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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14 不知不覺中難道又得罪了哪個情敵? 文 / 竹宴

    顧念聽不見話筒裡頭的聲音,但她幾乎是立刻就想起了遲明輝的父親,那個嚴厲的、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甚至是當自己是狐狸精的那個冷面男人,兩腿下意識的夾緊,害怕的抬頭,可遲明輝的表情卻是似乎越來越凝重?

    他母親在電話裡和他說了什麼,會讓他感覺有點不愉快?

    顧念呆呆的看著他,卻見遲明輝渾身的氣勢勃然爆/發,空餘的一隻手突然間摀住顧念的嘴。哀鳴聲瞬間而起,被悶壓過後的聲音伴隨著體內不斷爆/發的快/感,令顧念的眸子陡然間增大。如果不是因為有遲明輝的手摀住,她可能會尖叫出來。

    果然這種問題,遲明輝是不大願意正面回答的。默默的翻著手機新聞,十足不把她的追問當回事。

    (以下省略N條)

    顧念無語,「但是你母親……」

    「該來的總要來,何況這本來就是事實。」他一個翻身,把顧念壓到了身子底下,逢此危機關頭,遲大東家居然還可以挑起戰意,真是非常人也。

    ID機器喵2958:頂樓上,要是真釣到遲明輝了,我就給那個顧念跪下了啊!他居然是個直男!

    「我情敵……好多……」顧念捂著頭,「不知不覺中難道又得罪了哪個情敵麼?!」

    新聞的最後,還有人PS:曾經親眼看見顧念和遲明輝同進同出。明顯是有好幾腿兒∼

    顧念無語的看著評論,當是時腦中只蹦出了一句話,她一心一意的攻略著遲明輝,根本沒和其他的人鬧過ど蛾子,所以要來跪的趕緊跪!不過目光跳到劇組演員m和劇組演員F這兩條信息的時候,她突然間「啊」了下,「這不是米然和付瑤麼?」

    他一向不做防護措施,可這次,再精明的人也馬有失蹄……

    顧念現在才覺著,遲明輝的好是別的人體會不到的,否則她不會這麼一次次的願意溺在他的身邊,哪怕經常嗆的無言以對。很多時候,只是他不願意表達而已。

    摘星的時候,米然看自己不對付,還推了一把好手,讓喬默和自己勾連到今天。

    遲明輝沉默了好久,才淡淡的摔回一句必殺,「我不是你。」

    顧念的手抓扒了幾下,忽然間撥開他捂著自己的嘴,坐起身來,一口咬在了他的肩頭。

    遲明輝把評論拉到尾頁,才回答:「帖子也許不是她發的,不過事情或許是她說的。」

    手機放回到桌上,他伸手,顧念滾了好幾圈,從那一頭到了這一側,閃著晶亮的眼睛鑽到了他懷裡,像一個得了寵的小動物樣窩在旁邊。

    「嗯……」顧念見對方似乎有和自己攀談的興趣,可又不知道要怎麼問下去,心裡頭憋著好多問題,居然一個都說不出來,假如一切都建立在自己自作多情的份上,她問出的每一個問題都是找虐。

    遲明輝起床穿衣服,她也趕緊跟著下了地,雖然有點不想起,但怎麼也要盡職盡責的做個早飯。顧念始終惦記著昨天那個電話,他母親已經到了,要和他見面說關於自己的事情,結果對方一臉淡定,可自己卻格外緊張。

    她和遲明輝應該是有緣分的吧。

    不論是三年前的初次相遇的一場美麗的誤會,還是現在分也分不開,斷又斷不掉的狀態。不是緣分是什麼。

    一副鴕鳥樣的窩在枕頭底下,被遲明輝淡定的拿開,「有人給你炒作,不好?」

    她捂著臉呼了口氣,翻過身去正好迎上遲明輝似在沉思的模樣,那眸子如往日那麼深邃不可捉摸,顧念輕聲問:「明天是要去見你母親麼?」

    「嗯。」

    電話裡傳來他母親的聲音,在說:「那先這樣,明天見。」

    遲明輝從手機上挪開眸子,「我父親是軍人,一向嚴肅慣了。」

    遲明輝隨便吃了幾口,拿桌上的白布擦了下手,才說:「我先去公司了,這是鑰匙。」

    依舊是沒有回答。「想要麼?」遲明輝問。

    滾上兩圈都不會掉下床去,果然比自己家裡原來那張單人床要舒服太多倍,顧念滾來滾去,「我有好多問題想問你,可是我覺著你不會回答我……」

    ID呱呱呱呱:不都說遲明輝是GAY麼?傷了廣大腐女同胞的心啊!

