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傲柄和卞翔以及賈政沒有開雜貨店做生意,三人吃過早餐高興地一邊下棋消磨時間,一邊等著快要到手的一個億。舒骺豞曶
「叔叔,我口渴。」被綁坐在一旁的任文靜一夜沒睡好,現在顯得有些疲憊,有點凌亂的髮型和憔悴的面容,看上去顯得有些可憐巴巴的。雖然眼前的三個人還沒有到達比她大一個輩分的程度,但是她還是這麼叫他們,因為這樣可以拉遠她跟他們之間的距離:「叔叔,可不可以讓我喝口水。」
「水水,去拿水給她喝。」賈政對卞翔道。
卞翔走到廚房倒了一杯水給任文靜。
「叔叔,可不可以把我身上的繩子解開?這樣我才好喝水。」任文靜可憐兮兮地看著卞翔懇求說。
「不行,我餵你喝就可以了。」卞翔把水遞到任文靜嘴邊道。
「哼,我爸說了會把錢給你們了,你們怎麼還這樣對我。」任文靜委屈說。
「哎呀,我說大小姐你到底喝不喝,我告訴你,老子這是第一次喂別人吃東西,我把自己的第一次都給了你,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卞翔有些不耐煩了。
任文靜只好由男子餵著喝水。
「叔叔,你可不可以幫我鬆鬆綁?我全身好痛。」卞翔剛坐下,任文靜就要求說。
「我說大小姐?你這是被綁架,並不是來做客,怎麼這麼多麻煩?」卞翔不耐煩起來。
「叔叔你就幫幫忙嘛,只松一點點就可以了,我保證不會逃跑,況且你們一直在這裡,我還能怎麼逃。」任文靜哀求說。
「停停停停,你別叫我叔叔了,你一叫我叔叔肯定是要找我的麻煩,你身上的繩子是我綁上的,是緊是松我自己清楚,況且我已經為你松過兩次繩子了。」卞翔說完不再理會任文靜。
「將軍,我贏了。」賈政把馬向前一移,高興地笑道。
「來來來,阿炳輸了,這回我跟你來。」卞翔一邊擺棋一邊說。
「哎喲,哎喲。」任文靜彎著腰說:「你剛才給我喝的是什麼水?我現在肚子好痛,我想上衛生間。」
季傲柄站了起來道:「想上衛生間是吧,我送你去啊?」
任文靜極力地露出一副甜甜的笑容,天真無邪地說:「不用麻煩你了,你幫我解開繩子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季傲柄笑道:「那怎麼可以,剛才你這位叔叔給了你他的第一次,那我也給你一個第一次好了,第一次抱女孩子上衛生間,怎麼樣?我們對你好吧。」
「哼,我一個女孩子家讓你抱著,那我還敢上衛生間嗎?」任文靜發起脾氣來。
「小妹妹,你最好老實點,不要想著在我們面前耍什麼花樣,你那點伎倆怎麼騙得了我們。」季傲柄坐下道。
「你們好可惡,竟然這樣對待一個無辜的女孩子。」任文靜生氣地說。
「那你還想我們怎樣對待你?」季傲柄問。
「反正我不管,我現在要自己上衛生間,不然我就吵你們下棋。」任文靜耍起小孩子脾氣來。
「你真的要上衛生間?」季傲柄問。
「我怎麼敢騙你們?難道你們還怕一個小女孩在衛生間裡搞鬼嗎?你再不讓我去,我就……,我就弄髒自己,把你的房子弄得臭氣哄哄的,看你們怎麼收拾。」任文靜紅著臉說。
「我看就讓她去吧,反正她也逃不了。」賈政對季傲柄道。
「去吧去吧,真是個麻煩。」季傲柄煩躁地揮了揮手。
季傲柄把衛生間裡的東西統統拿了出來,然後才解開任文靜身上的繩子道:「好了,你進去吧,要是三分鐘不出來,你的那個叔叔就會把門撞開,到時我們就取消你上衛生間的資格,聽明白了沒有?」
「你們也太小心了吧。」任文靜說。
季傲柄笑道:「小心駛得萬年船,現在的小女孩,她們肚子裡的鬼把戲多得很,一不小心就不知道她們玩出了什麼花樣。」
「但是三分鐘這也太短了吧。」任文靜皺著眉頭說。
「上個廁所能要多少時間,你難道還要在裡面吃飯睡覺啊。」季傲柄陰陽怪氣地說道。
「可是我是……。」任文靜想找個理由爭辯。
「可是什麼啊可是,你再可是我現在就開始計時。」季傲柄說完就拿出手機。
任文靜只好趕緊進了衛生間,並且反鎖上門,然後一邊活動筋骨一邊四處張望,讓她掃興的是房間裡找不到一處能夠讓自己利用的東西,只好滿肚子牢騷地走出衛生間。
「哎,怎麼這麼快就好了,這還沒三分鐘呢。」季傲柄見任文靜走出來了,一臉嘲笑地看著任文靜。
任文靜沒好氣地說:「你們的衛生間太臭了,我在裡面睡不著。」
季傲柄拿起繩子笑道:「那好,現在就上綁吧。」
「不行,我要吃飯。」任文靜說。
「你剛上完廁所就要吃飯啊?」季傲柄笑著問道。
「是啊是啊,我吃完飯還要午睡呢。」任文靜說:「怎麼?感到稀奇啊,這就是我的生活規律。」
季傲柄笑道:「這麼不好的生活規律我看得改改了。」
「從小就這樣了怎麼改?」任文靜說。
「不如你現在就睡覺吧,這樣你不但不那麼辛苦,我們也落得清靜。」季傲柄道。
「有你們在我睡不著,不如你們到別的地方下棋吧,那樣我就睡得著了,我睡著了之後肯定不會再來吵你們。」任文靜微笑著說。
「睡不著好辦,我們有安眠藥,你吃不吃啊?」賈政道。
「不吃,吃藥有依賴性,我還是比較喜歡自然睡覺。」任文靜說。
賈政兇惡地瞪著任文靜:「綁上她,如果她再吵我們就餵她吃安眠藥。」
任文靜只好不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