下,口袋裡就滾落出兩顆閃閃發光的東西。
「啊!是我的耳釘!」
雷果像是發現新大陸的哥倫布似的,語調微揚。瞬間所有人的目光就聚集到這裡來,而此時齊武才反應過來,原來這個任性的女人這麼擺了他一道!
「小伙子!你解釋解釋,著耳釘怎麼會在你的口袋裡滾落出來?」
謝老爺子肅著一張臉,本來看齊武穿著軍裝英武不凡的模樣,還有些好感,而如今一看愛妻的遺物被人差點私藏,不由得有些生氣的質問起來。
「外公……」
這真是無限的委屈!周圍的人也開始竊竊私語,大體意思就是齊武想要私藏著價值不菲的鑽石耳釘。冷眼看著眼前的雷果,齊武只覺得自己的人格被深深的侮辱了。他以為這個小女人頂多就是被寵壞的小孩兒而已,卻怎麼也沒想到她竟然已經惡劣到這樣的地步!就是為了看他出醜,恨不得使用這樣無恥下作的手段來!名門之後?呵呵呵!還真是讓他大開眼界了呢!雷果避開他的目光,以往做什麼事她都不心虛的,可是這回怎麼了?自己好像怕他似的呢?
「你放心,小果兒,外公一定給你做主。你是哪個部隊的?你的首長是誰?」
「謝老爺子您好,他是我的兵,有什麼事麼?」
秦御看著這種情況著實有些懷疑,齊武這個人,雖說自己並不熟悉,可是到底是剛剛提上來的參謀長,東城力保的人才,品格方面一定沒有問題才是!那如今的這個場面又是怎麼一回事?他看向齊武,沒有驚慌,看向雷果也沒有。這事兒……難辦了。
「什麼事兒?這種品德敗壞的人,你準備怎麼處理?」
「首長,我沒有看見這對耳環,更不知道它如何會從我的口袋裡滾落出來。」
一字一句的說著,沒有任何語氣,可是心裡卻已經很難受,他可以忍受被人說什麼孤兒,因為這些都是事實,他的的確確就是個孤兒,否認也沒有什麼用,而且他也不覺得是孤兒這件事有什麼可恥的,如果他能選擇也希望自己有爹媽,有親人。但是沒辦法,他就是沒有。如今說他品德敗壞?呵呵呵……如果他就這麼認了如何能對得起辛苦栽培他的國安局?
「我用自己的人格發誓,我沒有!」
人格?謝老爺子微微一笑,顯然,這個所謂的用人格發誓他並不買賬。
「小伙子,我很佩服你的冷靜沉著,這種時候還能夠面不改色的說出這些話來,可是!我親眼看見耳釘從你的口袋裡出來!如果說是你撿到的還沒來得及歸還,那麼已經通知所有賓客耳釘不見的事,你也沒有動靜,這代表什麼?還有,你說你不知道為什麼從你口袋裡滾落出來,難道是耳釘自己長腳了,跑到你的口袋裡去不成?又或者有人故意要陷害你,才把耳釘放進你的口袋?如果你是清白的,那麼只有最後一個荒假設能夠成立!但是小伙子,誰跟你有這麼大的仇呢?」
老爺子一番話,讓雷果心裡打起了鼓,有些發虛,尤其在對上齊武的視線,本來要一鼓作氣就死咬住不放的,可是偏偏現在怎麼回事兒?好像有點不太忍心了呢?這不是她雷果的個性啊!這個臭當兵的給了她那麼難看,她這麼教訓他就是應該的啊,怎麼反而好像自己還有些……哎!她也有點弄不清自己究竟是要幹些什麼了。
「呵呵……老爺子說的是,誰跟我有這麼大的仇呢?」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直勾勾的看著雷果。那意思多明顯不過,謝老爺子看著自家的外孫女兒,也不由得在心裡也打了個晃兒。雷果的手段他是知道的,以往在商場上,這些爾虞我詐,忒正常,可是如今這樣……莫不是……真的跟外孫女兒有關?
