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楓離開之後立即換了一張面孔和長袍,而且,他依舊回到了自己所居住的客棧之中,然而卻赫然發現,秋月心竟不在客棧裡面,不由得露出一抹疑惑之意。
「或許只是出去轉轉了。」林楓心中暗暗想著,選擇了隔壁的院落居住,並踏入院落房間的密室裡面。
望天古都的一些人物許多都是非常厲害的,居住客棧甚至都需要花費不小的代價,而客棧也會提供修煉的密室與外界隔絕,以免修煉被人打攪。
密室很大,林楓到來之後直接取出那尊雕像,神念在雕像中掃蕩而過,並沒有什麼發現。
一道大地掌印陡然間從林楓手掌當中轟出,一道爆裂聲響,這尊雕像直接粉碎掉,這是最簡單的方法了,重要的寶物不可能會被這種級別的力量摧毀的。
那尊雕像被轟成塵埃,但地面之上,卻出現了一副棋盤,散發著淡淡的青黑光芒,如同活物般。
「天衍棋盤?」林楓瞳孔收縮,這尊棋盤和地下工作中間那尊雕像手掌中所托棋盤相似,不過那一尊是在表面上,這一尊卻藏在雕像之中,在當時那種情形之下,任誰都會去搶奪中間那尊雕像。
心念微動,林楓強橫的神念之力侵入到棋盤之中,陡然間,他的神念瘋狂的滲入其中,竟然無法自拔,使得林楓心頭猛的顫動,彷彿有一股恐怖的吞噬之力將他的神念吞沒到裡面去。
片刻之後,林楓已經感覺不到了外在的身體,此時的他彷彿置身於天衍棋盤之內,站在無盡虛空之中,周圍天地空曠、大氣,擁有無盡棋子,這是一幅天地棋局。
無盡的棋子陡然間沒入到站在虛空中的他腦海當中,頓時使得他和這天衍棋盤產生了一股莫名的聯繫,彷彿這天地棋局,他為主。
「天衍、這就叫天衍,天地為棋子,衍生萬物。」林楓閉上眼睛,這種奇妙的感覺太好了,心曠神怡,心境空冥,彷彿他處在頓悟之中。
「衍!」林楓心念一動,頓時天地棋盤陷入無窮推衍之中,前方一道道天地棋子瘋狂而動,不斷進行著變遷衍化,林楓瞳孔凝視那衍化的棋盤,在他的腦海當中彷彿有無數種衍化方向,他不斷的嘗試、有失敗有成功,這種推衍彷彿無窮無盡、永不止息。
片刻之後,虛空當中出現一浩瀚大陣道,光芒大盛。
「好可怕,他能助我推衍。」林楓心頭微顫,陣道可推衍,那麼其他力量呢,是否如同修煉了天衍聖經的強者一樣,可以推衍天地萬物。
那天偽裝成獨孤不敗和他一戰的青年強者,可是衍化出了各種力量與他交鋒。
陣道、劍術、奧義融合攻擊、林楓嘗試著各種力量的衍化,他發現,借助天衍棋盤的力量,他真的可以更強的推衍一切。
「我也如何成皇?」林楓心中暗道,借助天地棋盤,開始瘋狂推衍,一道林楓的身影,在瘋狂大戰;同時,另一道林楓身影,又在閉關苦修,忘卻一切;還有林楓的身影,在蒼茫大地當中漫步、無慾無求,天地棋局,出現無數林楓身影,在做著不同之事。
「轟!」天地棋盤破裂,所有的一切都煙消雲散。
「推衍失敗了。」林楓神色微凝,這天衍棋盤果真奇妙無窮,恐怕只有真正擁有過它的人才能夠感受到他的厲害,可以推衍萬物,剛才那一剎那,他推衍了各種形態下的自己,雖然最終失敗了,但依舊不可否認天衍棋盤的可怕。
林楓只見那無盡的天地棋子閃爍著亮光,或許那根本不是棋子,而更像是無窮無盡的天衍念力。
心神微動,陡然間,那些天衍念力湧入林楓腦海之中,彷彿要與他的神念融合。
「真的可行。」林楓心中微顫,他竟然真可以吞天衍之力。
「這天衍棋盤到底是什麼性質的寶物,若是真能助我推衍天地萬物,豈不是堪比天衍聖經的力量。」林楓心中微有波動,神念沉入其中,漸漸的忘卻一切。
望天古都,許多古聖族的人都在尋找兩個人,一個道士,還有一個林楓,那臭道士似乎很瞭解天衍聖族地下宮闕中的一切,他拿走的那尊雕像當中恐怕會蘊含天衍聖族最珍貴的寶物,天衍聖經,至於林楓,即便不殺他,也要讓他將得到的東西交出來,畢竟琅邪可是說過,殺林楓就是與古界族為敵,這樣一個古老神秘的界族,即便是古聖族都不願去招惹。
此時還有人都意識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望天古都的諸強者,到底是被誰坑了,真的只有那臭道士?
