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香港各大媒體紛紛播出精誠實業宣佈全面收購的消息,雖然還未得到天奇方面的證實,但精誠實業的總裁親自來港舉行新聞發佈會,證明這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閱讀
從在辦公室內,蘭渝民的臉色陰沉無比,張卿寒來到香港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和天奇高層接洽,而是單方面舉行發佈會,說明張卿寒一方根本就不想談,原先想通過曲線救國的方法根本就是自己的謬想。
難道真的要離開這間辦公室了嗎。
蘭渝民心有不甘反覆計算著雙方的股份比例,自己這邊有百分之四十八,二級市場還有百分之二左右在流動,張卿寒又是從那裡來的百分之五十一,多出來的股份究竟是從那裡來的,難道是郭家那邊出又了問題?
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之前已經有了郭成名這個先例,那麼只要有人出得起價錢,保不準還有人會把手上的股票賣給張卿寒。
那麼又是誰呢?
蘭渝民越想越氣憤,看來這個局已經無法解,在輸之前一定要弄清楚究竟是誰在背地裡出賣了自己。
戰場上敵人固然可恨,但更可恨的是出賣戰友的漢奸。
嘀——
桌面上的內線通話器響起,然後傳出秘書略帶不安的聲音。
「董事長,精誠方面的代表來了,正在會議室等著你。」
「知道了。」
蘭渝民起身走到鏡子面前想整理下自己的領帶,當站到鏡子面前才發現自己的樣子蒼老了許多。這一個多月是他人生中最難熬的時間,兒子的事,公司的事弄得他心力交瘁。
用力的拍了下自己的臉,就算是輸也不能輸得太難看。就算張卿寒暫時拿到絕對控股權又怎麼樣,自己一方還有百分之四十八,致使二級市場的流動股票相當的少,沒有股票流動天奇的盈利能力便會減少很多。只要自己拿死了手上的股票,自己活不了。對方也不好過。
「士可殺不可辱啊!」蘭渝民對著鏡子淡淡一笑,然後挺胸抬頭徑直走了出去。
會議室內坐三個人,張卿寒和他的兩個助手,當蘭渝民走進會議室的時候,張卿寒帶頭站了起來,象徵性的示意了下。
「張總不用這麼客氣。」對方明明是敵人。蘭渝民還是要表現出自己的紳士風度,他是上層社會的名流,就算要下台依然是個有身份的人。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張卿寒笑答,他根本就沒想過要客氣,否則也不會坐在這裡。現在雙方還能保持禮節。但接下來的談判過程便不會這麼愉快。
說完張卿寒拿出了一份文件證明放到中間桌面。
「蘭董,這是我手上持有的股權證明,相信不用我多說你也知道我擁有了絕對控股權,按照條例從現在起天奇集團便由我做主。雖然這次和蘭董發生了些小小的不愉快,但我知道蘭董是個聰明人,不會做出令雙方為難的事情。」
小小的不愉快?
蘭渝民看完文件證明在心中譏笑,還真是得了便宜又賣乖。現在的年輕人比自己那一代狡猾多了。
「你放心天奇是我一手建立起來的,我也不希望它就這樣倒了,張總是個很有能力才幹的年輕人,應該會比我做得更好,不過在交接之前我想問你一件事。」
「什麼事?」
「如果我沒算錯,我這邊應該有百分之四十八的股票,二級市場應該還有百分之二到百分之三,你這份證明有百分之五十一,那麼問題就應該出在我這邊。我想問你多出來的股票是誰賣給你的?」
張卿寒來的時候就知道蘭渝民會問這件事情,自己手上多出來的股票不是別人。正是從郭家收購過來的。
「你聽過郭成仁這個名字嗎,我花了不少錢從他手上收到了百分之二的股票。」張卿寒淡淡道。
郭成仁這個名字蘭渝民當然知道還非常的熟悉,他就是把股票賣給曲文的罪人,郭成名的親弟弟。蘭渝民千算萬算怎麼都沒料到郭成仁也把股票賣給了別人,其實也是這次的收購事件來得太快。讓他沒有時間細細去算。