「那聽你的意思是我賊喊捉賊?」
雷果委屈的看著齊武,眼淚還在眼眶裡打轉,謝老爺子這一瞅,都要哭了,馬上就不懷疑了。
「小果兒,你別哭,外公給你做主。」
「你叫什麼名字?」
雷厲看了半天也忍不住要說話了,雷家的大丫頭受了委屈,怎麼能輕易的就善罷甘休。而雷烈不說話,只是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事態的發展。畢竟他姐姐的個性也真是說不好,所以呢……他還是事先保持中立比較穩妥。
「我叫齊武。」
齊武……名字不錯,跟人的形象也很符合,就是這事兒辦得不怎麼樣啊,雷厲心裡有些糾結,尤其這事兒也根本說不清楚啊。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再說他一定比較傾向自己家的話,這很正常不過。喬喬一看這場面有點不對勁了,四週一瞅,東城壓根兒不在。
「媽,我哥呢?」
「回去了。」
回去了?喬喬秀眉不由得簇起來。這節骨眼兒回去了?趕緊從手包裡掏出電話給東城打電話。這事兒要大啊!而公寓裡,東城和妮子剛剛芸雨過後,彼此還激動的喘著氣息。這電話就震動起來。少爺一邊摸著媳婦兒圓潤的肩頭,一邊拿起了電話按下了接聽鍵。
「喂?喬喬。」
「哥,你幹嘛呢?」
幹嘛呢?夫妻倆不由得對望了一眼,東城眼裡儘是笑意,妮子則是嗔怪的輕輕的垂了他一下。呵!這男人真夠壞的。這時候也不忘了調戲她一下。窩在他肩窩出,開始作亂,吹著濕氣,讓他不得安生。哼哼!看誰比較壞!
「在家呢,有事?」
「你咋還半路逃了?你的屬下出事兒了!」
屬下?齊武?妮子也聽見了,趕緊收起不正經的神色,隨著他坐起身來,靜靜聽著。
「出什麼事兒了?」
「現在雷家的大小姐一對兒鑽石耳釘丟了,就說是他撿著了給密下了。你趕緊過來吧!現在我老公在這力保他不是那樣人呢,哎呀,都亂了套了。細情見面說,趕緊來吧!」
說著就掛了電話,東城二話不說趕緊穿好衣服,不用想這事兒一定是雷果出的ど蛾子。肅著一張臉,東城只想要殺人,這哪有這麼幹的?不是要人家命麼!
「要不我也跟你去吧。」
「別了,這事兒我自己處理就好。」
自己處理?不行不行,那麒麟是她手下的人,誰敢欺負他,不就是跟欺負自己一樣麼?說什麼要去。她就要看看這個雷什麼的,長了什麼東西就這麼囂張。
「我跟你一起去,關鍵時候我還能幫你破案,還給他一個清白啊。」
說著也跟著穿衣服,東城一想,也是,雷果的問題早晚都要說,晚說不如早說。要不然以後變成一顆毒瘤就更加難辦了。
「那好吧,咱們一起去。」
一路上,東城都沉著一張臉,妮子心裡暗忖,這麒麟真是有能耐啊,這麼快升上了參謀長不說,上司還對他這麼好,有事兒了,真是往上去啊,她這個老大也是與有榮焉了呢。
二次返回會場,事情已經有些鬧得有些不可開交的地步,只是齊武一直忍著想著還是給雷果留個面子,好歹她是個女人,而且事關東城和他老大,大庭廣眾,說這事兒也不太好,你說是女人倒貼,男人沒幹,但是有多少人能相信呢?再說這倒貼的女人是雷家的大小姐,相信的人就更少了!
