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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章 尊嚴之戰 文 / 南宮清鳶

    「師妹!」清落不由的輕呼出聲,看著眼前少女清澈純真卻又那麼堅定的臉龐,她漸漸感覺到自己眼前一陣模糊。

    本來也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來雲家,心裡卻在期盼著雲曦和百里寒煙並不在雲家,那麼,她便不會讓自己處於這樣兩難的境地。

    無論是雲曦,還是百里寒煙,於她,都是最親的人。可是棲霞聖地那數萬弟子,卻又讓她不得不來尋他們。那是鮮活的數萬條生命啊!那些都是朝夕相處的兄弟姐妹啊!這又讓她於心何忍?

    可是,自己卻要親手把自己喜歡的人,和自己在乎的人推向深淵……她是瞭解寒煙對雲曦的感情的,當初雖然沒有狠心殺掉慕離,但是寒煙對雲曦的緊張,更甚於他自己的安危。雲曦置於險境,寒煙絕對會是和她共進退!

    「雲曦……你可以不答應的!」清落再也忍不住,兩顆清淚緩緩的劃過臉頰。雲曦薄笑著走過去,伸出手拂過清落的臉頰,「師姐,你可真小看雲曦了。你們都是我的親人,如果放任你們不管,我還是雲曦嗎?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也不會遲疑半步。看來,那些人會在棲霞聖地等我,對我還是有一定瞭解的。」說到這兒,雲曦笑了,心中卻也隨之一痛。

    查到自己的身份不難,但是篤定可以用棲霞聖地數萬生命來威脅到自己,恐怕,也只有那個人才能夠想到……

    雲曦收起笑意,悠悠的歎了一口氣,這才對清落和歐陽紫悠道,「這件事,你們沒有告訴我父親吧?」

    清落搖了搖頭,「不敢告訴伯父。」

    雲曦點點頭,「謝謝你,師姐。」

    清落一把攥住雲曦的手,「師妹……你要想清楚了!」

    雲曦抬起頭,看著清落,「從這兒到棲霞聖地,以我的速度,五天就足夠了,五天後再出發吧!就算他們想要我死,我也要多拉幾個墊背的才行啊!」說到這兒,雲曦的眼神變得凜冽起來,心中再是一疼,「可惜啊……我還有那麼多事情沒做……」

    是啊,還沒給如意找到不死神藥,還沒能夠救出母親,讓她與父親團聚,還有金姨,她還在那個封印的空間裡,不知何時才能夠出來……這麼多事情等著她去做!可是她現在卻不得不去面對那些無法匹敵的強者!因為那是她的責任!

    「師妹!」清落的眼神也變得堅定起來,「我們的確無法戰勝他們,甚至在他們面前逃得性命都是奢侈,但是師姐並不是貪生怕死之輩,到時候,師姐一定死在你們前面!」

    雲曦輕輕抱住清落,「師姐,說什麼傻話!我回去棲霞聖地,就是為了換得你們的周全,你若是為了我拚命,豈不是對不起我?」

    清落的眼淚再次落下,雲曦啊雲曦!我愧對你!

    次日,雲曦再次進入鴻鈞塔,五日之後,雲曦、百里寒煙、縈雪和小羽紛紛從鴻鈞塔中出來了,百里寒煙一臉的寒霜,看到守在一旁的清落和歐陽紫悠,什麼也沒說,只是大手一揮,「回聖地!」

    雲曦的梅花魅影瞬間出現在了眾人腳下,她來不及與父親告別,只是在那紅色的流光裡,回過頭,深深的凝視著雲家,眼神裡充滿了不捨與眷戀。也許……再也沒有機會回家了。

    窗邊的雲天揚看著那抹流光消失在天際,眼中終於滾落下了兩顆濁淚。他又怎麼察覺不到女兒的情緒呢?那勉強的笑,那不捨的目光,還有父女之間某種奇特的心靈感應。可是他又不能阻止女兒,他知道,女兒要去做的事情,是她必須去做的!也許前路會有很多危險,但是他這個父親已經不能夠再為女兒豎起一道遮風避雨的牆,未來,是掌握在女兒自己手中的。

    「曦兒,平安歸來!」雲天揚口中默念道,他只能夠在這兒深深的祈禱著,雲家,不能夠沒有雲曦,他不能夠沒有女兒啊!

