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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十八章 琴舞絕技震南天 文 / 黃山閣

    在古長老與眾僧人隆重地歡送下,李凡和眾女離開『百沙基廟』,繼續遊玩。索性買了倆架高級照相機,眾姐妹紛紛選景留念,李凡自然是被搶拍的主角,拿捏出不少姿態與大家合影,也是興致勃勃。

    小李疊又把大家領到『金巴蘭』海灘,說這裡是落日美麗以及漁人作業的方式特殊而出名,在這裡傍晚看著落日,聽著歌手們演唱各國歌謠,享用燭光晚餐。

    眾女在李疊的介紹下和鼓動下,選購了油亮脆豬皮的烤乳豬飯,芭蕉葉熏鴨,炒麵和巴里島常見的水果波羅密,榴蓮,紅毛丹以及黑色硬殼的山竹和蛇果,嘻嘻呵呵吃的是有滋有味。

    傍晚又溜躂到了巴厘島金巴蘭海灣的神鷹廣場,選看巴厘島藝術節各國演出的節目。前排落座的都是各國藝術團的領隊和島上上層人物。李凡幾人擠到邊上找到座位,輕鬆地欣賞起節目來。

    正在舞台上表演的是印度舞『婆羅多』舞,傳說仙人婆羅多是這個舞蹈的祖師。八個舞者,穿著寬大的紗麗,額頭上貼的長尖形飾物,上面鑲滿了鑽和寶石。眉心點紅點。為了增加亮度,用小鑽代替傳統的紅點,習習生輝。戴著多枚手鐲和腳鐲,舞者發自內心的微笑終始如一,表達了喜悅平和的心境,多種跺腳的動作,發出脆響的聲音,有著急促的節奏,腰部的擺動讓身體婀娜多姿。迎來一片喝彩聲。

    接下來的是愛爾蘭『踢踏舞』,十幾個男女身著披肩,穿在黑色服裝外的披肩三角形的,用胸針或別針將披肩與表演者,所穿的套裝固定住舞者的腰間通常會綁上垂到腰帶的細繩,繩子的尾端是流蘇。舞者們通常也會穿上外套或背心。舞者穿著玻璃纖維趾端和後鞋跟中空的舞鞋,並發出較大的聲音,以製造像鼓一樣的節奏,整齊劃一,節奏鮮明,給人一種快感。迎來陣陣掌聲。

    新上場的是日本舞蹈『櫻花舞』,八個身穿鮮艷粉色和服,腳踏木屐的女子,頭上別著半面紙扇,慢慢的扭動著上半身,手肘動作較多。跟剛才的踢踏舞的快節奏,形成鮮明的對比。弱弱的謝幕,換來了一陣口哨。

    緊接著韓國藝術團上來了,一群肩上背著長鼓的年輕姑娘,旋轉著排好了隊形,手拿鼓槌敲擊長鼓,步伐輕盈,膠鞋長裙。只聽韓國領隊站起來,大聲叫好。並說著大韓民族是世界舞蹈發源地,亞洲,中國的舞蹈都是從韓國傳過去的,是韓國的專利,……引來一陣噓聲!

    這句話把李凡芙蓉和幽蘭氣的夠嗆,心想大漢,盛唐時期,小高麗還是個附屬國,現在跑到這吹牛皮!又聽到頭排坐著的幾個人,用閩南話說:「國內現在搞文化運動,藝術節不能出國演出。想當年在萬隆,周總理帶著東方藝術團現場演出,我是親眼看到,那琵琶演奏和民族舞跳得那個精彩。還輪得到小高麗在這吹大氣,哎,可惜看不到了!」

    旁邊幾個人齊聲道:「是啊,中華文明幾千年,高人奇士層出不窮,不是搞文化運動,拉出來一比就知道誰是根誰是蔓!」

    李凡和眾女最是愛國,這個場合面對眾多的華人,這口氣不能不出,就對芙蓉,幽蘭和李萌說:如此,這般,幾人就上了後台。

    李萌悄悄地塞給場下指揮幾百美元就搞定了,待韓國長鼓舞一落幕,就聽報幕員上來說:「下面為大會演出的是來自中國的藝術家演出琵琶獨奏和劍舞!」

    此話一出驚愕全場,都知道中國現在沒派團參加藝術節,怎麼又來個藝術家?幾個華僑上層人士也是驚喜不定,驚得是剛才還說可惜,喜的是總算有人出頭,展露華夏的文明。此時在演出現場的攝錄節目的趙紫煙和小美,也是一頭霧水,沒聽說有中國藝術家演出啊?

