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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移情別戀 文 / 宇湉

    梅言叫來救護車把武作樂送進醫院。舒骺豞曶

    「怎麼樣醫生?」梅言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武作樂,有些急切地問醫生。

    「放心吧,他只受了一點輕微的內傷,其它的都是些外傷,還好沒有傷到筋骨,只要靜養幾天就沒事了。」醫生說道。

    看著鼻青臉腫的武作樂,梅言歉意說:「對不起,我只是想……,沒想到他們……,總之是我對不起你。」

    武作樂不在意的笑了笑,道:「你沒什麼對不起我的,其實我還應該謝謝你,如果不是你及時趕來呼救的話,我現在恐怕是躺在太平間裡面了。」

    「我……?」梅言咬了咬嘴唇說:「實話告訴你吧,我是故意要你陪我逛街的,因為我聽到了你跟賴明雄的對話,所以我的目的就是要借他們來幫我報復你那樣對待寧楚婷,還有報復你那次騙了我,但是我沒有想到他們怎麼下手這麼重。」

    武作樂聽了一臉感激地看著梅言:「梅言你對我真好,你為了不讓他們以後再來打我,就故意這麼說,好讓我離開你,你用傷害自己的方法來關心我又是何苦呢?你知不知道只要你在我身邊,就算他們再來打死我,我也不怕。」

    梅言聽了武作樂的話不由得愣住了,她皺著眉頭上下看了看武作樂問:「你沒事吧?你的大腦是不是被他們打壞啦?」

    「梅言,你別演戲了,我知道你是愛我的,所以為了我才這麼說的對不對?其實我從你吻了我的那件事以後我就看出來了。」武作樂深情地看著梅言道。

    梅言又羞又怒又哭笑不得地搖頭說:「不要再提那件事,我看你是沒救了。」

    寧楚婷聞訊後匆匆地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見躺在病床上的武作樂,眼中瞬間閃爍出憂傷之色。她來到武作樂面前,一臉焦急地問:「武作樂,你這是怎麼受的傷?嚴不嚴重?」

    「你怎麼知道我受了傷?」武作樂瞪著寧楚婷問。

    「是我打電話告訴寧楚婷的。」站在一旁的梅言說。

    武作樂冷冷地看著寧楚婷道:「那你來幹什麼?」

    寧楚婷不由得有些驚訝地看了看梅言。

    梅言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可能這裡出了點毛病。」

    「啊?什麼?」寧楚婷大驚失色,看著武作樂說:「這……?這是怎麼回事?」

    梅言安慰寧楚婷說:「既然他還能夠認識你應該不是很嚴重,醫生也說沒什麼大問題。」

    武作樂忽然喊道:「我的傷嚴不嚴重用不著你管。」

    寧楚婷和梅言同時看向武作樂。

    武作樂對梅言指了指寧楚婷道:「我不是說你,我是說她。」

    寧楚婷一愣之後柔聲問:「你是怎麼受的傷?」

    「這不關你的事。」武作樂皺著眉毛語氣冰冷地說。

    「怎麼會不關我的事呢?我們是……是朋友啊。」寧楚婷柔聲說:「告訴我你是怎麼受傷的好不好?」

    「還不是因為你。」武作樂道。

    「我?怎麼會是我呢?」寧楚婷詫異地看著武作樂。

    「不要這麼看著我,我腦袋沒有毛病,我是被賴明雄打傷的,而賴明雄一定是受了袁寶生的指使,而袁寶生一定是看你還來跟我在一起,所以才叫賴明雄打傷我的。」武作樂冷冷地看著寧楚婷,眼裡充滿冷漠。

    「這事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寧楚婷無辜地看著武作樂解釋說。

    「算了吧。」武作樂道:「袁寶生給了我五萬塊,叫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不然就打死我,幸好梅言來了才救了我一命。」

    「你……?你收下了他的錢?」寧楚婷難過地問。

    「不錯,我收下了他的錢。」武作樂應道。

    「我們……?」寧楚婷聽了心裡感到一陣刺痛,她穩了穩情緒平靜地說:「你為什麼要接受他們的錢,你知不知道你這樣不但侮辱了我,還侮辱了你自己。」

    「那又怎麼樣?」武作樂不以為然道。

    「你,想不到你竟然是這種人,就算我們只是朋友你也不能夠這樣的。」寧楚婷的心緊緊地收縮著。

    「朋友?還是算了吧,我的傷就是因為有你這個朋友而造成的,認識你算我倒霉,你滾,不要讓我再遇到你。」武作樂指著寧楚婷厲聲道。

    「武作樂,你不要太過分了,人家是好心看你才來的。」梅言看不下去了。

    「她會好心?我用不著。」武作樂喝道。

    寧楚婷心如刀割一樣疼痛,她努力地穩了穩神,難過地說:「你的傷是賴明雄造成的,這多少與我有關,我本來是想來看看你,也好照顧你,沒想到你……。」

    「不是,寧楚婷你誤會了,武作樂的傷其實是因為我。」梅言像寧楚婷解釋說。

    「梅言你不用解釋,還照顧我?你難道沒有看見梅言?她在這裡會好好照顧我的,你還是趕快走,走得越遠越好,再不走我不知道自己還會不會有命活,你就別害我了。」武作樂狠心道。