    梅花魅影之上,一陣難耐的沉默縈繞在眾人之間。

    「娘親……」終於,小羽弱弱的開口了,這孩子看上去,就像是個十來歲的人類孩子,看來他在鴻鈞塔中又得到了很大的提升,這讓雲曦乍一看去,心中也暗中吃驚。看來隨著小羽實力的提升,他也在慢慢長大,而縈雪,那渾身的白色絨毛之上,隱隱透出了金色的光芒,雲曦也不知道他究竟到了何種境界了。

    雲曦勉強的扯起一絲笑容,對著小羽招了招手,「小羽過來娘親這邊,這麼久沒見到娘親,長大了好多!」

    小羽依偎在雲曦的懷裡,「是啊!小羽好多年沒有看到娘親了,好想娘親!」

    雲曦撫著小羽已經及肩的長髮,愛憐的說道,「小羽啊……娘親也想你呢!」

    縈雪爬到了雲曦的懷裡,嘴裡嘀咕著,「小爺已經八轉了!不知道為啥,在裡面日子雖然過了很久,但是無論小爺如何修煉,都不能夠突破九轉,看來要突破九轉,在裡面是不行的!」

    雲曦微微有些驚訝,「縈雪,你已經八轉了?」

    縈雪頗有些驕傲道,「是啊!小爺這樣刻苦修煉,自然突破到了八轉,不過很可惜啊,要是小爺突破九轉了,就能夠化為人形了!這不是就可以和你洞房了嗎!」

    縈雪的話音剛落,就被百里寒煙和雲湘同時扇飛了。

    雲曦訕訕的笑了笑,岔開話題,轉頭望著百里寒煙,「寒煙,你有突破嗎?」

    百里寒煙點點頭,「我已經是仙尊三重天境界了。」

    「什麼?!」雲曦驚得張大了嘴巴,即便是縈雪突破八轉,也沒有給她這樣大的驚喜,對於人類修士來說,與妖獸最大的不同,就是越到後期,突破起來越困難,縈雪突破九轉,只是時間問題,而百里寒煙在這麼短短的一段時間裡就突破了三個小境界,這是何等的恐怖啊!

    她忽略了,百里寒煙他們,都是在鴻鈞塔裡修煉的,那個地方,是這仙玄大陸最好的「修煉聖地」啊!在裡面一年,外面才過一天!而且,還有塔爺這個最嚴厲的「教官」,想不突破也難啊!

    「可是……為何你沒有渡劫?」雲曦愣了愣,突破三個境界,按理說,百里寒煙應該渡三次小天劫才對啊!就算百里寒煙的小天劫沒有自己的那麼變態,也不至於這樣雲淡風輕啊!

    百里寒煙面色一肅,咬牙切齒的道,「也不知道那傢伙用了什麼辦法,居然把天劫引到了裡面,我連躲的地方也沒有……」

    「額……」看到百里寒煙的模樣,應該是被劈慘了……

    就是雲曦和百里寒煙不經意的幾句話,卻把清落和歐陽紫悠給震驚得無以復加。

    清落結結巴巴的打量著百里寒煙,「寒煙……難道你已經突破仙尊之境了?」

    百里寒煙仍舊面沉如水道,「嗯,很早就突破了,現在已經是三重天了,相信,就算是遇到仙尊之上,也有一拼之力!」想到這兒,一向喜行不露於色的百里寒煙居然透出了凶光,「他們居然敢那聖地威脅曦兒,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雲曦眼神一黯,如果可能的話,她根本不想要百里寒煙和縈雪小羽他們知道這件事,他們是絕對不會讓自己獨自一人去送死,但是,不告訴他們,如果自己就這麼死了,他們恐怕會更加的瘋狂!

