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幹掉那個女的。舒榒駑襻」慕容鑫對慕容濤下達命令後,跟司馬熔一起幫助殺無命攻向槍魂。
慕容濤接到命令後看著梅言,臉上帶著殘忍而又斯文的笑容。他緩步走向梅言,帶著一副能夠輕易完成而不急著去做的樣子。
「快離開。」纏鬥中傳來槍魂的怒喝。
梅言依然傷心地看著自己的母親,一副失魂落魄地根本無動於衷。
慕容濤來到梅言面前,溫柔而又冷漠對梅言道:「真是可惜一個美女了,看你那麼傷心,就由我來送你去見你媽。」正當慕容濤要動手的時候,卻發現一身黑衣的時空星走了過來彖。
慕容濤稍微停頓了一下之後,目中殺氣一閃,以一把錐心鏢手法極快地插向梅言的天靈蓋。
時空星猶如一條黑色閃電,瞬間閃到梅言身邊,一把抱著梅言,身形同時一個旋轉,將梅言從慕容濤的錐心鏢下奪了過來。
慕容濤見自己失手,趕緊接著攻向時空星枋。
時空星背起梅言,快速地抵擋著慕容濤緊追不捨地攻擊。
雖然時空星要背負和保護梅言,但是對付慕容濤卻是輕而易舉,幾招下來就將慕容濤踢倒在地上。
時空星放下梅言,一把擋在梅言前面道:「你快走。」
梅言看著躺在地上的梅玉琪,搖搖頭說:「我媽她……。」
時空星看了一眼,注視著爬起身的慕容濤,對梅言道:「你放心,我會把師母帶回去的,你現在快走,不要留在這裡礙手礙腳。」
梅言看了看被圍困的槍魂,咬咬牙後轉身離去。
「想逃?沒那麼容易,你帶幾個人追上去,那個女孩就交給你們處理了。」慕容濤對野狼命令道。
野狼接到命令,連忙叫上幾名死士向著梅言追去。
時空星想截住野狼他們,又怕慕容濤會乘機偷襲槍魂。
「不要管我,快去救梅言。」槍魂一邊應戰一邊對時空星命令道。
時空星左右不能兼顧,有些為難起來。
慕容濤陰險地對時空星笑了笑:「你是要救一手帶大你們的好師父,還是要救你那個漂亮的小師妹?隨你選,怎麼樣?」
時空星看了一眼在逃跑的梅言,為了救槍魂,時空星只好放下那些死士,一個彈身踢向慕容濤。
慕容濤見時空星向自己踢過來,趕緊一個反彈攻向槍魂。
時空星見慕容濤對槍魂展開了攻擊,趕緊閃電般地跳進了戰鬥圈裡面。
梅言見幾名死士一直向著自己追來,出於一時本能的求生***,支配著梅言開始沒命地狂奔不止。儘管梅言把速度提到了極限,但依然還是被那幾名死士慢慢地追了上來。
那幾名死士一起圍著梅言,一個個冷漠地注視著梅言的胸部和下身,一張張陌生僵硬的面孔上現出了一絲姦淫的笑意。
看著團團圍住自己不懷好意的死士,心中閃現出自己母親為了救她而慘遭毒手的情形,梅言那冷若冰霜的臉上和眼神裡露出驚恐,嫌惡,哀怒和怨恨的複雜之色。然而此時的她卻顯得非常鎮定地站立在死士中間,筆直的身軀站立在一塊巨大的岩石旁,猶如出鞘的寶劍一樣閃著不屈的冷傲寒光,有種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氣勢。
那些死士見梅言逃無可逃也就不客氣了,一個個一邊縮小範圍一邊脫去了身上的衣服。
正當梅言準備要一頭撞死在岩石上的時候,一身黑衣的西門至走了過來。
「夜魄。」野狼看見走來的西門至,不由得問:「你不幫我們老闆,來這裡做什麼?」
西門至冷冷地注視著野狼,命令道:「號主有令,放了這個女孩。」
野狼遲疑了一下,之後冷笑著道:「號主只要我們保護他女兒,而這個女的又不是寧楚婷。再說了,號主算什麼東西?他只不過是一個暫時還有利用價值的傀儡,我們只聽我們老闆的命令。」
西門至眼裡閃出蕭殺之意:「既然這樣,那你們就怪不得我了。」
野狼見西門至已經起了殺意,趕緊對那些死士命令道:「大家一起上,先幹掉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然後讓大家都享用這個女的。」
那些死士放下梅言,一起和野狼將西門至圍了起來。
