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命啊。」辛雅潔本能地大喊起來。
朱統毫不懼怕地笑道:「這裡是隔音房,沒人能夠聽得到你的喊聲,陸明在喝得爛醉如泥,這裡沒有人會來救你,就算陸明在看到了也不敢對我怎麼樣。」
「啊……。」辛雅潔一時驚嚇得對著朱統拳打腳踢起來。
朱統被踢痛了,頓時惱怒地給了辛雅潔一巴掌,威脅道:「他媽的,你最好老實點,你再踢我的話,我就把你綁起來將你的胸部一刀一刀地割下來。」
這一巴掌加上朱統的威脅,使辛雅潔一時之間蒙住了,只是瞪著一雙驚恐的眼睛不安地看著朱統嬖。
見辛雅潔被自己嚇蒙,朱統趁機好言勸道:「如果你從了我的話,自然會有你好處,到時候你想要什麼都可以。」
「我不要,我什麼都不要。」辛雅潔哭泣了起來,她不停地搖著頭說。
朱統見辛雅潔不同意,惱怒地使用一推,把辛雅潔推摔在地上。看著狼狽不堪地辛雅潔,指著她嘲諷道:「你少在我面前裝清高,你嫁給陸明在這個老男人不就是為了錢嗎?不就是為了虛榮嗎?不然的話你怎麼會嫁給一個可以做你老爸的男人?這些我照樣也能夠可以給你,而且要不陸明在給的更多更好。狼」
辛雅潔被朱統的話刺痛了,流著眼淚愣在了那裡。
朱統趁著辛雅潔發愣之際,一下子撲在了辛雅潔的身上。
一邊是辛雅潔痛苦屈辱的聲音,一邊卻是陸明在不時的嘔吐聲。
第二天清晨,赤條條的朱統醒來,陸明在還在沉睡,而辛雅潔卻在這兩個沉睡的男人之間屈辱地蜷縮著,逼迫,委屈,無奈,凌辱,傷痛,使辛雅潔默默地流了一晚上的眼淚。
看著哭泣的辛雅潔,朱統穿上衣物冷冷道:「你哭什麼哭?又不是什麼處.女,你裝什麼純?」
辛雅潔沒有辯駁,什麼事情都已經與她無關,任何事情不能讓她有所反應,因為她的心以及整個身軀都已經麻木了。
朱統怕陸明在醒來引起麻煩,惡狠狠地對辛雅潔威脅道:「如果你不想失去陸明在和榮華富貴的話,你最好不要把昨晚的事情說出去。如果你把事情告訴了陸明在的話,我倒是無所謂,最多我只是跟陸明在絕交,而你卻不同,你一定會被陸明在掃地出門,我想你也不希望自己什麼好處也沒撈到就被淨身出戶滾回老家了吧。」
也不知道辛雅潔到底有沒有聽到朱統的威脅,反正辛雅潔像個木偶一樣沒有任何反應。
朱統也並不管辛雅潔答應,打開門就走了出去,悄悄地離開了別墅。
辛雅潔流著眼淚收拾好一切,她想了很多,想過向劉一輝報警,也想過離開陸明在。
陸明在醒來,一時之間覺得口乾舌燥。他艱難地嚥了嚥口水,轉過頭看到一旁站著的辛雅潔,見辛雅潔睫毛上沾滿淚珠,臉上也是一片紅腫,以為是自己喝醉了酒傷到了她,也怠慢了她,從而讓她感到了委屈,於是趕緊爬起身,對辛雅潔抱歉道:「對不起辛雅潔,是不是我昨晚喝多了讓你生氣了?我以後不會這樣了,你不要生我的氣啊。」
辛雅潔毫無情感地說:「你並沒有什麼對不起我,我也沒有生你的氣。」
陸明在關心地問:「那你為什麼哭?」
辛雅潔看了看陸明在,然後避開他的眼神說:「我要走了。」
「走?你要去哪裡?」陸明在不解地看著辛雅潔道:「我們已經結婚了,這裡就是你的家。」
辛雅潔搖搖頭:「這裡不是我家,我真的不想呆在這裡。」
陸明在安慰道:「我知道你一下子還不習慣新的環境,但是你相信我,你慢慢的就會習慣的。」
辛雅潔一邊流著眼淚一邊說:「我並不是不習慣這裡,而是沒臉呆在這裡。」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陸明在把著辛雅潔的肩膀問。
辛雅潔嗚咽著說:「你的那個董事長,昨晚趁著你喝醉,自己酒後亂性,把我給……。」
「什麼?」陸明在大驚失色,大腦像被雷劈了一樣,不由得瞪大眼睛放開了辛雅潔。
見陸明在放開了自己,辛雅潔一臉平靜地說:「如果你要跟我離婚的話,我不會要你的任何財產。」
