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塊,你搶人啊。」
楊瑩有些不悅,雖說不缺錢,也不能當冤大頭啊。
李雪梅道:「這碗最多值二十塊。」
「二十太低了,給個吉祥價,八百。」
於飛起身,左手拿著那只碗,右手多了一張百元大鈔。
「一口價,賣不賣?」
青年男子遲疑了一下,隨即咬牙道:「好,看你也是爽快人,加上剛才兩位美女又照顧了我的生意,一百塊你拿去。」
于飛交了錢,隨即帶著兩女離開。
「這碗最多五十塊就能買到,你為何要給他一百?」
李雪梅家境一般,善於持家理財,精打細算。
「因為這碗值這個價,等明天來買,我們就是出價一萬,對方也不會買。」
楊瑩驚呼道:「這麼值錢?」
「你們購買的珠釵與手鏈也很值錢,以後沒事不要再來此地,以免引起麻煩。」
離開舊貨市場後,于飛駕車帶著李雪梅去買了一條項鏈,將珠釵上的那顆翡翠玉珠取下,掛在了胸前。
玉珠直徑一厘米,翠綠清澈,配上項鏈,正好位於李雪梅的雙峰之間,那迷人的溝谷讓人望眼欲穿。
「很奇怪,感覺有一股清涼之氣通達全身,渾身毛孔張開,舒服極了。」
李雪梅一臉驚喜,白了于飛一眼,神情有些嫵媚。
項鏈是于飛出錢買了,李雪梅收下了。
楊瑩牽著李雪梅的手,驚疑道:「我也感覺到了,你身上有股奇怪的氣流,都流到我身上來了。」
李雪梅看著楊瑩,震驚道:「你手腕上的手鏈,好像也發出了一種氣流,引起了我的身體感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于飛看著二女,兩種不同的氣息在她們體內流淌、交織、融合,產生了某種聯繫。
這是二女的緣分,可于飛卻有些擔心。
一旦有修道之人發現兩女的情況,她們可能就會有危險。
「這件事情不要對任何人講,包括父母、親朋在內。就算是宇華也不要說,知道的人越少,你們越安全。」
面對于飛的忠告,楊瑩點頭回應,李雪梅卻質疑道:「你是不是知曉什麼,為何不明講?」
「這事一時半會說不清,等有空了,我自會告訴你們的。走吧,我們回學校。」
于飛心情有些亂,他在考慮這一次的事件,意味著什麼。
李雪梅與楊瑩今日的奇遇,會改變二女的未來,那對于飛而言,又預示著什麼呢?
下午六點,于飛在宿舍研究那只碗。
這碗很粗糙,但經過于飛兩個小時的觀察,發現碗的外部有三組圖案,分別對應植物、動物、礦物。
這是世界組成的三大元素,蘊含著某種玄機。
于飛盛了一碗水,放置在床下,然後便不再管他。
十分鐘後,于飛撥打了張宇華的電話,讓他回宿舍一趟。
「這時候找我回來,是打算晚上一起出去玩?」
「我找你回來,是有一件事情要問你。」
于飛表情很嚴肅,這是很少見的。
張宇華收起嬉笑,起身把房門關好,問道:「什麼事情?」
于飛看著眼前的好友,表情有點古怪。
「你和雪梅交往了半年多,她對你怎麼樣?」
「很好啊,你不都看著嗎?」
張宇華有些心虛,不敢面對于飛的目光。
「真的很好嘛?那為何半年了,她從不曾讓你碰她?」
「你都知道了?」
張宇華臉色驚變,想不到于飛竟然識破了其中的奧妙。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張宇華訕訕道:「其實我也不太明白,我只知道雪梅一直對你放不下,她答應接受我的追求,也不過是演戲,希望你能把她忘了。她極力撮合你與楊瑩,是希望楊瑩能代替她,好好的愛你。至於原因,我曾追問過,可她不願講,只說將來會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
于飛坐在床上,神情有點憂傷。
要不是修為步入四重天,擁有了觀氣之術,于飛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
下午,于飛通過觀氣之術,發現李雪梅體內的玄陽之氣很熟悉,而且很純正,沒有夾雜任何其他玄陽之氣。
這是于飛當初留在李雪梅體內的印記,那股玄陽之氣純正無比,說明分手之後,李雪梅從未碰過其他任何男人。
對於修道之人而言,一個女人若是和太多男人上過床,體內留下多股玄陽之氣,就會不純正。
李雪梅體內的玄陽之氣單一而純正,來自于飛身上。
這樣的發現讓于飛很是心疼,兩人分手近一年,李雪梅依舊守身如玉,而于飛卻一無所覺,這讓他無比自責。
張宇華覺察到了于飛的異樣,拍著他的肩膀安慰道:「雪梅是個好女孩,你現在既然已經知道了一切,就好好待她,一切還不晚。我和她也就牽牽手而已,沒有別的。」
于飛不說話,他在回憶過去,他一直不明白,李雪梅為何突然提出分手,這個問題必須弄明白。
否則要想復合,就會出現困難。
「謝謝你替我照顧了雪梅半年……」
「我們什麼關係,說這個就太見外了。走吧,我們出去吃飯,別想太多了。」
張宇華拉起于飛,離開了宿舍,來到了學校附近的品藝軒。
剛一進門,高大的張宇華就差點撞上一人。
「你……」
你怎麼走路的,這是張宇華原本想說的話。
可是當他看清楚那人後,立馬就變成了你沒事吧?
一個亭亭玉立的身影俏立在于飛和張宇華面前,圓圓的臉蛋,帥氣的短髮,明亮而嫵媚的雙眼,勾畫出一張精緻誘人的五官。
筆直的牛仔褲搭配一件圓領毛衣,挺拔的雙峰,纖細的柳腰,渾圓的翹臀,無不顯露出青春靚麗的色彩。
這是一個一米七左右的高挑美女,二十歲上下,渾身綻放出自信的光彩。
張宇華看的眼神發呆,于飛也頗感意外。
「還好,差點被你嚇了一跳。」
美女自信而開朗,瞪了張宇華一眼,差點把他的魂都給勾走了。
「是我魯莽了,為表歉意,我請你吃飯。」
張宇華立時醒悟過來,臉上露出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