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四個男人欺負一個女孩子難道不覺得羞恥?」時空星一身黑衣,手裡提著一個密碼箱,無聲地走到韓定力他們面前,正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舒骺豞曶
四人看向青年,水燙組囂張地怒吼道:「我們在調戲這個**關你屁事,識相的快滾,不然砍死你。」
「哎,我是說誰這麼大膽敢管爺爺們的好事,原來是我們的武普工啊,我們可算是狹路相逢啊。」韓定力看著時空星,嘴角露出一絲不屑。
「是啊,還真的是武普工,幾天不見你還好嗎?哈……。」水燙組嘲笑道。
「你們認錯人了,我不叫武普工。」時空星依然一副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
「喲喲,還跟我們裝蒜,你來得正好,上次你偷襲賴隊長和我們的仇還沒有報呢,現在我們該算算了。兄弟們,我們今天替賴隊長報仇雪恨。」四人離開徐麗嬌向時空星走去。
徐麗嬌看向時空星,以為站在那裡的真是武作樂,眼睛中露出一種非常看不起的眼神。她從來都看不起武作樂這樣的工人,看不起他們也是因為他們在社會中沒錢沒地位,總覺得他們是低級的下人,對這種人,徐麗嬌連看都懶得看一眼。
「你這次可怪不得我們了,在被打之前你還想說點什麼?」四人圍住時空星,一個個用一種在玩弄蛐蛐一樣的眼神看著時空星,那種眼神帶著嘲弄,帶著不屑,也帶著興奮和刺激。
「我只想告訴你們,不想死的,滾。」時空星看著四人,深邃的眼中閃爍著冷酷的鋒芒。
「哈……。」四人聽了大聲笑了起來。
「武作樂你還是省省吧,今天我們要打得你滿地找牙。」水燙組道。
時空星一臉冷傲地說:「很好,我想告訴你們一句話。」
「什麼話,快說。」韓定力惡狠狠地看著時空星。
「到了閻王那裡,記得向他老人家打聽清楚我是誰,別忘記了。」時空星的話音剛落,緊接著刀光一閃,四人一個個被割斷了喉嚨。
血噴了時空星一身,雖然他那身衣服不會沾染任何東西,但是時空星的手上卻沾染了不少血水,時空星沒有要擦掉血污的意思,滿不在意地推倒四人走了出來。
「武作樂,你…你殺了他們。」徐麗嬌見青年滿手是血地向她走來,嚇得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不受控制的全身發抖。
時空星看著徐麗嬌道:「你認識武作樂?」
「你…你想幹什麼?」徐麗嬌恐懼地看著時空星問。
「別怕,我不是武作樂,我叫時空星。」時空星面無表情地看著徐麗嬌道:「不過我也認識武作樂。」
徐麗嬌睜著一雙驚恐地眼睛看著時空星說:「你…你殺人了?」
「那是他們該殺。」時空星道。
「沒看見,沒看見,你別殺我,我什麼也沒有看見。」徐麗嬌早已經嚇得花容失色,說著一些本能的話。
「不要怕,你已經沒事了。」時空星不慌不忙地走了。
徐麗嬌見時空星遠去,趕緊也慌慌張張地離開了。
時空星來到古宅。
「你來了。」武作樂如雕像般背對著時空星道。
「我來了。」時空星應答。
「東西帶來了沒有?」武作樂問。
「帶來了。」時空星放下箱子道。
武作樂道:「我有麻煩了。」
「我猜到了。」時空星道。
「你殺人了?」武作樂聞到一身血腥的時空星問。
「是的,我在路上殺了四個欺負女人的人渣。」時空星道。
武作樂轉過身,看著時空星讚道:「殺得好,不過我們還是不要做些與任務無關的事情為好。」
「你怎麼受傷了?」時空星看了一眼武作樂手上的傷口問道。
「不小心被砍傷的。」武作樂道。
「你跟化學基地的人交手了?」時空星問。
「是的,我殺了其中一個人。」武作樂道。
「你這傷不像是被那些人砍的?」時空星想了想道:「你的傷應該是被寧楚婷用菜刀砍傷的。」
「厲害。」武作樂問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時空星道:「很簡單,因為你的傷口不深,而且不是被殺人的刀具砍的,所以我猜你是被寧楚婷傷的,而寧楚婷目前有的也只是菜刀。寧楚婷外柔內剛,她一定知道了你的事情,所以才用菜刀傷了你,但是我肯定她不是有意的,而是你自己不閃開。」
武作樂笑了笑:「確切的說,這是我自己故意讓她砍傷的。」
「是什麼原因讓你這麼做?」時空星問。
「因為她要自殘。」武作樂道。
「所以你用這種方法來阻止她。」
武作樂看著時空星點點頭問:「這回是你先還是讓我先?」
「我們倆不要這麼客氣,這回還是我先吧。」時空星道:「因為我喜歡先出手。」
「你總是把危險留給自己,既然你先的話,我提議你去一個地方。」武作樂道。
「什麼地方?」時空星問。
「懂舒路沉馨閣髮廊。」武作樂道。
「為什麼要選擇去那?」時空星疑道。
武作樂道:「因為那個地方不但是這裡最爛的,也是這裡最複雜的。裡面不但有很多外表美麗的吸血妖怪,而且還有不少找死的吃人小鬼,所以說選擇這裡就算死了不相干的人,也不是什麼善良平民。」
「好,什麼時候去?」時空星問。
武作樂笑道:「晚上,天色全黑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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