    要知道平時遲明輝和自己說話,用兩隻手差不多就可以算完。她鼓起了信心,就又轉過身去,不氣餒的問:「你今天在辦公室裡說的話的意思,是在說喜歡我麼?」

    說簡單點,無非便是,你讓我多給你一些時間,是想真的和我在一起麼?你父親和母親是不是想讓你找一個類似陸宛那樣的大家閨秀,而並不是我這種演藝圈的藝人?你說的隨緣,是指什麼……如果有機會爭取,會爭取麼?又回到一起,顧念就開始自己糾結,大眼睛撲閃著,卻是滿肚子的不可解。她拚命的揪著自己的臉,以示憤慨,果然是想睡簡單,想睡一輩子難啊!

    露台上那天晚上的初相見,兩方的印象都不好,這讓她格外忐忑,甚至都不敢去想以後的事情,所以果然如同遲明輝說的,一切都要隨緣。zVXC。

    遲明輝對自己是好的,他不是一個當真薄情寡義的男人,如果真的冷到極處,自己今天可能被虐的早就灰飛煙滅,哪裡會這麼幸福的睡在他的旁邊,還會看一場星空夜雨,聽一首爵士音樂。

    「隨緣。」

    「再見。」

    ID櫻桃小丸子:這顧念是自炒呢吧,最近沒什麼新聞了,就指著這個來登個金馬獎的關注度?

    遲明輝瞳眸陡然增大。

    其實最差不過就是再分手而已,沒什麼的,經歷過一次後顧念大概也能經受得住。放抬表甚。

    「這樣。」遲明輝撥弄著那胸口的小朱果,不多一會就開始微微發硬,「那你就別問了。」

    顧念見他不說話,反而欣喜的趴上前,「你喜歡我對不對?」

    顧念被噎的一下子不知道怎麼回應,氣鼓鼓的轉過身去,背對著對方,陷進軟硬適中的床上,自己到底是存心找虐呢,才會巴巴的回到他身邊去。明明有骨氣的分開那些日子,他還想盡辦法的想拉回自己的心,現在倒好,,一旦得償所願了,馬上就冷得要死。不過再仔細想想,倒也不是完全沒突破,雖然剛才的一系列問答十分的沒有意義索然無味,但至少是在聊天。

    「嗯?」顧念盯著桌上的鑰匙沒反應過來,「我今天回家好了,你那麼忙……」

    吊燈暈黃的光灑在身上,氣氛微暖;玻璃窗上內設的星空幻境還流光溢彩,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傳來的爵士音樂緩緩的流淌著,一切都格外的安靜,彷彿剛才激烈的男歡女愛是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雨。

    因為你每次都是這樣!顧念吞了這句話,換了個方法說:「因為我知道我問出來你也不會回答。」

    顧念瞥眼看見,頓時愣住。怎麼回事,這個時候怎麼會有人炒剩飯,她湊到遲明輝旁邊把手機挪過來一點點,十條對比是在說這個人不是遲雲陌,而是遲明輝,但是後面還列舉了很多馳譽公司對自己的看重,來肯定顧念和馳譽總裁遲明輝之間的風流韻事。居然還有採訪曾經的劇組演員m和劇組演員F,都分別表示顧念這個人不簡單,摘星劇組的時候就知道勾引遲大老闆,夜不歸宿、更別說在天堂的槍聲劇組的時候,就算是大打出手,那也是行為不端。

    ID小米椒和小公雞:樓主,你編的還蠻好的啊,就憑這一張照片都快神展開成一個小說了。

    顧念不由自主的念叨:「你父親……有點嚇人……」

    ID我累大草:天下第一直男黃綠紅又有戰友了麼哇哈哈哈。

    早晨八點,顧念就被一陣鬧鈴吵醒,微微睜開眼,玻璃窗上的星光已然在天光漸亮下消散,露出了樓下山水花園的處處美景。時已冬至,A城的第一場雪還處在姍姍來遲的境界,整個天空都似是憋著股氣一般,陰霾而看不見陽光。

