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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十三章 被坑了 文 / 蠻民

    在龍城飯店吃飯沒有見到錢書記的身影,想來也不方便現身,有項秘書全程作陪已是天大的面子。曲文沒混過官場,做人的道理還是懂的,尤其有趙海峰這個正根紅苗在,每句話都讓項秘書非常的受用。

    吃過晚飯告別項秘書,曲文打了個電話給龔海德,可是這小子的電話處於關機狀態,打到家裡卻被告知他已經兩天沒回家。

    心裡放心不下,曲文隨即又撥通了陳強的號碼,好在上次見面記了下來。

    「陳哥,我是曲文啊,你知道龔海德那小子在哪嗎?」電話撥通,曲文直接問道。

    「哦,阿文啊,阿德和我都在王子,你有事的話就過來吧。這兩天事多,我們見面再聊。」

    電話中沒說兩句,陳強便斷了線,聽口氣好像遇到了不開心的事。所幸得知龔海德的消息,曲文又拖著趙海峰直接殺到王子夜總會。

    包廂內除了陳強,齊振楠還有曲文要找的龔海德,每個人的臉色都不是特別好看,隱隱有一股怒火顯現。

    「阿文,你這麼急有什麼事嗎?」陳強強擠出一絲笑容,要是別人連話都免了。

    下午的事讓曲文憋了一肚子的火,雖然不相信龔海德會幹出這麼沒義氣的事,但這事因他而起,自然也沒有什麼好臉色。

    「當然有了,我今天被莫名其妙的帶到了局子裡,說上次典當的貨物有問題。」

    「什麼,你也被牽扯上了!江靖那個傢伙真不想活了!」龔海德的臉上同時帶著歉意和怒火,用手狠狠的砸在桌面,接著跟曲文說了聲:「對不起。」

    曲文不是來聽道歉的,他只想弄清這是怎麼一回事。

    「是兄弟就不要說對不起,說說這件事吧。」

    「媽的,老子這回被擺了一道。」龔海德雙拳抓得卡卡作響,咬牙切齒道:「上次拿去悅豐的貨是從一個名叫江靖的富二代那裡收的。這小子愛嫖好賭,欠了別人不少錢,便拿了那批貨抵押給我們。可誰知那批貨是他偷偷從家裡拿出來的,家裡人並不知道。按理說我們放貸的只管收東西借錢,並不是每樣東西都要刨根問底弄個清楚,這抵押期限一到我們就有權利自行處理。事後這小子被父親怒罵了一頓,不知道從那聽說抵押給我們的一幅畫,其實是清代大師的真跡,覺得自己當虧了,正好又被父親斷了經濟來源,最後竟膽大到把心思弄到我們頭上。在警察那告了我們一黑狀,說是我們逼迫他以低價賣出。」

    龔海德一口氣說完,讓曲文大致瞭解到事情的原委,說實話像江靖這樣的敗家子還真不少。曲文就曾經遇到個同樣離譜的,白天才把自己的車子當了,晚上就拿著低價當得的錢請朋友到夜總會去玩,回家後跟家人說車子被偷了,等買到一輛新車沒過幾天又給當了。

    「那小子不怕你們事後報復嗎?」曲文到是很佩服江靖的勇氣,敢跟道上的人耍心眼。

    龔海德冷哼一聲:「怕,像他這種人為了錢,腦子早被門給夾了無數次。就為了這事我被關了整整兩天,今天下午齊哥的朋友才幫忙把我保出來。不過我們有借據在手,不怕他能翻起多大的浪花。關鍵在於警察認定是正常借貸還是脅迫勒索。」

    難怪龔海德的家人說他好幾天沒回家,敢情是他被帶到了局子裡關了兩天。如果像他所說,這事還真不能全怪他,大多數放貸公司都是這麼做的,不可能對每一件貨都仔細的盤問檢驗。

    「江靖那小子我見過,不像是那麼大膽的人,背後說不定有什麼人在唆使。」一直沉默不語的齊振楠發話。他和陳強負責出錢放貸,龔海德則幫他們倆人拉線和收錢,如今三個人都因為這事惹上麻煩。

    「要是給我查出是那個小子在後邊唆擺,我要把他的luan蛋給切下來餵狗!老百姓都叫我黑社會,其實跟大城市更或是國際上的**相比,我們只不過是一群小打小鬧的惡人。在國內誰能狠得過zf,所以都小心翼翼的做事,夾著尾巴做人。像放貸這一塊,有抵壓的利息只比銀行高兩到三個點,在法定範圍之內。無抵壓的可以說是高利貸,但除了我們,銀行也不敢這麼借。而且要不是這幫人想空手套白狼,貪心發大財,不要命的往錢眼裡鑽,我們也沒有這個機會借。」龔海德對此憤憤不平,越說越火大,用手比劃著似要把對方弄死為止。

    **上的事曲文不想管,也管不著,剛才只顧說事,忘了給三人介紹身邊的趙海峰。反倒是陳強瞧出趙海峰的衣著氣勢不俗,主動開口問起:「阿文,這位兄弟是?」

    「哦,他叫趙海峰,是我在京城裡認識的好兄弟,今天要不是他,我可能就被玩死了。」

    陳強再看趙海峰時眼睛露出精光,**上的人最喜歡結交各行各業有本事的朋友,在他們看來每一個人都有不同的價值,那怕是一個小混混或是坐台的小姐,更別說像趙海峰這樣有底子的主。

    「不知道趙兄弟家裡是幹什麼營生的?」陳強覺得趙海峰的氣勢不俗,而且京城裡臥虎藏龍,說不定是個**。

    陳強猜得不錯,趙海峰確實是個正根紅苗,只不過他這人非常低調,對家事甚少向外人提起,打了個馬虎眼,呵呵笑道:「家裡都是普通生意人,不值得一提。」

    陳強當然聽得出這是敷衍之詞,但也不好追問下去,別人不願說,他也只能點到為止。又把話題轉到典當的事上。

    「阿文,這次的事實在對不起你,不過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弄得妥妥當當的,保證再也不會有人因為這件事麻煩到你。」

    曲文知道事已到此,三人絕不會善罷甘休,至於他們會用什麼手段那是他們的事。曲文不會好心到為坑了自己的人求情。

    「我有條線索,不知道對你們有用不,或許能早一點查到坑我們的人。」

    陳強聽見,眼中凶光閃過:「你說!」

    「在悅豐典當行有個叫陸少傑的小子一直跟我不太對勁,剛好他叔叔是城西分局的局長,自己本身也是個富二。今天提我到局子裡的人說到了確切線報,我在想當中是不是有些關聯。」

    陳強想了會,又問起:「把你帶以局子裡的人都叫什麼名字?」

    「把我帶到局子的人有一個叫方強,但是看他的樣子應該和這事無關,倒是一個叫凌中隊的傢伙非常瞭解。今天要不是海峰來得急時,我早被他給打了。」

    雖說不許警察濫用私刑,刑詢逼供,但這類事偶有發生,只要在道上混的人都知道。

    聽到這話龔海德更覺得過意不去,他跟曲文是一塊喝酒一塊打架出來的兄弟,誰要對曲文有半點不利,都不會饒過對方,更何況這事是因他而起。

    「江靖、陸少傑、你們的好日子到頭了,都在家把脖子洗乾淨了等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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