「堅固的堡壘都是從內部瓦解的。」蘭渝民大笑,他沒有問張卿寒花了多少錢買這些股票,如今再去問這些已經沒有什麼意義。大笑了下蘭渝民臉色一變,突然變得嚴肅起來,對張卿寒正聲道:「如果我願意出你收購總價的兩倍價錢,你願意放過天奇一馬嗎?」
蘭渝民的話很有意思,說放過天奇一馬而不是他,意思是說天奇在他手上能發展得更好,你可能花費很多時間也賺不來這麼多錢。
雖然兩倍的收購賠償很誘人,但蘭渝民不瞭解張卿寒,他不喜歡按別人的意思去做事,更不喜歡聽手下敗將的。
你可以說他狂,可以說他傲,可是他有這個本錢,要不然他也不會在這個年紀坐到這個位子。
「如果我說不願意呢?」
其實蘭渝民已經知道答案,可就是不死心,花費了半生的心血精力,最後就這樣拱手讓人,換成是誰也都一樣。
「我會把交接手續辦好的。」蘭渝民不願再多說什麼,對方法律手續齊備,再爭下去只會有失風度,看來只有親手毀了一手建立起來的事業,寧可把天奇搞爛也不能這麼便宜送給別人。
見蘭渝民起身要走,張卿寒突然說了句:「蘭董,有人讓我轉告你一句話,如果你肯老老實實的把天奇交過來,他也願意把你兒子完好無損的放出來。」
聽到張卿寒的話,蘭渝民停下了腳步,似思考了一會,然後說道:「我會考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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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加完新聞發佈會,剩下的事情便不勞自己操心。曲文對生意上的事情不是很懂也懶得去參與,中午跟張卿寒吃飯的時候,歐陽老爺子突然打了個電話過來,說是讓他和歐陽琴一塊到歐陽家一趟。
當曲文來到歐陽家,不單見到了歐陽勤奮和歐陽元浩。還有歐陽家的幾位核心成員,看樣子是在召開家庭會議一樣。
不知道歐陽勤奮演的是那一出,曲文心頭隱隱有些不安,撓了撓頭笑道:「老爺子,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怎麼沒事不能找你嗎?」歐陽勤奮先瞪了曲文一眼,然後拍了拍身邊的空位子。招手把歐陽琴叫了過去:「爺爺不打電話你就不捨得回來了嗎?」
「不是的爺爺……」歐陽琴雖然是個成年人,但很少夜不歸宿,昨天夜裡一直跟曲文在一起到現在才回來,不用說滿屋子的人都知道她昨晚呆在那裡。
「不用解釋了,你長大了有自己的生活,爺爺也不想管你太多。只要你自己覺得幸福就行。」
歐陽勤奮一臉的慈愛,孫字輩就歐陽琴一個女孩,在家族裡特別受寵,所以從上到下都特別關心她的婚事。在歐陽琴十八歲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為她物色結婚對象,從歐洲王室的皇子到香港本地的權貴子弟。
可以說在此之前其中每一個人都比曲文強,也就沒有人會注意和重視站在大廳中這個有些傻乎乎的毛頭小子。
可是這一年曲文的成長速度快到令人震驚,早上的新聞發佈會。董昆的一句話讓廳中在坐的每一位都驚訝得說不出話。
除了歐陽元浩之外,在他們眼中歐陽琴的婚事更多是對家庭的利益籌碼。、,所以歐陽勤奮不反對倆人的來往,其餘的人也都默不作聲,表示默許。
歐陽勤奮說完看向曲文:「坐下吧,老站在那幹麼,像根木頭似的,怎麼怕我把你給吃了。」
干了壞事自然得老實些。
自己偷偷把歐陽琴吃了,你老爺子不發話他敢坐嗎,聽到歐陽勤奮的話曲文如獲大赦。立即坐了下來,呵呵傻笑:「還真怕。」
歐陽勤奮白了曲文一眼:「沒出息,什麼壞事都幹盡了,現在卻不敢挺起胸膛,放心吧。我叫你過來是另外有事和你說。」
敢,那也要看面對的是誰。
你老爺子是歐陽琴的爺爺,旁邊還坐著她的父親,雖然沒有名份,但實際上和自己的岳父、岳父老爺差不多。
