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會是外人呢?」舞姿不敢相信的說道:「你是我們凰族部落族的聖皇,而你冷沐晴手中掌握著我們關乎著我們整個凰族部落族生死存亡的生命球。如果你們都是局外人,那我們凰族部落族現在又算是生命呢?」
「就是啊。」舞嫵點頭如搗蒜的說:「我知道我們凰族部落族之前對你們所做的一切是殘忍了,我在這裡向你們道歉,但是請你們一定不要對我們凰族部落族的生死存亡視而不見,我給你們跪下了,求求你們。」
說著,舞嫵就撲通一聲跪在了冷沐晴、慕容徹面前。
舞姿見舞嫵這樣,她也連忙說道:「我也給你們跪下了。」然後舞姿和舞嫵兩個人在冷沐晴和慕容徹面前不停地磕頭。
好似,此時此刻,對她們而言,冷沐晴和慕容徹就是她們的全部希望。
看著她們這個樣子,慕容徹皺了皺眉,一抹精芒從他眼底一閃而過。
他邁步向前,看著舞姿和舞嫵,擲地有聲的說道:「我問你們一件事情,你們一定要如實詳細的回答我。」
舞姿、舞嫵互相對望了一眼。
舞嫵嚥了嚥口水,抬眸看著慕容徹,然後開口說道:「聖皇請問。」
「你們口中對我和沐晴所做的過分事情是不是指你們將我的記憶給替換的事情嗎?」這是一直纏繞在慕容徹心中的問題,他真的十分不明白,為什麼他對冷沐晴的記憶會一點都沒有。
如果可以,他想要記起他和冷沐晴之間的點點滴滴,那些記憶,慕容徹想對他來說一定是十分珍貴的。
「這個……」聽到慕容徹的問題,舞嫵猶豫了。瑟縮著身體,一臉為難之色。
這是她們整個凰族部落族最大的秘密,如果她現在把這一切都告訴給慕容徹、冷沐晴知道,那凰族部落族在他們兩人眼中豈不是一點籌碼、地位都沒有了。
「聖皇,這一件事情,我們……」舞姿見舞嫵一臉為難,本能的想要開口幫她解決問題。
但是看著舞嫵和舞姿的這個表現,慕容徹已然明白了一切。
「你們什麼都知道,但是卻不願意告訴我。是嗎?」慕容徹的聲音裡有著一股濃郁的失望。
在她們看來,他不過是幫助她們整個凰族部落族活下去的棋子而已。
所謂「聖皇」也不過只是一個叫著好聽的名諱罷了。
「你們出去。至於凰族部落族的事情,我說過我會幫忙,就一定會幫。但是,我不是你們凰族部落族的首領,只是一個,,局、外、人!」說完,慕容徹便拉著冷沐晴的手,頭也不回走出了房間。
慕容徹的失落與怒氣絲毫都沒有掩飾,冷沐晴看著慕容徹,又看了看一臉錯愕懊惱跪在地上的舞姿、舞嫵。
在這一場計劃中,到底還有多少個像他們這樣的受害者。
看似是在一條線上,但是卻貌合神離。
這樣的合作隊伍,是她所需要的嗎?
第一次,冷沐晴擔憂了。
而看著冷沐晴這樣沉重的表情,舞姿、舞嫵也陷入了十分挫敗的情緒表情之中。
「舞姿,怎麼辦?我好像把這一切事情都搞砸了。」舞嫵整個人像是一灘泥一樣,倒入了舞姿的懷中。
「不傷心。」舞姿抱著舞嫵,伸手輕輕拍打著她的身體,安慰說道:「我們再想想其他辦法好了,正所謂精誠所至金石為開。而且,聖皇和冷沐晴都是好人,我想她們是一定不會見死不救的。」
「真的嗎?」舞嫵憂心。
「嗯。」舞姿重重點頭,「不然你想他們現在為什麼不趕我們走,還堅定不移的向我們承諾表示,他們一定幫我們凰族部落族的。」
剛才慕容徹說這一句話的時候,她可是聽得清清楚楚的。
「那就是好。」舞嫵有傷的眼眸立馬綻放出了光芒,「舞姿,你不知道我害怕現在連聖皇和冷沐晴都將我們棄之不顧了。要是這樣的話,我們真的是活不成了。」
「不會的。」舞姿繼續安慰舞嫵,「不過,我覺得我們這樣做是不是真的很過分?」
「什麼?」舞嫵一臉疑惑。
「剛剛聖皇說他和冷沐晴只是我們凰族部落族的局外人。」舞姿說。
「聖皇這是什麼話,他可是我們凰族部落族期盼了整整一萬年的聖皇,是我們現在唯一可以依靠信賴的人,他怎麼能夠說自己是局外人呢?真是氣死我了。」舞嫵一聽到舞姿的話,立馬氣得暴跳如雷。
「不對,舞姿,這明明是聖皇他做得過分了,你怎麼說是我們做得過分了?」舞嫵突然想到了什麼,抬眸直直的看著舞姿,她十分瞭解舞姿,她絕對不是一個會無緣無故說一些沒用的話。
「是啊。」舞姿攙扶起舞嫵從地上站起來,繼續面色凝重的說道:「我們口口聲聲的說他是我們的聖皇,是我們要依靠信賴的對象,因為他會拯救我們的生命,讓我們整個凰族部落族可以擺脫詛咒,長長久久的存活下來。但實際上,我們卻從頭到尾都只是在將他當做是一個利用棋子。」
「利用棋子?」聽著舞姿的話,舞嫵也陷入了思考。
「是啊。」舞姿點點頭,「你想對於凰族部落族的那些秘密,除了冷沐晴和聖皇他們自己發現的之外,有什麼是我們自己主動告訴他們的。並且,關於我們換取聖皇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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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的這一件事情我們都是藏著掖著,不敢告訴他。」