    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雲曦並沒有完全絕望,她也不知道自己的這種感覺是從何而來,面對一個必死之局,她還心存希望。想到這兒,雲曦自己都嘲笑了自己一下,這是怎麼了?居然把希望寄托在虛無飄渺的感覺上,還是打起精神準備如何應對吧!

    清落和歐陽紫悠一陣激動,她們萬萬沒想到百里寒煙已經成為了這樣境界的強者了!他完全可以當得起是東荒年輕一代的第一人,甚至在仙玄大陸上,也應該是首屈一指了!

    「曦兒,你不要回去了!」沉吟半響,百里寒煙終於還是開口了,「你回去也是送死,我和清落師姐、紫悠一起回去吧!我們是要和聖地共存亡的,但是你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雲曦莞爾,「難道我就不是聖地的人了麼?只准你們與聖地共存亡,就不准我回去救援我的師門?再說,此事因我而起,我怎麼能夠置身事外,讓數萬無辜的同門受累?寒煙,你不必勸我,你知道我的脾氣的!」

    百里寒煙抬頭癡癡的盯著雲曦,深黑的眸子中星光閃動,雖然明知道勸不動她,但是他仍舊抱著希望想要讓她置身事外,他明白她肩頭上的擔子,明白她的願望,可是,這是一條不歸的路啊!不過,也正是這樣的雲曦,才讓他如此的癡迷!

    雲湘一直坐在梅花魅影的最邊上,默默的低著頭,像是在想著什麼,眼中不時的閃過一縷銀光,百里寒煙這時候才來得及對雲湘說一聲抱歉,「雲湘二哥,上次你受傷,是我連累的,這次去聖地,恐怕又要連累你……寒煙萬分抱歉!」

    雲湘這才抬起頭,神色中看不出喜怒,眼神輕輕掃過百里寒煙,停留在雲曦的臉上,清冷的聲音在眾人的耳邊響起,「與你無關,我只是守護曦兒。你也不必感到歉疚,無論是上次,還是這次,我都沒有怪過你,我只是做我應該做的。」

    縈雪已經飛掠了回來,小爪子撓著頭,看著雲湘,邁著小短腿,來到雲湘跟前,「傻小子,我怎麼感覺你現在變了很多呢?不像是以前的傻小子了!」

    雲湘笑了,「我是不是更好看了?曦兒都這樣說,你嫉妒了吧?就屬你最醜了!」

    縈雪差點背過氣去,小爪子指著雲湘,「你!……你!傻小子!我跟你拼了!」說著一頭撞進雲湘的懷裡,眾人難得的都笑了起來,讓本來很沉悶的氛圍,微微緩和。前路未知,前途未卜,但是也難敵此刻眾人的灑脫!

    明知前路是刀山火海,此刻依舊豪情滿懷,覬覦神王遺寶的傢伙們,雲曦來了!

    四天很快過去了,眾人在梅花魅影上養精蓄銳,已然達到了自己的最佳狀態,離棲霞聖地已經很近了。

    可是就是這一天,與往常不同的是,原本靈氣氤氳,被一片祥雲籠罩的棲霞聖地,此時卻是被一片愁雲籠罩。

    今天還不是最後的期限,但是圍在外面的強者們,早已不耐煩了,一起降臨在了棲霞聖地的主峰之上,上萬名的弟子,也被集中到了主峰上,這個傳承萬年的一大聖地,在眾多強者面前,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聖地的主峰,被各大強者聯手布下了強大的結界,無論是誰,觸及到這個強大的結界,都會被這些強者們知道,那麼下場只有一個--死!數日前,他們故意放走了兩個內門弟子,料想這兩人應該是去給雲曦和百里寒煙通風報信了,卻沒料到,這麼多天過去了,那兩人一去不返,這著實讓這些強者們惱怒不已。

    這些強者中的一個領頭的人,身穿紅衣,看上去是個精神矍鑠的老人,可是他能夠作為這群人臨時選出來的主事人,可見他的實力一定是這群人中,最強悍的。他此時正帶領著眾人站在那紫薇廣場的青玉石台上,帶著輕蔑俯視著在場的聖地弟子和長老們,穆青城帶著眾位長老站在台下,目光中露出屈辱之色。

