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時空星帶著徐麗嬌走了過來。舒榒駑襻
大家見到徐麗嬌,一個個都吃驚不小。
徐麗嬌看到寧楚婷她們,也不由得吃了一驚,她看著時空星問:「她們怎麼在這裡?」
時空星道:「是我師父要她們來的。」
「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徐麗嬌有些責備地說彖。
「你並沒有問我。」時空星不解地看著徐麗嬌:「怎麼?你不喜歡她們?」
「沒有。」徐麗嬌掩飾地搖了搖頭。
見時空星和徐麗嬌走近了,寧楚婷走向前友好地對徐麗嬌招了招手,微笑著說:「徐麗嬌,好久不見了,沒想到我們竟然會在這裡見面。邳」
徐麗嬌見寧楚婷在對自己客氣地打招呼,於是勉強地笑了笑,裝作一臉開心的樣子說:「是啊,剛才看到是你們,讓我感到非常驚喜。」說著徐麗嬌瞪了時空星一眼,嬌嗔地責怪說:「明知道我跟寧楚婷她們是好朋友,她們來這裡了你也不早告訴我。」
「哼,裝蒜,虛偽。」朱霞姍嘀咕了一句後把臉偏向了一旁。
一陣『呼呼』的聲音傳來,一架直升機向著他們駕駛過來。大家不由得看著直升機一路飛來,直到降落在離他們不遠的空地上。
直升機的門被打開,槍魂跳下駕駛室走了過來。
寧楚婷看了看時間,此時正好十點整。
槍魂掃視了一眼大家,目光最後落在了徐麗嬌上。
「師父……。」時空星想說什麼,槍魂把手一揚,對徐麗嬌道:「想必你就是徐麗嬌。」
徐麗嬌點點頭,甜甜地對槍魂說:「晚輩徐麗嬌,見過老英雄。」
槍魂把手往前一推,語氣冰冷道:「你不必在我面前賣乖,況且我不是什麼英雄,也並不老。」
徐麗嬌的熱臉貼在了冷屁股上,有些委屈地看向時空星。
時空星對槍魂施禮道:「師父我……。」
「你不必替她說好話,我知道你想帶她跟我們一起去桂林。」槍魂轉過身,對時空星命令道:「直升機由你來駕駛,想去桂林的跟我上直升機。」
大家互相看了看,之後跟著槍魂一起上了直升機。這是一架多變體交通工具,能夠海陸空通用。槍魂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幾個女孩則坐在後面的座位上。
時空星駕駛著直升機,升空後變化成了一架超音速小型客機,一路向著桂林飛去。不久,大家便到達了桂林。時空星把客機降落在一條高速公路上,客機一邊前行一邊被時空星操控變成了一輛越野,帶著大家進入了桂林市的一處租房區,停在了裡面的停車場裡。
大家下了車,看著這輛可以隨意變幻的交通工具,大家都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尤其是徐麗嬌,她看著越野,目光閃射出即興奮又意猶未盡的貪戀之色,她輕輕撫摸著車身,一副戀戀不捨地表情問時空星:「這是什麼車?簡直太棒了。」
時空星關上車門道:「是我師父的變體機,它還可以變成快艇在水上航行,行駛海陸空,它無所不能。」
徐麗嬌稱讚說:「這麼厲害,想不到世界上竟然還有這樣的交通工具。」
「你們就在這裡住下。」槍魂說完對梅言道:「請帶路。」
梅言抬頭看了看天空,不由得問:「現在?是不是太晚了?」
槍魂嚴肅道:「你只管帶我去就是了。」
看著槍魂那非去不可的氣勢,梅言只好點點頭:「那好吧。」
看著槍魂跟著梅言離開,徐麗嬌不由得不解地問時空星:「他們去哪裡?」
時空星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想必大家也累了,這裡大家應該都熟悉,那就各自去找好租房住下先,有什麼事情等明天再說。」
寧楚婷本想叫上徐麗嬌,和朱霞姍一起租一間大一點的房間,朱霞姍趕緊拉住寧楚婷,在寧楚婷耳邊小聲說:「就我們兩人一起好了,你沒看見他們是一對嗎?」
寧楚婷看了看時空星和徐麗嬌,只好作罷。
時空星來到寧楚婷面前道:「你們三個女孩子一起住。」
朱霞姍不客氣地瞪了徐麗嬌一眼問:「你們不是男女朋友嗎?幹嘛還要她跟我們一起住?」
時空星冷冷道:「雖然我跟徐麗嬌是男女朋友,但是我們從來都不住一起,她不同意,我不勉強,誰說男女朋友就一定住在一起的?」