    此時幽蘭一襲漢朝長裙寬袖,腰繫鳳帶小蠻腰,髮髻高束,寶石抹額翡翠耳環,鹿皮小紫靴,粉衣銀絲繡金龍。國色天香飄然若仙,素手如玉懷抱琵琶來到台前,檀口一開道:「我代表中國南海龍門派,演奏一曲琵琶獨奏『十面埋伏』,願大家喜歡。鶯聲嚦嚦,傳遍全場。

    「啊呀,天上的仙子下凡啦!快去一飽眼福哇!一傳十,十傳百,無數人湧向廣場,同時響起暴風驟雨地掌聲和呼喊聲。

    「叮咚,呤呤!」琴聲忽起來天外,千家萬戶響鑾鈴,小弦嘈嘈如落雨,大弦錚錚如浪彭。錚,錚,鏘鏘……金石之聲,緩慢拉開了序幕。

    此時芙蓉一身戎裝,金箍攏發,十字披掛,五彩英雄帶,大紅披風繫在肩,蟒皮小戰靴,英姿颯爽,冷艷無匹。

    一個空中七百二十度大旋,輕落在台中間,『呲愣愣』腰抽軟劍,內力一挺,指向天空,一式「蟠龍臥雁,劍指明月」。『嘩』一下全場響起暴風驟雨般的掌聲……老華僑們是熱淚盈眶,激動不已。齊道:「這才是中華傳統藝術,精絕!太給力啦!

    此時幽蘭琴聲由慢轉快,手輪激情,肘腕震顫,指甲狂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曲**起當心畫,四弦一聲如裂帛。」

    琴聲演藝出當時兩軍決戰時:聲動天地,瓦屋若飛墜。徐而察之,有金聲、鼓聲、劍弩聲、人馬辟易聲,俄而無聲,久之有怨而難明者。

    為楚歌聲;淒而壯者。為項王悲歌慷慨之聲、別姬聲。陷大澤有追騎聲,至烏江有項王自刎聲,餘騎蹂踐爭項王聲。使聞者始而奮,既而恐,終而涕泣之無從也。

    芙蓉則越舞越快,與琴聲合轍押韻,燕子穿林雛鷹歸巢,一千零八十度旋轉。鳳凰展翅倒踢紫金冠,鶴鳴九皋空中連翻,魚翔淺底落地一字馬,劍指蒼穹。

    遽爾,蛇盤玉兔,秦瓊背劍十字叉。踏雪無痕,落地輕如棉絮,演繹出超世界水平的高難度。把各國舞蹈專家看的是目瞪口呆,疑為天人。難以想像的動作,猶如行雲流水般地演繹出來,觀眾看得是如醉如癡,大聲叫好。

    趙紫煙和周小紅的攝像機瞄準台上,抓緊時間錄製。倆人心裡暗自高興,這次採訪可算是得到寶啦,琴藝,舞技超世界水平,紅遍全球是必然的,趕緊抓拍第一手資料。

    像她這種想法的人是大有人在,無不抓緊機會直播,一時會場上拍照聲,閃光聲,此起彼伏。解說聲,錄製聲,緊鑼密鼓。

    樂通人聲,情通樂裡。幽蘭此刻彈曲生情,想到家鄉江河湖泊,市井遠山而心潮起伏。結尾時無意中彈出,久思不得其解的琴中『密譜』工尺譜的一段:『六五六工尺,五六上工尺,六工尺上工尺,四上乙四火,五六上工尺工,六尺工六上反覆輪迴,頓時一股濃烈的香氣自琴中而發,漫延廣場。

    曲調震撼眾人心魄,龐大的古中華氣息,蕩激著人的意念,久而久之沉沁在美好的旋律之中……空中隱約傳來『阿彌陀佛』,善哉,善哉的佛吟……

    待眾人從意念中驚醒,爆發出經久不息的歡呼聲中,台上倆女已不見蹤影,連主持人都四處查找,疑惑天女下凡。只有趙紫煙和周小紅最清楚,表演節目的姐妹,就是救她們的人之一。想上前相認,也發現失去了蹤影,痛感又失去了機會。

