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論中得知老人的名字叫做阿曲裡布,沒過多久阿曲老爹讓老伴拿來兩套很典型的彝族服飾,為了感謝倆老,曲文硬塞了五百塊錢給他們。
不得不說rmb非常牢固,被水泡過之後拿到太陽底下曬曬依就能用。
阿曲老爹常年在山裡打獵,打到的獵物拿出去賣能賣不少錢,三百五百的常見,沒怎麼客氣直接收了下來。
「我看你們還是先回縣城一趟給家人報個平安,這麼多天了家人朋友該等急了吧,找東西的事什麼時候想去都行。」
曲文正好有這個打算,從山上落下已有五天的時間,找不到倆人梁山和熊五一定非常的著急。
「行,等我們從縣城裡回來再找阿曲老爹進山看看。」
晚上在阿曲老爹家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上午阿曲老爹親自把人送到縣城武裝部。得知曲文平安無事,盧建軍三人火速從山中趕回,等來到地方武裝部,入眼便看見一對彝族小情侶。
盧建軍忍不住猛拍曲文的雙臂:「我就說了你這小子福大命大,從這麼高的地方摔下來竟然沒死,怎麼著還帶了個彝族美女回來?」
陳巍換上了彝家服飾,暗灰色的衣服非但沒有減少她的美艷,反而增加了一份神秘和嬌媚。但她本人的神態氣質卻顯得格外的端莊溫柔,和引誘兩字八桿子都搭不上。就是這種若有若無的媚惑才會讓人忍不住發狂。
「難道我死了你才高興,讓我來介紹下這位是我的朋友陳巍。」
「朋友還是女朋友?」盧建軍調侃道,他雖然沒怎麼談過戀愛,但是可以看得出陳巍在看著曲文的時候,眼中帶著一份特別的情絲。試想下孤男寡女在深山裡相處了這麼多天,沒有事發生才怪。如果不喜歡對方,曲文犯得著拿命去博!
「真的只是朋友而已,倒是你怎麼突然跑到雲南來?」曲文小聲的回答,不知為何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突然有些心虛,多天相處不知不覺間對陳巍也產生了一定的好感。可倆人中間還隔著一個人,一個他們誰也不想傷害的人。
曲文說著偷偷的看了陳巍一眼,發現她的臉上有一份失落。
盧建軍會意的笑了笑,沒在繼續深究這個問題:「我不來能行嗎,阿山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差點嚇得從床上滾下來。連夜開車就趕到了這邊。不過還好,這麼多天都沒找到你的屍體,我想你小子可能跑到那風流快活去了。」
「呸呸呸,你才屍體呢!我能快活到那去。這幾天你知道我是怎麼過來的嗎?」曲文隨即把自己落山後的經歷大致說了一遍,說到驚險之處讓人禁不住直冒冷汗。
「我說你小子就是命大,我剛到你落水的地方,心想你這回真的沒救了,一個人從五六十米高的地方摔下去還能沒事。除非他是個怪物。可結果證明你真的是個怪物。」盧建軍重重的拍了一下曲文的後背。
「別拍他的背……」陳巍見狀擔心的大聲叫了出來。
盧建軍聽見把頭轉向陳巍,好奇的問道:「幹嘛不可以拍,這小子瓷實得很,從大山上掉下來都沒事,還怕我輕輕的拍一下?」
「阿文為了救我受傷了,傷就在背後……」
「什麼,阿文讓我看看!」盧建軍說著直接掀開了曲文的衣服,一條深紅色的傷口映入眾人的眼簾。
「這是從山上摔下來時造成了?」盧建軍驚奇不定的看著曲文,這麼長的一道口子換成是他估計也要沒命。
「就是一點小傷而已。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這回正好,阿曲老爹說山裡有些寶貝,我想讓大夥一塊進山去尋寶。」
曲文的身體自己知道,有靈覺在身會有多大的事。但是在別人看來他更像是在強言歡笑,讓大家放心。
見曲文沒什麼大礙。眾人也沒再說什麼,不管他出於什麼目的,能為朋友豁出性命,僅這一條都叫人佩服。
盧建軍仍是習慣的拍了下曲文。只不過這次拍的是肩膀:「我相信你的直覺,你說山裡有寶就一定有寶。如果連阿曲老爹在內一共五人。應該夠了吧。」
「六個……」陳巍又小聲插了句:「我也想進山看看有什麼寶貝。」
「行,六個就六個。」盧建軍再次定定的看著曲文,他和陳巍之間沒有些什麼事才怪。
