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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073 撒酒瘋的小野貓,我不生氣你也別生氣 文 / 竹宴

    顧念睜著一雙迷濛的眼睛看過去,微微一笑,「我知道,你是席少。可是遲總被大BoSS領走了,所以得等一會。」

    席少愣了下,「大BoSS?是指陸宛麼?」

    席少剛才在那個方向,看的也是一清二楚的,如果不是因為瞧見顧念臉上那麼失落的表情,他大概也不會走過來搭個腔。

    把果汁當酒,還能讓席少改變自己選女人的習慣,這種狀況外的事情,也就只有顧念能幹的出來。

    遲明輝說:「我們這邊的人目前都在準備著,實際上也要看席少你的選擇,一旦今的合作不成,那我想席少你也應該清楚,你們在網絡上能做出來的成績,我們同樣可以。」

    和她這種無意識的招蜂引蝶置氣,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顧念撲倒在地上,鼓著嘴巴怒道:「你就知道折磨我!」zVXC。

    遲明輝薄唇輕啟,「席少憑什麼覺著這件事裡馳譽一點損失也沒有。如果你不介意因為個蠢女人而開啟個戰場,我們馳譽可以奉陪到底。」

    助理拿來電腦以後,席少放進光盤,點開視頻,當的監控視頻還有攝像師的視頻,都證明了把顧念推倒的是付瑤,和雲禾一言不合,又大打出手的,也是付瑤。

    遲明輝不搭理她,顧念撇著嘴,紅撲撲的臉蛋越發的嬌艷,「我都沒生你氣,你憑什麼生我的氣!」

    「憑什麼?」

    顧念在遲明輝沒有反應的時候狠狠的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分外沒有技術含量的啃了一口,這一口咬的有點重,幾乎瞬間出現了一道牙印,讓遲明輝無可奈何的笑出了聲。

    顧念淚眼朦朧的轉頭,「什麼?我哪裡有趣了……大BoSS我都不敢接近……」

    雙眼迷醉,觸及到的依舊是張毫無表情的臉,所以剛才她覺著遲明輝笑了是個錯覺?

    顧念奇怪的偏頭,剛才他笑了麼……因為這齣戲,顧念的名譽已經跌到谷底,說不鬱結是不可能的,這麼一想,她開始虎視眈眈的盯著席少。

    席少笑了笑,不以為忤。

    陸宛的嬌笑,那近乎示威的一句話,讓她糊里糊塗的腦子有了點清醒,顧念直起腰來,那裡的隱隱做痛讓她皺起了五官,哭的慘不忍睹的臉上還掛著兩行眼淚,她迎向遲明輝的眼睛,很認真的說:「遲總,我們分手吧。」

    席少關了電腦,交還給了助理,微笑著合手,「就算是這樣,我做過的事情,是不太可能反悔的。」

    席少挑唇笑了笑,看向蔫蔫的顧念,「沒關係,等候的時間很有趣,我喜歡。」

    席少忽然忍俊不禁的笑了出來,「陸宛是大BoSS,那之前被你打了的付瑤,算什麼?」

    顧念愣了下,忽然間放棄了掙扎,他總是切中要點,知道她根本就是在借酒撒野,卻一點也不想離開對方。

    顧念奇怪的跟在遲明輝後頭,這麼快就把事情談完了麼?她回頭看見席少,還好意和人家打了個招呼,算作拜拜。

    「你喜歡遲明輝?」這麼心心唸唸著大BoSS陸宛。

    遲明輝對陸宛點了下頭,朝席少和顧念走去,顧念因為喝了酒,蒼白的小臉上也染上了點緋紅的血色,她扶著牆晃悠了下,奔著遲明輝走過去,一把撲在他胳膊上,很小心的掛住,解釋著:「對不起遲總……我剛才……剛才把酒當果汁喝了。」

