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揚陪同李凡,逐一向心懷感激之情的同學們話別,送他們離開教室和學校,倆人也懷著留念感情,注視著即將離別的校園,別是一股滋味在心頭。
倆人想繞個近道,就相伴著走向學校後門。轉過牆角,就聽到有男女爭吵的聲音。抬頭一看就見學校裡臭名昭著的武鬥分子,三班的幾個學生,圍著校花主持人和王雪,不讓離去。肖揚一看生氣的道:「你們光天化日之下要幹什麼,纏著女同學做什麼?快放手!」
其中一個高叫著:「哎呦!這不是學校美女老師嗎?我們要幹什麼管你屁事!快滾遠點。」
這時王雪和美女主持人齊喊:「李凡快幫我們,我們上完廁所後,他們就開始纏著我們,非要參加他們組成的集體戶,不答應就不讓走!」
敢罵肖揚就已經觸犯了李凡的逆鱗,而且還無禮糾纏女生。本來就對學校武鬥份子有惡感,這都趕到一塊來了。就見人影一閃,『辟啦啪啦』的一陣響,學校搞武鬥的幾個小子,一個個捂著腮幫子,蹲在地上直叫娘。看著剛才出口不遜的那小子,抬腿一腳給踹出幾米遠。這小子捂著肚子撒腿就跑,喊著:「李凡,有種你就等著!」
美女主持人忙跑過來,有些緊張地說:「我叫齊玉,給你惹麻煩了,他們還有個『大哥』,是社會流氓,也是學校裡的一霸,專門欺負女生,壞著呢!你還是先躲一躲吧!」
李凡鄙夷的「呸」了一聲道:「一群垃圾,在學校搞武鬥,沒事找茬天天收拾那些『老師』,稍不順心就把人打的頭破血流,我早就看不過眼,今天被我撞上了,我繞不了他們!」
正說著遠處跑過來一小幫人,手裡拎著棍棒。領頭的是個瘦高條,凶神惡煞地喊著:「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在學校敢打我的小兄弟!」
李凡二話不說,一把鋼珠打出,又搶出一步,一手掐住『領頭』的脖子,給舉了起來。另一隻手連續『辟,啪』扇了十幾個大嘴巴,『領頭』的被打得,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滿臉漲紅喘不上起來。再看一幫打手,各個捂著不同的地方『哀嚎』著,直轉圈。
『領頭』的心裡明白,這是撞在槍口上了,自己這幫人還經不住人家一個照面,看來傳言李凡是高人弟子是真有其事。連忙斷斷續續地說:「少俠,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你老人家了,您就當個『屁』把我們放了吧!」
李凡心想,我那有功夫搭理你們這幫『混混』,就手一鬆把『領頭』的仍在地上,說:「在讓我看見你們欺負女生,定不輕饒,滾吧!」『稀里嘩啦』一群人溜得不見人影。
齊玉和王雪看到李凡神武的表現,都來到面前表示感謝。齊玉侷促的說:「我很羨慕王雪能跟你在一個集體戶,其實我也想聯繫你,參加你組成的集體戶。但我比你們高一年級,只能參加我們班組成的一個集體戶了,明天就要啟程去遙遠的『鎮余』縣了,以後見面機會會很少了,再次謝謝你幫了我。」
王雪忙問:「齊玉姐你們下到『鎮余』縣的什麼地方?」
「啊!是新華公社蒼吉廟二隊。」
王雪高興地說:「太巧了,我們下到新華公社蒼吉廟三隊,咱們挨著。」
「啊,是嗎?還真是有緣分,李凡到時可要多關照。王雪剛才還跟我說,你這個戶長當得真夠格,人還沒到農村,先提供福利了,呵呵,真羨慕。」
肖揚微笑地過來,說:「你和李凡也是老相識了,知道各家生活都很困難,也就做點善事。我做主了,你也享受此待遇。給,正好這裡還都一件,錢你也有份。到時我與李凡一起去,到時再見!」
齊玉先推後謝的羞澀的收下東西,告別而去。因為順道,李凡與肖揚先送王雪回到家裡。王雪媽和姐妹看到王雪身上的軍呢大衣和二百元錢時,把李凡誇到天上,告訴她一定要依靠住李凡。王雪則嘟囔著:「學校的美女主持人也對其有好感,美女老師和李凡也是形影不離,我怕沒機會了。」
牡丹回到學校,也正趕上兩個對立的造反派分久必合的局面。現在的牡丹經過刻苦修煉和社會歷練,要成熟穩重得多。空間戒子裡裝滿醫療藥品和急用器具。像李凡新煉製的外傷聖藥『草還丹』,內病神藥『百解丹』,美容的『養顏神丹』和『定顏仙丹』,還有龍門鎮痛神藥,練功的強體丸和冷香丸,延年益壽又美容的『長青酒』,賽茅台的『烈酒』和『珍果酒』。配備各式金針,銀針等。這時的牡丹已是對探病和醫治各種疾病身手不凡,甚至可以說身懷絕技了。