曲文一緊張就喜歡撓頭:「老爺子你有什麼事儘管說,如果是我能辦得到的。」
「屁話,你辦不到你叫你來幹嗎,又讓你在這白吃白喝一餐。」歐陽勤奮大罵,心裡其實是很喜歡曲文的,尤其是他把自己的孫女吃了之後,你總不能再把他殺了吧。「我今天叫你來是想送你份大禮。」
「大禮?」曲文愣住。
「沒錯,你這麼驚訝幹麼,放心這份大禮不算在琴琴有嫁妝裡,你們真的結婚我會另外再送一份。」歐陽勤奮說道。
聽到這話,歐陽琴滿臉羞紅,拽了下歐陽勤奮的手,撒嬌道:「爺爺……」
「你這丫頭,有爺爺在誰也不會為難你。」歐陽勤奮輕拍歐陽琴的手背又轉向曲文:「你之前不是賣了百分之五的郭氏股票給我嗎。」
「嗯嗯。」曲文點頭如搗蒜,現在不管歐陽勤奮說什麼,他只有點頭的份。
看吧做壞事總是特別心虛。
「嗯什麼嗯,你當初賣郭氏股票給我是二十五億,現在我也賣百分之五的歐陽家股份給你只要二十億,你願不願意要。」歐陽勤奮的口氣根本不是詢問而是命令,有點強買強賣的感覺。
這次曲文完全愣住了,歐陽勤奮怎麼會突然想到要賣百分之五的歐陽家股份給自己,而且他瞭解歐陽家的產業涉及多個方面,就總資產而言絕對不止二十億這個價。
眼下這個陣勢容得曲文說不願意嗎,更何況這還是個超級大便宜。
「老爺子能先問問你為什麼要以這麼便宜的價賣給我?」曲文小聲問道。
「你是白癡嗎?」歐陽勤奮瞟了一眼身邊的歐陽琴,如果曲文還不明白那真的是白癡了。
這麼明顯的提示,曲文立即醒悟過來,這和嫁妝有什麼差別,而自己拿出二十億差不多就相當於聘禮了。
「老爺子開口我自然是願意。可是我現在一時拿不出這麼多錢啊。」為了收購天奇的股票,曲文把自己的錢用到彈盡糧絕,在別人眼中自己是個億萬富翁,可他現在翻遍全身上下只能拿出一萬多塊。
「這個我知道,花這麼多錢收購天奇。換成是我也差不多干了。這百分之五的股票,其中有百分之二是我的,百分之三是元浩的,我們倆也不急著跟你要錢,只要你好好對琴琴就好。另外……」
還有另外!
曲文就知道天底下沒有這麼便宜的好事,特別是對歐陽勤奮這隻老狐狸。
「另外我有個要求。你一定要答應,否則我沒辦法讓琴琴嫁給你。」
到了這個份上曲文自然不會放開歐陽琴,為了歐陽琴只要是他能辦到的事一定會全力去辦。
「老爺子你說。」
「我讓你移民轉國籍。」
「什麼!」曲文張大嘴巴,不知道歐陽勤奮為什麼要自己這麼做,雖然很多人有錢之後都移了民,可自己壓根就沒想過這事。從小生長在這塊土地。好像離開了就不自在,還有些背叛國人的感覺。「老爺子,幹麼非要讓我移民?」
「誰讓你小子這麼風流,不移民你怎麼同時給琴琴和晶瑩名份!」歐陽勤奮大罵,他自己也是華人,知道華人的愛國情節都很重,但問題在於曲文身邊的女人太多。如果個個都想給名份,那必然會違反法律,只有移民一條才能解決這個問題。那麼別說是有四個女人,就算是有十個女人也不會有人管你,當然前題是你得移民到一個允許一夫多妻的國家。
「你以為我願意讓你移民,你在這裡的根基極深,不管做什麼都很方便,處處受人照顧,移民之後便會失去很多,最少中央的一部份助力便不會再像原來那樣幫你。所以我也沒打算讓你現在就移民。一切都等你在香港完全站住腳以後再說。」
曲文之前一直為給身邊的四個女人名份而苦惱,按華夏國情只允許一夫一妻,那麼只有一個人能得到名份。可是給誰都不好,蘇雅馨是自己的第一個女朋友也是自己的未婚妻,陶晶瑩對自己有情有義。陳巍最瞭解自己,歐陽琴最能幫助自己,捨了誰都不行。
曲文想盡量把水端平,不願虧待任何一個。
不得不說歐陽勤奮的提意是個非常好的辦法,但是要移民總覺得不舒服,華人的根在這片大地,離開了這片大地好像會少了些什麼。
「老爺子你的辦法不錯,可是一定要移民嗎,我總覺得移民之後心裡不踏實。」
在移民的角度,香港人和內地人的看法有很大的差別,香港是個國際自由島,所以他們的思想更自由一些,認為只要能生活得好到那都一樣,而內地人大多認為生在那裡根在那裡,一生都不會輕易離開。
