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拜拜。」陸明在掛掉手機,思考了一下之後便給管峽撥去電話。
「喂,是陸總經理啊,什麼事?」正在尋找著辛雅潔的管峽見陸明在給她電話,一臉笑容地問。
陸明在也跟著笑道:「也沒什麼大事,只是有件事情想提前知會你一聲而已。」
管峽笑嘻嘻地說:「什麼事情你就直說吧,何必那麼見外呢?」
陸明在輕鬆道:「事情是這樣的,我昨天在一個朋友那裡喝了一些酒,因為擔心晚上醉酒開車不安全,所以就在那裡住了一宿,不料這件事情被時空星知道了,我擔心他會在你面前借題發揮,誣告我什麼跟別的女人鬼混之類的話,所以我這就先給你說一聲,免得讓你不小心上了小人的當。嬖」
管峽不屑地回應說:「我還以為什麼事情呢,原來就這點小事,你儘管放心好了,我還不瞭解你嗎?再說了我也沒那麼笨,不是他們隨隨便便就欺騙得了的。」
聽管峽這麼說,陸明在非常高興道:「那是那是,我就知道你肯定會相信我的。剛才我在網上看到一款很漂亮的翠綠玉鐲,我覺得非常適合你戴,於是買了一個,保證你喜歡,等貨快遞來了之後我就給你送去啊。」
「好啊好啊。」管峽愉快得連連點頭:「我就說我們家潔潔是個有福氣的人吧,老辛還不信,這不是找到了一個好人家了嗎?爛」
陸明在得意道:「那當然了,像辛雅潔那樣的女孩子如果不是跟我這樣的人,那實在是可惜了。」
「嗯嗯。」管峽連連應著:「所以我選了那麼多才相中你做我女婿的啊。」
「呵呵……。」陸明在問:「辛雅潔呢?」
管峽心裡不由得咯登了一下,如果讓陸明在知道辛雅潔不見了的話,那自己怎麼向他交代啊。但是管峽隨即就鎮定了下來,她一直笑呵呵地說:「她啊,出去玩去了,小孩子也真是的,都快要嫁人了玩心還那麼重。」
陸明在連忙道:「女孩子愛玩很正常的嘛,在中國也有個叫桂林的地方,那裡的風景迷人,山水世界聞名,號稱桂林山水甲天下,有機會我帶你們大家一起去那裡玩怎麼樣?」
管峽心花怒放地說:「這當然好了,我過了大半輩子還從來沒有出過國呢,這回有這種機會,那我還會有什麼說的,看來養女而要嫁對好女婿才行啊。」
武作樂跳到地上之後,無聲無息地向著那群電子人追去。
時空星把追擊而來的電子人引到一處荒郊野地,之後一邊利用周圍的環境躲避著子彈,一邊抓住機會進行反擊。
原本安靜的這裡,此時是槍聲一片子彈激射。領隊的夏侯冰見時空星進行反擊,於是對著時空星甩去一枚炸彈,趁著時空星避開之際,一個縱身便飛快地向著時空星的軟肋踢去一個連環腿。
時空星左手橫檔,右手出拳,硬生生地接下了夏侯冰的全力攻擊。
夏侯冰被時空星接下踢腿之後,刻不容緩地對著時空星的各個要害凶狠而又快速地擊打。
那群電子人見夏侯冰跟時空星纏上,一個個趁機攻向時空星的後背上下和兩側。
這些電子人一個個像不知疲倦的糯米飯一樣粘著時空星,使他被纏困得無法甩開,更沒有機會出手力克夏侯冰。漸漸地,時空星在緊縮的圍攻下,他的體力開始下降,開始處於上風的他現在處在了被動的下風,看起來隨時都有可能會被夏侯冰他們擊殺。
『轟轟』兩聲巨響,在那群圍攻時空星的電子人旁邊炸開了兩枚炸彈,緊接著煙霧四起,瀰漫著整個荒郊野地。
武作樂趁著煙霧,騰空踢向夏侯冰。
「白色殭屍?」夏侯冰趕緊閃開,見到半路殺出來的武作樂,夏侯冰趕緊集合自己帶來的所有電子人,向著他們圍攻。見武作樂的出現使得自己已經無力擊殺時空星,於是閃退一旁趕緊離去。
夏侯冰剛逃到一條小巷裡面,突然一抹灰色的身影一閃,夏侯冰還沒看清來人便被一腳踢翻。
「殺無赦。」夏侯冰看清來人之後不禁駭然:「你沒有在你的基地裡面療傷?」
