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成認真地注視著辛雅潔的眼睛道:「辛雅潔,我一直都很喜歡你,你知道嗎?只要你哪天帶我去你家裡把我介紹給你爸媽認識,我會說服他們的。舒歟珧留」
辛雅潔的臉蛋上飛過一片紅霞,她避開韋成的眼神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好。
孫娟聽了韋成向辛雅潔的表白之後,不由得偷偷地笑了笑:「你啊,可能說服不了他們的。」
「為什麼?」韋成不由得看著孫娟問。
孫娟回答:「因為辛雅潔的爸媽給她相中的這個人家裡有錢,如果你是個富二代的話,那你就不用說,辛雅潔的爸媽也會把辛雅潔嫁給你,只可惜……。嬙」
辛雅潔嘟了嘟嘴,認真地對韋成說:「我知道你喜歡我,但是我只是把你們都當做普通朋友一樣,沒有一點別的意思,你知道嗎?」
韋成沉默了一下,他的眼神裡面明顯閃過了一絲失落之色。隨後,他依然抱著希望留有餘地地對辛雅潔道:「我知道你對我還沒有到達談感情的地步,我也暫時還不是個有錢人,但是我會努力,會一直關心你呵護你,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不會扔下你的,我希望你能夠給我一次機會,我會好好奮鬥,我雖然不敢肯定自己是個最有錢的人,但我相信我能夠成為對你最好的人。」
辛雅潔拒絕地說:「我知道你對我好,也很優秀,但是我確實沒有喜歡你,請你就不要在我身上浪費不必要的時間和精力了,這裡女孩子那麼多,她們個個都比我好,你何不把時間和精力用在她們身上呢。鏹」
「不行。」韋成抓住辛雅潔的手道:「我喜歡的只有你,從第一次看到你時就喜歡上了,我要跟你去你家,讓你父母答應取消你的所有相親。」
「你幹嘛,你放手啊。」辛雅潔本能地扭動著自己的手。然而自己的力氣太小,掙不脫韋成地緊握。
「我不放,我要你答應我。」韋成堅持地注視著辛雅潔。
見辛雅潔不肯放手,加上自己還在為相親的事情心煩,辛雅潔一時無法宣洩心中的委屈,於是『哇』地一聲便趴在桌子上痛哭起來。
見辛雅潔突然傷心地哭泣,韋成一時不知所措地放開了手。
孫娟見辛雅潔被韋成逼哭了,看了一眼韋成之後趕緊過來安慰辛雅潔。
韋成回過神,輕柔地推了推辛雅潔的肩膀,歉意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辛雅潔沒有理會韋成,只是一個勁地抽泣著。
韋成見辛雅潔不搭理自己,只好尷尬地先行離開。
陳慧剛雖然有看到這一幕,但是並沒有過去,這並不是他對辛雅潔的喜歡不夠深,而是知道辛雅潔沒有喜歡自己,如果這時候過去的話,更加添加辛雅潔的心慌意亂。
星期天,按照廠裡的正常情況下是公休,經管峽跟陸明在聯繫,兩人的意見很快達成一致,決定今天讓辛雅潔跟陸明在進行第一次見面,地點就在這裡的一家五星級賓館裡面。
儘管辛雅潔有千萬個不樂意,但還是沒有挺過管峽的軟硬兼施。,看來管峽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要釣到陸明在這個金龜婿了。
說起這個陸明在,他就是外貿大亨朱視貴的三公子,朱統旗下一家分公司的總經理,也就是上次被時空星挾持進入魔笛賓館的那個矮胖子。從經濟上看,相對來說陸明在的確算得上是個富有的人,可謂房子車子和票子,樣樣具有,學識見識和認識,面面不缺。雖然如此,但他的人品的確遠不如他的經濟富有。此人陰險狡詐,喜好攀附權貴,對上奉承拍馬,對下勢力苛刻。之所以他能成為總經理,是完全因為他用了一些手段幫助朱統奪得了家庭事業的主控權。
辛雅潔雖然還不知道這些,但是心裡喜歡上時空星。一個心裡真正有了自己喜歡的人,那她就很難再容得下別人,尤其對於少女更是如此。辛雅潔想過去找時空星,卻不知道該怎麼去找,想聯繫上他,卻沒有任何聯繫他的方式。她現在很後悔,後悔當時為什麼不問時空星要他的聯繫方式,但是現在說什麼都顯得已是徒勞,該面對的始終還是要面對。