「聽你這麼說我們好像是有點過分了。」舞嫵也陷入了一種歉疚之中,「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要把這一切像聖皇坦白嗎?」
舞姿沉思了一會兒,說道:「我們先和長老商量一下。」
「嗯,好。」舞嫵點頭同意。
但是舞姿和舞嫵她們沒有想到的是,從剛才開始,舞姿和舞嫵的話就已經被長老給聽得一清二楚了。
或許,她真的應該將凰族部落族的一切全部告訴給冷沐晴和聖皇知道了。
看著冷沐晴和慕容徹離開背影的方向,長老認真想著。
而此時慕容徹卻因為凰族部落族整個人陷入到了一種低氣壓中。
「小徹哥哥,你這是在生氣嗎?」冷沐晴見慕容徹這樣,決定用竹葉青來逗他重新綻放笑容。
「小徹哥哥,人家說了,笑一笑,十年少。你要是再這麼愁眉苦臉下去,就會變成一個老公公了,就沒有少女再迷戀你了。」
「我不要那些少女迷戀。」突然,慕容徹以雷霆萬鈞之勢一把攫獲住冷沐晴的手,將她整個人緊緊拽入自己的懷中,深深地凝望著她。
「我只要你。」慕容徹說,他現在所有的挫敗,所有的失落都是來自於冷沐晴。
如果他沒有失憶,沒有忘記和冷沐晴之間的一切,那麼他現在就不會是一個小心翼翼的追求者姿態和冷沐晴相處。
他可以給她更多,也可以安心很多。不用擔心冷沐晴會被其他男人搶走。
可是現在一切都變成了這個樣子。
強烈的渴望,十二萬分的挫敗,讓慕容徹情不自禁的想要從冷沐晴哪裡得到一顆定心丸吃。
他雙手箍住冷沐晴的肩膀,緩緩俯身,還有一厘米、一毫米就要碰觸到她了。
「我不想成為你的一種安慰。」就在慕容徹要碰觸到她唇瓣的一剎那,冷沐晴掙開了他箍住她身體的手,仰頭避開了。
「沐晴,我……」這一下,慕容徹不僅僅是挫敗,而是懊惱擔心不已了。
冷沐晴她是不是生氣了,認為他很莽撞,沒有照顧到她的感受。
但是……
「什麼都不要說。」冷沐晴自然看出了慕容徹的那一份侷促不安,她仰頭,微笑的看著他,「我知道。其實這一種挫敗我也有,明明和凰族部落族沒有任何的關係,但是卻要為她們的生存而考量。」
說著,冷沐晴絕美傾城的臉頰上流露出一抹苦澀。
「徹,你知道嗎?我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變成這個樣子。在以前,我很霸道、很囂張、狂妄的。那個時候,你和其他國家的君王為了得到我,就因為說得到我就可以得到這個天下。然後我怒了,煩了,就自己成立了一個國。」
想到過往的種種,冷沐晴不禁莞爾一笑起來。
有些東西真的是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發生改變的,現在的她似乎已經沒有了以往那種狂傲而活力的模樣了。
她好像老了,對什麼事情都不再是那麼的強勢冷酷了。
「沐晴……」慕容徹看著冷沐晴嘴角的那麼淡淡的笑意,心中有著一抹心疼,「你還有我。」
「是啊,我還有你。」冷沐晴點頭,一雙水眸卻深深地凝望著慕容徹,「你也有我。所以,不要再為一些無聊的事情而傷心傷神了。不管怎麼樣,我們都還有彼此,這對我們來說就夠了。不是嗎?」
這就是冷沐晴安慰慕容徹的方式。
她會陪著他,守著他,等著他,不管在什麼時候,他回頭就會看到她。
一剎那,慕容徹發現自己在冷沐晴的面前小氣了。
「沐晴,謝謝你。」慕容徹感謝萬千的凝望著冷沐晴說道,然後,「還有……我愛你。」
「那我們今天去約會吧。」冷沐晴聽到慕容徹表白,便提議說。
「好。」慕容徹同意,「今天我都聽你的。」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冷沐晴眼底劃過一抹光芒,「那一會兒你可不要後悔哦。不過我像你保證,你一定不會失望。今天的約會一定會很有趣,很好玩的。」
說完,冷沐晴朝慕容徹神秘一笑。然後帶著他直奔雪域國皇宮。
「四皇子,我熬了一點糯米粥,你吃一點吧。」嬋鳶端著一碗熱乎乎、香噴噴的糯米粥來到了軒轅邪的面前。
自從昨晚和軒轅允說完,來到這裡之後,軒轅邪便情緒低落,不言不語,現在更是到了滴水未進的地步!
「四皇子,你就看在我這麼誠心誠意為你熬製糯米粥的份兒上,喝一點點吧。」嬋鳶放柔了聲音,語氣央求,就差沒跪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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