「你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覺得不踏實嗎?」歐陽勤奮問道。
「不知道。」曲文搖著頭。
「那是因為你愛這個國家,愛這片土地。我不能說你這種想法有錯,愛國是一種很崇高的情節,如果一個人連自己的國家都不熱愛,那這種人也不會有堅定的立場,做事也不會成功。當然戰爭年代除外,有些人就是喜歡當漢奸。但是移了民就真的不愛國了嗎?」歐陽勤奮搖了搖手指。「我知道內地人和香港人在這一點的看法不同,香港人其實也非常愛國,不管去到那至始至終都記著自己是龍的傳人,只不過他們的思想更開放一些。要說起愛國還真的是一言難盡,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同的看法,那就要看你自己怎麼去理解。」
「且不說戰爭時期,海外華僑向國內助了多少錢,甚至還有人專門從海外跑回來參加抗戰,最後把生命留在了這裡。如果他們當初移民出去就是不愛國,那麼這又應該怎麼解釋。現代移民出去的人大致上分三種,一種為技術移民,就是有技術的人移出去。一種是投資移民,就是拿錢移出去,還有一種是**移民,這個我不想多解釋。可是技術移民和投資移民出去的人每年都會向國內捐助不少資產,唯有**移民。用光拿光百姓的錢,貪污受賄所得最後跑出去卻對自己的同胞不聞不問,那你說說他們誰愛國?」
曲文在社會上混了兩年和國內體制內的人有不少接觸,知道歐陽勤奮的潛意思,老百姓愛國盡力為國家做出貢獻,那怕是極其微小看不到的。但他們盡了自己的力。可是有些「公僕」,手裡握著權利卻不為國家人民出力,天天喊著愛國,自己的子女卻全已經是外國籍,如果自己在國內出了事能跑就跑,跑了之後也不管國人生活得怎麼樣。有什麼困難絕對不會出一分錢。
當然有些人移民也不光是為了生活,而是追求不同的人生理想,像著名的作曲家蕭邦,十九歲從音樂學院畢業就已經很有名氣了,但是為了追求藝術的最高境界,他決定出國深造,在臨別的晚上他帶了瓶裝滿祖國泥土的銀瓶。而這隻銀瓶一直伴隨他十九年,到1894年蕭邦病危,臨終前他囑咐從華沙趕來的姐姐說:「波蘭反動政府不允許將我的遺體運回祖國,那麼就把我的心臟帶回祖國。」
如果把歷史往上推秦國的宰相李斯如果不到秦國,他又怎麼名留歷史,儘管他換了個國家,可他堅信華夏不統一,戰爭永難平。你可以說他是為了名利,也可以說他是為了百姓,歷史這東西誰也說不清楚。最少他幫助贏政結束了幾百年的戰亂。
由此可見換個地生活並不代表不愛國,重要的是你的心裡有沒有祖國,有沒有百姓,真的愛國在那都愛,如果不愛呆在國內也是假的。就像有些人口中愛國,卻從來不幹人事。
「對於這個問題我從來不說誰對誰錯,其實人是很簡單的,想愛國也想追求生活。而你歸根結底還是個人的問題,如果你只跟琴琴或者晶瑩其中一個,大可不必移出去,可你偏偏愛四個,這問題就大了,我不信你有能耐讓中央大佬為你改婚姻法。」歐陽勤奮繼續說道。
改婚姻法絕對不可能,現在國內男女比例已經亞重失衡,其中還不包括移民出去的,自願和給別人當小三小四的女孩子,如果再搞個一夫多妻,那麼將會有人同時娶多個,有相當多人一生都娶不到老婆,那樣國家不得亂套才怪。
曲文撓著頭,這問題真讓人頭大啊,以前看過不少網絡小說,小說裡總是一個男和幾個女的,最後那些女的都可以不要名份,這種事只有書裡有,現實中基本不可能,要麼就是那個男的不是真的在乎身邊的女人。
你愛她們就想給她們一個名份,你愛她們就想把她們綁在身邊,那怕說結婚證是一個法律保護手段,可證明了你在乎她們。
蘇雅馨、陳巍、陶晶瑩、歐陽琴。
這四個女人已經完全融入曲文的血液,成為他生命中的一部份,缺一不可。
所以他想給她們最好的,自己能給的所有幸福。
「老爺子那你說我移那好?」曲文使勁撓著頭。