    「看來……你們是真的不想交出雲曦這個妖女了啊!」那領頭的強者不疾不徐的說道,聲音渾厚,在這棲霞聖地的主峰上迴盪著,許多實力低微的聖地外門弟子已經經受不住這樣的威壓,變得臉色慘白,搖搖欲墜。

    穆青城憤而道,「各位自恃乃仙玄大陸的強者,今日威逼於我棲霞聖地,別說雲曦並不在聖地,就算是在聖地,我們也絕對不會交出我們的聖地弟子!你們能夠殺盡聖地弟子,卻不能夠讓我棲霞聖地向爾等屈服!」

    「呵呵,老傢伙,倒有幾分骨氣,不過可惜啊,你們小小的棲霞聖地,是難以承受我們眾人的怒火的!」另一位白衣中年文士模樣的強者道,「神王塚裡的東西,你們小小的棲霞聖地豈能配得到?還是趕緊交出來吧!我們修煉多年,也有好生之德,不願傷及這麼多無辜的性命,你們可不要逼迫我們!」

    凌霄天長老一陣冷笑,大聲道,「好個冠冕堂皇,要做強盜,還要找出如此令人可笑的借口!這就是所謂的強者啊!你們果真如此強大,當日何不進入神王塚自己去尋那神王遺寶,卻在這兒來耍威風!令人不齒!我聖地弟子雲曦,永遠是棲霞聖地的驕傲!有朝一日,她會為我們報仇的!」

    白衣文士神色一窒,台上眾人的臉上也變得不好看了,凌霄天的話戳到了他們的痛處,是啊,這麼多人來圍攻東荒的一個聖地,的確有些失了強者的體面,不過今日卻是不能夠放過棲霞聖地了,因為話已經撂下,要是現在就這麼走了,更是有失顏面啊!好在,對於這些強者們來說,殺人有很多的方法,就算是要處置這上萬的人,也不過是一炷香的時間而已,而且還不會留下什麼痕跡。

    「廢話少說!」台上另一個黑衣人,脾氣甚為火爆,大喝一聲,頓時有很多聖地弟子被這一聲喝,震得口噴鮮血,撲到在地,在這樣的強者面前,他們的生命,真的如螻蟻一般。「神王塚出世時,我等尚在閉關,錯失了進入神王塚的時機!要不然,怎麼會讓雲曦妖女撿了便宜?若你們早點交出雲曦,也不會有今日之禍,這是你們自找的!」

    許多外門實力低微的聖地弟子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很多女弟子已經開始低低的啜泣起來,也有人在心中抱怨,為何要因為那個從未見過面的雲曦師姐,就要我等喪命在此?太不公平了!雲曦師姐為何還不出現?難道她真的忍心讓我們聖地如此多的長老和弟子為她平白枉死麼?

    秦風、慕離兩人站在離長老不遠的地方,慕離輕歎一聲,「幸虧清落師姐、凌柏宇師兄還有紫悠妹妹都不在這兒,聖地的香火也不至於完全斷絕。雲曦和聖子大人,你們千萬不要回來啊!」

    秦風看了慕離一眼,眼神微微閃過一絲詫異,「慕離師姐,難道你不怨恨雲曦師姐麼?今天我們可是為了她才喪命的啊!」

    慕離抬起,看著秦風,反問道,「你怨恨她嗎?」

    秦風一愣,繼而堅定的搖了搖頭,「師姐會為我們報仇的!」

    慕離苦笑一聲,「我也相信!我早就沒有怨恨雲曦和聖子大人的資格了,原本我就是個該死之人,能夠活到今日,都算是拜雲曦所賜,雖然我不想承認,但是我不得不承認,她的確是世間難得的奇女子,她配的上聖子大人!我早就沒有什麼非分之想了。」

    「慕離師姐……」秦風心中一陣酸楚,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他終於又看到了那個曾經在他心中如仙子一般的師姐了。

