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文靜和那兩姐妹也進入雜貨店裡面,然後各自拿了兩件東西,任文靜的那兩件還是黃燕幫她拿的。舒骺豞曶
三人來到收銀台,老闆拿出三個袋子把東西一裝,兇惡地看著她們道:「每袋五十元,一共是一百五十元。」
「什麼?這兩件東西就要五十元?」黃燕吃驚地看著老闆。
「老闆說五十元就是五十元,怎麼,你們想不付錢?」季傲柄和卞翔走過來兇惡地瞪著黃燕。
「但是他們跟我們買的一模一樣,他們只用了二十元。」黃慶不解地說。
「他們是他們,你們是你們,誰叫你們不老實的,快付錢。」季傲柄一副不容反之態。
「東西我不要了。」任文靜從皮包裡掏出兩百元,生氣地仍在桌子上後走了出去。
黃慶拿起三袋東西和黃燕要跟上去。
「慢著。」季傲柄攔住她們道:「你們只能拿兩袋走。」
「為什麼?這些東西她已經付過錢了。」黃燕說。
「對啊,你還沒有找錢呢。」黃慶跟著說。
季傲柄皮笑肉不笑地笑了笑:「錢是付過了,不過看她那樣子也不要我們找錢了,還有她也說了她的那袋不要了,所以你們要留下她的那一袋。」
黃慶放下其中的一袋趕緊走了出去。
「那個小女孩是什麼來頭?」店老闆賈政問。
「不知道,怎麼了?」季傲柄問。
「剛才她付錢的時候,我發現她那皮包的價錢絕對不菲,我以前好像見過她的那種皮包,是個很有名的牌子,價值在兩萬元以上。」賈政道。
卞翔點點頭道:「是啊,身上穿得雖然不怎麼樣,但是出錢的時候連一點猶豫都沒有,能夠用得上兩萬元的小皮包,這人家裡一定有些經濟。」
「你們跟郝利億一起去,查一下這個女孩是誰?說不定這個女孩是個富二代。」賈政道。
等大家買好了東西以後,郝利億帶著大家來到附近的一座公園裡,公園雖然不大,也沒有名氣,但是乾淨整潔。大家漸漸忘記了剛才的不快,互相開心地交談起來。
任文靜一邊跟在黃燕身後,一邊向家裡打電話報好平安。
「你叫什麼名字?」黃燕問任文靜。
任文靜一臉高興地回答:「任文靜,你們呢?」
黃燕說:「我叫黃燕,她叫黃慶,是我堂妹。」
「哦。」任文靜點點頭問:「你們也是第一次來桂林嗎?」
「是啊,你也是吧。」黃燕說。
「嗯。」任文靜應道。
「你怎麼一個人來呢?」黃燕問。
「因為我想一個人來這裡走走,你們呢?」任文靜的聲音帶著還沒有成熟的稚嫩。
「我們只是來這裡玩玩。」黃燕微笑著說。
「任文靜?這個名字好熟悉,我好像在哪裡聽過。」跟隨而來的季傲柄和卞翔聽到了任文靜她們的說話。
「開什麼玩笑,她們是東風省的,就算你去過東風也不一定聽說過這個女孩子。」卞翔有些不信。
「等等。」季傲柄看了看任文靜,悄悄地對卞翔道:「我想起來了,新大陸首富任展宏的獨生女兒不是也叫任文靜嗎?」
「是啊,任展宏也是東風人,這個女孩也是東風的,她會不會就是任展宏的女兒?」卞翔看著任文靜的背影跟著思考起來。
「任展宏的女兒今年多大了?」季傲柄看著任文靜問。
「好像是十五六歲。」卞翔看著任文靜答。
「你見過她女兒沒有?」季傲柄依然看著任文靜問。
「沒有,我哪裡能見到她啊。」卞翔也依然目不轉睛地看著任文靜。
「要不我們去試探一下?」季傲柄問。
「不好,我看我們還是等晚上去她房間裡查查。」卞翔提議道。
「好,就這麼辦。」季傲柄同意道。
天快黑了,郝利億帶著大家吃好晚餐後,把大家帶到一棟臨時出租房裡,然後對大家說:「好了,大家今天就在這裡休息,明天我帶大家去七彩巖游綠江。」
「好。」儘管大家對導遊招待他們的吃住不是很滿意,但是明天能夠去七彩巖游綠江,一個個也就不再計較,何況計較也沒用。
任文靜關上自己的房門,把背在自己身上的皮包扔在床上,從裡面拿出毛巾痛痛快快地洗了一個澡。換好衣服後,任文靜去了隔壁黃燕的房間裡。
季傲柄見任文靜出了房間,用鐵絲麻利地解開門鎖,和卞翔一起走進任文靜的房間裡。關上門後,季傲柄翻開任文靜的皮包,裡面除了現金和信用卡外,還有一張任文靜的身份證和一張小小的大頭貼。季傲柄看了看任文靜的身份證,再看了看大頭貼,只見大頭貼上,任文靜夾在一對中年夫婦中間露出甜甜的笑容。季傲柄和卞翔揉了揉眼睛,看著大頭貼上的男子,同時驚呼道:「億萬富翁任展宏。」
「沒錯,是任展宏,我在報紙和雜誌上看到過他。」卞翔肯定地說。
「這麼說來,那個女孩肯定就是任展宏的掌上明珠。」季傲柄興奮得兩眼放光。
「不會有錯,那個女人肯定就是任文靜的老媽。」卞翔也興奮起來。
「走,收拾好,我們馬上告訴政哥。」季傲柄道。
兩人把所有東西放進任文靜的皮包裡,然後若無其事地走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