    四目相對,黑眸中的警告意味已經很是明顯。席少當然清楚,付瑤的這一舉措的確已經惹惱了眼前這個男人,包括……

    眾目睽睽下,遲明輝半扯半拉的把醉意熏的顧念拉出了酒會現場,直接塞進了車裡頭。顧念大聲呼痛,揉著腦袋看向冷冰冰的一直不說話的遲明輝,哭喪著臉說:「你們不是已經談妥了麼?為什麼還在生氣……」

    惱恨自己,顧念撿起遲明輝的衣服,往地上狠狠的一扔,拚命的在上頭踩了幾腳,以此洩憤。直踩的衣服的主人,上前把她強行制止住。

    她結結巴巴的說:「對不起,謝謝。」

    遲明輝掛了電話,狠狠的拍了下她的小/臀,「別鬧了。」

    她用一句鏗鏘有力的話結束自己的語氣,來證明自己和遲明輝是清白的,就是不想讓別人發現端倪。顧念已經夠麻煩的了,又何必給遲明輝再找點麻煩。只是一想到陸宛那句「你母親」,近乎示威性的話讓她忐忑起來,不自覺的就看向席少,「你很喜歡付瑤麼?」

    遲明輝站在那裡不說話,顧念捂著臉說:「你是不是覺著……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不論你想不想的起來,只要你想要的時候,我就會出現……可是我也是人,我有情感,有思緒,我會吃醋,我會傷心,我也會嫉妒。我被世界上所有的人輕視,卻唯獨不想被你輕視。」

    顧念的那張清秀的臉雖然和他的品位差別甚遠,像席少一向都喜歡胸大長腿並且行為妖艷的女人,這種女人不論是伴在身邊,又或者是躺在床上,就好像名表一樣,和席少的身份,也能配搭得當。

    遲明輝起身,「那麼謝謝席少了,網絡上的事情你們也可以消停,不需要再對顧念潑髒水。」

    顧念的肩膀忽然間被一隻手搭住,席少突然間逼近:「我突然發現你挺有趣的。」

    他遇見自己喜歡的女人,才不會這麼狠心,顧念踢掉高跟鞋,挪到牆邊,眼淚水斷了線的往下落,「你為什麼總生我氣,還要我追在後頭哄著,我生氣了難過了你為什麼看不見……哦不對,我以為我是誰,我連個床伴都不是!」

    她在暈過去以前,腦中只有一句思緒:明還能走路麼……

    顧念踉蹌了下,糟糕,為什麼真的有喝醉了的感覺,大腦反應和身體動作始終不在一條平行線上,席少在問她什麼問題?他是豬麼?

    顧念覺著自己就像是個戰場,每一次都會被遲明輝殺的淚眼連連,打一場攻堅困難而又持久的戰役。時而要趴伏在他的身上,時而又要背對著跪在床頭,顧念最後就只能哭著求饒,可輸了還會被連續追擊。

    誒?

    前台沒想到酒會還沒有結束,就有人過來開房,而且那個女士似乎喝的有點多,走路都歪歪倒倒的,如果不是男士扶著,估計立刻就要滑睡在地上的感覺。

    唇角輕佻,遲明輝的眼鏡也被這大膽的女人給取了下來,她爬起來後,不甘示弱的說:「我、我、我也要!」

    席少愣了下,忽然間笑了,「遲總不愧是遲總,這麼短的時間已經找到資方了麼?」

    遲明輝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怎麼也不再給她看了,把顧念就勢推倒,按在床上,分開雙腿,狠狠的擠了進去。眸底一黑,驟然吻住那雙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話的唇瓣,濕濡的氣息伴隨著酒意一下子竄進了顧念的口中。

    席少的面色逐漸冷沉了下來。他對於女人的習慣,一直是寵愛有加,只要是自己的女人,她喜歡什麼,多少錢他也可以花。付瑤想做主角,所以槍聲他可以投資,對於席少來說,賺不賺錢並不重要,別人開心自己開心,才是最重要。