「你要去哪裡?」陸明在再次問。
辛雅潔堅定地回答:「我要去劉一輝那裡告他。」
陸明在突然抓住辛雅潔,阻攔道:「你不能走。」
「我不走留下來做什麼?」辛雅潔冷冷地質問。
陸明在一把攬住辛雅潔,緊緊地抱著她道:「你是我老婆,這裡就是你的家,你可不可以忘了這些?暫時先不要聲張這件事情?」
辛雅潔抓著陸明在抱住自己的手,不同意地說:「我不能這樣放了這個畜生,我一定要劉一輝把他抓進監獄,然後……然後我也不會再活。」
陸明在不讓道:「不要,你千萬不要這麼做,你還年輕,往後的生活還很長,我好不容易才娶到你做老婆,不要殘忍的離開我,你當做是同情一下我行不行?再說了你也不能那麼自私,你不能讓我讓你爸媽留在世上傷心難過啊。」陸明在苦苦勸道:「我不會在意這些的,你也不要追究了好不好?忘了所有,讓我們重新開始。」
「我們還能夠重新開始嗎?」辛雅潔望著陸明在。
陸明在對辛雅潔堅定地點點頭:「可以的,你相信我,我們一定可以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重新開始的。」
螻蟻善且偷生,不是萬不得已,誰會一心求死?辛雅潔被陸明在說得動了心,陸明在真誠的安慰動搖了她那神形俱滅的頹廢。
陸明在安頓好辛雅潔,叫這裡的保姆照顧好她的一切之後轉身去了朱統那裡。
朱統得知陸明在來找自己,心虛的他叫上兩名保鏢一起在會議室裡接見。
看著守在朱統身後的保鏢,陸明在似笑非笑道:「你我稱兄道弟這麼久了,還是第一次見到董事長搞這麼大的排場和我見面,難道只是一晚上而已就變得那麼生疏了麼?」
朱統打著哈哈笑了笑:「以前你沒結婚,我們自然不分彼此,但是現在你已經有了自己的家庭,我們當然要劃清一些距離了,不然像什麼樣子,別人看見還以為我們之間有什麼瓜葛,你坐上總經理只是憑著我跟你的交情而不是真正實力呢,我這樣也是為了你以後著想,是不是?」
陸明在的嘴角抽動了幾下,話裡有話道:「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啊,凡事都這麼為我著想,既然這樣,我也不是個不明事理的人,這不,我這次來就是為了一件關係到你名譽的事情找你商量。有些事情如果被嫂子知道了,恐怕對你對整個公司以及你在你家族裡的威望都不太好。」
朱統心裡清楚陸明在說的是什麼,但他依然明知故問道:「什麼事情竟然有那麼嚴重?這些年你又不是不知道,不管我在外面做什麼,你那個嫂子都不再過問了,而我在家族中的地位早已取代了我爸那個死老頭,要不然的話,我怎麼能夠沾花惹草這麼多年而依然春風得意呢?」
陸明在知道朱統肯定用了什麼卑鄙的手段迫使他老婆受制於他,於是換了一種方法道:「昨晚我喝得太多,發生的事情可以當做什麼也不知道,不過我不知道自然有人知道,我不追究自然有人追究,如果不是我替你用盡心思攔著的話,恐怕有個對你不客氣地人現在已經在劉一輝那裡了。」
朱統自然明白陸明在的意思,但他還是對辛雅潔能夠把昨晚的事情告訴陸明在而吃驚,更沒想到她還要去劉一輝那裡告發自己。他見陸明在是來跟自己談條件的,為了不讓事情擴散,於是把那兩名保鏢叫了出去守在門邊,並且關好了門。
陸明在冷冷地看著朱統笑了笑:「有件事情董事長可能還不知道,那個女孩子跟劉一輝認識,劉一輝的個性你應該很清楚,曾經他還是個刑警隊長的時候就辦下了他的好幾個上級。如果被劉一輝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就算你有再多的錢,收買再多的人,也依然逃不了劉一輝對你的抓捕和制裁。」
朱統不動聲色地探了探陸明在的口風道:「現在這裡就只有我跟你兩個人,有什麼條件就直接講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