西門至見他們人多勢眾,警戒地立在中間。野狼知道西門至不是平庸之輩,也一個個都小心翼翼地注視著西門至,雙方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梅言本想就此離去,但是想到西門至如果脫不了身的話,萬一還有人來就危險了。別人三番兩次的救下自己,如果自己就此離去的話,那也太不人道了。心中有所顧忌,於是梅言悄悄地退開,然後小心翼翼地躲在一顆大樹後面,接著謹慎地拾起一塊有尖銳菱角的石頭,突然用盡全身的力氣投向野狼。
野狼全身的精力都用來警戒和找機會攻擊西門至,怎麼也料想不到梅言有膽量突襲他。這塊石頭不偏不倚地擊在野狼的頭上,將他擊打得身形不由得移動了一步,一絲血水也從他後腦勺的傷口中溢了出來。
西門至見野狼那裡出現鬆動,快速地向著野狼攻擊過去。梅言的那塊石頭猶如一滴掉進熱油裡的水滴一樣,將原先一動不動的他們都互相翻騰了起來。
一群人上躥下跳拳來腳往地纏鬥了起來。
梅言見西門至雖然不落下風,但也打得異常艱辛。於是時不時地用石頭偷襲野狼。
野狼惱怒地跳出打鬥圈,凶狠地擊向梅言。
梅言轉身想逃,卻沒跑出幾步就被野狼一拳打翻。
倒在地上的梅言感到身體像撕裂一樣痛苦,體內一時氣血亂竄,『撲』地一聲吐出一口鮮血,猛然而來的傷痛險些讓她暈死過去。
西門至這裡因為少了野狼這個主力,一下子取得上風,瞬間踢倒了好幾個死士。西門至本來想將這些人全部殺掉再講,卻見出手想殺死梅言好回去覆命的野狼,於是身體一個反彈,跳離那群死士踢向野狼。
野狼正要一招結果梅言,鎖喉抓剛剛向梅言的咽喉抓去,聽聞身後傳來風聲,趕緊轉身跳開,避過西門至的飛踢。
西門至落地後身形一個旋轉,快速地將勉強避開的野狼一腳踢飛。
野狼被踢得飛撞在一顆野棗樹上,震得樹葉和果子像雨雪一樣掉落下來。
西門至正要追擊野狼,想快速地斃掉這個人。卻隱約看見又有幾個黑衣死士連同原先的那群死士一起向著西門至追來。見此情形,西門至由不得多想,趕緊背起梅言向著神農頂外面跑去。
野狼爬起身,掃視了一眼所有的死士後,注視著逃跑的西門至,狠狠地命令道:「追。」
所有的死士在野狼的帶領下猶如一群在飢餓中聞到血腥的狼群一樣,一個個凶狠地追了上去。
西門至因為背負著梅言,身形自然也就沒有那麼敏捷。漸漸地,他跟野狼那些死士之間的距離漸漸拉近。沒過多久,西門至就被包圍了。
野狼怒視著西門至:「你師父化學殺手易做橫被槍魂所殺,你身為他的弟子,不但不幫你師父報仇,還救她的女兒,你就不怕背上欺師滅祖的罪名被殺手會的人追殺?」
西門至緊緊地背著梅言,冷哼一聲道:「我不管這個女孩是不是槍魂的女兒,冤有頭債有主,我的仇人是槍魂,但是這個女孩是無辜的,我絕對不能看著你們對她做出禽獸的行徑。」
野狼嘲笑起來:「我知道你是因為你的情人蘇有玉被人玩弄而留下心理陰影,你身為殺手竟然因為一個已經死了的女人耿耿於懷,甚至與殺手會作對,你這麼做難道就不怕死無葬身之地?」
『哼』西門至不為野狼的言詞所動,一臉的堅定之色:「人難免會有一死,我西門至不是個怕死的小人。你們要殺就殺,何必那麼多廢話?」
野狼見西門至根本不買他的帳,頓時怒道:「我是看在大家都是為化學基地賣命的份上才在好言奉勸,既然你那麼不識好歹,那就怪不得我們出手無情了,大家還等什麼?一起將西門至碎屍萬段。」
那些死士開始一個個凶狠地向著西門至撲去,就像狼群進攻一隻無路可逃的獵物一樣。
西門至自然不敵,沒幾招就連同梅言一起被踢飛。在落地的時候,西門至把梅言一個反轉,抱著梅言摔在了地上。
野狼和那些死士根本毫不留情,一點都不給西門至有喘息的機會,西門至一落地就接著猛撲了過去,一個個都指向了西門至和梅言身上的各個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