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歐陽清璇的安排之下,很快就有人開車把陳航送往南山市飛機場了。ww.vm)在出發去首都燕京之前,陳航也給畢周市那邊的妹子們打了個電話。說自己要去燕京一趟。
在大概下午事十二點左右,陳航就登上了飛機。兩個多小時之後,陳航就抵達了燕京。上一次去見慕青虹,是有專人來接他的。
要知道,慕青虹的爺爺住的地方是軍事禁區。一般的車子根本就沒有辦法開進去。無奈之下,陳航就只好給慕青虹打了個電話。
慕青虹在得知陳航抵達燕京之後,就馬上派人過來接他。那個人正正就是陳航上次見過的周景浩。
「陳航先生,我們又見面了。」看到了陳航之後,周景浩就跟陳航打了一個招呼。
陳航走了過去,點了點頭算是向周景浩問好。
「上車吧。老太爺跟大小姐都在等你了。」看到陳航走過來,周景浩就第一時間打開了車門。
陳航上了車之後,周景浩就直接開車前往慕家了。一個小時之後,陳航他們終於經過了重重的關卡來到了慕家。
跟著周景浩走進去慕家大宅的時候,陳航就看到了慕青虹還有慕慈都坐在大廳那兒。除了他們爺孫二人之外,還有一個看上去頗為年輕,穿著軍裝的男人坐在那邊。當然了,在這裡也少不了作為保衛的
陳航走過去,不卑不亢地打了聲招呼:「慕小姐,慕老先生。」
慕青虹朝著陳航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而慕青虹則是站了起來,過去握住了陳航的手說道:「陳航兄弟啊,上次的事情,青虹那丫頭都跟我說了,我都還沒有機會感謝你呢。」
「上次我是答應了慕小姐要保護她的,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這無需感謝,」陳航笑了笑就說道,「要真的感謝的話,我相信,還不如來點實際的。」
聽到陳航這麼直接,慕慈也不禁愣了愣。而在後面的慕青虹卻是忍不住笑了笑。經過了上次那一段時間的相處,慕青虹已經很清楚陳航是個什麼樣的人。其他人可別想在陳航的身上獲得什麼好處。
「我還以為龍騰保安公司的老闆,會是什麼大人物呢。誰知道,居然是這麼個市井小民。」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穿著軍服的年輕人就站了起來。冷笑著看了陳航一眼。
陳航聳了聳肩,直接就回了一句:「我本來就是市井小民。我可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是個什麼大人物。那麼,不知道閣下是什麼大人物呢?」
這個年輕男人是現在國家大元帥的孫子。名叫朱啟明。這種人可以說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天之驕子。正正是因為這身份背景,他壓根兒就沒有把眼前的陳航放在眼裡。
朱啟明跟慕青虹是有婚約在身的。但是,自從上次慕青虹從畢業典禮回來之後,就開口閉口一直提著陳航,這讓朱啟明十分不滿。
這一次看到陳航,朱啟明就忍不住開口嘲諷了幾句。
「我是誰,你還沒有資格過問。我過來就想要看看你這個所謂的高手有多強而已。」朱啟明看著陳航接著又說了一句。
聽到了這句話,陳航的眉頭就皺了皺。這不是來挑事兒的吧?
看到了陳航神色有異,慕慈馬上就開口說道:「正事兒要緊,正事兒要緊。」
「慕伯伯。這個陳航,我們都還沒有搞清楚他的目的是什麼呢。您可不能隨意把國家的機密告訴他。」聽到慕慈的話,朱啟明接著就說了一句。
「朱啟明,你能不能閉嘴。我都讓你今天不要來的了。你偏要來,來了就算了。還偏要說這麼多廢話。」慕青虹聽到這裡,也來了氣開口就罵道。
「青虹,這個傢伙到底有什麼目的我們都不知道。怎麼可能把那些機密的資料告訴他?」朱啟明看了慕青虹一眼就說道。
陳航笑了笑,然後就說道:「這位朱先生是吧?其實,我只是想要知道上次禁衛營捉走的那隻怪物的一些數據而已。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去問一下鄧景勝少將。上一次的圍捕行動,我也有出手。我想要一些數據,應該也不是什麼完全不可以通融的事情吧?」
「那怪物我聽說過,在它的攻擊之下,就算是鄧景勝帶的人也死了幾十個。你真的那麼厲害,可以在那怪物的攻擊之下活下來?我可不相信。」朱啟明用蔑視的眼神看了陳航一眼。
陳航知道,這個傢伙今天就是來挑事的。於是就冷笑著反問了一句:「那麼閣下要怎麼樣才相信呢?」
「要不,你一個人單挑我的這些手下?」朱啟明說著,就拍了拍手掌。四周圍那十幾個士兵在這個時候就一同圍了過來。
「朱啟明夠了!」慕青虹這個時候,已經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她的臉色因為生氣而漲紅。
就連邊上的慕慈看到這一幕,神色也是變了變。
「十五個人是嗎?來就來。」陳航絲毫沒有這十幾個士兵放在眼裡。
以現在陳航的實力,就算是圍攻他的是十幾個無心境界的高手,他都不一定會輸。更何況這幾個不過是普通的士兵?也許他們的實力體能都要比一般人好很多。但是對於陳航來說他們根本就不夠看。
「陳航,你不要勉強……」慕青虹聽到了陳航的話,也是有點擔心。雖然在英國的時候,她已經見識過陳航一部分的實力。但是,這一次陳航是一次面對十五個久經戰陣的士兵,她的心裡也沒有底。
要是說,慕青虹看到了那一次在英國的高塔上面的戰鬥,估計就不會這麼想了。
「既然陳航先生都答應了。那麼慕伯伯你可以把花園借給我們一用嗎?」聽到陳航答應下來,朱啟明就忍不住笑了笑。在他看來,這一次陳航是輸定了。一個人就算是再怎麼厲害,都不可能打得贏十五個久經沙場的士兵的。
這一次,我就要讓你看看在我面前裝逼的下場。朱啟明在心中默默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