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雅潔走下儀器上的掃瞄床,有些疑惑地自問:「奇怪了,我好像記得自己睡了一覺,怎麼一覺醒來就在你師父的基地裡面呢?你師父又是誰?我認識你師父嗎?」
時空星對辛雅潔搖搖頭:「你們並不認識。舒歟珧留」
「那我怎麼會在這裡呢?地基又是什麼地方?」辛雅潔睜大她那雙純真的眼睛,不明白地看著時空星。
時空星回答道:「基地就是一個很隱秘的地方,你是不小心暈倒在外面被我發現之後帶進來的。」
「是嗎?」辛雅潔現出滿臉的疑惑之色:「但是我為什麼一點都記不起來了呢?這裡到底是哪裡?我為什麼會來這裡?嬪」
「這裡是西沙省荒雲市的一座大山裡面。」時空星問道:「記不記得你是怎麼來這裡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還記不記得你家在哪裡?」
辛雅潔想了想,一臉茫然地看著時空星搖了搖頭:「我不記得了,好奇怪,我為什麼連自己的家都不記得了?為什麼會這樣?」辛雅潔努力地想著,但是儘管他怎麼努力去讓自己回想,卻依然想不起任何關於家的樣子。
看來辛雅潔對她家的記憶導致了她產生了不好的思緒,所以被槍魂一律刪除掉了漏。
辛雅潔還在拚命地回想,因為大腦過度的激發,在辛雅潔的額頭上漸漸地沁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辛雅潔開始感到自己頭昏目眩,彷彿周圍的一切都在不停地旋轉。隨著頭昏目眩的程度加重,辛雅潔感到自己的腦袋好痛好痛,頭越痛,辛雅潔就越不由自主的回想,越回想,頭就越痛,辛雅潔感到自己的腦袋像要爆炸一樣,巨大的頭痛感不由得使她痛苦地扭曲著身形,在那裡大聲地呻吟起來。
見辛雅潔痛苦不已的樣子,知道這是因為她的大腦剛剛被刪掉舊的記憶,還沒有完全適應新的程序,加上她沒命地回憶,造成了腦電波瘋狂的刺激著她的腦細胞,讓腦細胞神經不斷地緊繃產生的。
辛雅潔因為疼痛開始呼吸沉重起來,隨著呼吸加重,她那蜷縮的身體不由得開始不停地顫抖著,見辛雅潔已經受不了了,時空星趕緊從皮帶的盒子裡面掏出一個藥瓶。打開瓶蓋,時空星把從瓶子裡面冒出的一縷煙霧吹向辛雅潔。辛雅潔呼吸進煙霧之後開始大腦迷糊起來,接著全身痛苦而緊繃的關節和組織一鬆,人便倒在了地上。
慕容鑫被炸死之後,劉一輝通過武作樂給他的賬本,從慕容鑫那裡查出了大大小小一百多個貪官惡吏。這些人收受賄賂,充當玄虎集團和魔笛集團的保護傘,維護這兩大集團私造軍火,開賭賣淫,高利借貸,販毒吸毒,強取豪奪,私設刑罰,打架鬥毆,殺人***,拐押人口,逼良為昌。看著這些人的種種罪證,劉一輝連忙將這些上報首都。在得到首都方面下達的批示以後,劉一輝連同方正一起設崗攔卡,一網打盡了這些為惡作亂的奸賊。
其中警察局局長袁金勇在得到一絲風聲以後,連夜收拾好金條和家當,帶著他老婆開著私家車就要潛逃。
帶著警員去袁金勇家裡抓人的劉一輝撲了一個空,劉一輝知道,憑著袁金勇對海外的熟悉,只要一旦讓袁金勇逃出新大陸的話,要想再抓住袁金勇就沒那麼簡單了。劉一輝趕緊進行調度,連忙通知個個查崗的地點嚴加查探,決不能讓袁金勇逃出桂林。
見大路都設下了關卡,到處都是警隊,在一輛輛查看著所有穿過桂林地界的人和車輛。袁金勇只好放棄大路,駕駛著車子在小路上心驚膽戰的一路前行。
經過十幾個鐘的顛簸,袁金勇終於來到了桂林跟花海市交界的地方,只要車子再開過一座山峰,袁金勇就可以離開桂林市。只要袁金勇一旦進入了花海市,他就可以隨著一條大江直接逃向國外。
連夜開了十幾個鐘的車,袁金勇此時顯得有些疲勞,為了逃命,他依然強打著精神。眼看就要逃離桂林了,袁金勇的眼裡閃射出了希望地光彩,就像被困在孤島裡的人看到了能夠讓他離開的船隻一樣。然而,突如其來的警笛聲驚醒了袁金勇,兩輛警燈閃爍的警車飛快地向著他開來。
