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甭這麼客氣,因為您受傷這事兒,我老婆心裡特內疚,如果您再不讓我們做點什麼,那我們心裡能安生麼?所以,就別推辭了。」
那嚴看著東城,只見他笑意盎然,看著多麼一副誠懇的模樣,只是啊,那一雙眼睛裡的精光卻出賣了他心裡的真實想法。兩個人男人彼此對望著,各懷心思。倒是妮子沒多想什麼,只希望趕緊解決了這恩情好跟那嚴劃清界限,別弄的生不生,熟不熟的。
「多些一番心意了,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受傷,這樣也太不爺們兒了。」
別有深意的看著少爺,說這些話表面上聽上去沒什麼,可是仔細一想又是無限的引人遐想。尤其是他那就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受傷?嘶……多心疼的感覺啊!不過顯然少爺已經做好了接受挑釁的準備。要比一比腹黑屬性?行啊!他很樂意接受的!
「老婆,你在這樣一個公司裡工作我真是高興,老闆這麼仗義,以前我還擔心,你說要是有男同事看上你可咋辦?我得吃醋啊!現在一看,公司勢必是上梁正,下梁也正。」
妮子微微一笑,以為他真是覺得放心了呢。
「你知道就好,我一個已婚婦女,人家看都不看我一眼。」
不看?這兩字兒讓少爺挑了挑眉,恐怕是有的人,看的眼珠子都要下來了!當然這個不是問題,想要撬牆角?也要看看對方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先不說他這牆角多堅硬,就是他這個看牆角的也絕對不是好惹的貨色啊!
「關鍵是也不敢看上啊,你要知道啊,破壞軍婚是要坐牢的,要真是有眼瞎的,有點苗頭兒的二愣子,真要好好的給丫普及一下常識。那總,您說是吧?」
看著少爺那微微得意的模樣,那嚴只覺得心裡堵得慌,什麼叫偷雞不成蝕把米?現在他是感覺到了。而眼見著他如此吃癟的模樣兒,那少爺心裡必然是樂呵的。
「老公,我看總裁應該也不是很難受了,咱們就別打擾他休息了,方特助,明天咱們直接去**檢查一下。」
方泉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然後妮子看著那嚴說了句。
「總裁你好好休息,我們就不打擾了。」
說完就起身跟著東城要離開,臨走時,東城用口型向那嚴說了句「我贏了」。讓那嚴不由得攥緊了拳頭!很好!他就不信了!沒有撬不動的牆角兒!軍婚不能離是麼?我就看看能不能讓你離!
夫妻倆折騰了一下,也沒了興致,都已經後半夜一點了,東城就是再猴急,也不忍心媳婦兒睡不好啊,想要纏綿多得是機會,不在乎這一宿一夜的,這一夜,倆人交頸而眠,無限溫馨……——
分割線——
翌日清晨
景颯昏昏沉沉的起來,只覺得頭疼的難受,腦子裡一些零碎的片段慢慢的被拼湊,被整合……以及下身的酸脹感,眼睛倏地睜大!媽的!她被人給迷了!
那個小白臉,大傻逼!他廢了!正想要一伸手去把那傻逼給就地正法的時候,景颯愣了,然後眨了眨眼睛,尼瑪,這個睡美男……我靠!是皇甫夜!嘴角頓時抽搐了,腦袋也不聽使喚了,更是有一種風中凌亂,石化,龜裂成灰兒,然後隨風飄走了!
許是她起身的動作有點大,連帶了大床都跟著顫了顫,做完努力耕耘的某男,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然後有些迷濛的睜開眼,那毫無戒備的萌樣兒立刻讓景颯元神歸位,飄走的灰兒又重聚一起,登時就芳心大動,尼瑪……好像個天使有木有?
然而本來想好了要讓景颯一醒來看不見人的皇甫夜,因為實在是這美味太好了,於是乎,很和諧的一吃再吃,以至於有些筋疲力盡,摟著嬌軀就同枕而眠。所以A計劃華麗麗的失敗了,當然此時的他貌似已經不太在乎計劃有沒有失敗,反倒是吃的意猶未盡。靈活的腦瓜子一轉,就出現了如下這般灑狗血的一幕。
景颯看著他慢慢坐起身子,雙手抓著被單,一副被她強了的模樣兒,當然,不是看上去,他說的話就是在控訴!絕對的控訴!
「你要對我負責……」
呸!這句話一說出來,景颯不僅僅想要啐他一臉,還想要一大腳丫子踹在他臉上!
「負責?你讓我負責?我負什麼責?」
瞪大了雙眼,景颯這小暴脾氣上來了,尼瑪,她昨天都被人給迷了,哪還有知覺啊?說她強上?太牽強了吧!還有,丫的這幅我見猶憐是不是太假惺惺了?