「二位老爺子,我知道你們愛護她,但是,我想,有些事情,不如我們私下解決比較好,有些事,我不方面在這麼多人面前說,比如一些**問題。雷小姐,你真的確定要我說麼?」
雷果一驚,齊武的語氣讓她有種不太好的預感。而明顯感覺到她情緒有些變化。謝老爺子就有些明白,這其中一定有什麼隱情跟恩怨!
不由得跟雷老爺子兩個人對望了一眼。
「等一下!」
東城牽著妮子的手,來到眾位的面前,雷烈一看見白薔薇這雙眼都跟著亮了,但是再看見他們倆是手牽著手來的,眸子不由得又黯淡了下去。
「老大?」
這句老大一語雙關,將二人都給圍了進去。薔薇看著這陣勢明顯就是要大刑伺候了啊。跟雷果對望了一眼,妮子微微一笑,小妞兒,就是你對唄?敢動老娘的人,你也不看看老娘是個什麼樣的人!就敢這麼放肆!
「二位老爺子,事情既然難以分辨,那麼咱們樓上談如何?」
這麼做無非是想要賣給雷家一個人情,畢竟那是自己婆婆的世交,就算心裡有數兒的情況下也得顧及這一點。
「好!就按著這個丫頭說的辦。」
雷厲看著白薔薇,那種乾淨利落又不驕不躁的個性,很是討人喜歡。也就下了令。樓下的拍賣會繼續,整個廖家和雷家的人上了二樓會客室。這就跟三堂會審似的。而此時,薔薇全部的心思都在給齊武脫冤的事兒上,從頭至尾連注意都注意到雷烈竟然也在,而被忽視的小透明這顆玻璃心被猜的稀碎。白刺蝟,你就這麼看不上我?這麼一個大活人咋都看不見?
「現在也都是沒別人了,齊武說沒注意這耳釘怎麼進到他口袋的,雷小姐卻說耳釘丟了,也一口咬定是他撿到的不想歸還。我在確定一遍,你們都還堅持自己的說法麼?或者這麼說,不管事情到底怎麼回事,如果此時說是個誤會,你們二位當事人,認可麼?」
這麼說話,無非是想讓事情變得更簡單點,如果雷果夠聰明就應該適可而止,那麼她也就懶得當這個神探狄仁傑了。齊武看著雷果,那意思就是你先說吧。其實本來的意思就是你要是迷途知返,這事兒也就這麼著了。可是雷果顯然沒能領會齊武的意思,還以為他是在跟她別勁兒。自然為了尊嚴也得挺著說自己說的沒錯兒啊。
「不認可!我還是堅持我的想法!他必須為自己的行為作出道歉。」
很好!這下子有的玩兒了。雷果,給你丫的台階,你不下?
「嗯,這是雷小姐的選擇,那齊武你呢?」
給齊武一個顏色,那意思多明顯,倆人上下級多年,可以說是發小,這點默契還是有的,齊武微微一笑。
「我不但是冤枉的,還是被人陷害的!而且這個人就是雷大小姐你!所以,我不僅僅要你的道歉這麼簡單!因為你不僅僅侮辱了我!更侮辱了軍人的品格!雷老爺子,你同為軍人,應該能夠理解我!」
這一番話說出來,所有人都看向雷果,不明白,她有什麼動機會為難一個兵哥哥。雷果被大家看的忒不自在,但是也只能ying侹著了。
「你說是我家的雷丫頭陷害你,證據呢?年輕人,別信口雌黃啊!」
說話的是雷父,至始至終沒開口,可是聽見自己女人去陷害人這種事兒,有點覺得掛不住面子了。
「大家的各執一詞,其實,想要找出答案很簡單。這對耳環,如果是齊武撿到的,那麼上面一定會有他的指紋。」
指紋?雷果淡淡一笑。
「那如果他中間用了布或者別的東西墊著,也會沒指紋啊。」
看來真是蓄謀已久啊,連這個都想得到,真不知道麒麟哪裡得罪這個大小姐了啊,這麼被整?不過沒事兒,她這個老大絕對不會讓麒麟白白叫一聲的,就讓這貨見識見識什麼叫做國安局出來的人才。
「這一點你說的很對。」
妮子假裝冥思苦想狀,雷果頓時就被自己機智給折服了,哼,縱橫商場耳釘小魔女,這點事兒都應付不了?豈不是要貽笑大方了?反正今天她就要要這個齊武得到教訓!敢惹到她!就等著被收拾吧!