又在縣城呆了一晚,曲文六人踏上了進山的道路。說來也巧縣城武裝部的部長正好是阿曲老爹的兒子,這次尋找曲文整個武裝部都被調動起來,還以為曲文是上邊那位大首長的兒子。見曲文要求再次進山,擔心的派了一個班的士兵跟著,千嚀萬囑要保證首長家人的安全。
曲文沒弄清阿曲老爹兒子的用意,還以為是派來保護阿曲老爹的,沒說什麼就這樣讓整個班的士兵跟著,聽說山裡有不少野獸,多一個人便多一分保障。
被武裝部派出的六名士兵,每人都配備有一把八一式半自動步槍,這讓曲文這個軍事迷特別的興奮。
雖然很喜槍,可是一直沒什麼機會摸,上次在香港和喬子全比賽用的還是體育比賽用槍,這和軍隊所用的槍械相差十萬八千里。難得有機會,曲文一路不斷的和士兵們套近乎,沒過多久便和大家打成了一片。
「唐振你這槍能讓我使下不,我保證絕不亂打,不會傷害到革命同志。」
唐振是領隊班長,年紀跟趙海峰差不多,在部隊裡混了十年什麼幹部子弟沒見過,可就從來沒見過像曲文這樣討槍玩的。要知道那些幹部大院的子弟從小就摸槍,等到大了你想讓他們摸他們還不太樂意。
「那你小心些,這裡是保險,打開之後才能勾動扳機。」唐振把槍遞給曲文,心想讓他打上一梭子又怎麼樣,回去照實報了也沒什麼人會怪罪,這趟出來說好聽是保護首長家人,說得不好聽就是陪公子哥來玩,在裡邊混久了這種事常見。
「知道了謝謝!」曲文連聲謝謝道,接過槍停了下來,然後打開保險,似模似樣的瞄準了半天,可就是沒開一槍。
「打空氣沒啥意思,如果有隻狼或者熊出來多好,我看看能一槍打爆它們的頭不?」
曲文畢竟是個年輕人,也不是動物保護協會的成員,有槍在手總想著能打到些什麼。
阿曲老爹笑了笑:「這還不容易,先去我家拿些東西,等進到山裡就算遇不到黑瞎子和狼,狍子和野兔、山雞還是有的。不過這事我們得偷偷的干誰也不許張揚。」
曲文幾人會意的笑了笑,敢情阿曲爹多年狩獵成癮,如今成了守林人鐵定也沒少監守自盜。
曲文幾人不說,唐振幾人更不會說,阿曲老爹是誰,縣武裝部部長的父親,打他的小報告那不是自找沒趣。
阿曲老爹的家離縣城不算太遠,開車進村再徒步走半個小時就到。等到了阿曲老爹家,他從屋內翻出兩把老式獵槍,槍身很長差不多有唐振手上的八一式還長一倍。
「阿曲老爹,你就是回來拿這兩把槍的?」
國家發佈禁槍令已經有很多年,但是在很多山區村民們仍偷偷的保留著狩獵用的火槍,好比曲文老家祠堂後放著一大箱子。
「還有,把那一袋也帶上。」阿曲老爹指著一個帆布袋,也不知道裡邊裝著什麼東西。
「阿曲老爹,裡邊是什麼?」曲文好奇的問了句。
「獸夾和我的睡袋。」
曲文輕哦一聲,他們從縣武裝部出來的時候,武裝部幫忙弄了幾床帳蓬和野營工具,有了這些到了山中會很方便。
一路上走著阿曲老爹總會說些山裡的故事,還說曾經見過六百多斤的野豬王。六百多斤是什麼樣的一個概念,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走路吧,只要拿飼養的成年豬來做對比就知道,六百多斤的野豬和一台小型推土機差不多。遠距離直衝過來別說是人,連樹也給拱翻。
隨後阿曲老爹又說到黑瞎子,他說這一身就遇到了三隻,自己幹掉過一隻,還有一隻跑了,另外一隻是他跑了,為了活命他在樹上呆了一宿,就連大小便都能只在樹上解決,最後等那隻大熊離開他才心驚膽顫的跑回家。
聽阿曲老爹說得有趣,路上便沒有那麼悶,就連陳巍也跟著吃吃的笑著,原本就非常漂亮的她,笑起來如同一朵綻開的鮮花,令隨行的幾名官兵都呆了。
國色天香,沉魚落雁或許就是比喻這樣的女人。
雖然進山後只有小半天的時間,阿曲老爹展示出他強大的狩獵技巧,沒用多久就打到兩隻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兔和幾隻野雞。而其中有一隻滿身帶著千瘡百孔的則是曲文的戰利品。這傢伙頭回用軍用步槍,一時高興看見只野雞打開了連發保險,嘟嘟嘟的打過去。這雞是死了,可基本上也不能吃了,身子被打成了幾塊,虧得曲文還異常興奮的拾起來非要讓大家看看。(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