「昨天我把你從那個大、yin、魔的手裡救出來,你不但不知道感恩,還反將我……」
合著現在她就是要吃完不認賬的負心漢,眼前這位就是可憐巴巴的受害人了?亂了亂了,不帶這麼玩兒的!
「就算你救了我,可是……這樣想啊,昨天咱們就是普通的,簡單的,沒什麼必要糾結不放的做了一次愛!總經理,您能聽懂麼?」
哦?這麼瀟灑的態度?皇甫夜心裡不是滋味兒了!想他皇甫夜自從14歲瞭解了這檔子事兒之後,之後上過他床的女人,就是不為了財,為了他的技術都是巴巴的跟上來,搖著尾巴就像寵物狗似的,這女人是不是腦袋有泡?竟然敢這麼說?真當他是一次性的筷子?用完就扔一邊?這麼好的事兒?沒門兒!VExN。
「聽不懂……」
我靠!你丫明明是個殲詐屬性的吧,現在這個無辜小受的模樣是要騙誰啊?你妹啊!手伏在額頭上,景颯體會到了有一種想哭不能哭的傷痛!
「那我就用簡單通俗的語言說一遍就是!昨天就是個意外!以後你跟我橋歸橋路歸路!」
皇甫夜瞬間瞇起了眼,看上去從無害的小兔子變成一個蓄勢待發的豹子。這種男人危險係數通常更高,笑面虎什麼的你懂的。只可以景颯沒看見丫這讓人看了就千分炸毛兒,萬分驚悚的小眼神兒啊!
「你再說一遍!」
嘶……怎麼就感覺周圍這冷空直線兒上升呢?誰把空調開這麼大?!可是一抬頭,冷氣來源就在死死的瞪著她,景颯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她說錯啥了?
「我……說什麼?」
下意識就要往後退,感覺這小受有點不太對勁啊。
「說什麼橋歸橋路歸路!」
他的聲音越發冷,景颯吞了吞口水,可是細想又不對,這種事兒,男人都不吃虧吧!怎麼弄到這步好像她得了多大便宜的田地呢?
「那本來就是要橋歸橋路歸路啊!難道我要說咱倆舉案齊眉,相濡以沫啊?」
嗯,後面這倆成語讓小夜子一聽,好像還不錯的感覺呢。
「這麼說我也不反對。」
靠!你不反對!老娘反對啊!
「我想你是不是有點弄錯了啊,你跟我舉案齊眉?總經理,一想到這樣的畫面,難道你不覺得驚悚?」
景颯一激動開始辯論了,就連身上的被子啥時候滑落在腰際都不知道,那兩隻因為她激動的情緒而彈跳的小兔子,一蹦躂一蹦躂的真心讓皇甫夜心情好了不少。因為他的手一下子就想起了昨天那美妙無疑的觸感。絲滑中帶著飽滿的彈性……嘶~真是想起來都愛不釋手!
「不驚悚。」
一派悠閒的欣賞著眼前的美景,之前那些不爽啊,憤怒啊,頓時化作烏有啊。如今反而有種桃花兒開的好心情呢。但是由於佔便宜的眼神兒太過直接跟明顯讓景颯不由得順著他的視線看了下去,頓時黑了一張臉!
「死BT!」
抓起身邊的枕頭扔了過去。
「昨天該看都看了,你還害羞?」
害羞?景颯哈哈哈大笑三聲,給了他一個白眼,然後很是大方的下床,只不過……這麼一動,某些液體順著大腿流了出來,不用多做描述,她也明白是啥了!頓時氣白了臉!
「你妹的!你他媽沒帶套兒!」
瞬間,景颯腦海裡不由得形成這樣一幅畫面……
產房裡,皇甫夜指著那個新生嬰兒,情緒崩潰地對她喊著喊道:「沒!戴!套兒!就跟著一起來,沒有什麼阻擋這位來!」然後她反吼著:day、and、night!就你和我愛愛,還有誰能生出這位來……這時嬰兒譏笑著對皇甫夜道:「咦~~咦~~你不戴,你不戴!」接著就是皇甫夜憤怒著回答:「咦~~咦~~誰還~會戴?……整個就是個悲劇版本的《high歌》?!
靠靠靠!她才不要有個寶寶!
「帶套兒不舒服啊。」
的嚴所意。這麼大言不慚的話也好意思說得出口!
「媽的!算你狠!不就是吃一片兒金毓婷麼!二十多塊,老娘還買得起!」
怒罵著走進了浴室,趕緊洗洗那些黏糊糊的東西,可是皇甫夜一聽她要吃避孕藥,不由得心裡犯了膈應。按理說,人家女孩怕懷孕什麼的,這樣忒正常,可是他咋心裡就這麼不舒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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