「而且,很多人都能證明,那對鑽石耳釘是從他的口袋裡掉出來的。想要爭辯也是無用功。」
齊武看著她眉飛色舞的樣子,心裡不由得在想,這就是人啊,外表光鮮亮麗的,可是已經爛了骨子了,難道都沒有人告訴她,這樣的生活狀態不太對麼?還是說著鑽石豪門裡的人的心都像這鑽石一樣的冰冷?看來是的,她也知識把他當做一個螻蟻而已。否則不會這樣肆意的踐踏他的尊嚴和品格,在她的眼裡只知道要讓他好看。是他招惹了她,像她這樣的人,永遠都不會知道先從自己的身上找到毛病。
「齊武,你說雷小姐有動機陷害你,你可以說說怎麼一回事麼?」
薔薇的問話讓齊武看了看東城,只見東城點了點頭。他才慢慢的開口。
「因為她喜歡廖首長,但是廖首長已婚,一直拒絕他,可是礙於兩家的交情不想撕破臉皮,我就做了這個中間的包黑子。」
啊?這話一說出來,所有人都沉默了。難掩震驚,但是最震驚的是薔薇,她看向東城,眼梢兒微微一挑,好啊,這麼大的事兒一點要吐露的意思都沒有?等回家不讓你丫跪遙控器的!只要換台就踹一腳!
「你胡說!」
雷果沒想到他會這麼說,下意識就反駁出來。
「我是胡說還是說的真話你我心知肚明,還有廖首長也可以說一說。你帶著二十車的物資,說好聽了去賑災,其實就是為了看他一眼,還特地帶了會燒粵菜的廚子,做了一桌子好吃的,首長不吃,你就威脅他。後來沒辦法,你們各退一步,首長吃了你帶來廚子做的菜,你的廚子也要給戰士跟災民做飯。這些戰士可以作證。」
「你!別搬弄是非,我對他就是對哥哥一樣的感情,才不是你說的那樣,還有帶著廚子的事兒,是因為我自己吃不慣外面的東西,才會如此,也不是你說的那樣!」
看著雷果辯解的模樣,再聽聽她辯解的理由,一時間,會客室裡的人都是雲裡霧裡不知道該聽誰的,好像誰說都都對,又好像誰說的都不對似的。
「你不承認也行,可以讓首長說一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看著東城,雷果可以說是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
「雷果,我知道,你一直在糾結二十年前的事,可是雷伯伯和雷伯母都在場,你怎麼逼我答應那個所謂的親事,大家都明白吧。當時那種情況我可能不說好麼?如果你真跳下去了,我一輩子都會良心不安,可是我一直以為你只是個有些任性的小姑娘罷了,卻沒想到,今天你會這麼對待齊武!你真的做的太過分了!你不僅僅是損害了身為軍人的名譽,還是在踐踏他的尊嚴。許多事,本來我都不想說的,可是沒辦法了,說出來更好,回來的時候,你為了跟我做一個車,把自己的車弄壞,中途加油站的時候,我下了車,把你鎖在裡面,跟戰士一樣坐在車兜裡回來,就是想要告訴你,我跟你不可能,我是一個結了婚的男人,我有老婆!也很愛她!如果從前我說的不夠清楚,那麼我現在再說一遍!我不會愛上你!請你死心吧!還有齊武是因為我的原因才會這麼對你!所以請你別把氣撒在他的身上,有什麼衝著我來。」
瞪著東城,眼眶裡的眼淚怎麼也不落下來。話已經說道這份兒上,不用說的更絕了,很好啊!他們都很好!
