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地下,有著各種各樣的岔路,在慕容濤的指點下,大家一路左轉右拐的向前走著,在轉過一道彎之後,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道牆。舒榒駑襻打開牆上的門,一個非常寬闊的大堂露了出來。在大廳裡面,大家看到了一堆堆碼放得整整齊齊的金磚銀磚,排列得井然有序的古物玉器,大小不一的鑽石瑪瑙,一捆捆吊著的珍珠寶石。這些世間稀物聚集在一起,閃射出五彩斑斕的光芒和寶氣。這些閃射出來的珠光寶氣照射在那些女人的臉上,反射出了一種貪慾的光彩。
看著這麼多的金銀珠寶,女人們在驚訝了一陣之後頓時喧嘩了起來,一個個不由自主地進行了搬移和搶奪。
看著這些猶如強盜一樣的女人,慕容濤發出了一陣狂笑:「大家都說任展宏是新大陸的首富,其實我才是名副其實的首富。」
那些女人現在都沒空聽慕容濤說些什麼,一個個手忙腳亂地拿著自己喜歡的東西,甚至有些為了一塊自己喜歡的珠寶而大打出手。一時之間,大家互相搶奪著,謾罵著,爭吵著,打鬥著,原本安靜的地下室頓時變得好不熱鬧。
慕容濤艱難地爬到一處角落裡面,欣賞地看著那些爭吵打鬥的女人嫗。
等有些女人覺得自己拿夠了的時候,竟然發現自己已經不知道怎麼出去了。有些大膽一點的女人開始亂闖,結果被裡面的機關暗器多走了性命。看著又去無回,慘死在機關裡的女人,那些沒死的女人開始緊張起來,害怕起來,扔掉手裡的珠寶返回了大堂,見大家還在爭奪打鬧,不由得大聲喊:「大家不要吵了,我們都出不去了。」
大家一聽不由得愣住了,一個個像被施.法定住了一樣,全都立在那裡一動不動。
「什麼?出不去了?」大家回過神來一個個驚慌地互相看著餌。
有些不相信,一個個跑出去看了看。像原先出去的那些女人一樣,要麼永遠都不會再回來,要麼是一臉驚恐慌慌張張地跑了回來。
大家回到大堂之後圍向慕容濤,一個個顯得驚慌不安。「出口在哪裡?快帶我們出去。」那些女人對慕容濤大聲的喊著。現在的慕容濤是他們出去的唯一希望,就像他們的救命稻草一樣。
然而慕容濤做出一副並不打算讓大家出去的姿態,他的神情帶著譏笑嘲弄,彷彿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玩弄之下:「太晚了,出口已被封閉,現在誰都出不去了。我很遺憾的告訴你們,在這裡不通空氣,也沒有水和食物,要不了多久大家都會死在這裡,誰也逃不掉。說來真是可笑,你們現在應該知道,你們一直所爭奪的金銀珠寶在這裡的價值簡直連空氣都不如。」
人喜歡美好的東西,追求能夠給於自己,滿足自己各種***的物質,因此常常被一些美好的外表所迷惑,從而忽略了看不見的東西,使他們在追求的過程中迷失了自己喪失了理智。也許這些人永遠不知道,也或許這些人到最後會知道,雖然那些外表華麗的東西能夠滿足各種***,而真正讓自己活下去的東西卻是那樣的樸實,甚至有些還看不見存在。
聽慕容濤說出不去了,女人們開始雜亂地咆哮起來,她們一個個眼裡佈滿血絲,像是被逼急的野獸一樣變得有些狂躁。「你胡說,你不開門就打死你。」她們一個個對慕容濤怒吼著,咆哮著,像是要撕裂活吞慕容濤一樣。
是啊,眼看自己可以成為富婆,能夠榮華富貴的過日子,卻突然之間沒有了出路,就連性命都難以保證了,這讓誰都會變得狂躁起來的。
當然,慕容濤卻是例外。面對女人們的狂躁,看著就要對自己動粗的女人,慕容濤笑道:「不知道你們知不知道我的綽號?」
那些女人愕然,有些人知道,有些人不知道,但是在這個時候說這個顯得有些莫名其妙。
見那些女人不明所以,慕容濤道:「我的綽號叫死亡鑽戒,意思就是華麗的死亡之光。這些珠寶的五彩光芒,不正是讓大家死亡的光芒?」慕容濤看了一眼戴在他手上的一枚血紅色的鑽戒,不由得放聲大笑。鑽戒上那顆碩大的紅色鑽石,跟著裡面的光彩呼應,發出猶如鮮血一樣的光芒。