    付瑤麼,估計是誰都看不順眼,但也奈何不了任何人。

    但是發件的人是雲禾:今天論/壇上又開始炒舊新聞,我不知道這條老新聞是怎麼被挖出來的,但是真的不關我的事啊TAT。我就是告訴你有這回事了,別回頭找我麻煩,我已經學乖了55555。

    顧念心知肚明,遲明輝估計也是不愉快了,一旦不愉快,反而會掀起歡愛的**,原本就拒絕不了,索性就沉醉下去。

    顧念低低的喘著氣,一時間有點不知所措,好半天才囁嚅了句:「怎麼辦。」

    忽然間遲明輝的手機響了一下,他挑眉看著彈出來的那條新聞,赫然是把當初在F城竹園裡吃飯的那張照片,以及ID馬丁的十條對比又重新翻了出來,再次編輯,矛頭直指自己。

    千里迢迢特意從國外往回趕,應該就是想解決這件事。顧念瞬間呆滯的看著手機屏幕,她終於知道了一個答案,那就是遲明輝的母親回國應該和自己有關。

    遲明輝把她的手拿開,露出紅紅的臉,問:「你做什麼?」

    但一個舊帖子怎麼就又會起死回生呢?她都多久沒奇怪的新聞纏身了,果然是看她過的太寂寞,一定要找點事做。

    「你不問,怎麼知道我不會回答?」

    男人的聲音卻格外的冷靜,「好,我知道了。」

    顧唸唸叨了好半天的「隨緣」,他這是什麼意思,就是沒有的話最好,有的話就……留下?她被懵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只好躺了回去,把自己塞到被子裡頭,僅露著一雙漂亮的眼睛呆呆的看著天花板上那華美的吊燈。

    陸宛對遲明輝的野心可以說是格外兇猛,從高級酒會那天就基本宣佈了陸宛在遲家父母心中的地位非常高,而能把這件事告訴遲明輝的母親的,除了她也沒其他人了吧?

    想要麼?顧念其實還好,說到對這方面的需求,遠不如遲明輝,可以說她在這方面的感覺也都是他一點點的開拓出來的。只是想起煩惱,索性不如忘掉。她就知道那幾個字,對自己的重要,非比尋常:再給我點時間。

    顧念無奈,推了推他,「看吧,我就知道問了沒結果。」

    顧念攀著他的胳膊,又換了個方法,「那或者我說句我愛你,你說句喜歡我,好不好?」

    顧念頗為氣憤的鼓著臉,「你就不能說一句,無論什麼問題我都會回答麼。」

    她恍惚間就說了個好,旋即又沉入了巨浪滔天的漩渦中,孤葉飄舟,踽踽浮沉。

    顧念忽然間「啊」了下,瞬間翻身坐起,茫茫然的看著外面的景色,晚上星光迷人的時候似乎還沒感覺,現在才有種窗簾沒拉,一晚上XXoo會不會被瞧見的羞恥感。不過離別的樓好像都很遠,所以應該沒什麼,正在她猶豫要不要裹個浴巾就這麼下床去窗子邊上拉個窗簾的時候,遲明輝突然間從後頭伸手,在左側的牆上按了個鍵,玻璃窗上自行垂下了一排厚重的窗簾,擋的嚴嚴實實的,她才呼了口氣。

    隨著電話掛掉,顧念額上滲出了大顆大顆的汗水,戰戰兢兢的看著兩人緊密結合的位置。

    幾乎是下意識的,她抬頭問:「難道是陸宛?」

    這條新聞翻到了論/壇,但好在這只是陳谷子爛麻子,所以並沒有太多的人頂貼。

    遲明輝挑唇,「我總算知道我母親是為什麼回來的了。」

    遲明輝說完話,就翻身到了另一側,拿起床頭櫃上放置的煙盒,隨手抽/出根煙,後來看顧念還在發呆,就又放了回去,拿起手機,隨手翻著新聞。

    「先住著,幫我收拾下家。」

    咦,自己成了他的田螺姑娘了麼?但是遲明輝既然說了,她也不好意思說,其實自己勤快的水準也就那麼回事。看在對方抱以期待的份上,顧念默默的收了鑰匙,又很賢惠的把他送到門口,門關上的那一刻,她突然間眼皮微微一跳。

    左眼跳災,右眼跳財?還是左眼跳財?記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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