一個偶然的事件,讓牡丹大放光芒,成為了春大醫院『老中青』三結合的領導班子成員,醫療組負責人。
之前,院紅衛兵團和造反大軍兩派,在小會議室談判,掙搶老中青領導班子成員名額。並竭力拉攏原院教授技術權威『金石』成為本派的代表,因此『金石』就成了兩派掙奪對象。
由於話不投機,發生激烈爭吵。一個造反大軍的『莽漢』掏出手榴彈恐嚇對方,在爭搶中發生爆炸。屋裡九個人不同程度地受傷。『金石』教授被彈皮割斷頸動脈,流血不止,危在旦夕。止血沒有藥,動手術沒有器械。所有知情的人,趕到現場都束手無策。其他人有被彈皮『崩』傷身體的,有傷在手上的,還有一個外科醫師『崩』壞眼球,鮮血淋漓,在大聲呻吟著。
牡丹是紅衛兵團的委員,在總部聞訊也趕了過來。看到現狀大喝一聲:「現在沒醫沒藥情況緊急,都別亂動我來處理。先趕到金石教授前,快速拿出金針,使出鬼谷子的『子午』神針術,紮在要穴上,立時就止住流血。拿出『草還丹』放在教授嘴裡用靈泉水送下,另用紗布蘸上藥酒按上纏好。教授雖然動脈出血過量,但神志很清楚。眼看牡丹熟練的手法和神奇的藥物,讚歎不已,藥到病除,真乃醫中聖手。
來到『崩』壞眼球的醫師跟前,用神識掃過。發現一小粒彈片在眼球裡,沒傷壞眼動脈。就說:「你忍著點,我給你治療。」快速用金針封住眼脈四周,用內力裹住彈片,手掌往後腦一拍,那粒彈片就被震出眼球。再用靈泉水一沖,把眼睛裡的渣子衝了出來。那個叫喊的醫師,又大喊了一聲:「我的眼睛看到東西啦,治好了,瞎不了啦。」
牡丹又來到被炸傷手的莽漢跟前,看著其握著被炸得血肉模糊的手,哭喊著我的手沒了,不能幹活了。道:「你想不想治好你的手?」「想啊,怎麼能不想,我上有七十歲老母,下有上學的孩子,都靠我這手啊!」
「那你以後還幹不敢這魯莽之事了,這就是給你個教訓,傷了任何人都是犯罪,好了把手張開。」牡丹把金針紮在胳膊血脈上,以減少血流出。拿出粒草還丹,用靈泉水化開,倒進盆裡,把手泡進去。眼見著傷口快速復合,腫脹消失,恢復正常,將這個莽漢激動的嗚嗚直哭。
牡丹接著把所有中彈片的人,三下五除二除去了彈片,癒合了傷口。手法熟練,神情沉穩。
這一系列舉動,大大震撼了所以人的神經,無不驚訝地看著自己康復的傷處,將牡丹視為天人。牡丹這派的人無不鼓掌稱讚,連對立面的人也都情不自禁的鼓掌感謝。救命之恩超越一切恩怨,因此兩派一致意見,全都同意衛牡丹進春大醫院領導班子。
下午肖揚找個適當的理由,在學校請了長假。這些日子為了肖揚,也把學校攪得是四鄰不安,無法正常上班,校主任痛快地簽字同意,心想學校也該清淨,清淨了。
李凡三人過了『八步幻陣』,同時也把口訣讓肖揚記住,並講了這個陣的厲害關係,肖揚是數學老師,腦子也不是一般的好用,自然是記牢了。
進到別墅裡,肖揚一看,花紅果綠,碧草青青,池水綠綠,荷葉漂浮。菜蔬生機盎然,滿院空氣清新,一片神仙境界。頓時喜出望外,道:「這裡太好了,讓我總呆在這裡,我都願意。」
白牙見到李凡自是親熱無比,嗅嗅肖揚感覺像是早認識似的,舔了舔手,表示歡迎。牡丹說:「在些日子多虧了白牙,不但看家,還把這些雞,兔,鴨管理的,非常聽話。每天餵飼料給魚和雞鴨兔的,雞蛋,鴨蛋都叼到門廊的箱子裡,一個都不吃,只吃留下的麵包果,吃幾條蹦出來的魚。」
李凡摸了摸白牙的腦袋,看著長到二百斤多的靈犬,特別高興。掏出只北京烤鴨,餵給白牙以示獎勵。白牙『嗷』了一聲,叼到一邊享受美味去了。
李凡道:「這次我帶幽蘭到鄉下集體戶去歷練,她太嬌嫩。單獨面世,難以適應。你們姐妹都是空靈慣了,這不又來個丁香,也是厭世,不食人間煙火啊。哈--就你這個大姐,還帶了個好頭,她們還得歷練的適應現實。就憑龍門實力,在這個層面上,還有什麼人,什麼事可懼怕。這次下鄉,我把白牙帶上也練練野性。靈豹留給你,這個大傢伙快三百斤了,帶著它把世人嚇著。牡丹你先安排丁香的臥室,準備一應生活用品,我思考一下傳承什麼技藝教給丁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