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速流逝,數個時辰過去了。
秦凡估計也跑出了數千里路程了,可是黑袍青年的身形依舊閃電一般的飛馳著。
然而,就在秦凡快不耐煩的時候,黑袍青年的聲音傳了過來,說道:「到了,翻過前面的山頭就是了!」
轉瞬間,黑袍青年人和秦凡的身形剛剛落下,就被幾十個人的目光鎖定了,一股股恐怖的氣息瀰漫開來。
「嗷!」
遠古魔獸墨貂在秦凡的身下不安的咆哮著。
秦凡也是驚訝異常,鎖定他的幾十個人每個人身上都蘊含著龐大的能量。
秦凡估計他們最低的都是壓制實力的煉尊級別的武者!
秦凡沒有想到,中州以外竟然來了如此多的強者,而中州的人還在外圍和魔獸們交戰著,絲毫沒有發覺這些武者的到來!
「嘿嘿!」一個滿身肌肉的男子放肆的笑道:「小黑,你來了!怎麼會帶著一個九重巔峰煉帝境界的垃圾啊!」
此時,遠古魔獸墨貂沒有顯示出戰鬥力,看上去就如同一隻普通的坐騎,沒有絲毫特殊之處!
「哦,曉瘋子,想挑戰我的嗎?」聞言,黑袍青年微微笑道,眼神中閃過一絲寒光。
此時,那肌肉男子立即注意到黑袍青年眼中的寒光,立即出聲說道:「啊,不不不,你誤會了,我怎麼敢和你交戰啊!我就是想不通你帶著個九成巔峰煉帝級別的拖油瓶做什麼?」
曉瘋子可是知道這黑袍青年的厲害,即使十個自己也不夠他殺的!
「呵呵!」黑袍青年轉身對著秦凡笑道:」這位兄弟,還未請教大名呢?」
聞言,秦凡不假思索的說道:「小凡,教我小凡即可!」
「小凡?呵呵,好吧,我叫小黑,想必你已經知道了,這位曉瘋子兄弟似乎很看不起你,你要不要露上一手!」
黑袍青年聽到秦凡的話語,微微一笑,對於秦凡的隱瞞也毫不在意。
黑袍青年的話語立即引起了四周人群的注意,他們都想看看像黑風這樣的高手帶來的人有何特殊之處!
秦凡的精神力掃過四周,微微一笑,既然這傢伙想找點罪受,他也不會手軟,順便殺雞儆猴,在這片小世界如果不露出點真本事,還真混不下去!
「嘿嘿!」秦凡冷冷一笑,身形也從墨貂的背上躍了下來,說道:「你叫曉瘋子,想必打起來很瘋狂吧,我就來會會你,和你比比瘋狂!」
「呵呵!」聞言,曉瘋子心中呵呵一笑道:「小子,這是你自找的!」
原因,曉瘋子見到黑袍青年和秦凡的對話,嘴角露出了一絲殘忍的微笑。
既然黑袍青年不認識秦凡,他就要殘忍一點了!
「受死吧,小子!」
突然間,曉瘋子大吼一聲,渾身的肌肉立刻就緊繃起來。
緊接著,一道道力量的波紋從他身上散發開來,就在他腳下的大地都在他無聲的力量中裂開。
曉瘋子搶先一步,一步踏出,大地頓時就震動起來,好似被隕石撞擊過一般,無數的裂紋密佈其上,舉拳巨對著秦凡攻擊而去。
「哼!」秦凡心中冷哼一聲,怒吼道:「找死!」
別說這傢伙只是一個被壓制實力的初級煉尊武者,就是沒有壓制實力秦凡也有膽一戰。
「嘿嘿!」秦凡也冷笑一聲,輕輕的一拳擊出。
頓時,秦凡的拳頭就與曉瘋子的拳頭撞擊到一起,四周的人群都發出了冷笑聲,彷彿下一刻秦凡就會全身爆裂而死。
「轟!」
緊接著,秦凡與曉瘋子二人交擊的地方,猛然傳來雷鳴般的聲音。
一道道肉眼可見的力量波紋四散開來,巨大力量,頓時將二人所在之地的岩石擊的粉碎,大量的煙塵瀰漫起來。
「哼,給我下去!」
「轟!」
「啊!」
此時,只聽見煙塵中猛然傳來一聲暴喝。
緊接著,傳來一聲更大的爆炸聲和一道淒慘的叫聲。
圍觀的武者聽到煙塵裡面劇烈的動靜,他們的臉上笑意更加濃密了,這小子看來已經成為一堆碎肉了!
隨著,煙塵漸漸散去,『嘶』圍觀的人群都稍稍的都倒吸一口涼氣。
對於,秦凡實力的強勁也露出一絲震驚,只見那曉瘋子整個人都陷在地下的岩石之中。
秦凡的一隻腳正踏在他的頭上。
「噗噗噗」
此時,曉瘋子絲毫沒有抵抗能力,血液不斷的從他的嘴裡噴濺出來,一眼就可以看出他受了很重的傷!
「呵呵!」見狀,黑袍青年人冷冷的笑道:「好了,鬧劇也結束了,他們來了!」
畢竟,黑袍青年人可是見過秦凡的實力,真實的實力恐怖異常,否則他也不會帶著他前來!
黑袍青年話音剛落,遠處就有光芒破空,引動天地靈力,那般聲勢,異常駭人。
此時,當那道光芒出現在天際之邊時,山谷之中所有人都是有所察覺。
旋即,一道道驚奇的目光便是投射了過去。
緊接著,在那眾多目光的好奇注視下,那光芒以一種極為迅猛的速度破空而來。
而且,隨著光芒的接近,眾人方才驚訝的發現,那一道紅影,居然是一頭通體雪白,極為神駿的巨鷹。
雪白的巨鷹速度極快,雙翼數次震動,便是帶著風雷之聲,出現在了這片天空之上。
當雪白的巨鷹速度減緩時,眾人的目光,第一時間便是凝在了那雪白的巨鷹之上。
那裡,一襲白袍,雙手而立,輕風拂來,長髮飄動,顯得極為的灑脫,那般氣質,看得不少人為之折服。
雪白的巨鷹之上,白袍男子微微低頭,平淡如水的目光掃過下方的山谷。
然後,便是收回了目光,那裡,並沒有什麼值得他留意的東西。
黑袍青年喃喃是說道:「小白到了!」
說完,黑袍青年人的眼神中忌憚之色微微閃過!
秦凡的目光,眨也不眨的盯著那個站在雪白巨鷹上,俯視著大地的白袍青年男子。
畢竟,秦凡從後者的目光中能夠看出白袍青年人對下方所有人的平淡,或者說,一種另類的無視而已。