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略看了一下發現斯郎擁忠的收藏還有少量的銅佛和唐卡,不過都是數量遠遠比不上一家幾代收藏下來的『擦擦』多。按古玩行的說法斯郎擁忠算是個專項收藏家,對『擦擦』特別瞭解,但對別的東西卻不怎麼樣。
「擁忠大哥能打開櫃子讓我看看嗎?」曲文隔著玻璃櫃看了一圈又回到第一個櫃子前。
「當然可以。」
斯郎擁忠拿出鑰匙將櫃門打開,隨即一陣濃郁的靈氣撲面而來,也許是供奉佛祖的物品,整個櫃子內大大小小數百件『擦擦』所凝聚的靈氣不比一件稀世珍寶差。
曲文心中狂喜,借由要慢慢欣賞站在櫃門前十多分鐘才將滿櫃的靈氣給吸盡。
「擁忠大哥,你的『擦擦』收藏還真是一絕啊,不僅是數量還是質量,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很想讓你到我的店舉辦一場專向展出,讓世界上更多的人知道『擦擦』這種特殊的佛教製品文化。」
將靈氣吸盡腦子似乎突然變得更靈光了,想到一個可以加強自己新店的知名度辦法,就是定期舉辦些專項展覽,展品可以和全國各地的專項收藏達人聯繫,他們負責提供展品,自己負責提供平台和場地。如此一來新店的展品自然就會變得豐富起來,合理的安接專項展便能不斷的刺激有錢人們的好奇心和購買**。
斯郎擁忠有些詫異的望著曲文:「曲文兄弟是開古玩店的嗎,你還這麼年輕可不簡單啊!」
「擁忠大哥也不簡單啊,這一屋的『擦擦』和佛教文化製品足以讓許多人羨慕。準確說我開的是古玩交易會所,就在[成]都,大概有七八百平這麼寬,如果有機會我真的很想法擁忠大哥把你的收藏帶去給大家展示下。當然我們會負責你的食宿和藏品的運輸費用及相關安全問題,當然你可以先到我的店裡看看再決定是否要這麼做。」
斯郎擁忠先前以為像曲文這麼年輕的人能開個小店就算不錯了,因為古玩這東西需要時間和龐大的資金去積累,有些人有能力卻沒有那個錢或是暫時沒有,有些人有錢卻沒有那個能力。開一家古玩店並非想像中的那麼簡單。
可曲文卻說他的店有七八百平那麼寬,如此大的場所足以抵得上一個小型博物館。斯郎擁忠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知道要開這麼大一家店需要多大的資金和人力。所以不是曲文在說謊就是這個年輕人太牛b了。
「真看不出曲文兄弟這麼能幹,年紀輕輕就有一家大型古玩店,晚些你留個地址我有機會一定要去看看。」
「正好我的店過幾個月要開業。我先把地址留給你。等開業時我會提前打電話給你,誠心期盼你的大駕光臨。」
倆人聊了會又來到第二個壁櫃前,斯郎擁忠每打開一個壁櫃就會對壁櫃裡的藏品仔細介紹一番。前邊見曲文獨自看得入神,還以為他真的很喜歡自己的收藏品。心裡高興能遇上個同好所以介紹得格外的詳細。
「前邊這三個櫃子都是我和我父親多年的收藏,最後這一個是我爺爺和我太爺留下的,都是些普通的『擦擦』,不過年代絕對都在民國以上。」斯郎擁忠說著打開了最後一個壁櫃。
舊社會和建國初期人們還沒有養成收藏精品的意識,偶爾有些人搞收藏也只是收藏些自己喜歡的東西。加上那時候的生活水平不高,能收藏到的東西非常的有限,因此老一輩能收藏到好東西的機會並不多。
正如斯郎擁忠所說第四個壁櫃裡的『擦擦』按品相絕對比不了前邊三個,因為前面幾個展櫃裡的東西都是斯郎擁忠和他父親精心積攢下來。不過曲文還是很習慣的放開靈覺在第四個壁櫃內搜尋了一遍。
隨著靈覺放出,一股極度濃郁的靈氣瞬間狂湧冒出,又似滾滾洪流席捲而來,根本不需要用刻意去搜尋,早已迫不急待的要衝出緊鎖玻璃門。
曲文暗暗大驚,他見過很多珍品。甚至是價值數千萬的精品都沒有這麼濃郁精純的靈氣凝聚,而且這團濃烈的靈氣竟然是來自一個非常不起眼的泥制小擦擦上。
只是一會靈氣又變得平靜下來,在壁櫃的近一米寬的地方靜靜的飄散著,平靜得就像一彎皎潔的星月,讓人心神自然而然的變得寧靜平和。
曲文透過靈覺視線凝神一看。上邊不但有喜人的精光還有是他從來沒見過的星月光芒,感覺上就像天空中的星河壓縮在一個極小的空間裡不斷的閃爍。
「這……」
曲文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究竟是什麼年代,什麼程度的珍品才能散發出這樣的靈氣星光。