曲文剛說完,歐陽勤奮立即罵道:「你急什麼急,要不是沒辦法也不會讓你移,心裡覺得虧欠就多做些有意義的事再走。」
「有意義的事?」曲文想了下,自己能為國家做些什麼呢,自己是個商人除了出錢還是只能出錢。正好陳巍是慈善機構的工作人員,以後賺了錢總把一部份交給她讓她拿去支助那些有困難需要幫助的人好了。
「老爺子我懂了。」曲文說道暗下決心以後不管移到那,每年都把自己的所得做出一部份捐給國人。
「懂了就好,決定之後就好好做別人我失望,別讓身邊的人失望也別人同胞失望。這份股權證明我現在就交給你,以後你就是歐陽家的股東之一,至於錢的方面,兩年吧,兩年之內交給我怎麼樣。」歐陽勤奮拿出一份證明遞給曲文。
曲文接過來看了眼,上邊白紙黑字寫著歐陽勤奮和歐陽元浩自願把百分之五的股份送給曲文和歐陽琴,兩人共同持有。
「兩年的時間啊。」
「怎麼不夠嗎?」
「夠,足夠了。」
曲文不敢說不夠,這會讓歐陽勤奮失望,雖然他一直在算計自己,可他也一直在幫自己,算起來是自己的貴人和恩人,同時也是自己未來的岳父老爺。
「那就好,晚上一塊留下來吃飯吧。」
歐陽勤奮說完,歐陽元浩也說了句:「阿文晚上陪我喝兩杯。」
從頭到尾歐陽元浩什麼都沒說,曲文和歐陽琴的事最為難的人是他,既然他不反對現在還開了口,這可是認可了兩人的事情,曲文怎麼能說不。
「好啊,喝多少杯都行,只要叔叔你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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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渝民回到家,路上反覆想著張卿寒的那句話,「如果你肯老老實實的把天奇交過來,他也願意把你兒子完好無損的放出來。」
那個他究竟是誰,陶遠明,還是曲文?
自己的兒子因為收購陶氏而得罪了陶遠明,所以陶遠明恨他。而曲文說不清是那類敵人,要說起來一直是自己的兒子主動招惹他。至於其他人,可能性都不太大。
隨即想想以陶遠明年紀和交際圈子應該和張卿寒沒什麼來往,那麼只有可能是曲文。
曲文和陶晶瑩的關係,和張卿寒的關係,又參與了天奇的收購計劃,新聞上播報他總共出資一百個億,足以看出他對收購天奇的決心。
「曲文!」
蘭渝民憤恨的緊咬著牙,如果不是曲文自己怎麼會落到這個下場,別以為拿自己的兒子就能要脅自己,就算是父親,自己的父愛也是有限的,而且他最恨別人威脅自己。
顯然蘭渝民不瞭解張卿寒,而張卿寒也不是很瞭解蘭渝民,這麼做不但不會讓他鬆口,反而會加大他的怨恨。
蘭渝民大罵著從口袋中拿出手機,按下個電話號碼。
「我有份生意給你做,賞金是一千萬。」
「那請問你的目標是誰?」
「曲文。」
蘭渝民淡淡的說道,然後掛上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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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涉及到了一些敏感話題,大家看看就算了,因為是情節需要,蠻民從不說移出去好,也不說移出去不好,這樣寫只是給主角找個借口。《豬星》中四個女主,都要給她們一個名份,蠻民想了很久除了移民好像再也沒有別的辦法,如果有那就是蠻民孤陋寡聞。如果蠻民以後還寫都市類的小說,肯定不會寫多個女主,一是感情線路不擅長,二是蠻民不喜歡寫那些我愛你就不要名份的東西,是女人真有那個不想要個名份,否則那些當小三小四的鬧些什麼,老老實實拿著錢當地下情人得了。(。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