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佳認識的人有很多,人多了自然就雜亂,有著雜亂的人際關係有一點好處,那就是可以打探到一些別人暫時不會知道的事情,所以佳佳不但是陸明在在外面的情婦,也一直是他打探重要消息的情報人員。
陸明在和佳佳單獨的在一間房間裡面,陸明在注視著佳佳問:「你找我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難道是關於朱統有什麼異常動靜?」從這句話就可以看出陸明在對朱統別有用心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佳佳笑著打趣說:「不是,我是想看看我們的新郎有沒有被我們的新娘子消耗得大傷元氣。」
陸明在拉下臉道:「別提了,你叫我來這裡不會就是為了挖苦我的吧?」
見陸明在黑著臉,佳佳識趣地說:「我找你來確實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不過不是關於朱統,而是你的新娘子辛雅潔。嬖」
「她?」陸明在狐疑地看著佳佳,問:「辛雅潔身上會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佳佳狐媚地瞟了一眼陸明在,話裡有話地問:「如果我說我認識你的那位嬌妻美人,而且還跟她曾經是同事,你會不會信呢?」
陸明在自然不信地瞪了佳佳一眼:「你開什麼玩笑?她怎麼可能跟你一起工作過?郎」
佳佳笑了笑,溫和地說:「想不到我們一向洞悉一切的陸總經理也有失察的時候。你先不要生氣,難道你昨天晚上跟新娘子洞房花燭夜的時候沒有發現她已經被男人開發過了嗎?」
陸明在不由得想起朱統說的那句『昨天晚上並不是你那個老婆的第一次』的話來,開始他以為這完全是朱統為了盡量挽回股份所說的狡辯之詞,現在聽佳佳這麼說,不由得心中打起鼓來。
佳佳見陸明在一臉難看的沉思之色,於是自問自答起來:「你知道你老婆是怎麼認識時空星的嗎?恐怕你還不知道這其中的曲折吧。其實她也是跟我同一天認識時空星的,還記得我跟你說過時空星嚇瘋了我的一個姐妹的事情嗎?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你現在的老婆辛雅潔。」
陸明在臉色非常難看地看著佳佳,沉默地聽著佳佳講述。
佳佳一邊看著陸明在的臉色,一邊說:「說起來我還救過辛雅潔,當時她因為受到輪.奸報案不成而發狂,是我把跌撞得全身是傷昏迷不醒的辛雅潔拖進了我以前工作的宿舍裡面。我救下她以後她只想一死了之,是我勸解了她,而且還將她留下來跟我們一起工作。說起來也是她命不好,她接的第一個客人就是時空星,時空星當著她的面連殺兩個人,之後又架著她引出劉一輝。因為驚嚇過度,所以辛雅潔當場就神經失常發瘋了。」
陸明在疑惑地問:「那她是怎麼好過來的?」
佳佳回答:「自從辛雅潔瘋掉之後,她被劉一輝送進了精神病院裡面接受治療,也許是她已經被精神病院治療好了,留下了失去一些記憶的後遺症,變得連我也不認識了。前不久我在這裡還遇到過她,那時她們廠裡面舉辦什麼慶祝,她當時還喝過酒。如果你不信的話,你可以去精神病院去看看,那裡面一定還有關於她的資料。」
佳佳給他的給個消息讓陸明在沒有了一點對女人的***,離開佳佳之後,陸明在通過一位在精神病院當醫生的朋友,證實了辛雅潔的確在這裡治療過。那個人告訴陸明在,治療好辛雅潔的不是精神病院,而是時空星。
第二天早上,陸明在如期來到朱統那裡。
朱統已經備好了合同在會議室裡等著他了。
陸明在拿起合同翻看起來,裡面雖然寫到了把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毫無條件地轉讓給陸明在的事項,卻也寫到了陸明在毫不保留地願意讓辛雅潔隨時陪朱統出差的事項。陸明在知道朱統這是要辛雅潔陪他睡覺的托詞,臉色一時憤怒得成了醬紫色,他指著朱統吼著質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朱統皮笑肉不笑地看著陸明在:「什麼意思難道還要我說破嗎?就一晚上想拿我一半的股份,天下哪有這樣的好事?方正我睡也睡了,再讓我多睡幾遍又有什麼關係,是不是?」