在管峽那春風得意地帶領下,辛雅潔跟辛成軍一起來到那家賓館裡面。
辛雅潔在管峽的要求下穿了一身她特意給辛雅潔買的衣物,這身衣物艱難地依附在辛雅潔身上,顯示出了辛雅潔每個部位的線條。管峽不止是要辛雅潔穿上這些很涼快的衣物,還要她畫了一些裝,把辛雅潔打扮得一副花枝招展的,彷彿一件待售的商品一樣進行了華麗的包裝。
陸明在一身名貴的西服,手腕上帶著一塊名牌手錶,給人非常的醒目,但是在辛雅潔眼裡,他那炫光閃閃地手錶像明晃程亮的手手銬一樣顯眼。
當兩人第一次見面時,陸明在看到青春漂亮的辛雅潔時,那直勾勾的眼神猶如陷在兩個窟窿裡的牛屎一樣讓人憎惡。
陸明在見辛雅潔長得亭亭玉立的,於是顯得特別高興。一邊有意無意地晃動著手腕上的名表,一邊用他那根套著一枚碩大金鑲玉戒指的手指,指點著辛雅潔她們入座。
名表和金鑲玉在辛雅潔她們面前不停地晃動,晃得辛雅潔心裡升起了一股厭惡感,晃得管峽眉開眼笑,兩人的表情顯得極不協調。
人不多,加上辛雅潔的父母總共就四個。但是這個房間卻很大,坐在裡面顯得有些空落。
陸明在叫服務員拿來菜單,遞給坐在她對面的辛雅潔道:「想吃什麼儘管點,不用管價錢。」
辛雅潔很勉強地笑了一下,看也不看地就把菜單本推給了管峽。
見辛雅潔這樣,管峽趕緊陪笑著接過菜單,對陸明在說:「你不要見怪,我這女兒沒見過世面,這是她第一次相親,所以顯得有些拘束,希望陸總經理以後多多指點我女兒啊。」
對於辛雅潔對自己的冷漠表情,陸明在當然也看得出來,雖然心裡有些不痛快,但是表面上卻依然開心地對管峽道:「沒事,人家還小嘛,很多事還可以慢慢來。」
「陸總經理不愧是陸總經理,說起話來讓人一聽就知道是個有見識的人,潔潔他爸跟你比的話,簡直相差太遠了,以後我們家還要仰仗陸總經理多多關照啊。」管峽笑得眼睛像兩條只透光線的裂縫一樣,完全看不到了眼珠的存在。
「好說,好說。」陸明在得意道:「只要我們以後成為了親家,有什麼事情你儘管吩咐,不用客氣。」
一桌子菜在管峽對陸明在不斷地誇獎下,陸陸續續地上了桌子。陸明在還要了兩瓶名酒,還特意要服務員為管峽和辛雅潔調製了兩杯果子酒。
邊吃邊聊中,陸明在有意無意地炫耀著自己的學識和能力,財富和見識,每說一句,眼睛就瞄看辛雅潔一眼,那神情,在管峽的浮誇下顯得甚是得意。
面對眼前這個有些發福的老男人,聽著他聊著自己的豐功偉績,看著面前的山珍海味,辛雅潔感到自己的胃在不斷地收縮,不停地收縮使的辛雅潔產生了一種想要嘔吐的噁心。於是辛雅潔趕緊借題發揮,去了洗手間,離開了這個自以為是的老男人。
來到洗手間裡面,辛雅潔第一次感覺這裡有時候確實是個好地方,起碼這裡沒有讓自己覺得噁心的人,心裡沒有要嘔吐的感覺,耳邊顯得非常清淨。
陸明在跟辛成軍你來我往的喝著酒,酒過三巡,兩人不知不覺有了些許醉意。
「哎,辛雅潔人呢?」陸明在見辛雅潔去洗手間遲遲未歸,不由得醉眼朦朧地看著管峽問。
管峽正在嚼著口裡的菜,聽陸明在這麼問,於是看了看外面,之後微笑著對陸明在說:「可能是這孩子有些不舒服,你們先喝,我去看看。」
「好好,去看看,不要出什麼事情了。」陸明在對管峽晃了晃手。
管峽站起身,走進女洗手間裡面,看見辛雅潔呆呆地站在裡面的洗手台前,一副愁眉不展悶悶不樂的樣子。
「怎麼了潔潔?你哪裡不舒服?」管峽關心的問。
見管峽來找她,辛雅潔不悅地看了一眼管峽,只是沉默地搖了搖頭。
「既然你沒有哪裡不舒服,那你站在這裡做什麼?陸總經理還在吃飯呢,你跟他相親卻把他晾在那裡,一個人獨自在這裡傻站著像話嗎?」管峽責備說:「你這孩子怎麼連起碼的禮貌都沒有呢?陸明在見你遲遲沒來,關心你,叫我來問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