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興興的跑過去,雷烈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消失過。舒榒駑襻只可惜,薔薇太過專注沒注意到有人跟著她。按下耳朵上的通訊器。
「禿鷲,我已經快到了。你在哪兒?」
「火鳥,你被人跟蹤了!」
什麼?跟蹤?妮子一愣,不可能的,她不可能察覺不到的。
「西南方向,目標以30速度正在向你靠近。」
「我知道了。」
閃身進入一條巷子。妮子已經做好的襲擊跟蹤者的準備,3、2、1倒數三聲,發出攻擊!等她看清那人是雷烈時,不由得猛的收回攻擊。嘶……好險!差點就打了他!
「怎麼是你?」
「我今天放假。」
傻呵呵的看著妮子,雷烈顯然不知道自己的出現有點不合時宜。
「哦」
「上次不是說好了,你下回來找我去練槍的麼。」
練槍?她現在照顧老公都沒時間了,哪有什麼閒心練什麼槍?興高火薔臉。
「我有點事要忙……」
「你忙你的,我不會打擾到你的。」
這是啥意思?莫不是還要跟著她吧!
「雷烈,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不太方便,改天有時間我去不對看你,行麼?」
不太方便?雷烈有些失望的撓了撓頭,今天他特別出來想要看看她來著,基地訓練特別苦,也特別累,好不容易有假期,人是見著了,卻說有事兒不能招待他,少年就是少年,心裡覺得有點難受。而薔薇心裡全是想著任務的事兒,哪有那個閒時間想著他什麼想法?
「哦……那……好吧,那你忙吧。」
笑容有點僵住,雷烈擺擺手看著她離開。帶著無限的失落感走在大街上。
「雷烈!你別這麼小氣,白刺蝟有要緊事才不理你的,你一個大老爺們兒別這麼小氣……」
嘟嘟囔囔了一路,看著大街上川流不息,車水馬龍,他一點勁頭都沒有。直到褲子口袋裡的手機響起才拉回他一點點思緒。
「喂?」
「小烈,你在哪兒呢?」
「姐?我……我沒在哪兒啊?」
雷烈想著,怎麼這時候打電話過來?
「你再給我說謊試試?我在你部隊呢!指導員說你出去了!」
我了個去!不是吧!
「啊,姐,你等著我哈,我馬上就回去。」
惆悵了惆悵了,這回真是惆悵了!緊趕慢趕是回了部隊。雷果看著弟弟,不由得板起一張臉。
「你小子行啊,翅膀硬了?」
「姐,我不知道你要來啊,所以……嘿嘿……」
「臭小子!虧得我那麼想你。讓姐看看,瘦了,黑了,這邊訓練是不是挺苦的?」
雷烈不以為意的點了點頭。
「還行吧,跟空軍的時候差不多。不過強度大了點。」
雖然說的那個人沒什麼,可是聽的那個確確實實心疼了。
「要不我找你們指導員說說……」
「姐!你可別!什麼呀?濫、用、私、權啊?不行不行,人家都能過得去,我差啥啊?」
雷烈的話讓雷果不禁撇撇嘴。
「臭小子,要是姥爺知道你受這份兒罪,那家裡得翻了天!我說你怎麼回事兒呢?好好的空軍不待著,非要來北京受這份兒罪!」
受罪?他可不覺得自己是受罪啊,反倒是樂在其中,不亦樂乎呢。走了這麼多年,哪有一天不想那刺蝟小姐的。好不容易見著了,可是……愛……也是個事兒。
「姐,你回去別跟爸媽他們說我在這訓練什麼的,就說我不錯就行了,成不?」
雷果挑了挑眉。
「回去?我回哪兒?我調到北京了,這樣也能時常看著你。」
啊?調北京?這啥意思?雷烈有一瞬間有點回不過神。
「就是字面兒上的意思。你呢就好好的接受你的訓練,我問指導員兒了,你們每週都可以來探望,再說家裡每年捐那麼多錢做研究經費給大軍區,我開點兒小灶兒不算事兒吧。」
雷烈賴賴唧唧的想要吐槽一番。拜託,他又不是小孩兒了,哪需要這樣啊!10nk8。
「姐!你這太不對勁兒了,我來是訓練的,是我必須要做的工作,你說你這麼一整我咋辦啊。我……讓人知道了,我是啥人了?到時候風言風語的,我咋辦?」
風言風語?雷果秀眉一挑。
「啥風言風語啊?你爺爺是司令,你姥爺是巨富,這事兒誰也改變不了。再說你光明正大的考進來的,咋的?仇富心理太強,真心怕別人對你有想法啊?只有自己不行的人才覺得別人都是靠關係的。你讓他自己選擇,要是嫩變成這樣家庭的孩子,他會說我不要?還有!讓你小子不接受家裡生意你就偷笑吧,別得寸進尺啊!我可是鄧澤你趕緊復員回家幫我呢。」
有時候雷烈就納悶兒,明明雷果跟薔薇一個歲數,可是雷果就是個看著就讓人覺得又距離感的那種事業女強人,一點也沒有妮子身上那可愛招人稀罕的地方。他甚至有點為未來的姐夫擔心。這麼一個女王范兒的,想要駕馭?嘖嘖嘖……太難了。
「行了,姐,我才說一句,你就頂過來十句。我哪能說的過你。」
「噠噠噠……」
指導員笑得萬分和藹。
「雷小姐,晚餐準備好了。」
雷果看著指導員,雙手環抱在胸前。
「指導員,我弟弟在部隊沒受到什麼歧視吧?」
歧視?指導員一愣,誰敢歧視雷司令的寶貝孫子啊?