「你。」陸明在咬著牙狠狠地指著朱統罵道:「你真是卑鄙無恥畜生不如。」
朱統大笑道:「我畜生不如?那你也好不到哪裡去。你我是一丘之貉臭味相投,說到卑鄙無恥誰也不輸誰。合同我就是這麼寫的,想要那一半的股份你怎麼也得付出一點是不是?生意生意,再怎麼做也不能讓我血本全虧對不對?如果你不簽的話大可以走人,我也不勉強。如果你要借時空星除掉我的話,那也隨你,不過你不要忘了,我死了的話你一根毛的好處也不會得到,鷸蚌相爭,你我苦苦相鬥只會讓別人得利。」
陸明在想起昨天佳佳所說的話,既然辛雅潔以前也跟佳佳一樣是個任何男人都可以攬入懷裡的女人,那麼就算給朱統發洩又有何妨?只要自己有了錢,還怕沒有比辛雅潔更漂亮的女人嗎?想到這些,陸明在於是咬著牙籤了字。
自從陸明在和辛雅潔結婚了之後,陸明在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不但不來看管峽和辛成軍一眼,連他家裡都不讓二老去,甚至連辛雅潔去看望二老都被陸明在花言巧語地攔了下來。不過這也難怪,東西已經到手,陸明在已經沒有必要求助管峽了,再說了,關於辛雅潔以前的事情管峽一直沒有告訴自己,這是什麼?這是欺騙和隱瞞,對於管峽的欺瞞,自己沒找她算賬就已經仁至義盡了,怎麼可能還會給他們好臉色看。
陸明在為了履行合同,開始對辛雅潔連哄帶騙連唬帶嚇,後來軟硬兼施不惜用藥讓她滿足朱統一次次***。辛雅潔在朱統和陸明在之間受盡蹂躪和摧殘,而陸明在得到了那些股份之後,在外面有了另一個女孩,漸漸地,陸明在開始不再回來,對辛雅潔也開始不聞不問,辛雅潔的生活也開始像個囚犯一樣被軟禁在這棟別墅形態的華麗牢籠裡面。
照顧她的保姆見辛雅潔可憐,於是悄悄地把陸明在用她來跟朱統進行色利交換的事情告訴了辛雅潔,保姆還告訴她陸明在在外面有不少女人,最近又勾搭上了一個,叫辛雅潔趁早悄悄地離開這裡。一個自身家裡無權無勢的人又怎麼跟這些有錢有利的人相爭相鬥?如果不走的話,總有一天會被整死在這些人手裡。
知道真相後的辛雅潔,心靈不堪重負,連夜想回到自己家裡。不料自己才走出去就被這裡的保安發現,辛雅潔還沒到家,就被陸明在給攔住了。
陸明在把辛雅潔推進車裡,把她拖回了別墅裡面。
辛雅潔嚴厲地質問陸明在為什麼欺騙她?為什麼出賣她給朱統?為什麼拿她做交易賺取錢財?為什麼背著她玩別的女人?
陸明在冷嘲熱諷地提及辛雅潔以前的事情,惱火地訓斥管峽的欺瞞,怒吼著指責辛雅潔只不過是個小姐而已。
辛雅潔傷透了心,一時急火攻心氣惱傷肺,使得辛雅潔吐出血來。
見辛雅潔被氣得吐血,陸明在不但沒有一絲同情憐憫之心,而且還冷冷地說著狠話。
面對狠心冷漠的陸明在,辛雅潔決定要告他們,她要把這些事情告訴劉一輝,讓劉一輝把他們全部抓獲。
聽辛雅潔要把事情告訴劉一輝,陸明在惱怒地一把抓住辛雅潔的秀髮就對著她拳腳相向,怒火中燒的陸明在一時沒有把握住分寸,一下子就把她打成了重傷。看著在地上痛苦扭曲的辛雅潔,陸明在對著她吐了一口口水,並警告她不能踏出這裡半步,否則就整死她們一家人。
辛雅潔又驚又怕,又急又氣,面對陸明在的出賣和凶狠,面對朱統的蹂躪和踐踏,辛雅潔最終還是沒有挺過這些重創和壓力,當晚就用刀在自己的手臂上劃了一條又深又長的血口。
感覺辛雅潔神情不對的保姆去看辛雅潔,當她打開門時見辛雅潔的手上不停地流著血水,於是趕緊叫來這裡的私人醫生救人。
看著被打得體無完膚的辛雅潔,保姆越想越後怕。一個對弱小女孩都這麼殘暴,連自己老婆都這樣下得了手的人,那還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出來的?於是保姆找了個借口走了出去,想這樣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在外面,保姆有些不放心辛雅潔,想來想去還是報了警。報了警之後,保姆唯恐被那些人發現找到而殃及自己,於是連夜便去了別的省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