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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掉以輕心 文 / 宇湉

    雨還在不停地下著,絲毫沒有要停止的意思。舒骺豞曶自從玄虎集團倒閉後,梅言進了一家新公司上班。梅言下班走到公司門口,冒雨跑到公司旁邊的一個小店裡,雨水瞬間打濕了她的衣衫。她抖掉頭髮上的雨滴後看向天空,雨水像漫天珠花一樣從深不見底的黑曠中撒落。梅言看這雨一時半刻也停不下來,於是乾脆買了把雨傘向租房走去。

    路上的行人漸漸稀少,大雨把街道沖洗得乾淨亮麗,水淋淋的路面在路燈的照耀下閃著冷清的光輝。梅言撐著雨傘快步走著,她想快點回到自己的租房,因為她很不喜歡到處陰濕的環境和身上到處被雨水打濕的自己。當她來到自己租房的捷徑巷子時,不由得停下腳步向裡面看去,巷子平靜得看不出有什麼異常,梅言見裡面沒有動靜,猶豫了一下後還是壯著膽子向巷子急行。

    就在她自認為平安無事放鬆了警惕的時候,忽然一個人從一旁房子間的擱縫中闖了出來,一下子就將梅言連手帶腰一起抱住,同時還摀住了她的小口,還沒等梅言完全反應過來時,又有一人把她的眼睛蒙住,並且還用膠帶封住了她的嘴巴。

    梅言扔掉雨傘冒雨掙扎,然而,自己地拚命掙扎換來的卻是被那兩人綁了個結結實實。動彈不得的梅言感覺自己是被那兩個人用手死死地夾著自己,抬著往一個地方七彎八拐地飛快跑去。雨無情地濕透了她的全身,兩個大漢抬著梅言跑了好一會兒才停了下來。兩人把梅言放在一張草蓆上,之後分別綁住她的手腳。梅言清晰的感覺到又有一個人走了過來,這人進來之後將繞在她身上的繩子解開,由兩個人死死地按著自己的手腳,然後把梅言手腳用繩子固定在一個物體上,使她高舉著雙手直挺的躺在一張草蓆上,最後梅言就聽到有人走了出去,並關上了門。

    梅言一邊吃力地掙扎一邊發出『嗯嗯』的聲音,梅言感覺到為她解開繩子的那個人在她身上胡亂地摸了一下,然後去解她那身已經濕透的衣服。梅言用盡力氣掙扎依然是動不了分毫,只能任由那人解開自己那緊貼著身體的衣褲。梅言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麼人的面前,但她知道這個人是個男人,因為這個人在聞到了從梅言身上散發的芳香後,呼吸和心跳就開始加快加重,並且她能夠感覺到撫摸自己的手很寬大粗糙。

    梅言一直在做著無力地掙扎,她感到了無助和恐懼,雖然這個人沒有告訴她要幹什麼,但她知道這個人將會怎樣對待她,她清楚的知道這意味著自己會失去些什麼。梅言開始由反抗聲變成了哭泣聲,因為她身體的感覺告訴她,這個人的手已經開始在進犯自己從來都沒有讓別人進犯過得地方。

    就在梅言絕望得把自己當作死了一回的時候,外面傳來了兩聲慘叫。

    那人被門外的慘叫聲嚇得不由自主的停下移動的手。

    梅言聽到『砰『的一聲響,一個人踢開門走了進來。

    「武作樂?」撫摸梅言身體的人看向走進來的人影,吃驚得忘了自己是不可以說話的。

    梅言聽到說話聲頓時明白了這人原來是賴明雄,也從賴明雄口中知道來的人是武作樂,接著就聽到有人撞擊在木板上的聲音和賴明雄的慘叫聲,接著就是有人跑走的聲音。

    等一切平靜了下來的時候,梅言感到有人繼續關上了門,然後那人把自己身上的遮眼布揭開拿掉了。

    一陣刺眼的光芒讓梅言睜不開眼睛,她眨了眨眼皮,半瞇著看向讓自己重見光明的那個人,果然是那個無賴武作樂。

    武作樂正站在那裡欣賞地看著自己,看得梅言又羞又怒又急,她滿臉通紅的偏過頭去,這才知道自己在一間放廢舊雜物的倉庫裡,在她的四周放著亂七八糟的破舊物品,而自己則被綁定在一些破舊的貨櫃上,梅言知道像這種地方是很少有人來的。