朱霞姍被駁得啞口無言。
寧楚婷微笑說:「那好啊,多一個人就多一分熱鬧嘛,本來我就想叫徐麗嬌跟我們一起租房的了。」
徐麗嬌一臉高興地看著寧楚婷:「那太好了,我還擔心你們不想和我住一塊呢。」
「怎麼會呢。」寧楚婷笑了笑。
四人走進一家旅館,三個女孩子租了一間稍微大一點的房間,時空星則住在她們隔壁。
梅言給她母親打了一通電話,帶著槍魂一路來到她們的租房。梅言按響門鈴,門一下子打開了,梅玉琪得知女兒帶著槍魂來看她,早就在門邊等著了。
槍魂看著梅玉琪,眼裡閃現出溫柔之色,就像看到多年不見的愛人一樣。
「凌志。」梅玉琪一臉激動的含著眼淚,她一直看著槍魂,好像有著說不完的千言萬語。她張了張口,只說出兩個字後嘴唇抖動得再也說不出話來。
「玉琪,多年不見,你還好嗎?」槍魂溫和地問。
沒想到槍魂這句簡簡單單的話,竟然讓梅玉琪淚如雨下,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一下子『嗚嗚』地哭得像個孩子一樣。
槍魂閃著淚光,走過去扶著梅玉琪走進房間,並關上房門和她坐了下來。
在梅言心裡,梅玉琪一直是個堅強的母親,是她一個人含辛茹苦把自己帶大,背負了所有一個未婚媽媽的壓力和指責,受了不該受的父母威逼和驅逐,吃盡了別人都吃不了的苦難和忍受。而這些都沒有讓梅玉琪流過一滴眼淚,然而槍魂的到來卻讓她嚎嚎大哭,像一個壓抑很久的人一下子找到了宣洩途徑一樣久久停不下來。看著哭得跟個淚人一樣的母親,梅言感到心酸和難過,雖然她並不完全梅玉琪為什麼嚎嚎大哭,但是她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也跟著淚流不止。
槍魂沉默不語,任由她們母女哭泣。
許久,梅玉琪的哭聲小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地抽泣。
槍魂拉著梅玉琪的手,心痛道:「這些年讓你受苦了。」
梅玉琪淚流滿面地看著槍魂搖了搖頭:「我知道這些年你比我更苦,只是沒有人知道而已。」
槍魂道:「我是個男人,再多的苦我都能夠去忍受,而你只是一個女孩子,不應該忍受這麼多。」
梅玉琪哭著笑了一下:「都快五十歲的人了,還稱我為女孩子,你看,我們的女兒都這麼大了。」梅玉琪對梅言說:「快叫爸爸。」
儘管梅言心裡早已經猜到,但還是一下子無法接受,她流著淚水對槍魂搖了搖頭:「我不要,我不要他這樣的爸爸。」說完跑進了房間裡面痛哭起來。
梅玉琪沒有生氣,也沒有怪梅言,而是對槍魂勸說:「你不要怪她,她可能一下子還不適應你的到來,這些年來她跟著我受了不少苦,也難為這孩子了。」
槍魂搖搖頭:「是我沒有盡到做父親的責任,在她面前我已經無顏以對了,又怎麼有資格怪她。」
「是我們對不起她。」梅玉琪點點頭,溫柔地看著槍魂,看著他那黑白參半的頭髮和歷盡滄桑的面孔,心痛地說:「二十年不見,你和我都已經老了。」
槍魂輕輕地拂了拂梅玉琪的髮絲:「而在我心裡,你永遠都是當年那個可愛的小女孩。」
梅玉琪抿嘴一笑,臉色的皺紋也隨著笑容舒展開來,彷彿又回到了二十年前。
那時候她還是個十八.九歲的女孩,也像所有平常女孩一樣,充滿了陽光夢想與活力。認識槍魂是在一個冬天的晚上,冬天的夜充斥著寒冷與孤寂,那天還剛剛下了一場大雪。正當梅玉琪頂著寒風急匆匆地走著時,一群流氓攔住了她的去路。害怕的梅玉琪掏出了身上所有的零錢,那群流氓接過錢之後並沒有讓她離去,而是把她強行拖進了一個廢棄的小屋裡面。冷酷無情的寒風淹沒了梅玉琪弱弱的呼救聲,這時候在這附近根本就不會有行人路過。那群流氓不顧梅玉琪的哀求,邪惡地向她伸出了淫慾之手。就在梅玉琪感到恐懼無助的時候,槍魂英勇地闖了進來,瘦長的身軀猶如鋒利的標槍一樣立在寒風中,一雙憤怒的眼神帶著比寒風更冰冷的殺氣。對於梅玉琪而言,槍魂此時此刻猶如一個能夠毀滅一切罪惡的英雄俠客一樣高大威武,有種頂天立地的磅礡氣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