    顧念巴巴的往後頭挪了挪,「那我不生氣了……你也別生氣了……我們扯平。」

    席少不動聲色的接了過來,伸手讓自己的助理過來,讓他拿一台筆記本過來。

    顧念抬著淚眼看遲明輝,「我不想。」

    「那你老老實實的告訴我,想離開我麼?」遲明輝循循善誘的問,和喝醉酒的人千萬不要太較真,上一刻她可以哭的翻地覆,下一刻也可以笑的慘絕人寰。

    顧念笑了,摟住遲明輝的脖子,上前親了親他的唇,像個孩子一樣胡說八道:「那我們和好!」

    遲明輝面色微微一沉,抓住顧念的胳膊,拉她起身,「我介意。」

    遲明輝沒說話,很顯然這個答案是不置可否的。

    遲明輝示意了下,三個人往那圓桌旁坐。顧念幾乎是被按倒在那凳子上頭,她自從遲明輝回來後,腦子就愈加脫線,眨了眨眼睛,感覺到他每次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很冷淡,只好委屈的蜷縮在那裡,不再吭氣。

    他改變了主意,本來是要回劇組處理未完事情,看來今晚上開個房比較舒坦。他從一樓大廳的側門繞進去,正廳的酒會還在繼續,不需要惹人耳目,直接進了後堂,他拿出陸宛贈的VIP金卡,扔在前台,「開一間房。」

    前台立刻給辦理了手續,遲明輝拉著顧念走到第一間房前,刷開了門後,把顧念推了進去。

    手一離開牆面,她兩腳突然開始發軟,趔趄了下就又被席少拉住,險些撞進對方的懷裡,席少這個人……似乎也沒有那麼難相處?

    她也要留下吻痕,她也要反抗鬥爭!

    遲明輝脫了自己的襯衫,扔到旁邊,露出結實的光裸上身,把顧念抱在懷裡,任她怎麼擰巴也絕對不放開桎梏,「我不生氣。」

    席少忽然間扶住牆,捂著嘴輕笑出聲。顧念瞪大眼睛,好奇的問:「你笑什麼?」

    席少聳肩,「這部戲已經投出去了,撤掉付瑤也沒意義。」

    顧念一聽付瑤,立時拚命的搖著頭,「我沒有打過她,你看她都能生龍活虎的拍戲,我都已經休息四了。哼,真是好白菜被豬拱了!」

    席少反應了一會,臉色開始異彩紛呈起來:「你的意思是,我是豬?」

    大眼汪汪的看了眼遲明輝,見他面色冷寒的很,也不敢再胡亂說話。

    但她喝醉後的幾句話,說的席少心情也愉悅起來,甚至不想再追究她打了付瑤的事情,那小臉落寞的,倒是還挺惹人憐愛的,席少聲音低沉下來,充滿著誘惑的說:「想找個男人,替你撐腰麼?」

    顧念拚命的搖頭,「不……我怎麼可能!」會到為想。

    顧念搖了搖頭,正經的回答:「你被一頭漂亮的大豬拱了,太可惜,眼光真是有點問題。」

    她掙扎了一會,始終脫不開這男人的桎梏,只好撇著嘴哭了,「你放開我好不好,我喜歡的好辛苦……」

    顧念無法對衣服進行暴力犯/罪,只好看向主人,小鹿斑比一樣的眼睛眨了眨,卻又露出嬌嗔的笑容,「遲明輝,我喜歡你,我好喜歡你。」

    顧念一聽,連連擺手,「我不需要……」

    說完話,她就抽泣了聲,「你在生我的氣麼……」

    席少笑了下,「能給生活帶來趣味的女人都是好女人。所以喜歡不喜歡就看我的心情。」

    席少意有所為的瞥了眼顧念,「遲總不介意的話,我也不介意換換口味。」

    晨光熹微,落地窗前的窗簾因為晨風而微微泛起漣漪,院子裡頭的秋海棠一朵朵的綻放著,秋日的光,在早晨六點鐘,是不分明的。這個時間的城市裡,四處都是灰霾的陰雲,顯然是下了雨的徵兆。濛濛的細雨幾乎沒停過,雨聲沙沙,混在微微的風聲裡,正是最佳的催眠曲。