    慕離又皺起了眉頭,看向棲霞聖地的深處,「師弟,你說聖地遭逢如此大難,為何聖主大人還不現身呢?難道她也不顧聖地弟子的死活了嗎?」

    秦風搖了搖頭,「這兒有幾個人見過聖主大人?她究竟在不在乎我們的死活,誰知道呢?」他轉而一想,隨即又補充道,「也許聖主大人在閉關,根本就不知道聖地發生的事情吧?」

    「不!」慕離搖了搖頭,「她肯定知道!不過,她也鬥不過這麼多強者吧?所以……她寧願置身事外!」說到最後幾個字,慕離語氣中生出了一種恨意,她沒有資格去恨雲曦,卻恨起了那個從未見過的聖主,上萬的聖地弟子,難道就被他們的聖主這樣拋棄了嗎!

    「時辰差不多了!」紅衣老者沉聲道,他的聲音就像是一種宣判,宣判著這些聖地弟子的命運。

    「慢!」

    穆青城緩步而出,看著紅衣老者,「我有話說!」

    紅衣老者嘴角露出一絲諷刺的笑意,「討饒的話就不必說了,現在就算是你們交出雲曦,我也不會放過你們!」

    穆青城傲然道,「棲霞聖地沒有討饒的人!今日聖地遭逢大難,我等自知保不住聖地,但是,我等死也要死得有尊嚴!還望尊者看在我棲霞聖地萬年傳承和你等的身份的分上,給我們一個尊嚴的死法!」

    「哦?!」紅衣老者瞇起了眼睛,顯得饒有興趣,問道,「你們想要一個怎麼樣有尊嚴的死法?」

    「我等寧願戰死!」穆青城斬釘截鐵的說道,「我希望我們聖地的長老們,能夠擁有一個與各位尊者們放手一搏的機會!」

    「哈哈哈!」台上眾人大笑了起來,彷彿穆青城所說的是個天大的笑話一般,這些聖地的長老們居然想要和他們放手一搏?這不是等於送死麼?

    「好!」紅衣老者也笑道,「就給你們這個機會!讓你們死得有尊嚴一點!」

    聖地的人都神色肅穆,穆青城大喝一聲,「聖地長老出列!」

    頓時有三十多個身影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站在穆青城的身後,傲然看著台上的眾位強者。這些長老們,有的甚至才天仙大圓滿境界,但是他們的神色中,沒有一絲的畏懼,今日已知必死,那麼就要死得轟轟烈烈!

    他們身後,是上萬的聖地弟子,此時一種悲壯、蒼涼的氣氛,在人群中浮現,幾乎人人面上都帶著悲憤之色,上萬人,要被這區區幾十個人抹殺掉,這就是實力啊!

    紅衣老者看著走出列的眾位棲霞聖地長老們,點了點頭,「沒想到棲霞聖地這麼一個小小的勢力,居然還有這麼多有骨氣的人啊!老夫今日倒對你們刮目相看了!好!你們一次出五個人,我們就出一個人,台上誰願意出手,就出手!」

    台上都是些多年醉心於修煉的老怪,經過多年閉關出來,自然想要試試自己的身手,此時,台上眾人都有些躍躍欲試的感覺。

    棲霞聖地中走出了五位長老,這五位長老,有兩位天仙大圓滿境界的長老和三位剛剛踏入仙尊之境的長老。這五人看了穆青城一眼,穆青城眼中一紅,堅定的點了點頭,這是第一批赴死的人!

    紅衣老者看了看身後,一個身穿玄衣的中年漢子走了出來,此人已經是仙尊三重天境界的修士,他不屑的看了看聖地長老們的陣容,大笑一聲,「就讓我來了結他們吧!」話音落下,六個身影同時飛掠上半空中,交織在一起。

    穆青城沒有抬頭看,只是絕望的閉上了眼睛,他並不想這樣眼見一個個同門死在自己的面前,可是他內心一直有個聲音在對自己說,「再等等……再等等!聖地會有救的!」

    ------題外話------

    兩卷之間的銜接,讓清鳶有點蛋疼…明天開始恢復萬更!群麼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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