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健熙相信蕭奇的話嗎?
當然不相信!
可雖然他知道蕭奇隱瞞了什麼,卻始終沒辦法猜到。
他自然是猜不到的。
蕭奇難道會告訴他,索納塔系列這兩年是差了點,但一旦等到索納塔8代一出來,身為中級車卻價格猛地下調,調整到緊湊車和中級車之間的級別,立刻會引起銷售風暴,年銷量超過12萬輛,成為該級別的銷量第三嗎?
比起大眾、通用這些老牌子來,索納塔是沒有那麼的耀眼,但問題是其它的大牌子也看不上蓉城啊!
年產能15萬輛的汽車工程,足以滿足蓉城的需要,那種產量太大的,蕭奇還怕對蜀川的環境污染太大呢——蜀川是個盆地,什麼氣流都容易盤旋在盆地上空不走,這真是非常令人討厭的事情。
「我會提出正確的建議的,只要你們那邊優惠條件足夠,他們去哪裡都一樣。」李健熙思索了一陣,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韓國公司喜歡在華國建廠,因為華國的成本低,還有這樣那樣的機會,所以李健熙的幫忙,也是順水推舟而已。
更何況身為中西部城市,蜀川的薪水條件非常低,比首都和東方都要低許多,在這裡他們節約的成本會更大。
蕭奇這也不是胡亂要求,2011年的時候,現代就和遠殷市達成協議,建造一個suv的汽車工廠,證明他們對蜀川的條件還是很滿意的。
兩人最重要的談判結束了,剩下的就是說說笑笑,談點中美韓的趣事。
別看李健熙六十多歲的人了,可真要放下架子來,還是很能瞎扯的。至少他講述的十多二十年前的趣事,就很讓蕭奇大開眼界。
今天拿來招待蕭奇的韓國頂級的清酒,度數並不高,而且很好喝,所以蕭奇也上了當,整個兒七八杯下肚。等到宴席散了的時候,已經醉醺醺的,走路都有點跌跌撞撞。
李夫人連忙叫兩個女僕將蕭奇扶上了車子,李真曦上車之前,李健熙卻叫住了她。
「我對你很滿意。」李健熙淡淡的看著她道,「我知道你是離婚了的女人,以後跟著蕭先生,絕對不算辱沒你。要好好的伺候他,為我們韓國和仙女公司。搭建一個友好的橋樑,可以嗎?」。
他用的詞語是商量的口吻,但語氣卻是不容置疑的。
李真曦沒喝酒,連和李健熙對視的勇氣都沒有,只能低著頭髮抖。
沒辦法,她本身就是一個膽小柔弱的女人,連被前夫毆打時都不敢反抗,更別說是面對著韓國第一權勢強人了。
「嗯?」看著她不回答。李健熙挑起了眉毛。
「噢……是!」李真曦很委屈的輕聲答應著,完全忘記了蕭奇要她假裝很親密的囑咐。
李健熙由此看出了不對。
但他不是懷疑蕭奇沒有吃掉這個美人兒少.婦。而是覺得這個女人的態度還不夠好,不夠恭順,對蕭奇好像有些牴觸。
這可不行!
他立刻聲音變冷了,「李小姐!我想你應該清楚,這不是請求,是命令!我李健熙從來不會虧待聽話的人。但如果是不聽話的人,我會讓她知道,什麼叫做後悔!」
李真曦嚇得魂飛魄散,嬌軀不住的顫抖著,差點連眼淚都流了出來。
在這個時候。她多希望有一個人能保護自己啊!
可面對的是李健熙,在韓國又有誰能保護自己呢?
一個都沒有!
慌亂之中,她看到了車裡睡著了的蕭奇,忽然想起了之前蕭奇的叮囑,連忙慌亂的答道:「會長大人,蕭先生很照顧我的,我不會三心二意的,您放心!」
李健熙沒想到這女人如此不經嚇,但膽小的女人也有好處,會比較容易控制。
想來這個時候她也不敢說謊,既然願意伺候蕭奇,那也是第一步,以後慢慢的規勸控制也行。
李健熙臉色緩和了下來,「你知道就好。今天蕭先生有些喝醉了,回去後,要真正的像個妻子一樣伺候蕭先生,知道嗎?」。
「是!」
李真曦這次答應得很爽快,經過剛才的教訓,她知道千萬不能在李健熙勉強露餡餡兒。
「等蕭先生走了之後,樸才勳會聯繫你的。」李健熙又給她準備了一顆甜棗兒,「三星不會虧待自己人的,認真去做事!」
「是!」
坐上了車子之後,李真曦已經滿頭香汗淋漓。
三星帝王帶給自己的壓力,可真是大啊!
……
蕭奇睡得迷迷糊糊之間,覺得懷裡多了一個軟膩香噴噴的嬌軀,他下意識的用一個最舒服的姿勢,將懷裡的美人兒抱住之後,又沉沉進入了夢鄉。
喝了酒之後,是非常容易睡眠的。
不過,酒醒之後通常的頭疼,也是在所難免。
就比如蕭奇現在,早上起來睜開眼的第一個感覺,就是頭疼得厲害。
「該死的韓國清酒!」
少年不覺痛罵了一聲。
前世在大學的時候,他也喝過韓國同學帶來的清酒,同樣是這種感覺,喝了覺得沒什麼,醒來後才知道頭疼得厲害。
沒想到李健熙拿出的已經是韓國頂級清酒了,還是會有這種後遺症。
小國終究是小國,酒都釀造不出好的來。
國內的茅台、五糧液、晉山汾酒等等,雖然也會喝上頭,但第二天起來一般都不會頭疼啊!
罵完之後,蕭奇忽然覺得觸手之處即使是有一層薄薄的布料遮掩,但仍舊溫潤滑膩,而且手感十足。
下意識的捏了兩下,少年忽然發現,這是一個美人兒的肥臀肉兒。
搖了搖有些昏痛的頭,蕭奇又有了新的感覺,就是懷裡抱著的美人兒,和自己緊貼在一起,那對薄薄bra之下、渾圓柔軟的玉球,就在觸目可及的地方。
目光再往上移,蕭奇看到的是一張精緻而清純的嬌靨。
仔細的看看,美人兒的眼角已經有了一絲淡淡的細紋,可這種歲月銘刻下來的風情,卻洋溢著動人的嫵媚,讓她變得更加的迷人。
不用多看她掩飾不好的睫毛,單是聽著近在咫尺的急促心跳聲,蕭奇就知道懷裡的美人兒早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