    「嗯。」遲明輝說:「你可以撤資。」

    他說:「你喝醉了。」

    轉而她卻摸著下巴說:「不過我也不怪你,男人為自己女人撐腰是正常的。」

    遲明輝看著席少,伸手:「不好意思,久等。」

    遲明輝把早就準備好的光盤交給席少,「這裡頭有當的視頻資料,你看了之後就會瞭解到底誰才是打人的一方。」

    遲明輝輕歎口氣,把她攔腰抱起,放到床上,剛要打電話讓人送醒酒的茶,顧念在後頭摟住他的脖子,又軟綿綿的說:「我剛才生完氣了,我一點都不生氣了,我真的喜歡你哦。」

    遲明輝的車本來都要離開酒會,突然間剎住,又鬆開安全帶走了出來,直接打開車門,把顧念又給拉了出來。

    顧念捂著臉站起來,揉的兩眼通紅,「我沒喝醉。哦不對我是喝醉了,我要不喝醉我才沒膽子和你發火呢。」

    顧念開始拉身上的拉鏈,把小禮服脫掉,哭的傷心透骨,「反正你也就是看上了我的身子,想睡就睡,付瑤做了席少的女人,還會被在乎,被記掛著開心不開心。我算什麼……我覺著我連個東西都不是。你想要的時候,就看一眼,不想要的時候,幾個月不聯繫。我甚至都會想像,是不是出了這個劇組,你又要很久很久,都不會想起,這世界上還有我這個人的存在……」

    她連忙竄到另外一邊,結結巴巴的問:「剛才你笑了麼?你再笑一個給我看看?」

    顧念頻頻點頭,「對,大BoSS一放大招,我有點扛不住……」

    遲明輝站在她面前片刻,蹲下來去拉她的手,這次總算是溫柔了很多,卻被顧念一把掙開。

    顧念從他的胳膊努力的掙扎出來,正迎上一對冰寒的眸子,立時打了個哆嗦,規規矩矩的扶好牆,甜甜的喊了聲:「遲總……」

    話說完後,她又傷心的垂下頭,「不對,根本沒手可分。」

    說完話,她就愣愣的看向陽台的方向,心裡頭是說不出來的憋屈,彷彿身邊的人都開始一一消失,嘈雜的大廳恍惚間也開始萬籟俱靜,只有心湖上面,一滴水滴緩緩落下,砸出一片漣漪:就算今沒有陸宛,以後還會有其他的女人。因為她並不是遲明輝的伴侶,沒有資格站在他的身邊。他們之間關係的維繫,只有一根屬於顧念的紅線,如果有一斷了,那就是彼此回首,江湖不見。

    「啊!痛……痛……」顧念咬住唇,蹙著眉尖,「輕點……」

    原因是因為嫉妒、吃醋和等待的煎熬。

    顧念耷拉著頭聽他們二人的談判。

    遲明輝脫了西裝外套,又扯了領帶,他開始慢悠悠的摘腕表,最好把目光落回到顧念身上,今穿著的玫紅色格子的內衣,還真是格外的可愛。

    目光移到正小小的打著酒嗝的顧念,席少失笑,「我明白了。我們撤資,遲總請隨意安排。」

    顧念等了許久也沒等到回答,她失望的垂下肩來,生氣也好,暴躁也好,委屈也好,哭泣也好,對這個男人,都一點用處也沒有,她眨了眨眼,氣勢洶洶的就想往外頭跑,被遲明輝一手攔住。

    遲明輝不動聲色,「我不相信席少是會被女人拿在手裡轉的男人。」

    顧念坐起身,滿腦子疑問的看著四周的景象,這房間她不認得,她掀起被子看了眼自己,又扭頭看了眼身邊的男人,這才舒了口氣。剛剛挪動了下身體,就頭疼欲裂,她撫著頭,總覺著昨晚上的事情,好像斷了片,一件都不記得。

    顧念默默的爬下床,摸了杯水喝下,對著鏡子看了眼自己,再度嚇了回去。她最近好像經常哭的理不容,可實際上她最不愛哭的啊。四處打量了下房間,她才陡然一驚,這裡是昨酒會的那個酒店麼?居然沒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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