「廖東城,你以為你是誰啊?!你配讓我等你這麼多年嗎?你是不是有幻想症啊?我會喜歡你?呵呵呵?再說他的事兒給你有關麼?現在就是他偷走了我的鑽石耳釘,有本事你就拿證據說話,別說這些沒有用的!知道麼?!」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實都已經大約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可是這種時候,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尤其是雷厲冷著一張臉,更是讓人才不透他的心裡再想著什麼。
「如果你非要這樣針對齊武的話,呵呵……我想對你也不會有什麼歌好處。」
薔薇一聽這些話,頓時就炸毛兒了,真是拿她不當回事兒啊。以為她是死的啊?還整個她老公有幻想症?老娘看你有幻想症!還有他媽的神經病!而且都病的不輕!
「輪得到你說話麼?」
裝不下去了,就露出狐狸尾巴了。
「果兒!」
雷媽媽一看這是要出事兒啊,趕緊出言勸阻,可是已經憤怒到一定地步的雷果,哪會管那麼多?
「輪不到麼?雷大小姐,你都要眼巴巴的往前湊活做小三兒了,我不給你兩個大嘴巴子,告訴你別勾引我老公是看我婆婆和你媽媽是好朋友的面子,當然,你會覺得我這樣做很沒有格調,甚至有點粗魯,但是試問在坐的各位,誰聽見這樣的事兒還能有我這樣的涵養?再說,我跟你不一樣,我不是什麼千金小姐,涵養本來也就一般般。而且,一開始我已經問了,你這事兒要不要再改改口,你可是一口一個肯定是齊武的不對,就連人家剛才說實話的時候,你還是一口咬定,我知道,你一定是從小被寵愛在手心兒上的人兒,難道齊武是個孤兒無父無母就要讓你給欺負欺負?沒爹沒媽就要這樣被你侮辱麼?」
後面這一番話讓在場所有的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尤其是雷家的人,其實已經不用更多的證據了,這已經很明瞭了。的確猶如薔薇所說,不在下面掰扯,是為了給雷家留個面子。
「嫂子,不用說了,公道自在人心,我沒做過,所以不害怕被人懷疑。」
回頭看齊武,分明眼底有一抹傷痛,因為她的那句無父無母就活該被欺負顫動了他的心。
「你們倆少唱雙簧了,說的好像自己多偉大,你又證據說他是無辜的麼?」
事到如今還要做狡辯,雷果也算要逆天了。本來要是這個時候她能說句對不起什麼的,事兒也就這麼翻篇了,好啊!這麼倔強?那不好好伺候伺候讓她服服帖帖的就真不是她白薔薇了!
「如果雷小姐不傻的話,該知道樓下的宴會廳裡有監控吧!而且齊武的位置正好在攝像頭下面,應該做什麼都很清晰!」
這事兒也就是齊武能做的出來,東城說了那些點播他的話之後,齊武就怕有什麼,才會站在那裡,而雷果一心要設局,卻算漏了監控攝像的事兒!頓時小臉變得慘白。
「不然,把監控調出來看一看?我想雷家的監控拍的一定很清晰才對啊。」
所謂痛打落水狗就是應該這樣,讓她無處可逃。雷果瞪著妮子和齊武,狠狠的說了一句。
「算你們狠!」
剛要轉身離開,只聽「啪」的一聲
是雷果挨了一耳光,這一耳光讓雷果愣住,那紅紅的手印還在上面。
「爸……」
雷家夫婦不敢置信的看著雷厲,謝老爺子只是搖了搖頭。這回這丫頭真是闖了大禍了。
「爺……爺爺……」
「別叫我爺爺!雷果!平時你如何刁蠻,如何任性,我也就隨著你了!把你當寶貝兒一樣的疼著寵著,但是卻沒想到,你竟然會做這麼下作的事兒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也是在侮辱我!我當了一輩子的兵啊!我最瞭解這種感受!你有沒有想過!一旦事情被拆穿,丟人不僅僅是你!還有整個雷家!我們究竟是多失敗,才會教育出你這樣的孩子?!」
雷果的手慢慢的捂著臉,看著雷厲,眼淚唰的就流出來。
「爺爺……」
「如果你還當我是爺爺,就好好的給人道歉!你做的太過分了!」
道歉?憑什麼?她可是雷果,為什麼要讓她道歉?