「擁忠大哥。這件擦擦能賣給我不?」曲文連年代來源都不問,直接開口要買下來。
「這件嗎?」斯郎擁忠看著曲文從壁櫃中拿出的泥擦。只有大半個巴掌那麼大,做工算不上精細只是淺淺的印出個釋迦牟尼佛的輪廓,像這種擦擦一般是木製模具印出,算是擦擦中製作和品相最差的一種。
「恩恩!!」曲文狂點著頭,那怕斯郎擁忠開價一百萬,不,一千萬他都會買下來,如果再高一些想辦法也要湊錢買到。自從靈覺成長到擁有靈覺視線之後,增長的速度慢得異常的緩慢,也不知道牛年馬月才能激發出新的能力。
「這件好像是我祖爺爺留下的東西……」斯郎擁忠有些捨不得,畢竟是祖上留下唯數不多的遺物。
「擁忠大哥求求你,我覺得自己和這尊泥佛很有緣,一眼便喜歡上了,你隨意給個價我絕對不還。」曲文把泥擦緊緊的握在手中再也不捨得放手,如果斯郎擁忠不賣他就打算在這耗著,大不了學小孩在地上打滾,一哭二鬧三上吊總要想個法子把這尊泥擦弄到手。
見曲文愛不釋手的樣子,斯郎擁忠猶豫了下,輕歎一聲:「算了吧,就讓給你,給我五百塊錢好了。」斯郎擁忠無奈的笑著,四個壁櫃這麼多好東西,曲文偏偏看中了他太爺爺的遺物。
「五百……」曲文也沒想到斯郎擁忠會開出這麼一個價格,如果不是他太爺爺的遺物相信還會更便宜。
望著曲文詫的神情,斯郎擁忠問道:「貴了嗎,那你給我四百好了,其實這種泥擦在市面上兩百元左右就能買到,只不過這是我爺爺的東西,所以……」
知道斯郎擁忠的意思,曲文打斷說道:「擁忠大哥你會錯意了,我的意思是你賣得太便宜了,這樣吧我出五千。」曲文說著拿出錢硬塞到斯郎擁忠手上,對方是個講誠信的生意人,曲文覺得不能太虧待了對方。
「這個泥擦真值不了這麼多錢,還是給五百好了。」斯郎擁忠點出五張百元大鈔,他不是嫌錢多了會燒手,只是他個人的性格如此,身為一個虔誠的佛教徒,他覺得錢這種東西夠用就好,一味去強求反而會壞了修行。
「擁忠大哥你聽我說,我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尊泥擦不是凡品,只是現在不敢肯定,如果真的有些什麼,我覺得這五千都未必會夠。」
別人賣東西想盡了辦法要抬價,斯郎擁忠卻覺得太貴。買東西的人也想盡了辦法要降價,曲文卻覺得太對不起對方。這種現象別說別人想不到,就算說出去也沒人想信。
爭了半天曲文直接把泥擦放入包中:「擁忠大哥我知道你是一個講誠信的商人,我和你一見如故,不如這樣吧你就當是我給侄兒們的壓歲錢,反正這節才剛過。等將來我的孩子生出,他再管你要不就扯平了嗎。」
「這能行嗎?」
「能行,辦完正事我就回去辦造人大計!」
「哈哈,好吧。」
斯郎擁忠被曲文的話給逗樂,把錢收了起來,然後兩人聊了很久,最後曲文寫了個新店的地址給他,還留了個電話號碼說是將來去有機會去[成]都一定要找他。
回到酒店已是晚上十一點,梁山等得有些乏了提前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已不知道和周公下了多少盤棋,不過以他的水平加十匹馬也追不上周公。不過這樣正好免得影響了自己的研究。
曲文拿出剛買的泥擦,只覺得被磅礡的靈氣所籠罩,但是把泥擦翻來轉去好半天愣是沒發現有什麼特別之處,如果光是普通的泥土應該不會有這麼濃烈的靈氣凝聚。
「難不成在裡邊有東西?」曲文記得斯郎擁忠曾經說有,有些泥擦裡邊會有陰格,或是提前放入了東西再制做,如果是這樣也就解釋得通這件泥擦為什麼會這麼特別。
可是問題又來了,這尊泥擦應該是事先放入了東西再製成,全身上下沒有一處開口,如果裡邊真有東西要想取出只有先弄壞泥擦。
但是……
萬一打碎了裡邊卻什麼都沒有又該怎麼辦!!
一時間曲文進入了兩難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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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又要晚一些更新了,兄弟們應該覺得很煩吧,蠻民也是,可是蠻民家的娃娃越來越鬧,快比得上孫猴子了,誰要是有肓兒良方麻煩告知下。(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