    此刻眾女已經被李凡用靈氣裹住瞬移到了游輪艙裡,幾女圍住幽蘭和芙蓉,唧唧喳喳的好一陣誇獎和羨慕。牡丹笑著說:「二妹三妹今天的表演太出色了,苦練的技藝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把我聽的看的都心潮澎湃,真給華人爭氣,那幾位老者激動的直落淚!」

    李萌和李疊也說:「是啊,最後的音符使我倆都靈魂出竅,而且發出的奇香撲鼻哎!」

    李凡接著道:「看來你倆平常是下了苦功,這樂技和舞技隱然有宗師的風範。特別是最後琴音,激發了琴鑲板裡隱藏的沉香木氣味。那段曲子有震懾心神的作用,現在看來這把魔琴,確實能修煉和擾亂武者意念和神識的效果。也是你本源宅心仁厚,彈出了有益與大眾心神曲調,才引起眾佛的『阿彌陀佛,善哉!的讚揚聲。

    幽蘭應再仔細琢磨一下,發掘出使用神識的力量,來應對敵人,才能發揮魔琴的威力!」

    早晨李萌開著游輪迎著海上朝霞,緩緩駛向爪哇海,昨晚的表演已經轟動了整個巴厘島,甚至西方世界。各路娛樂刊物記者蜂擁而至,都在尋找倆人採訪,李凡眾人不得不離開。而中國龍門派的名聲,卻傳遍世界各地。

    來到海中心位置,李凡對著海打了個呼哨。就見海浪翻滾,數千米長的蛇尾攪動著漩渦,一顆巨大的蛇頭在船前五十米處冒出海面,眾女一陣驚叫。又一顆頭在船後五十米冒出,咕嚕,咕嚕一共冒出五顆巨大的蛇頭。李凡一見哈哈大笑道:「恭喜相柳兄,修煉晉級突破封禁!」

    哈哈大笑中,相柳變幻成中年相公,躍上船來道:「見過三位花仙子,謝謝兄弟成全恢復元嬰期!」李萌姐倆害怕的跑回了駕駛室。

    李凡忙介紹牡丹,芙蓉,幽蘭與相柳相識,並擺設餐檯,上來大碗酒,大塊肉和整隻羊,大家落座。

    相柳道:「這兩位就是昨晚轟動整個島的花仙子吧,那舞跳得是真有功夫,那琴奏的有些像『六指琴魔』的風範了,其他那些節目就是個渣,沒看頭。」

    李凡忙說:「來大家先敬相柳前輩一碗酒!」共同干了之後,才道:「這些事你也都知道,太神了吧!」

    相柳又乾了一碗酒後道:「神有神道,仙有仙道。你先救的那個女孩和你有些淵源,就是掉下斷崖的海裡,為兄我也會救她的。那古老和尚的病也是你治好的吧,那幾個護法也都同時破了瓶頸長了一級功力。他們幾十年都突破不了,讓你一粒小藥丸給解決了。你這個使者大名可就在武林界傳開了,多少人都想和你拉上關係!」

    三女聽得也是楞眉稜眼的,忘了敬酒。李凡對著相柳道:「這是龍門烈酒很有氣力,來咱倆連干三碗。」

    喝完又道:「你知道我與大巫師和雙頭烏的那一戰嘛!真是凶險萬分。沒有那靈力丸,我也堅持不住了!」

    相柳道:「如何不知,雙頭烏那個大變態,遠古凶獸就它隱藏的好,上萬年來沒受到打擊。在地球上就是一霸,那可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巴厘島上『火山門』和我聯手,都敗得一塌糊塗,損兵折將傷痕纍纍。我僥倖躲在海底深洞裡,他沒有辦法,我躲過一劫,後來的行動才受他挾制,你那一戰我看得都心驚膽戰,只有禱告的份兒啊。」

    李凡接著說道:「雙頭烏,幾千年來一直收刮『天材地寶』,想提高功力來延年益壽。我用了他的積累和我交易獲得的『天材地寶』,才煉製出幾粒靈力丸,定顏丹和幾十粒養氣丸,養顏丹,實屬逆天的靈藥。就你所知道的,天宮西王母的蟠桃宴上的;蟠桃核,回命芭蕉,駐顏銀桔,千年冬青,萬年靈芝,長青草等寶物,尋常人,到哪能遇到。不是我內門的人和交心好友,我也是無法贈送和交易的。到是我釀製的『珍果酒』和『長青酒』有養顏和定顏效果,目前只能進行拍賣。現在椰子島老伯爵正在每月拍賣各十瓶,揚我龍門派之名。」

    相柳道:「兄弟原來是這樣,看來為兄有緣,捷足先得,可得保證給我半年一粒啊!