槍魂低沉地回應道:「殺無命的動靜不小,我怎麼能夠安心療傷?自從時空星要我把辛雅潔的腦程序清理並且被他送回家裡之後,我就猜測殺無命肯定會派人借此機會對時空星下手。」
夏侯冰道:「所以你讓時空星去找那個女孩子,是為了引出我們?」
槍魂否認道:「錯,時空星是自己去的,武作樂卻是我讓他去的,而我卻一直就在他們兩人附近。」
「哼,時空星著了我的道,而我卻中了你的計。」夏侯冰道:「我夏侯冰已經死過一次,並不在乎再死一次,想要除掉我你儘管上。」
「好。」槍魂點點頭,毫不客氣地出手抓向夏侯冰。
單打獨鬥夏侯冰哪裡是槍魂的對手,兩人快速地拚鬥了幾十招之後,被槍魂一個側踢便踢翻在地。
夏侯冰知道自己這回已經在劫難逃,於是在槍魂緊接著對他出手的時候,夏侯冰突然拉開身上的手雷像餓虎撲食一樣兇猛地撲向槍魂。
槍魂趕緊收手,並且往後面彈開,同時一個旋踢腿,將夏侯冰踢進一個垃圾池裡面。
『轟』地一聲巨響,殘物四散,夏侯冰的行身與操控他的電子芯片一起被毀。
武作樂和時空星一起聯手,把那群電子人打得支離破碎手腳殘廢,使得他們一個個在地上做著機械式的抖動。
幹掉了那群電子人,武作樂問時空星:「你怎麼遇到夏侯冰這些人了?」
時空星回答:「辛雅潔被化學基地的人盯上了,想用她來擊殺我。」
「化學基地的人打探消息真是靈通。」武作樂問:「辛雅潔現在在哪裡?」
時空星搖搖頭:「我在躲避夏侯冰的時候把她放在了一家按摩廳裡面,不行,我得趕緊去找到她才可以,不然的話恐怕她會被人當做死屍處理。」
刑警隊的警員歸隊後向劉一輝報告了爆炸槍擊案,並且把現場拍攝的照片遞給了他。
劉一輝看了看照片,當他看到辛雅潔的照片時,不由得驚住了,於是趕緊叫回剛才那個警員,指著照片上的辛雅潔問:「你剛才說在現場死了一個女孩子就是指這個人?」
「是她。」警員回答。
「你確定她已經死亡?」劉一輝嚴肅地問。
「我查看過,她已經沒有了呼吸和心跳,所以斷定她已經死亡。」警員回答。
劉一輝現出一臉沉重之色,想了想問:「知不知道她是怎麼死的?」
警員回答:「據觀察,她身上並無明顯傷痕,更無致命傷,神情也無異樣,暫時不明死因。」
「她現在在哪裡?」劉一輝問。
「人民醫院的太平間。」
劉一輝沉思了一下,連忙通知艾瑞轉身去了人民醫院。
在人民醫院的太平間裡面,辛雅潔被放在一張冰冷的滾輪床上。
艾瑞戴上橡膠手套,仔細地檢查了一下辛雅潔的每個能夠體現生命跡象的部位,之後對劉一輝搖了搖頭說:「已經沒有任何生命跡象了。」
看著一動不動的辛雅潔,劉一輝的神情顯得肅穆而又帶些難過和惋惜。他打電話要陳密花查找到管峽的號碼,然後通知了管峽。
正在火急火燎到處尋找辛雅潔的管峽接到劉一輝打來的電話,接通後問:「誰啊?」
「我是警察局劉一輝。」劉一輝道。
一聽是劉一輝,本來找人找得有些惱火的管峽很不高興地問:「幹嘛?我可沒有犯你的法。」
劉一輝沒有理會管峽的衝撞,嚴肅地問:「辛雅潔現在在哪裡?」
管峽聽劉一輝這麼問,不由得愣了一下說:「這丫頭不知道死哪裡去了,害得我直到現在還在找。」
劉一輝質問:「她是什麼時候不見的?」
「今天上午,本來我和她一起在買衣服,好好的她突然就不見了。」管峽回答。
劉一輝道:「你跟辛雅潔她父親一起來人民醫院一趟,辛雅潔在這裡發生了一點事情,一定要叫上辛雅潔的父親一起來。」
「人民醫院?」管峽本來還想問什麼,但是劉一輝已經掛斷了電話。
「這個死丫頭跑到人民醫院做什麼?會發生什麼事情?」管峽不由得罵了一句,之後通知了辛成軍,不等辛成軍來,自己先坐車去了人民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