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裡的老頭點了點頭示意了一下,一個肌肉人明白地走開了。舒骺豞曶一會兒後,在神秘老人的面前,一塊地板無聲地移開,一張桌子從移開的地方移了上來,桌上放著一條果然很乾淨的白色毛巾。
神秘老人從身上拿出一瓶藥水倒在毛巾上,然後把毛巾敷在臉上。一會兒後毛巾拿開,一張蒼老的面孔不見了,而現出來的是一張英俊年輕的新面孔。
號主看著屏幕裡的青年道:「武作樂。」
「想不到你也認識我。」青年面無表情地看著屏幕。
「你就是那個女孩的朋友,以前跟她在同一個公司上班,凡是跟那個女孩有來往的人我都認識,。」號主明白道:「嗯,難怪那個女孩一遇險,你這個神秘老人就出現了,原來屠飛虎他們早就被你盯上了。」
「不錯。」武作樂雖然去掉了偽裝,但是聲音依然是那樣的低沉而又清晰,一點也沒有平時那樣的輕快響亮。
「很可惜,你不是我要找的人,你不但沒有資格見湯姆教授,而且還不能再活下去了。」號主道。
「慢。」武作樂手掌一揚喝止道。
「怎麼?你還有什麼遺言?」號主問。
「遺言倒是沒有,不過我要告訴你一件重要的信息。」武作樂道:「我雖然不是槍魂,但我是槍魂的徒弟。」
「哦?槍魂也收了徒弟?我怎麼不知道?是不是你為了想活命就忽悠我這個老頭子?我可以告訴你,我還沒有老糊塗。」號主道。
武作樂嘴角一揚,平靜地說:「既然你不相信那我問你,你有多久沒遇見槍魂了?」
號主道:「這個倒是很久了,大概有二十年了吧。」
「既然你有二十年都沒有見過槍魂,那他收了徒弟有什麼稀奇?」武作樂反問道。
號主道:「但是槍魂的性格我很瞭解,他絕對不會收徒弟,他也說過自己不收傳人。」
「老人家,凡事都會有例外的,人生數十年,難保每一件事情都不會改變。既然連一向孤傲的化學殺手易做橫都收了西門至這個徒弟,誰敢那麼肯定槍魂就不會改變?」武作樂微笑道。
「說的好像還有點道理,我雖然還不能肯定你是不是槍魂的徒弟,但是我憑你剛才的對話可以肯定你是個跟槍魂有關聯的人。」號主道:「因為你有槍魂那臨危不懼的氣勢,我想你抓屠飛虎一定就是槍魂的意思。我應該早想到了的,從屠飛虎被抓,我就想到抓他的人應該與那個女孩有關。」
「我知道,所以我就演了一場戲,你們被我演的戲迷惑了。」武作樂道。
「不錯,你用苦肉計讓賴明雄打一頓,還移情別戀氣走寧楚婷,這些是很精彩,可是這苦了那個女孩為你傷心,這點你也像槍魂,夠絕情。」號主道。
武作樂笑道:「傷心總比死了好。」
「哦,怎麼說?」號主問。
「因為我斷定玄虎集團背後肯定有人操控,因為只憑黑山五虎還沒有製造軍火武器的能力。如果我不被賴明雄打傷,也不氣走寧楚婷的話,你們肯定就懷疑到我,這樣你們就不會放過寧楚婷和我。後來你們用毒藥要挾得到西門至的幫助,從西門至那裡得到一些情報,以為一切是槍魂做的,所以你就要西門至抓住寧楚婷,好用她引出我來。」武作樂道。
「你真聰明,我喜歡的就是你這樣的聰明人。你說得一點都沒錯,不過那又怎樣?你現在還不是照樣被我控制了。」號主道。
「但是我已經知道了你就是玄虎集團的背後人。」武作樂道。
「哦?是嗎?」號主道。
「我想,當年屠飛虎他們的消失是因為得到了你的收容。」武作樂道。
「不錯,收容他們的人就是我,我正是他們的義父。」號主道。
武作樂想了想後,道:「你不但是他們的義父,也是要他們為你賣命的人,屠飛虎的死一定是你做的。」
「不錯,他既然落入了劉一輝的手中,也就沒有活著的必要了。」號主道。
「你真是陰險。」武作樂道。
「我不覺得我很陰險,我只不過是小心謹慎罷了。」號主道。
「你現在已經知道我是槍魂派來的人,這麼說我可以見一見湯姆教授了?」武作樂問道。
「你見過湯姆教授沒有?」號主問。
「見過。」武作樂答道。
「哦?是什麼時候見到他的?」號主繼續問道。
「什麼時候都有見到過。」武作樂道。
「哈……,沒有見過他本人吧。」號主道。
「我師父他有張相片,相片裡面有很多人,我仔細地看過裡面的每一個人,其中一個就是湯姆教授。」武作樂道。
「很好,在見湯姆教授之前,我要你先參觀我的一項偉大傑作,我相信你會喜歡的。」屏幕裡的號主說完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