    寧楚婷看了看一旁的梅言。

    梅言解釋道:「我只是……。」

    「梅言你不用怕她。」武作樂打住梅言的話:「她會武功又怎麼樣?我就算死也不會讓她傷你一根汗毛的,你不用向她說些什麼。」

    寧楚婷聽了心裡又是一陣絞痛:「在你的心裡我有這麼壞嗎?」

    「你壞不壞你自己最清楚。」說完武作樂轉過頭不再理會寧楚婷。

    「好。」寧楚婷平靜地點點頭:「我走,看來你至始至終都沒有喜歡過我,我希望我走之後你能夠好好地對待梅言。」說完,寧楚婷想摘下手指上的戒指,卻怎麼也摘不下來。

    「寧楚婷,你誤會了。」梅言趕緊解釋。

    「夠了。」武作樂見寧楚婷摘她手指上的戒指,不耐煩地一揮手:「不要在這兒磨磨蹭蹭的了,你身上的那枚戒指也不用還了,就當袁寶生幫你用那五萬塊向我買的。你趕快走,我一刻都不想多見到你。」

    「我沒有你那麼無恥,既然這戒指不再適合我了我會想辦法摘下它的,我不想再留著它。」寧楚婷艱難地吞嚥了一下,轉身對梅言說:「請你好好照顧武作樂。」說完,寧楚婷傷心難過地走了。

    「寧楚婷,寧楚婷。」梅言向寧楚婷喊了兩聲,見寧楚婷沒有停下來,轉身對武作樂責備說:「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她,寧楚婷可是一個好女孩。」

    「其實我這是不得已的,你想不想知道我為什麼這樣做?」武作樂向梅言招招手道:「你過來,我告訴你。」

    梅言想了想也覺得有些不對,於是走近武作樂冷傲地說:「快說。」

    武作樂伸手攬住梅言那細小的腰肢道:「難道你還看不出我喜歡的人是你嗎?」

    「你……。」梅言又急又氣,一把推開武作樂怒道:「無恥混蛋,喜歡我,你死去吧。」說完也頭也不回地走了。

    寧楚婷一口氣跑出醫院,一輛轎車在她的面前停了下來,袁寶生從車裡伸出頭向寧楚婷喊道:「婷婷,你怎麼啦?是誰惹你生氣啦?我去幫你教訓他。」

    寧楚婷氣惱地對袁寶生問:「是你,說,是不是你打了武作樂?那錢是不是你給的?」

    袁寶生趕緊搖頭道:「不是我不是我。」

    「我警告你,不要跟著我。」寧楚婷獨自一人向前走去。

    「婷婷。」袁寶生見寧楚婷正在生氣也就不敢追上去,只是眼睜睜地看著寧楚婷遠去。

    寧楚婷漫無目的走在公路上,此時的她像一隻受傷的小鳥一樣脆弱,她的心好痛好痛,她不斷的告訴自己,武作樂根本就沒有喜歡自己,而自己喜歡武作樂也只不過是想借助他來擺脫袁寶生的糾纏而已,也許武作樂和梅言才是一對,自己從一開始接近武作樂就參雜了利用,這樣的愛情怎麼會算愛情呢?所以兩人分手是最好的結果。一陣風吹來,清涼的夏風卻把寧楚婷吹出個寒顫。她突然覺得自己的體溫在上升,上升的體溫使她感覺到好冷,她本能地用雙手環抱著自己走在沒有盡頭的路上。夜幕無情地降臨,寧楚婷孤獨地走在路燈下,昏黃的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工作沒有了,朋友也沒有了,寧楚婷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去哪,所以她想到了自己的家和自己的父親。人總是這樣,只有在自己受傷的時候才想起家,才想起養育自己的父母。寧楚婷從小就失去了母親,是父親一手把自己帶大,她的父親非常的疼愛自己,他一邊忙著自己的工作一邊無微不至的照顧著她,直到自己去國外留學。自從自己到了國外留學以後就再也沒有見過父親,就連自己回國,他父親都沒來機場接她。寧楚婷知道自己的父親很忙,也理解自己的父親,所以心裡雖然對自己的父親沒來接自己的事情感到有些落寞,但是並不怪他。回國後寧楚婷為了找蘇有玉而來到桂林工作,接著認識了武作樂。從這以後寧楚婷一直聯繫不到自己的父親,寧楚婷心裡生出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感,這種毫無來由的恐懼讓寧楚婷好怕好怕。寧楚婷看向遠處,她的眼睛已經失去了往日的色彩,變得暗淡無光,她決定趁自己有時間回家看看多日不見的父親,也順便散散自己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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