「給他道歉?給一個臭當兵的道歉,我才不要!爺爺,今天的一巴掌,我記住了,我……恨你!」
說完就哭著跑開,雷烈一看,趕緊跑過去。
「姐!你等等我!」
事情到了這一步,可以說是峰迴路轉,雷厲看著齊武和薔薇,不由得百感交集,這兩個孩子都是可塑之才,可惜啊,他家的那個丫頭啊!太驕縱,真是讓人痛心疾首!
「齊武,對不起,我代替雷果給你鞠躬道歉了。」
說完老爺子就要鞠上一躬,齊武哪敢承受這樣的大禮?趕緊上前去扶著他。
「老爺子您言重了。我還是那句話,我沒做過,不怕人懷疑。腳正不怕鞋歪,身正不怕影子斜。」
齊武的不驕不躁贏得了在場人的尊重,這樣的事,他還能如此冷靜,真的很難得。
「年輕人,好樣的,剛才我說的話也有些過,在這裡給你道歉,對不住了。」
謝老爺子也是好爽之人,而且他越看這齊武就越是覺得,要是他能治治果兒丫頭也未嘗不是什麼不好的事兒呢。他還是頭一次看見那丫頭對一個人如此上心啊,連這麼一招兒都用了。嗯……有戲啊有戲~
「靜兒,不好意思,都是我太嬌慣了孩子,沒想到她把以前的話給當真了,所以……對不起啊。」
孫靜能說啥?只覺得一切都太讓人無語了,虧得她還要給那丫頭說說好話呢,幸好沒說,不然這兒媳婦兒得怎麼看自己啊?想想都後怕啊!
「年輕人麼,知錯能改就好,你也別太嚴厲了。」
話說的好聽,殊不知,她想著等會得開個家庭會議,好好表揚一下薔薇呢,人家要不是為了給她個面子,就這樣上趕著的,不得怎麼一通收拾呢。
「哎……這孩子啊,就是因為……」
想了想,雷媽媽沒說什麼,反正,都是她慈母多敗兒,所以別說別的借口了。
「算了,說再多都沒用,以後好好的說說那孩子。」
雷烈追上雷果,看著哭得像個淚人一樣的她,心裡好難受。
「姐,別哭了。」
趴在床上,雷果哭的聲嘶力竭,臉上的疼痛讓她無比的委屈,從來沒有受過一點點委屈的她,怎麼能忍受,自己挨了這一巴掌?
「小烈,明明是我先遇見廖東城的!明明是我!」
這句話讓雷烈頓了頓,心也跟著疼了一下,可是……也是他先遇見白刺蝟的啊。但是……不也是眼睜睜的看著她在別的男人懷裡麼?而且她早就忘了他了,一點點都不記得,比起來這樣他才更可憐吧。
妹留大說。「姐,愛情這東西,沒有什麼先後之分,我覺得,你還是放下吧。」
這話也不知道是對雷果說,還是對自己說,總之,這就是他此時此刻的感受。不過可惜啊,他的愛情,還沒開口呢,就已經拜拜了。想想就有種要哭的衝動啊!
「放下?我放下什麼?我怎麼可能放下呢?我不可能放下的!小烈,我愛了他二十年啊!二十年!一個人有幾個二十年?」
的確是這樣,一個人有幾個二十年,可是她從來都沒有說過自己心中的愛啊,這個世界上哪有你不說話就完全知道你心裡想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