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明雄等人的一舉一動全部沒有逃過武作樂的捕捉。舒骺豞曶他轉過身,來到梅言的租房前敲了敲門。
梅言把門打開,見是武作樂,於是一臉冷霜地問:「怎麼是你?你到這裡來幹什麼?」
武作樂笑嘻嘻地看著梅言:「當然是來看你了。」
「用不著,你請回。」梅言冷淡地要關上門。
武作樂趕緊攔住,道:「我既然來了難道也不讓我進去坐坐?」
「我家沒有什麼讓你好坐的。」梅言說完又要關門。
武作樂趕緊往前一擠,卡住門後色迷迷地看著梅言道:「怎麼可能沒有我好坐的?好歹我們認識一場,況且我臉上還有你的吻痕,我到現在還沒有洗過臉,我還希望你再給我一個呢。」
「無恥。」梅言臉龐紅了紅,羞怒著壓低聲音說:「武作樂我警告你,你少在我面前耍什麼無賴,你最好趕快離開這裡給我消失,不然我就叫這裡的保安了,到時候打死你都活該。」
「好主意,你快叫他們來,我以前也做過保安,還有那麼一些拳腳功夫,如果他們來了我就讓他們知道我和你的關係。」武作樂輕鬆地笑了笑。
梅言見武作樂死皮賴臉的,於是軟下口氣說:「是,你被賴明雄打的事情是我不好,事後我也很後悔,我已經向你道歉了,你還想怎麼樣?」
武作樂眼珠轉了轉道:「我不想怎麼樣,只是想看望看望你老媽,也就是我的岳母大人。」
「不行。」梅言惱怒地拒絕。
「梅言,你在跟誰說話啊?」梅言的老媽梅玉琪在房間裡聽到梅言的怒聲,於是問。
「沒……沒有,你休息啊。」梅言溫柔地向屋裡說。
武作樂微笑著向屋裡喊道:「阿姨你在家啊,我是梅言的朋友,不好意思阿姨,我和梅言在外面聊天不小心把你驚醒了,實在是抱歉。」
「武作樂你……。」梅言驚愣地看著武作樂。
「沒關係,你們聊吧,我還沒有睡。」梅玉琪打開自己的房門,看見梅言把武作樂攔在外面,連忙呵斥梅言:「你這丫頭怎麼越大越沒禮貌了,朋友來了不但不知道讓他進屋裡坐坐,還攔著別人,快讓開請客人進來。」
「謝謝阿姨。」武作樂得意地推開梅言走了進去,看著一頭白頭髮,面現蒼老滄桑的梅玉琪,武作樂誠懇道:「阿姨,這次來得倉促,也沒有帶什麼禮物給你,不要見怪哦。」
「沒關係,我並不需要什麼禮物。」梅玉琪客氣地說:「隨便坐吧。」
「武作樂,我警告你別太過份啊。」梅言趁她老媽不注意,壓低聲音攔著武作樂說。
「阿姨,梅言剛才怪我沒帶禮物很過份。」武作樂向梅玉琪告狀道。
「梅言,你怎麼這麼對客人說話?還不快去泡杯茶給客人。」梅玉琪訓完女兒後對武作樂說:「你不要見怪啊,她以前不是這樣子的。」
武作樂笑嘻嘻地看了看梅玉琪,手指頭在自己的耳朵旁抓了抓,顯得不好意思起來:「沒關係,梅言也是開玩笑的,時間不早了,我還有點事情要辦,阿姨你早點休息啊。」
「怎麼剛來就要走啊?多坐一下,要麼吃點水果再走好不好?」梅玉琪挽留說。
「不了,我是來找梅言有點小事要問問她而已,現在問了,我也就不留了,你看這樣,我以後再來看望你。」武作樂站起身道。
「也好,我就不送了,你自己路上小心啊。」梅玉琪點點頭,微笑著說。
梅言泡好茶見武作樂要走,也不留他,放下茶只顧自己喝。
武作樂看著梅言,嘴角微微一笑走了出去。
武作樂走後,梅玉琪板著臉對梅言說:「梅言你怎麼這麼沒有規矩,朋友來找你有事也不把他讓進屋裡,我從小是怎麼教你的?」
「媽。」梅言喝了一口茶說:「我就是不喜歡和那些男的有往來。」
「交朋友是男是女都沒關係,只要是正正規規的人就行了。」梅玉琪說。
「是啊,但是你不知道,他這個人是個無賴。」梅言爭辯說。
「他是個無賴?他怎麼是個無賴了?我看他的樣子斯斯文文的,言行舉止也是大大方方很有禮貌的。」梅玉琪說。
「那是什麼禮貌?那是他油嘴滑舌。」梅言爭辯說。
梅玉琪看了看梅言,搖了搖頭說:「金無足赤人無完人,只要心眼好,就算有一點點小毛病又有什麼關係呢?」
「知道了,媽。」梅言有些不耐煩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