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女心裡有些不舒服,小嘴往邊上撇了撇,一臉的不高興,「為什麼要拉她?夏淺好歹是想當個優秀並且正義的媒體人,那邱小婭又不是律師,難道找她要幾件私人訂製去送人啊?」
江釗哪裡猜得到小女孩的心思,只覺得這丫頭太笨了,便伸手在朵兒的額頭上彈了一下,「笨蛋,拉上邱小婭,自然也是為了保全你。」
朵兒疼得一縮,揉著眉心,不甘心的說,「一個設計師而已,有這麼大能耐嗎?」
江釗看著只穿著內衣的朵兒就偎在他懷裡,身體一股躁熱,大清早的,還要上班,心裡一頓煩悶,伸手拿起朵兒扔在床上準備穿的t恤,就給她胡鬧的往身上套。
朵兒扯過來就自己穿上,聽見江釗在一旁給她分析,「一個女人25歲,雖是科班出身,但也才畢業三年,只是偶爾出國鍍金,並沒有拿到國外的設計學位,就從一個名不見經轉的小人物慢慢的上各種show,包攬各種獎項,這麼年輕,就有自己的私人訂製,她的家庭條件一般,你難道覺得她真是憑著自己的努力爬上了今天這個位置?那是專訪寫出來騙人的。反正你扯上她,她背後那個人便不會坐視不理,他如果不想傷到邱小婭,自然會顧及你。否則,到處都是想做爆炸性新聞的媒體人,我幹嘛給你挑夏淺?」
朵兒立刻把邱小婭是江釗女人的命題給推翻了。
可雖是知道江釗說得有理,心裡還是不免有些失落,人家背後的男人為什麼就不會坐視不理?他也跟她同床共枕,為什麼就可以這樣在一旁淡定自若的掌控全局,不站出來幫她?還要她到處去找別人來幫忙?
起初的時候明明只是想讓他隨時在邊上提點她,免得她又到處亂撞著走錯。
現在越來越覺得身邊還是得有個男人的,他們的思維思路分外理性,她明明看得一片迷茫,男人信手一點,便會讓人豁然開明。
即便已經得到了應得的好處。
可此時也開始有些不知足了……
朵兒和夏淺的初見相當愉快,按江釗說的,她給了夏淺提供了好幾個有新聞價值的事件,夏淺很感激她,交往一個多月,二人經常見面。
燙著梨花頭的夏淺,顯得靚麗又清純,但她一定不能講話,一講話,便本性暴露。
也許都是年輕的小孩子,很容易便能玩到一起,鄭靈太早熟,任何事情都會考慮很多,跟夏淺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
朵兒覺得如果自己是天上的雲,那麼夏淺就是夏日裡初升的太陽,朝氣蓬勃,隨時都給人一種感覺,快要到正午了,她要爆-發了。她對生活充滿了熱愛,對未來充滿了希望,積極主動的生活態度無時不刻的在感染著朵兒。
而夏淺告訴朵兒她想去夜總會體驗一下的生活的時候,朵兒愣了一下。
夏淺再次告訴朵兒,她是想去夜總會體驗一下富婆點牛郎的生活,全方位認識這個社會的時候,朵兒直接傻了。
她沒經驗啊,可她也是個講義氣的人,於是說,「等明天我發了工資再請你去,好不好?」要請朋友玩牛郎,這個公關費一定要晚上回去剝削江釗才行,但這話在外面說就太沒面子了。
夏淺自信的說,「要你請幹什麼?我姐有的是錢,那些地方肯定比我們熟,我等會給她打電話,叫她帶我們去。」
朵兒終於知道江釗沒騙她,妹妹要去體驗牛郎,當姐姐的也滿口答應,這不是寵,這簡直是溺愛。
晚上朵兒正式請假,但沒敢去絕代佳人消費,最重要的是怕江釗知道,那裡可是他的根據地。
夜色落地,霓虹升空。
當朵兒見到現實版的邱小婭的時候,突然覺得自己和夏淺的鄉土氣息太重了!
自己的那些衣服雖是稍舊,但也是高端品牌,大牌的東西總歸不那麼容易過時,一兩年前買的現在穿一點問題也沒有。
那也不說了,她今天穿的薄荷綠蒙紗齊膝蓋上的裙子又淡雅,又顯氣質,江釗是個大方的男人,總是送衣服給她,都是些端莊得體的大牌貨。
但邱小婭這是出來秒殺她和夏淺兩個2貨的嗎?玩牛郎是不是該低調點?要不要穿得跟要去拿奧斯卡小金-人走紅毯的明星一樣啊?
拿著銀亮亮的手包,真空露背的黑色小禮服裙,絕對的高檔立體裁剪。齊耳下兩公分的短髮純黑精練,露出優美的天鵝頸子,裙子露出修長的美腿,起碼10cm的黑色高跟鞋直接把女人的女王范催化了出來,這女人漂亮得骨子裡透著一種媚勁,但這種媚一點也不輕浮。
因為朵兒是夏淺的朋友,小婭對她也格外的親熱。
夏淺上前挽住小婭的手臂,伸手摸了摸光滑雪白的美人背,打趣道,「姐,你穿成這樣,不怕等會有男人過來問你多少錢嗎?」
小婭白了一眼夏淺,給了一個「不爭氣」的眼神,「笑話!姐開個價得噎死他,他買得起嗎?」
朵兒忍不住樂了,「小婭姐,萬一人家說,美女,價格你隨便開呢?」
小婭賊兮兮的彎下腰,摟著兩個小孩的肩,圍作一團,小聲說,「那我就看他長得帥不帥,然後問他,帥哥你多少錢一晚?開個價吧,別害怕,姐姐會對你很溫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