    李凡笑道:「那自是沒問題,我保證兩年之內恢復相大哥九個腦袋,徹底解除封印!」

    「哈哈,來咱兄弟倆再干三碗!哈,解饞!跟兄弟真是相見恨晚。幾位弟妹,上次我送了兩顆『寒冰魄』陣法抹額,給你們姐妹,那東西太少不好弄。這次我在千年海蚌那,得了三顆藍珍珠也刻了陣法,可防『修真者築基期的攻擊』,借花獻佛了。」

    說完掏出三顆鵪鶉蛋那麼大的『天藍』珍珠,遞了過去。三女看到後喜出望外,也顧不得矜持,趕忙接到手中,身鞠一躬,齊道:「謝謝相大哥。」李凡又給三女每人一小快『龍蜒香』放在項鏈掛墜暗盒裡,用以溫養神識。同時也遞給相柳一塊,讓他清醒神竅之用。

    又笑著說:「還有一事請大哥幫忙,海底有不少沉船,載有不少貨物。現在馬特蘭島已歸我佔有,成立基地。瀉湖內面積廣大,可以存放不少船隻。還請你把海底沉船多拖過來幾艘,費費力。」

    相柳笑道:「這算什麼大事,閒著也是閒著,只要供足了我吃喝,想要幾艘我就給你拖幾艘,走,到你那島上看看!」

    「好,牡丹告訴李萌開船直到馬特蘭島。來,繼續喝酒,吃肉,邊看風光。」李凡接著問道:「相大哥你現在和隱門還有聯繫嗎?」

    相柳嚥了口肉,又喝了碗酒道:「常言道,不打不相識,因為些『天材地寶』的爭奪,發生過幾次衝突。由於我那時功力下降到金丹期,和他們也不分上下,就各讓一步講和了,現在地球上靈氣越來越稀薄,天材地寶也越來越少了,所以各門對這些東西格外看重,甚至不惜重金購買。怎麼說呢,人心險惡有好的,有壞的,有善的,也有惡的,別看嘴上說的光明正大,可背後就是卑鄙小人。你身邊的這些花仙子,各個貌美如花,還是小心為上,那些隱門的少主,比那紅色公子更肆無忌憚的,瘋狂的很。我實在看不上眼才教訓幾個,要不,還不知馬王爺有三隻眼」

    李凡心裡明白,相柳是經過江湖血雨腥風的,話糙理不糙。這三個女孩雖是百花谷裡的花仙子,但神識未開,就像一張白紙,依戀著自己,真是撒不開手,沒辦法慢慢修煉吧,欲速而不達。

    轉眼游輪到了島上入口處,龍五,龍六放下鐵索。立正行禮道:「歡迎主人及各位仙子,蒞臨馬特蘭島!」

    相柳笑道:「老弟行啊,在那找到這麼好的保安,還是黃級武者!」「這幾日有什麼情況嗎?」李凡問:

    龍五道:「

    這幾日陸續來過幾艘遊艇,遠遠地探看了一陣,就先後離開,可能是查找被綁票的人!」

    李凡對著相柳說:「看來我得布下迷霧陣法,不知口訣的人,別說進來就是看都看不見。」說罷祭起『紫玉晶』頓時整個馬特蘭島籠罩在重重迷霧之中。

    遠遠望去,只見海上升濃霧,百里不見島。

    到了船塢碼頭,就見虎一四人開著四隻『深海梭』象箭一樣的駛了過來,報告說除了瀉湖內還沒探查外,環島都巡查了一遍,島外側8000米海底有幾艘軍艦和運輸船,再就是幾隻古老的海盜船,翻在一片礁石上約三千米左右。相柳聽著興頭大起,看這片瀉湖面積如此大又如此風平浪靜,也要看看這湖水有多深,二話不說,一個猛子就紮了下去。

    這時蝶一四位侍者來到近前,恭請主人和仙子參觀已修建好的窯洞賓館,與龍門別宮。幾人圍著瀉湖五米寬的岸上道路,坐著空間配置好的遊覽電動車,在蝶一四姐妹的陪同下逐一觀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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