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的是,時空星就一直跟在辛雅潔身後,在管峽跟辛雅潔一起去街上的時候就一直悄悄地跟著了。在辛雅潔離開管峽的時候,時空星本想走到辛雅潔的前面帶她走,但是被另一個同樣跟蹤辛雅潔的人給阻止了他的想法,於是時空星只好默默地跟上這個人,好看看這個人在玩什麼把戲。
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辛雅潔毫無目的的來到了一條江邊。這條江時空星知道,也來過,以前他為了追擊胡彪的時候在離江不遠的地方發生過交通事故,自己還被化學基地的人追擊得跳到了江裡面。
這條江並不是一條被圍起來的風景區,所以江水也就比風景區的水要渾濁得多,一看就知道是條污染嚴重的地方。如果那時候不是要保住性命的話,時空星無論如何也不會去跳。
辛雅潔站在江邊看著江裡不時漂流過的垃圾,整體的景象猶如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蓮花出淤泥而不染是因為不俗的個性,正因為蓮花的美麗和不俗才引起別人的採摘和糟蹋。一路跟著辛雅潔而來的人就將這只採摘和糟蹋的手伸向了辛雅潔,辛雅潔拚命反抗,但根本就無濟於事,那個人用一條放了藥物的毛巾把辛雅潔給迷.暈了過去。
時空星沒有動,他要看看這個人是誰派來的,把辛雅潔迷.暈有什麼企圖。就在一輛麵包車開來的時候,那個人給毛巾上藥的時候,時空星就知道這個人是想把辛雅潔帶去一個地方孀。
那個人把辛雅潔迷.暈以後,連同一個從車上下來的人一起把昏迷的辛雅潔帶到了車上,接著引擎響起,麵包車快速地離開了現場。
麵包車開到哪裡時空星就跟到哪裡,因為時空星就跨著馬步站在車子頂上,他站得很穩,穩得就像根本就屬於車子的一部分一樣。
麵包車一路呼嘯,片刻之間便到達了一棟大樓前面。在車子進入大樓裡面之前,時空星從車上跳了下來,並且躲在了一旁蕊。
通過透視鏡,時空星看見那兩個人抬著辛雅潔上了五樓的一個不大的房間裡面。時空星唯恐辛雅潔會遭到不測,稍微思考了一會兒之後便攀上了大樓。
辛雅潔被人放在一張床上,之後那兩人便鎖上房門退出了房間。
時空星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任何動靜,於是耗開.房門走了進去。
房間除了一扇大門之外就剩一個只有籃球一樣大小的圓洞,裡面看不出任何異樣,唯獨有一張大床擺放在牆角的位置。辛雅潔在大床上一動不動的,像是沉睡一樣。
時空星緩緩地來到辛雅潔身邊,先是看了看辛雅潔那安靜而又美麗的容顏,之後時空星抱起辛雅潔。
就在辛雅潔脫離大床的時候,原本打開的房門突然『砰』地一聲關閉了,一陣濃煙從大床底下源源不斷地冒了出來。
有毒,時空星稍微吃驚了一下,趕緊掏出兩顆化學氧丸,分別給辛雅潔和自己服下,之後一邊閉氣一邊緊緊地摀住辛雅潔的口鼻。
濃煙瞬間瀰漫了整個房間,而且越來越厚,使時空星陷入了一片混沌當中。
時空星抱著辛雅潔悄悄地閃到一處角落裡面,然後站立在那裡警惕地感應著周圍的一舉一動。
房間外面瞬間圍滿了電子人,一個個舉著槍對準著房間四周。見房間裡面遲遲沒有一點動靜,有三個電子人突然快速地來到房門前,各自熟練地取出一枚手雷,引燃後從上方的圓洞往房間裡面扔去。
守在外面的電子人在扔了手雷之後就快速地跳到樓下,一個個趕緊離開了大樓。
在手雷落地後,時空星抱著辛雅潔,聽著手雷落地的聲音,辨別出手雷掉落的位置,於是閃電般地將三枚手雷掃到一處角落,接著身形一翻,壓著辛雅潔將大床攔在身上。
爆炸聲幾乎是同時響起,手雷把房間炸出一個巨大的缺口,大樓因為手雷的爆炸開始劇烈搖晃,眼看隨時都會崩塌。
時空星抱著辛雅潔從缺口處跳了出來,接著身形一翻便往樓下跳去。
守在外面的電子人見時空星跳了出來,趕緊一路對著時空星瘋狂地掃射。