    武作樂撕掉梅言嘴巴上的膠帶,看著梅言一臉愉快的樣子:「梅小姐,很高興我們會以這樣的方式見面。」

    「快放開我,你這個大混蛋。」梅言羞怒地說。

    武作樂笑道:「我可以放了你,但是你要說一個讓我放開你的理由才行。」

    「我…我……?」梅言生氣地問:「你想怎麼樣?」

    武作樂的目光一直都沒有離開過梅言:「一個男人見到一個衣裳破亂的漂亮女孩躺在自己的面前,你說會怎麼樣?」

    「你……,你敢?」梅言不屈不饒地咬著牙。

    武作樂微笑著把手向梅言的胸部伸去。

    梅言見武作樂把手伸向自己,嚇得扭過頭怒罵:「武作樂你卑鄙,你下流,你無恥,你……你乘人之危。」

    武作樂停下來笑道:「乘人之危是我最喜歡做的事情,尤其是對你這樣的女孩子,如果你對我的這種做法很不滿意的話,那麼你就回答我一個問題,只要你的回答能夠令我滿意的話,我也許會放棄今天這件難得的好事。」

    「你先放開我。」梅言感覺武作樂的手並沒有侵犯自己,放下心羞怒地看著武作樂。

    「不不不不。」武作樂搖頭晃腦地連說四個不字後道:「應該是我先問才對。」

    「那你快問。」梅言發怒說。

    武作樂雙手環胸,不緊不慢地問:「你要找神秘老人做什麼?難道你知道那個神秘老人是誰?如果知道就請你告訴我。」

    「如果我知道的話我還用得著問你嗎?」梅言反問說。

    武作樂皺了皺眉道:「你的回答讓我很不滿意,既然是你要執意找那個老頭又怎麼會不知道?你這是在戲弄我的iq,你要知道我其實只是個男人,向我這樣的混蛋男人,他的控制力肯定很不好,時間一長我也不敢保證自己會做些什麼。」

    面對自己連續把身體暴露在兩個男人面前的羞恥,梅言流著眼淚帶著哭音搖了搖頭說:「不是我要找他,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快放了我,你不放了我就求你殺了我。」

    看著痛苦哭泣的梅言,武作樂在梅言面前蹲下身體,解開綁著梅言的繩子。

    繩子一解開,梅言趕緊去掉手腳上的繩子,接著裹了裹濕漉漉的衣褲後,梅言突然就抬手向武作樂的臉上狠狠地打了過去。

    武作樂抬手一擋,抓住梅言打過來的手道:「你幹什麼?」

    梅言一邊流著眼淚一邊甩開武作樂:「不要碰我,武作樂,你膽敢再碰我一下,我就立刻死在你面前。」

    武作樂看著梅言揚了揚眉毛:「我有碰過你?我怎麼不知道。」

    「你……。」梅言的憤怒變成了哭泣,她一邊哭泣一邊罵:「你這個無賴,你欺負我。」

    「我有欺負你?至始至終都是你碰我,就連我幫你解繩子時都沒有碰過你,我好心救了你,你剛才卻還要打我,這也叫做是我在欺負你?」武作樂辯解道。

    「你滾,你滾。」梅言指著門外道。

    「好,我滾。」武作樂轉身走到門邊,隨後又走回來道:「不對啊,你還沒有回答好我的問題呢?」

    「不要問我,我不知道?」梅言抱著自己不由得向後退了退:「你快走,我不要見到你,我不要。」

    「不是那個問題,現在是我要問你,我要是就這麼走了,萬一賴明雄他們回來怎麼辦?」武作樂看著梅言道。

    梅言看著武作樂,臉上出現複雜的神色,她即厭惡武作樂,希望他快點消失,又怕武作樂走了之後又被賴明雄他們轉回來抓住自己。

    「走吧,我們快離開這裡。」武作樂誠懇地看著梅言道:「我保證不碰你。」

    「嗯。」現在的梅言已經失去了往日那種冷傲的氣勢,變得有點楚楚動人的摸樣。

    見梅言那玲瓏的身體在濕衣的包裹中若隱若現,武作樂不由得看癡了。

    看見武作樂那癡迷的目光,梅言本能地護住自己向後退了退,恐懼地敵視著武作樂。

    武作樂目不轉睛地看著梅言,一邊慢慢向她走近,一邊脫掉自己的衣服。

    「別過來。」梅言厲聲制止。

    武作樂笑了笑,把衣服遞給梅言道:「把衣服穿上,免得破破爛爛地回去時被人看見。」

    梅言猶豫地看著武作樂。

    見梅言遲遲不接,武作樂道:「怎麼?還要我幫你穿上嗎?」

    梅言接過武作樂的衣服,把它穿在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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