看著慕容濤那猙獰的笑容,那些女人感到恐怖和慌亂,一個個扔掉了手裡搶奪過來的珠寶,像發瘋一樣四處找著出口,一個個走向了不歸路。
隨著大家的瘋狂舉動,裡面的氧氣被快速消耗,變得越來越稀薄。裡面的人因為氧氣的消耗殆盡,一個個迷糊地暈倒在地上,永遠地倒在了那一堆堆金銀珠寶當中。
看著自己的女人一個個倒在了自己的面前,慕容濤想起了曾經的一幕幕情景。他一生得到的女人無數,然而被他辜負了的女人在他臨死的時候卻一個都沒有來。慕容濤第一次覺得自己很可悲很可惡,他一生享盡了金錢名利和女人,到最後卻葬身其中,什麼也帶不走。
夜黑風高,沒有月亮也沒有星輝,有的只是樹林裡面,螢火蟲所發出的光。
武作樂來到神農頂,在夜色下快速地摸到化學基地前。武作樂一直找不到化學基地的入口,所以想從這裡面救出寧楚婷顯得非常棘手。武作樂拿出一卷細細的絲線,自從他們第一次進入化學基地以後,武作樂就準備了這卷絲線,目的是想有機會通過放線來找出化學基地的入口,可惜一直沒有這樣的機會。這次他想把絲線的一端綁在自己的身上,而整個線團則仍在外面,他這麼做是想如果自己不小心被化學基地的人抓住的話,別人就可以通過這條絲線找出化學基地的入口了。
一陣極快的腳步聲傳來,聽得出邁著腳步的人很急切。
武作樂閃到一邊,看著急匆匆向這裡走來的人。
這個人走到化學基地前,急切地喊道:「快開門,是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見號主。」
武作樂靈機一動,身形在夜色下輕輕一閃,把絲線綁在了這個人褲子上的一顆紐扣上。
一盞雪亮的探照燈照在這個人身上,接著一條激光線照射在這個人身上,對這個人的身份進行了確認,之後門自動打開,那個人急匆匆地走了進去。
那個人到了裡面,經過層層關卡之後見到了寧高商。
「是什麼事情這麼急匆匆地趕回來?」寧高商問。
「不好了號主。」那人道:「桂林有人來報,那裡的魔笛賓館被警方掌控了。」
「什麼?這是怎麼回事?」寧高商顯得很驚訝。
那人回答:「殺無命前輩安排慕容濤在魔笛賓館裡面消滅時空星,後來時空星去了,雙方還在裡面打了起來。」
「他們為什麼要把消滅時空星的地點安排在魔笛賓館,難道他們不知道化學基地的運行經費大多數要靠魔笛集團嗎?他們這麼做一旦出了問題不就等於斷了化學基地的財路?」寧高商不解道。
「慕容濤是想用魔笛賓館的名氣來調動警力,好利用警力來協助消滅時空星的,本來只要時空星一死,魔笛賓館在慕容濤的出面下依然不會受到影響,誰知慕容濤在這件事情之後不知所蹤,而時空星也不明去向,劉一輝懷疑慕容濤用魔笛賓館進行不法行為,造成武力打鬥,所以就把魔笛賓館扣下了。」
「豈有此理,這樣的事情怎麼不事先通知我?」寧高商怒道。
「殺無命說,如果把事情告訴了你,你難免會猶猶豫豫而錯失良機,他還說你要安心研究,不能打擾你。」
「慕容鑫呢?還不快叫他趕緊處理好這件事情?」寧高商道。
「慕容鑫跟殺無命他們在不離山,準備今晚幹掉槍魂奪取化學陽號。」
「豈有此理,這麼大的事情都不告訴我,我是說過要從槍魂手裡奪取化學陽號,但並沒說過要幹掉槍魂。」寧高商對殺無命獨自行動大為不悅。
那人道:「他說你是槍魂的堂弟,怕把事情告訴了你以後你會念及親情護短。」
「那化學基地裡面還有誰在?他們把寧楚婷帶來說要困住武作樂,這個由誰來行動?」寧高商問。
「夏侯冰。」那人回答。
「就一個夏侯冰能夠對付得了武作樂嗎?」寧高商質疑道。
「號主請放心,殺無命說了,只要有寧楚婷再加上這裡的機關,想制服武作樂就不難,我們只擔心的是武作樂不會來這裡。」
「這個你放心,武作樂一定會放不下寧楚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