時空星落在半空時,雙腳對著大樓用力一蹬,抱著辛雅潔向著另一棟大樓反彈而去。
『砰』地一聲響,時空星用身體撞破大樓的窗戶玻璃,落在了一家按摩房裡面。
時空星剛落地,被炸的大樓就轟然倒塌,冒起了一片灰塵。
現在是大白天,所以做按摩的人很少,基本上是來做保健的,這些人突然聽到這連串的爆炸聲和槍聲,一個個驚愣地一時沒有回過神來。這時又見時空星抱著辛雅潔忽然闖進了這裡,接著便是大樓崩塌更讓他們感到疑惑和恐懼。
時空星沒有給這些人回過神來的機會,因為那些電子人沒有給他這樣的時間,他抱著辛雅潔落地之後順勢把辛雅潔放在了一張辦公桌底下,自己緊接著身形躍起,衝破另一面窗戶跳出了大樓。
那些電子人見時空星要逃,趕緊向著時空星那裡追擊過去。
時空星領著那群電子人向著郊區快速地奔跑,他要把戰場引到沒有人員的地方,這是槍魂地命令,戰鬥能避免殃及無辜就盡量避開。
按摩房裡面的人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反應快的人趕緊報了警。之後便小心翼翼地圍住被時空星留在這裡的辛雅潔。
「辛雅潔。」人群裡發出驚訝地聲音。
驚訝地認出辛雅潔的人是珍珍和萍萍,她們就在這家按摩公司裡面工作,見辛雅潔昏迷不醒,珍珍蹲下身一邊搖著一邊喊著她的名字。
辛雅潔是被藥物迷昏的,沒有藥物化解自然就不會醒轉過來,加上她服用了時空星喂的化學氧丸,整個人沒有任何呼吸和心跳。
珍珍見辛雅潔像個死人一樣軟軟的,以為辛雅潔已經死了,頓時驚恐地看著萍萍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好在劉一輝的人來得快,那些警員見辛雅潔沒有了生命跡象,於是叫來救護車把她送進了太平間。
武作樂一路找到佳佳所在的ktv,想了想之後便走了上去。
佳佳在陸明在走了之後就已經離開了房間,雖然昨天跟陸明在玩得很激情,但是比起男人,女人在這方面好像天生就佔有一定的優勢,只要不是變態的虐待的玩法,玩得再瘋都能夠很快復原。這種激情服務是黑白顛倒的工作,所以白天基本上沒有任何事情,佳佳跟著那些姐妹在那裡一邊看著電視,一邊磕著瓜子閒聊,聊的無非是些狗血八卦以及衣服首飾和男人。
武作樂獨自上來的時候顯得讓她們有些吃驚,她們吃驚的是,像他這麼一個人大白天的來這裡能做什麼。
不過吃驚歸吃驚,既然自己是做生意的,客人上門總得問問。這裡的前台就來到了武作樂面前微笑著問:「請問先生您需要什麼服務?」
武作樂看了看四周,之後看了看笑得很職業的前台,於是對這個打扮得暴露而又妖艷的女人問道:「昨天是不是有個叫陸明在的人來過這裡?」
前台有些愕然地看著武作樂,之後微笑著問:「你是來這裡打聽人的嗎?」
武作樂點點頭:「他是一家外貿公司的總經理,昨天夜裡他是不是在這裡過的夜?」
前台以為是哪個人派來的偵探,是專門來挖別人**的,所以前台臉上的笑容立即變得無影無蹤,他語氣有著生硬地說:「對不起,我們這裡並不是詢問的地方,我也不知道什麼陸明在。如果你沒有別的事情的話,還請自便。」前台向著門外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對武作樂下達了逐客令。
武作樂一臉嚴肅地對前台道:「陸明在出了一點事情,我是刑警隊的人。是劉一輝派來為陸明在的事情做調查的,希望你們能夠跟我們警方合作,免得到時候會很麻煩。」
有時候說謊真的能夠得到便利的效果,果然前台一聽武作樂自稱是劉一輝派來的人,不由得驚訝了一下,更不會對武作樂下逐客令。但是這個女人顯然並不是一個沒有經過世面的人,隨即便鎮定地問:「你說是刑警隊的就是刑警隊的?憑什麼證明?」
武作樂把身上的槍支拿了出來,遞到前台面前道:「這是我的配槍,是劉一輝親自給我的,如果你不相信這把槍是真的話,你儘管可以拿起來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