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作樂剛走出不遠就遇到了也來吃早餐的韋成,韋成看見武作樂,把他拉到一邊小聲地問道:「武作樂,我可不可以向你打聽一個人?」
「誰?」武作樂問。舒骺豞曶
韋成期待地問道:「你知不知道救下寧楚婷的那個神秘老人是誰?」
「這個你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武作樂反問。
韋成有些詫異地看了看武作樂:「話怎麼能這麼說?我問你,寧楚婷是不是你女朋友?」
「好像是。」武作樂答道。
「那好,我再問你,寧楚婷是不是認識那個老人?」韋成繼續問。
「這個你得問寧楚婷了,她跟那老人認不認識與我無關。」武作樂道。
「少來了,我就不信你沒有向寧楚婷打聽過這件事。」韋成用一種不信的表情看著武作樂。
「信不信由你好了,反正這件事我一概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說實話,那個老人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如果你想要知道就直接去問寧楚婷,不過我還是勸你不要去。」武作樂道。
「為什麼?」韋成不解。
「因為寧楚婷被那老頭打昏過,我怕你在她面前提起那老頭會讓她受刺激。」武作樂回答。
「哦,聽說他的槍法如神?是不是真的有那麼厲害?」韋成問。
「誰知道,依我看這肯定是別人的吹捧和誇張,我就不信他有那麼厲害。」武作樂道。
韋成見武作樂的表情態度有些不喜歡那個老人,於是打趣道:「怎麼,你應該不會是在吃那個老人的醋吧?」
武作樂聽了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韋成:「你這是什麼話?我有這麼愛吃醋嗎?再說那個只不過是個老頭而已,寧楚婷再怎麼樣也不會愛上一個老頭子吧。」
「那你的表情怎麼好像不太喜歡那個老人。」韋成道。
武作樂笑道:「你以為那老頭是什麼好東西,人人都會喜歡他。你說他一個老頭子,年紀都一大把了竟然不好好在家呆著,還來學什麼英雄救美,真是好笑。」
「哎,你這麼一說就是表明自己在吃醋了,你說你好好地吃老人家什麼醋,你不會是抽風了吧?再說是人家救了你女朋友,你不但不好好地謝謝他,還一個勁地說他不是,這可有失大丈夫的作風哦。」韋成笑道。
「你這是什麼話?照你這麼說意思就是我們每個人都應該感激他才是大丈夫了?」武作樂說道。
「也不是,而是起碼不要損他吧。」韋成解釋道。
「我也沒有損他啊,我只是不喜歡這樣的人罷了。好了,我還有事情要辦先走了。」武作樂說完就走。
「這……?」韋成看了看武作樂,轉身來到一家早餐店裡。
離開韋成,有一個面如梅花的美女向武作樂迎面走來,女孩用一雙迷離的小眼睛一直注視著武作樂,然後來到武作樂面前說:「武作樂,我向你打聽一個人?」
武作樂見是梅言,笑了笑道:「你要打聽誰?」
梅言說:「是那個……。」
「好,別說了,我不知道。」武作樂不等梅言把話說完就趕緊離開。
「哎,……。」梅言看著大踏步走遠的武作樂,有些生氣地瞪了一眼武作樂的背影。
夜幕降臨,武作樂逛了一天後往自己的租房走去,他的腳步永遠是那麼輕快、敏捷、闊步、穩健。
夜市沉靜在七綵燈光的層層包圍中,七綵燈光在雜亂的旋律中閃爍。一陣猶如殺豬般的嚎叫聲從一家歌廳中傳出,周圍的人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嚎叫聲,一個個神情自若的做著自己的事情,因為賴明雄的嚎叫聲已經成了這裡人的熟悉音調,儘管玄虎集團已經倒閉,賴明雄已經失業,但是依然不減賴明雄的雅興。
武作樂從自己的租房出來路過這裡,顯然他還是沒有習慣這種厲聲嚎叫,他苦笑著把原本就已經很快的腳步加得飛快,像個要逃離這裡的逃亡徒一樣。當他走到一條岔路口時,一隻芊芊玉手硬生生地改變了他的路線,武作樂不由自主的被這隻手拉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
武作樂定睛看了看這隻手的主人,讓他連做夢也想不到的一個人,一個冷若冰霜從不屑於男人的人。武作樂吃驚地問:「怎麼又是你?」
梅言笑了笑,大概是因為笑得太少的緣故,所以有些勉強僵硬。她向武作樂應道:「是我。」
「你又有什麼事?」武作樂不客氣地看著梅言。
「你還沒有告訴我要打聽的人呢。」梅言解釋說。
「什麼人?」武作樂問。
「就是那個神秘的老人。」梅言說。
武作樂注視著梅言揚了揚眉頭後假裝不知地問:「哪個神秘老人?我怎麼不知道有個什麼神秘老人啊?」
梅言本來對白天武作樂還沒等她說完就走了的事情還有些生氣,現在又見武作樂裝糊塗,面部表情漸漸又像以前對武作樂那樣冷傲起來:「我說的是那個槍法很厲害的那個人。」
「哦。」武作樂恍然大悟道:「你說的是那個老頭子吧。」武作樂故意把『老頭子』三個字的音調加重加長。
梅言聽了有些不悅地說:「老又怎麼樣?」
「是不怎麼樣,只不過你怎麼要向我打聽他?」武作樂像是恍然大悟地點頭笑了起來:「哦,我明白了,你是喜歡他了是不是?」
「這個你管不著。」梅言語氣冰冷地說:「只要你說出他是誰就可以了。」
「什麼說出他是誰就可以了,有你這麼問話的嗎?」武作樂不理會梅言。
「那你想怎麼樣?」梅言問。
「你這是在有事求我知不知道?你最少要問得溫柔一點,不然的話誰還會回答你。」武作樂有些愛理不理地看著梅言。
「要我對你這種人溫柔,你做夢。」梅言有些反感地說。
「既然這樣那我就只好回我的住房去做我的夢了。」武作樂轉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