他們當然沒有忘記,古聖族聖帝強者以及那些恐怖大能人物會去破陣,都是因為傷心府邸的廣寒宮闕的仙子和妖族聖女青鳳破了小陣道,雖然這似乎沒有必然的聯繫,其他人無法左右那些大能強者去破陣,但是人群卻有一個疑問,廣寒宮闕的仙子,為什麼有破小陣道的能力,而天衍小陣道被破,為何天衍大陣卻使得諸古聖族強者狼狽而歸,直到好幾天後,那些古聖族的大能級別強者才紛紛歸來,聽說他們被傳送到非常遙遠的地帶去了。
這一切,都只能是謎了,那些古聖族的人都沒有去找廣寒宮闕,其他人也只能在心中揣測一些他們想到的東西而已,至於真正的真相,恐怕那些大能強者心中有數。
更何況,如今那些古聖族的強者和廣寒宮闕的仙子交往甚為密切,時常在一起出沒,暢談風月,隱隱有成為情侶之勢。
月夜之下,正是風月之時,琅邪所居住的房間之中,除了琅邪之外,還有一道身影,此刻正赤著身體躺在床上,胸口微微起伏,那雪白的雙峰有著淺淺的手印,不斷的起伏著,充滿了無窮魅惑,那張美麗的容顏此刻嬌艷欲滴,散發出的魅力讓人著魔,唯獨她那雙眼睛,依舊是那麼清澈唯美。
琅邪看著軟床上充滿無窮誘惑的酮體,目光不經意間掃了一眼那一灘處之之紅,心中有著一種說不出的莫名感覺。
「為什麼?」琅邪看著那張清澈美麗的眼睛,眸子中透著不解,她為了讓他沉淪真的可以犧牲自己的身體嗎?她當然是第一次,是那麼的嬌羞、但卻心甘情願,用愛火將他的心彷彿都點燃了。
「你現在問我為什麼?」女子清澈美麗的目光看著琅邪,隨即她從床上起身,隨意披了一件長袍,眼角分明已經泛起了一縷水霧。
「你若不愛,此生不復相見。」女子緩緩打開窗,一縷月光照射在她完美的嬌軀之上,隨即只見她的身體微微一閃,如同仙子般飄飛而去。
琅邪沒有挽留,緩緩的走到窗前,看著女子消失,他分明看到了一滴淚從虛空中往下滴落,隨即,那身影終於再也看不到了。
胸口微微一痛,琅邪第一次發現自己也是凡人,即便武道之心再堅韌,天賦再強,他還是一個人,一個男人,年輕、血氣方剛的男人。
是人,皆有情。
「道是無情、人豈能無情。」琅邪看著窗外喃喃低語:「即便你真的別有目的,我也不允許其他人再碰你之身。」
說罷,琅邪的眼眸中射出一道無比鋒銳之意,瞳孔深邃無比。
多少人問情為何物,或許,只是剎那間的觸動、曇花一現的心靈震撼,琅邪此刻心知肚明,無論對方為何如此做,但已經在他心中種下了一顆種子,他不是無情絕義之人,所以他做不到忘記一切,更做不到他的女人被其他人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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