「沒有啊。」
「姐!你又亂來。沒人知道我什麼來路。都是普通家庭的孩子,你這麼問指導員,不是要搞特殊化麼。」
雷烈的話讓雷果筋了筋鼻子。
「行了行了,別教育我了你!吃飯去,然後跟姐姐講一講,你最近的生活情況。最好說點什麼不開心的讓姐姐我開心一下。」——
分割線——
糊弄走了雷烈,妮子好不容易找到禿鷲匯合。
「火鳥,看來雪狼說的真沒錯,女人結了婚很容易就放鬆警惕。」
「禿鷲,其實你可以試一試我的警惕怎麼樣。」
說著,舌尖有意無意的往出舔了舔,就好像蛇吐信子一般。那舌頭下面的刀片一閃而過,泛著寒光。讓禿鷲不由得身上汗毛都豎起來。
「不至於吧,開個玩笑而已。」
妮子看著他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怎麼樣,找到對方的資料了麼?」
禿鷲怔了怔神色,心裡暗自吐了一口氣,還好她沒真生氣。14965940
「找到了,你要的都在這裡。」
點了幾下,屏幕上就開始自動呈現出信息。妮子坐下,看著上面的那些文字。突然雙眼一亮。
「他軍校肄業的?」
禿鷲點了點頭。越是接著看,妮子的眉頭就皺的越死。這個邱恩賜真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能勾搭上這麼大的販毒集團,怎麼會接這種私活兒?難道說他有什麼目的?
「期間有一段時間都沒有關於他的任何記錄。三年前突然出現在人們的視野,就是在酒吧街裡開一家小酒吧,不過做的都是三流買賣罷了。」
「還能找到更多關於這個邱恩賜的資料麼?我想要好好的琢磨一下,雪狼那邊已經混進去了dk。可是想要接觸到他們的上峰並不容易!也許這個人就是突破的節點。」
「好,我盡量去找關於他的更多資料。不過,也只是盡量而已。」
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這個時候是東城換藥的時候,妮子心裡不由得有些著急起來。看著她坐立不安的樣子,禿鷲很好心的說了一句。
「你開個小差兒也沒事兒,我不會跟x說的。」
「我就那麼不專業?繼續工作。」
好人難做,禿鷲聳了聳肩。不再做聲。而此時此刻的醫院裡,風塵僕僕趕到的玉瑾,一推開門卻發現只有一個護士在為東城換藥。
「東城你怎麼樣?」
把背包放下來,玉瑾差點認不出來這個躺在床上的男人是廖東城。
「你回來了?呵呵……沒事兒,我沒事兒。」
沒事兒?那就出鬼了!媳婦兒不知道幹嘛去了,打電話沒人接,就扔給護士一句有急事兒,少爺這心裡跟貓咬一樣的難受。這算咋回事兒?之前一點預兆都沒有啊。不由得自我反省了一番,是不是又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好,做的不對的了。可是思來想去,還真心沒有。所以自我反省頓時變成了憤怒!媽的!這算什麼事兒!可是憤怒過後呢,他又變成了擔心,不應該啊,他的媳婦兒不應該就這麼拋棄他啊!
「玉暖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差點嚇死我。怎麼就你一個人?薔薇呢?」
一提到妮子,少爺的臉立刻就變了,聰明的玉瑾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趕緊就岔開了話兒。
「我回來還沒看見老師,幸好你沒事,不然老師一定很難過。」
「我媽剛走不一會,說有個手術。你的問題解決好了?」
臉上的笑容微微凝結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嗯,算是吧。」
算是?是什麼意思?
ps:最近發生了很讓人心痛跟遺憾的事兒,四少不會說什麼,盡自己一份能力吧,安靜守望,為同胞祈福。也希望大家珍惜眼前人。珍惜眼前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