袁金勇趕緊調轉方向一腳將油門踩踏到底,車子飛快地帶著袁金勇向著另一條山路逃離而去。
警車見袁金勇的車子有異常舉動,趕緊加快速度追了上去。
袁金勇向著山裡越走越深,山路也越來越窄,在山路的一旁深達幾百米的懸崖。也是袁金勇一時被驚得慌不擇路,加上他對這裡不熟,不知道這條路是林場用來運輸木頭的道路,這意味著袁金勇上了一條死路。
當袁金勇把車子開到一處碼放了一堆堆木頭的地方時,山路也就沒有再延續了,一路追來的兩輛警車一下子就將袁金勇的車子堵在了這塊林場的空地上。
警車的車門打開,劉一輝從車上走了下來。他帶著兩名警員直徑走到袁金勇的車前,對他亮出逮捕證,嚴厲道:「袁金勇,你已經被捕了,請下車跟我回警局。」
看見走來的劉一輝,一身掩蓋打扮,戴著帽子和墨鏡的袁金勇心裡頓時涼了半截。但他依然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抱著希望對劉一輝道:「劉一輝,你是我一手培養起來的,也是我讓你坐上刑警大隊的大隊長的,你總該顧及我對你的知遇和栽培之恩吧。就算你千不念萬不念,總該念及曾經你被陷害時我為你求情保住你的份上,你也該放我一馬吧。」
劉一輝嚴肅地注視著袁金勇:「你對我的栽培之恩我劉一輝不會忘記,你對我的情分我也會記得,我能夠坐上大隊長的職位,基本上是憑著我自己的能力,你只是替我做了申請而已。正因為我是刑警大隊的大隊長,身為執法人員,我更不能因為這些私情徇私舞弊。現在我可以按照律法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肯跟我合作,下車受捕跟我回警局,坦白交待你所有的罪責,我會請求法官給你酌量輕判的,否則我也愛莫能助只好依法行事了。這件事情影響很大,已經引起了首都方面的高度重視,即使我劉一輝放你逃到海外,但是國家依然會聯合各方,出動國際刑警也要將你逮捕歸案的,新大陸國還沒有到達所有的執法人員都是**無能的地步。我現在就給你五分鐘,五分鐘之後你還不下車的話,那我也就只好對你依法行動了。」
「哎,我說劉一輝。」袁金勇的老婆見袁金勇基本上已經沒戲,趕緊喊住劉一輝:「那些事情都是他一個人做的,不關我的事,我可以走吧?」
劉一輝目光嚴厲地瞪著袁金勇的老婆,語氣生硬地對她道:「你為人勢力苛刻,加上你貪心不小,袁金勇的事情跟你逃脫不了關係,依我看,袁金勇之所以有今天,有一半是因為你的慫恿和說使,你們一起跟我去警局,跟你有沒有關係,我們自然會調查得清清楚楚,讓你心服口服。」
見劉一輝不肯放自己走,連最後一點希望也破滅了的袁金勇一下子癱倒在駕駛室的椅子上。有時候一分鐘很長,有時候一分鐘卻很短,時間是一樣的時間,只是人的心情不一樣了,也就產生了不一樣的效果。現在短短的五分鐘對袁金勇來說顯得非常的長,也非常的煎熬,這是一種精神上的苦刑。
袁金勇的老婆見自己也避免不了罪責,心裡不免開始恐慌起來。她看著像一灘爛泥一樣癱在椅子上的袁金勇,極為不悅地埋怨說:「都怪你,什麼人的錢你不好拿,偏偏拿玄虎集團的錢,什麼人你不好交,偏偏跟慕容鑫這樣的人來往,現在倒好了,連我也受到牽連了。」
聽到這個女人的指責和埋怨,袁金勇沉默無語。隨著時間一秒秒的過去,聽著女人喋喋不休的埋怨,袁金勇看了一眼這個女人,之後打開車門走下了車。
看著有氣無力的袁金勇,劉一輝遞給他一把手銬。
袁金勇看了看劉一輝,接過手銬自己拷上了自己那貪慾的雙手。
劉一輝把袁金勇連同那個女人一起帶回警局,等待他們的是法律的嚴懲。新大陸最高人民法院對袁金勇貪污受賄徇私包庇一案進行了嚴查審理,在鐵證如山的事實面前,袁金勇始終低垂著腦袋。經法院一審判決,袁金勇因貪污受賄,徇私舞弊,判處終身監禁。袁金勇的老婆收受他人不明財物,並說使他人犯罪,被判處有期徒刑十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